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8)

晴的目光對上安陽投過來最諷刺的一眼,硬生生忍下心裏的不悅。

“慕言,你去開車,我看完媽就出來,我們回家吧!”這裏從來不是她的家,如果可以,她想帶走母親的牌位,讓她脫離這個沒有溫度的豪門大宅。

祁慕言點點頭,不過在向晚晴轉身的時候,她沒看到祁慕言扔給了安陽一張紙。

那一張紙,足以讓安陽面臨滅頂之災,安陽的臉色慘白!

------題外話------

發燒了,不知道寫的什麽,可能會修的,小虐下渣男先,後來會說祁慕言到底給了他什麽的!麽麽噠~晚安~

☆、她的老公是首席(七)

向晚晴從向家出來,已經跟媽媽約好了,她不會再回來向家了,向家欠她們母女的,她也不會一一放過。

祁慕言将車早早的停在了門口,二樓陽臺上,一道嫉恨的眼光投在那輛車上,這個男人,這麽的優秀,他該是自己的,她的目光裏帶着志在必得的強烈欲望。

向晚晴又何嘗不知道向晚霞的心理?她朝着陽臺上的她冷冷一笑。

祁慕言貼心的扶她上車,無疑是給了向晚霞一個無聲的巴掌。

向晚霞的臉色鐵青,祁慕言既然你不知好歹,我也不會就這麽放過你!

祁家,此時已經鬧翻天了。

沈老跟祁老司令,兩人那是好久沒見了,一見面就吵吵。

“沈老頭子,這麽多年沒見,你老不死的,還健在啊!”老司令一見面就是這麽一句,沈老臉色也不好。

“祁繼海,別以為你現在是司令,我就怕你了!”沈老也不是吃素的!

老司令哈哈大笑,“老頭子,當年你的軍銜還比我大,要不是你自己主動退伍,估計這會兒比我可要大上一輩了!”

兩人見面就損,穆瑤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祁震,當年如果不是沈家大小姐逃婚,這會兒沈老就是他的岳父了。

“穆瑤,你別多想!又玲都已經走了,我的心裏就只有你!”祁震不是很會說話的男人,但是他這幾年知道穆瑤是真真切切對自己的,而且他也喜歡上了穆瑤,她的善良賢惠。

“震哥,我知道!”穆瑤知道丈夫的心思,現在的生活,她很喜歡,不會出幺蛾子。

一大家子,兩老爺子鬧騰着,祁奶奶偶然逗逗兩老的,然後跟着沈奶奶回憶着軍區是生活,作為軍嫂的那些光榮歲月,一家子和和睦睦的。

直到祁慕言牽着目瞪口呆的向晚晴回來,向晚晴呆呆的,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祁慕言,小白臉都是這麽賺錢的嗎?”她扳着手指開數,這麽大個房子,每個一千萬是買不下來的,再看看他住在外面的房子,又是好幾百萬,祁慕言的瑪莎拉蒂也得好幾百萬,她總結了下,那就是祁慕言是個賺錢的小白臉。

祁慕言失笑,“晚晴,你老公我不是小白臉,我是首席法官!”

再瞞着她,她就該得炸毛了。

“首席法官?”她歪着腦袋,眼睛裏都是精光,“祁慕言,你不是小白臉?”

“我不是!”

“那就是說你以後不用人包養了?”向晚晴低着頭,涼涼的問句。

“對,不用人包養了!”祁慕言也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就順着她的話說。

向晚晴的兩眼瞪圓,“好啊,祁慕言,以後你別想我養你!”

一跺腳,她跑着進了客廳往沈老懷裏鑽。

氣死她了,竟然敢騙她,騙她就算了,還打算不跟自己過了?

祁慕言有苦難言,小妻子鬧別扭了。

他沖着母親做了一個苦澀的臉,再看了眼奶奶,示意她們出動。

祁奶奶會心,這小子,作繭自縛了吧?挨着這麽欺負人家晚晴。

沈老笑的開心,“晚晴,都這麽大了,還在外公懷裏撒嬌啊!”他的心情大好,這孩子從小只跟他親近。

沈奶奶有些後悔,不過現在開始,她要對晚晴更加的好,又玲是自己最愛的孩子,看看她這麽些年都對那孩子做了什麽事情。

“外公,晚晴怪我呢!”祁慕言委屈的說着,還說的特別的無奈。

向晚晴瞪死他,虧他還好意思說。

“好了,晚晴,是外公不好,外公不讓他告訴你真實身份的!”

向晚晴更氣,連外公都向着他。

“晚晴,來,坐到這裏來,外公也老了,可抱不動你了!”

祁家的人看着祁慕言那吃着悶虧的樣兒,都笑開了,從小到大誰能讓祁慕言如此的吃虧過?也只有晚晴吃得下他了!

沈老讓她坐到位置上,祁慕言挨着就坐下,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

向晚晴傻眼了,她鬧什麽脾氣啊?

一張臉爆紅,這裏是祁家啊!

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完蛋了,未來公公婆婆肯定會以為自己驕縱的。

偷偷打量的看了他們幾眼,發現他們眼裏都是笑意。

祁慕言笑的傻傻的,她全懵了!

一餐飯下來,大家都在說婚禮的事情。

“我看下個月十八日子不錯!”

“下個月,會不會着急?”

“不急,不急,我急着抱大孫子!”

“你們也不看看小兩口的意見?”

祁慕言只顧着喂眼前這個小人兒,看她都打算埋葬在這個碗裏了,他順勢為她夾菜。

“我沒意見,晚晴也沒意見!”

“恩恩!”

向晚晴還能說什麽?他們說什麽,就都點頭,打算挽回自己的面子。

“好,那就這麽定了,我說沈老頭,你們娘家的賓客就你自己定,軍區那些兄弟們我來通知,總之婚禮要辦的月熱鬧越好!”

“成,祁老弟,你辦事,我放心!”

然後的然後,沒有彩禮,也沒什麽嫁妝,向晚晴就把自己給嫁了。

事後,她不止一次問祁慕言,為什麽別人出嫁都是大豐收,我出嫁就是将人直接抛售給你呢?最可惡的是某只大尾巴狼說,你得到了全京都最好的鑽石王老五!

------題外話------

嗚嗚~求收啊求收~明兒個崛起~二更~所以,你們有留言咩~

☆、她的老公是首席(八)

公司

“向晚晴,今天來的人是當紅影星章馨,你去準備道具,不要出差錯!”導演對着向晚晴這個場控說着,可是這不是道具組該做的事情嗎?

“行,我知道了!”向晚晴雖然疑惑,但是節目裏一直都是要做游戲的,可能是他們在搭臺,忙不過來吧!

向晚晴拿着道具來了,但是卻沒想到,節目錄制到一半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章馨,你沒事吧?今天的道具是誰準備的,給我出來!”章馨的經紀人大發火,藝人靠臉吃飯的啊!這怎麽就毀容了?

“先,送去醫院,傷的不輕啊,傷的是臉!”

一頓手忙腳亂,章馨被送到醫院去了。

導演狠狠的剜了一眼向晚晴,“你跟我來!”

向晚晴心有餘悸,但是今晚的一切肯定是個圈套。

她懷着忐忑的心,跟着導演來到了辦公室裏。

“向晚晴,你在這裏工作一年了,什麽時候出過這樣的差錯?”導演扶了下自己的眼鏡,其實心裏還挺可惜的,這個場控挺不錯的。

“道具不該是我負責的事情!”她看到導演的态度,更加的确定了事情肯定是導演他們一手弄出來的。

導演發怒,“你這是什麽态度,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你還敢頂嘴!”導演不知道向晚晴的來歷,但是卻知道安家施壓了。

“那你想怎麽樣?”反正總之是他想要個說法就是了。

導演放下手裏的臺本,看着她,“今天的道具是你負責的,那麽今天的事故也要你來負責,你懂了嗎?”就算不是她的錯,也要抗黑鍋了,這是肯定的!

“導演,是我做的,我就會扛下來,但是要是不是我做的,那麽我不會認下這件事情!”向晚晴桀骜的說着,她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所以絕對不可能讓他就這麽妥協!

“你!”

“導演,你幹這一行十幾年了,道具問題仔仔細細的都要檢查好幾遍,但是今天卻不檢查,這還要我說嗎?”向晚晴冷冷的說着,導演的臉色不善。

“我今天是來不及了,你不要為你的行為找借口!”導演狠狠的罵了一句。

向晚晴也不看,轉頭,“要是我真的做了,我會負責,但是同樣的,我沒做,我絕對不會認,我會跟你死磕到底!”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導演的辦公室。

到了洗手間,她用冷水拍着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到底是誰要陷害自己?到底是誰?

“晚晴,你還好吧?”陳潇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向晚晴的身邊,看着她目光裏都是擔憂。

“潇潇,我沒事!”向晚晴強撐起一個笑臉。

但是陳潇來了沒多久,就來幾個女的,對向晚晴冷嘲熱諷。

“喲,這不是向晚晴嗎?還真是大膽的很啊,敢弄起小心思來了!”這些話在娛樂公司,以訛傳訛就會成為頭條八卦,到時候向晚晴只會臭名遠揚!

向晚晴忍不住後退一步,她的臉色不好看,但是她絕對不會被打敗!

“沒做過的事情,我不會認!”看了她們一眼,然後她拉着陳潇走出了洗手間。

陳潇看着她,“晚晴,你不要擔心,會沒事的!這件事情,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向晚晴握緊了陳潇的手,知道她是真的擔心自己。

“我沒事的,我會查明真相!”

“會的,我會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的!”陳潇笑着安慰着向晚晴,但是公司門口卻來了人、

“潇潇,我們該走了!”那是陳潇的男朋友,也是向晚晴認識的,個安陽的關系不錯。

“晚晴也在啊!”他讪讪的笑了下,安陽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嗯,你好!”她并不想做打招呼。“潇潇,你先走吧,我等我慕言來接我!”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習慣了祁慕言接送她上下班,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

“好,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些,明天可能老總會找你!”陳潇還是擔心。

向晚晴點點頭,然後朝她笑笑,揮揮手,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公司門口的轉角處。

“晚晴,怎麽是你?”

向晚晴猛然的擡頭,竟然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回來了。

------題外話------

人在外面,更的少了,10回家,11號二更奉上,麽麽噠!

☆、她的老公是首席(九)

安澤演,這個她想了四年的臉。

“好巧!”向晚晴讪讪的開口,四年了,這張日日夜夜愧疚這的臉,此刻,她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麽。

向晚晴想要逃避,祁慕言,今天你遲到了。

“不巧,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晚晴!”安澤演叫着她的名字,一如當年那樣,溫柔動聽,可惜,卻進不了他的心。

“是嗎?”她除了逃避還有一絲的不耐煩,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淡然,但是捏着手心的指甲還是刺穿了肌膚。

安澤演是痛苦的,他是不該的,但是他也有不能說出來的苦。

“晚晴,當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安澤演痛苦的握着她單薄的肩膀,貪婪的看着那張臉,她還是那樣的清麗,一點都沒變。

“當年的事兒,我已經忘了!”将他的兩只手放下,她不帶一絲感情,甚至有些冰冷。

握着手機,她正打算不知道要不要給祁慕言打個電話,或者她自己可以打的回去,今天的事情可真多。

踩着高跟鞋,她回身,那輛騷包的瑪薩拉蒂駛入眼底,她松了口氣。

“晚晴!”

那一刻,向晚晴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朝着他小跑過去。

安澤演看着向晚晴朝着那個男人跑去,垂在兩側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安陽說,向晚晴就是個見異思遷的女人,他不信,所以他來了,他以為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會淡忘,為什麽她結婚了?

此刻她幸福的小臉上帶着笑容,從來沒有過的明媚。再看看那個出色男人竟然也是那般的寵溺,這一幕他們幸福,他多餘。

向晚晴走的很急,她一個踩空,忘記了這塊平地還有一節臺階,身子一晃,整個人差點摔倒,她平穩了一下,但是腳卻歪到了,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好在祁慕言眼疾手快,三兩步将人抱在懷裏。

“小迷糊,怎麽踩空了?”祁慕言寵溺的話,讓她不争氣的鼻子一酸。

祁慕言暗笑,這個小女人,完全沒自覺,都結婚了,将來要做媽是不是他得要全程護着?

“祁慕言,我想回家!”她甜膩膩的撒了一次嬌,就讓她任性一回吧。

“下次,放心大膽的往後倒,我都會在身後接着!”

向晚晴忘記了她此時蜷縮在他的懷裏,腦子裏都回蕩這那句話。

祁慕言看了一眼安澤演,他眼裏的情感熱切,“孩子他媽,要跟你老同學打個招呼嗎?”

向晚晴雖然錯愕祁慕言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但是卻很幹淨利索的拒絕了。

“不用,關系沒那麽好!”

向晚晴拒絕的幹脆,只留下安澤演在原地苦澀的笑,晚晴,連你都不信我了。

祁慕言回頭看到了他的表情,知道安澤演是晚晴心裏的一根刺,但是當年晚晴太偏激,若是事情的真相攤露在晚晴的面前,那麽她還會這麽決絕嗎?

或者,離開他?

祁慕言抱着晚晴的手,力道稍稍加重。

“祁慕言,車在你後面!”向晚晴不解的看着他,明明車子就在他面前,他竟然直直的走了過去。

祁慕言回身看着她,“向晚晴,你太重了,抱着你剛好可以做飯前運動,回去吃飯,多吃點!”

是個女人都介意自己的老公說體重,向晚晴也不例外,她滿臉的怒氣,“祁慕言,晚上不準你吃飯!”

這個晚上注定有人失眠,有人淪陷在溫情中。

------題外話------

坐等明天哈~二更,後天也會二更!麽麽噠~

☆、她的老公是首席(十)

車上,祁慕言打開一首舒緩的音樂,向晚晴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物,匆匆而過。

“晚晴!”祁慕言輕輕的喚了一句,向晚晴将頭轉過來,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下文。

祁慕言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想着什麽壞主意。

“奶奶生日!”

向晚晴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有點嗔怒。

“你怎麽不早說,今天是奶奶的生日,快去百達大廈!”向晚晴着急了,她還能想起那天在祁家出醜的事情,要是這次生日再不表示表示的話,那麽她就是真的不懂事了!

祁慕言握着她的小手,“不着急,禮物我早就訂好了,就等着老婆大人前去付錢了!”

聽了這話,向晚晴不禁想這個男人之前隐瞞自己的事情,她反握住他的手,狠狠捏了一把。

“不是說,都是男人掙錢養家的嗎?”

“晚晴,你記性不好,不是說你要包養我的嗎?”祁慕言随她胡鬧着,希望她的心情變得好一點。

望着目的地,向晚晴嘟囔一句,可是手卻早就準備好了錢包。

祁慕言牽着她,大步的朝着商場門口的提款機前去。

唰唰!

一大疊錢!

向晚晴傻眼了,這是要幹嘛?

“老婆,我給你錢包養我!”

一句戲谑的話,讓周圍的人看着向晚晴都是羨慕,這個帥氣專情多金的男人,要真的是她們的囊朋友,她們立即去死都願意了!

“祁慕言,快,快去買禮物了!”向晚晴想,她要是再不走就是被衆人用眼神殺死的對象。

“向晚晴,你害羞了!”祁慕言難得看到她這麽樣,低着頭如同一個孩童一般,但是包裏卻提着沉甸甸的錢,如同小女孩一般,看到了什麽都想買下來。

第一次,祁慕言知道,原來陪着女孩子逛街就是這樣歡快的感覺,其實有這麽一個人可以讓他陪着逛一輩子,不錯!

“祁慕言,看,那條領帶好适合你啊!”要是做法官的時候,穿着襯衫,打着這條領帶不錯的!

“按照你喜歡的來就好!”

向晚晴認真的比了起來,最終覺得紅色的領帶适合祁慕言,因為他的皮膚比較的白。

“祁慕言,聽聞公司結婚的大姐們說,老公的品味都是妻子給的!”突然意識到什麽,向晚晴閉上了嘴巴,她讪讪的收回下面的話,結婚的夫妻們?

他們,都沒那個!

“你買的,我都穿!”祁慕言沒意識到她的小九九,買下了領帶後,繼續逛着,似乎是要将這個商場逛穿為止!

向晚晴看着這個男人,真是她說的什麽比較不錯,他都給買下了。

“祁慕言,奶奶還在家裏等着呢!”

向晚晴怕遲到了,祁慕言卻低笑。

“我又沒說今天生日!”

但是向晚晴卻站在原地,眼睛有點酸澀。

她突然懂了這個男人,因為安澤演的出現,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心裏不好受吧?借由奶奶生日的事情,打散她的注意力。

“祁慕言,其實我沒這麽脆弱!”主動牽起他的手,兩人在商場裏血拼,就如同剛戀愛的兩人,在商場裏做盡了戀人之間該做的事情。

“祁慕言,你太幼稚了,怎麽去拍大頭貼呢!”雖然嘴上都是拒絕,可是她卻甘之如饴。

飾品店門口,“祁慕言,你抱個大娃娃太不像男人了,哈哈哈~”

“哎喲,祁慕言,那個串燒是我的,不要搶!”

“祁慕言,怎麽去看電影啊!”

祁慕言望着累壞了在車子上的向晚晴,嘴角略略彎起。

他記得她說過,戀人該有的事情我一件都沒有過。

他記得她說過,媽,我好想有一次安陽能帶着我去拍大頭貼,那一年她十九。

他記得她說過,媽,我想抱着自己的男朋友在電影院看着老掉牙的山楂樹之戀哭一場,那一年她二十歲。

向晚晴,你可曾知道,我一直在你身後,從未離開過。

是我貪戀,等了你二十二年了,如今,怎麽能輕易放你離去?

☆、她的老公是首席(十一,二更)

“祁慕言,到家了,怎麽都不叫我?”等她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車裏呆了好一會兒了。

“見你睡得很香,不想打擾你!”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提着一大堆東西,回到了向晚晴的小窩裏。

在外面其實都吃飽了,但是向晚晴也注意到了祁慕言不習慣吃外面的東西,于是給他做了一碗面條。

“老婆,你真好!”

向晚晴會心的笑笑,可是,祁慕言為什麽會選自己做妻子呢?

“祁慕言,你為什麽會選擇我?”京中名媛那麽多,他有的是選擇。

“因為我被你定下了!”

向晚晴啞言,似乎緣分真的很奇妙,如果那天坐在對面的不是他,是不是她就跟別人結婚了?

只是祁慕言這只狐貍,她總覺得自己早就被盯上的感覺,不過那自戀的愛好,她好像沒有。

再想想祁家的人,其實真的很好相處,好像外公外婆跟祁家還挺熟的樣子。

“祁慕言,你在做什麽?”向晚晴剛回神過來,只見祁慕言将門口的兩大口箱子拖了過來。

一套套整整齊齊的西裝襯衫出箱,他的衣服好像都是黑白配的,一絲不茍,嚴謹的很。

“我們的家,反正我們随時兩頭跑,那我也不能沒有換洗的衣物!”他說的理所當然,在向晚晴的卧室衣櫃裏,那一套套衣服塞了進去。

黑白黑白,一套有一套,整整齊齊,混在女士的衣櫃裏,特別的搭配,很好看,這樣的感覺非常的奇妙,向晚晴的心裏也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

不過,她馬上臉就爆紅。

祁慕言竟然将他的小內內與自己的小妹妹們放在一起,望着那粉色系列的文胸,她恨不能立即鑽到地底下去。

他怎麽能亂動自己的收納盒呢?

“祁慕言,我,我,先去洗澡!”随便找了一個借口,急忙落跑,她實在不知道怎麽應付這件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祁慕言在家,她沒洗多久,沖了一會兒就穿了睡衣出來了。可能想趁着他收拾的時候,盡量回避着。

可是祁慕言就像是無處不在的影子,浴室門口,他像是正等着她一般的。

四目相對,讓她都沒後退的路。

向晚晴的睡衣保守的可怕,長袖,裙擺到膝蓋以下,但是睡衣下面卻是真真實實的真空啊!

向晚晴的臉微紅,她剛剛走得急,根本沒拿小內內。

“我,我,我去睡覺!”她穿着拖鞋跨出浴室,走的太着急,拖鞋沾了水又是滑的。

滋溜~

啊~

向晚晴想這下完蛋了,最重要的是她沒穿小內內!

絕對,不能暴露!

祁慕言笑了,這只小烏龜,大概又在退縮,剛剛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得好快,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在沐浴後總會有一種異樣的風情。

“冒失鬼!”将她的手一拉,她的身子安穩的落到了他的懷裏。

“嘶~”向晚晴倒吸一口冷氣,手掌怎麽會那麽痛?

祁慕言攤開她的手掌一開,大大小小都是細小的傷口。

“怎麽傷的?”祁慕言的臉色有些難看,表情裏沒了平時的溫柔與笑容,多了幾分嚴厲。

向晚晴縮了縮脖子,有些害怕,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卻被抓的更緊。

“工作的時候,不,不小心弄傷的!”她不敢告訴祁慕言公司的事情,她會處理好的,她護告訴所有的人,她隐忍是為了保護值得她保護的人,她的反擊也同樣可怕。

祁慕言卻驀然放開了她的身子,讓她站立在原地。

向晚晴站在原地有些忐忑,可是她還沒跨進卧室,那個男人又怒氣沖沖的回來了。

“原地,不許動!舉起手來!”

“祁慕言,我知道我被逮捕了!”

她是真的害怕這樣的祁慕言,怎麽會這麽兇?

該死的,她是不是被他溫柔的外表給欺騙了?

“向晚晴!根據國家勞動法,自傷屬于情節惡劣,本法官宣判,你現在得接受本法官的治療!”祁慕言望着那舉手投降的小女人,嚴峻的臉上咧開一絲笑意。

可是,冷面法官不是挂名的,替她上完藥的這個過程中,向晚晴真的如同一個犯人一般的煎熬,坐在凳子上坐立難安。許是她害怕,許是祁慕言真的氣到了,力道有點沒控制住,上藥的過程有點煎熬,又痛又癢,冰火兩重天。

“祁,祁慕言!”她帶着哭腔,這個壞男人,弄得她心裏癢癢的,身體痛痛的,手心都是汗。

“嗯!”

“痛,癢!”

望着祁慕言的樣子,向晚晴還記得那年夏天,她騎單車摔倒後,好像也有那麽一雙溫暖的手将自己從身後扶起來,只不過她都沒來得及看清楚是什麽人,他就不見了。

“晚晴!”

“晚晴?”

“嗯?”

該死的!祁慕言低咒一聲!

“向晚晴,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向晚晴的臉爆紅,什麽時候,裙子竟然起來了,祁慕言半跪在地上。

裙底的風光!

------題外話------

求啊求收!

☆、她的老公是首席(十二)

向晚晴捂着自己的裙子口,臉爆紅,她的一雙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裏?

看到了嗎?天哪,祁慕言看到自己的下面了嗎?

“晚晴?”祁慕言的嘶啞的聲音帶着情欲,将她的雙手反剪在凳子後面。

精準的攫住她的唇,開啓、淺嘗、允吸,一陣狂風暴雨。

大手撫摸着她的嬌軟,她的身體癱軟在凳子上,陌生的情潮湧來。

向晚晴的身體貼着凳子的後背,“祁慕言!”她帶着哭腔,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

祁慕言笑,此時他大灰狼的形象是深入人心了。

“啊!”她的身體被一把抱起,然後陷入了柔軟的沙發裏。

“不要鬧了!”她揪着睡衣的領子,死死的不肯撒手。

祁慕言起了鬧心,“向晚晴,你不是勾引我嗎?小褲子呢?嗯~”

向晚晴真的要崩潰了,小褲子,小褲子,她要瘋了!

“祁慕言,你這個大混蛋,我不是故意不穿的好不好?”她捂着上面,又捂着下面,真的一不小心就上下失守!

“唔!”

向晚晴的嘴再次被封上,她能感覺到某只大手在犯案,然後腿上都有着異樣的觸感。

只是,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祁慕言的臉色不好看,向晚晴的身子往後一縮,不知道做錯了什麽事情。

但是看到了他手上的殷紅,聯想到,剛剛他在自己身上作案。

“祁慕言,你流氓,你這個,你這個!”她實在說不出口了,他手上是自己的大姨媽啊!

捂着自己的臉,她逃一般的飛回了自己的卧室。

丢人,丢人,真的太丢人了!

大姨媽做客來,還,還噴了他一手?

“晚晴,開門!”祁慕言洗了手,本來想辦了那小女人的,怎麽知道天時地利都到了,那個人和就是那麽不湊巧。

“不開,我就是不開!”該死的,她早就該想到的,下午肚子就開始痛,大姨媽是該來了。

她換了身衣服,臉色慘白,肚子一陣一陣的開始痛,抽的她蜷縮在床上,沒有一絲力氣。

祁慕言在門外敲了好一會兒,不見動靜,就用備用鑰匙開門進去,但是看到了床上那個慘白的小人兒,剛剛的怒氣全部消失。

替她熱了熱水袋,蓋好被子。

收拾好自己以後,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一只大手開始做繞圈運動。

“向晚晴,以後,等你适應了,我才動你可好?”朦朦胧胧的,向晚晴朝着祁慕言的身上躺了過去,聞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安然入睡。

這是向晚晴在親戚做客期間睡得最安穩的一次,至少沒有肚子痛的困擾,一夜安眠。

只是側身的被窩已經沒了溫度,還有那淡淡的薄荷香,似乎在告訴她昨晚祁慕言說的話是真的。

“向晚晴,再不起來,上班該遲到了!”祁慕言打開了卧室的門,一股烤面包的味道傳了進來。

向晚晴從被窩伸出頭,他還沒走?

她坐起身子,看着那床單上的影子,這麽些年來,她以為除了安陽,她再也不會接受別的男人了,更不能想象跟別的男人牽手接吻,甚至睡在一起會怎麽樣?可是如今,都做過了,那感覺,其實也不錯!

“走,送你去公司,不過晚上法院裏有重大案件要審核,可能不能來接你了,你自己回去有問題嗎?”祁慕言的手裏握着厚厚的一沓資料,神情也不輕松,大概案件不簡單。

“我今年22了,不是2歲,我會自己回去的!”向晚晴喝下最後一口牛奶,然後帶着包包出了門。

祁慕言的早上非常忙碌,送她到一半,法院那邊就來了電話,

“對不起,晚晴,不能送你去公司了!”

“沒事,我打車就好了!”

祁慕言的眉頭一皺,這個點,肯定不能打到車。

“晚晴,你開着我的車子去,我的助手在這附近!”他突然想到這是陳必成的家附近了。

向晚晴本來也是那麽想的,她可以順道跟陳潇一起去上班。

“祁慕言,潇潇在這裏,我坐她的車就好了,你趕緊去上班吧!”

一下車,她急忙給陳潇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在了一起後,就往公司趕去。

“潇潇,多虧了你了!”向晚晴跟陳潇笑笑說說的從車上下來,但是卻被公司大樓前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眼睛。

安澤演,從來都不吝啬于他的魅力。

只是,現在對于向晚晴來說,這個人的憎惡也同樣的讓人咬牙切齒。

向晚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無法在面對安澤演,他跟她之間早就回不去了,她也無法做到對待他如同像潇潇這麽的熱切。

挽着陳潇的手,她擡腳經過他的身邊,氣場冷冽,或許,敵人才是最适合他們現在的狀态!

安澤演看着向晚晴經過他的身邊,連一眼都沒看他,他的心在滴血。

“晚晴,我們談談好嗎?”

------題外話------

先說好哦,我們家澤演是好人!嗚嗚~真的素好人!

☆、破繭成蝶(一)

向晚晴沒轉身,只是陳潇的神色一臉的複雜。

安澤演,你以為你這麽做就會讓晚晴的心裏好過嗎?不會,她只會更加的放不下。

“放手!”她的聲音裏不摻雜任何的情緒,一如陌生人的語氣。

“晚晴,給我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就好!”安澤演的手上加重了力道,他不敢放手,他害怕一放手,晚晴就會頭也不回的離開,雖然他知道自己已經沒了那個資格,可是他也知道,現在要是放手了,就連最後的機會都沒了。

向晚晴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她實在不想将這件事情鬧開,她的語氣平和,“有什麽話,你就說吧!不過,請你把手放開!”

安澤演沒放手,只是看了一眼陳潇又言欲止。

“我們換個地方說!”有些事情,他想跟她單獨談談,陳潇于他于晚晴,都是局外人,有些事沒必要讓太多的人知道,或者說,那件事她不知道才是最好。

“對不起,我不像你一樣,我得上班!”雖然她現在沒必要堅持這份工作,甚至說這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