第27章
喬蔚然在實習的時候,譚翀已經接管了他家裏的水産産業,喬蔚然實習走了個後門,在男朋友的公司當翻譯。
他頹廢的一天從起床開始。
老板比他先醒,他還在呼呼大睡的時候,老板已經起床穿衣洗漱,順手還将昨晚就定時好的粥盛了出來。
回到房間後,老板打開了床頭燈,抱住喬蔚然的上半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起來了寶寶。”
喬蔚然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嘴裏不清不楚的叽叽歪歪。
老板直接将人從被子裏拖了出來,一路扛進了浴室。
擠好牙膏,按下電動牙刷的開關,最後把牙刷塞到喬蔚然手裏,喬蔚然閉着眼刷牙,一邊刷一邊哼哼。
刷完牙,老板又勤勤懇懇地伺候喬蔚然洗臉,洗完臉的喬蔚然還是沒精神,趴在老板肩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随後又被老板扛回卧室換衣服,睡衣一脫,喬蔚然腿上又是淤青又是吻痕,還有譚翀失手…失嘴咬出來的牙印,可見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昨天晚上被“殘忍”的飼主蹂躏的一夜,今天還要繼續上班,簡直沒人性。
香甜的粥擺到喬蔚然面前,他嗅了嗅,還是沒睜眼,“嗯嗯…”
老板心領神會,舀了一勺,吹涼了放到他嘴邊,“張嘴。”
喬蔚然聽話,含了一勺粥在嘴裏,也不見他咽下去,老板在一旁細心“教導”,“咽下去。”
吃飯還得老板親自喂,恨不得要老板嚼碎了再喂給他。
吃過早飯,喬蔚然到目前為止沒有下地走過路,又被老板抱上副駕駛,渾渾噩噩睡了一路,等車停在公司負一樓停車場時,老板不能繼續遷就他了。
“到了,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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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蔚然唉聲嘆氣地睜開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地下停車場,又看了眼老板,說話又開始不經大腦了,“你以後戴套吧,我覺得你都沒給我洗幹淨。”
老板一聽,伸手就要脫喬蔚然的褲子,“我看看。”
他怕喬蔚然鬧肚子,喬蔚然怕他耍流氓,軟綿綿地按住褲鏈,“你幹嘛呀,這在外面呢,你別耍流氓。”
生怕老板在撲上來,喬蔚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趕緊開了車門下車。
公司也不是老有外貿單,喬蔚然的工作原本是清閑的,可偏偏老板喜歡找茬,時不時叫他複印個沒用的表格去辦公室。
喬蔚然放下表格就想走,可老板叫他先把門關上。
大概是他之前辦公室g/vi看太多了,門一關,自己先旖旎起來。
“過來。”老板果然是只手遮天,喬蔚然這個小實習生只能怯生生的聽話。
站到老板身邊後,他摳着手指,“你想幹嘛?你不會是想潛規則我吧,我賣藝不賣身的,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強迫我。”
先前在上學的時候,表演的次數太多,喬蔚然入戲還挺快的。
老板,“…”
“老板您別這樣,要是被同事看到,我以後還怎麽做人?同事都在傳我是走後門進來的,老板你就不要再為難我了。”
老板不為所動,“你本來就是走後門進來的。”
“您說包養?”
老板,“我什麽都沒說。”
喬蔚然完全不需要老板接戲,他一個人就能演,“包養也不行,你太侮辱人了,不要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老板一言不發地将人拉了過來,坐在了腿上,他已經習慣了喬蔚然發瘋,“待會兒想吃什麽?”
“嗚嗚…”喬蔚然完全進入了角色,“可是我的實習證明還在你的手上,你要拿實習證明威脅我。”
喬蔚然趴在老板的肩上,“你要我怎麽做,當你的地下情人嗎?還是只是個被人玩弄的玩具?”
“你不說我就随便點了。”老板也挺有本事的,絲毫不會串戲。
喬蔚然手不老實地摸着老板的胸肌,“你要我陪你玩什麽辦公室play,和老板的三天兩夜,有什麽小道具要用在我身上,要我做你唯命是從的小寵物對嗎?”
老板拖住喬蔚然的下巴,眉毛都擰在了一起,“你什麽時候看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少冤枉人,我沒看,都是以前看的,我現在哪有時間看啊。”隔三差五的被折騰,都實踐去了,根本沒空學習理論知識。
喬蔚然正演得無法自拔,老板這副興師問罪的嘴臉,他立馬出戲了,怕被按着打屁股。
譚翀可壞了,寵他是一回事,動手也是真的,只不過動着動着,就改別的地方動了。
他抱着譚翀的脖子,趕緊谄媚了一番,“你穿西裝怎麽這麽帥啊,迷死我了。”
譚翀吃他這套,但是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的,“什麽小道具?”
“哎呀,你幹嘛呀!”喬蔚然就知道自己不能嘴炮,因為譚翀會當真。
“嗯?”譚翀都一副霸道總裁的口吻了,還不忘掐喬蔚然的屁股。
喬蔚然吃痛差點跳起來,“我不和你玩…你別想!”
一個譚翀就夠他受的了,還玩什麽小道具。
“你不和我玩,和誰玩?”又開始不講道理了。
喬蔚然揪着譚翀的耳朵,“你真煩人!我都說了我不是那種人。”
“那你實習證明別想要了。”
喬蔚然大驚,“你…假公濟私!”
“是。”
是什麽是,這副理所當然的語氣是怎麽回事。
喬蔚然臉頰漲紅,“跳/蛋…”
譚翀已經拿出手機開始搜索了,某寶上鋪天蓋地地跳出一堆情侶玩具。
喬蔚然也沒真的用過,他也好奇,伸着脖子去看,指着屏幕上的玩具,不怕死地說了一句,“好像比你大。”
譚翀買了個套裝,付完款才找喬蔚然算賬,“你剛剛說什麽?”
喬蔚然膽子小又弄不過譚翀,就是嘴上愛逞強,被譚翀逮到了又慫,“我什麽都沒說…”
“褲子脫了。”譚翀把他放到椅子上,自己站了起來。
喬蔚然捂着屁股,“你要懲罰我嗎?”
譚翀懶得和他廢話,把人翻了過來,脫了褲子。
昨天晚上大概是做狠了,喬蔚然屁股還又紅又腫,譚翀從抽屜裏摸出一管藥膏,替喬蔚然擦藥。
“弄疼了?”譚翀抱着他低聲問道。
“你不要當馬後炮,每次幹完了才來問我。”喬蔚然撅着抱怨。
譚翀吻了吻他的脖子,“下次注意。”
作者有話說:
小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