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12)

浴(一)

“祁慕言,你到底行不行啊?怎麽還弄不進去啊!”

原來剛剛那一幕,祁慕言确實吻得向晚晴昏天暗地的,但是最後一刻,他拉回了理智。

“老公,你剛剛那樣摸着好舒服,你再來一遍!”她的後背癢癢了,剛剛那樣好舒服啊。

“恩恩,快點嘛,再快點,好舒服!”

向晚晴覺得他的力道剛剛好,真的非常的舒服,幹脆就躺下去讓他開始按摩起來了。

“你的太緊了,放松點,不要繃着!”

祁慕言苦笑,自覺地自作孽,但是她的衣服都是貼身的,手進去有點困難。

“嗯~老公~老公~”向晚晴的聲音被按摩的顫顫抖抖的,“你太棒了,實在是太棒了!”

祁慕言看着她白皙勝雪的肌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晚晴,我先去洗澡!”

向晚晴回頭,看着他紅紅的臉,落荒而逃,笑的賊賊的。

“小樣,鬥得過我!”還敢讓她出醜,這會讓他嘗到了苦頭了吧?這就叫做色誘。

她拍拍小手,打算去洗澡去了,可是她突然發現,好像少了點什麽東西。

睡衣都沒拿進來,歡喜的衣物都沒。

她一開門,那門竟然被鎖死了。

“祁慕言,卧室的門,怎麽開?”

“沒鎖,擰開就好了!”

他在浴室裏拌着水聲,聲音沙啞,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向晚晴靠在門背上,怎麽回事?那麽的熱?

她的腦子裏滿是祁慕言的樣子,他不穿衣服,她只看過兩回,貌似,祁慕言的身材一直維持的不錯。

有股二頭肌嗎?有沒有八塊腹肌?有沒有人魚線?

不行,不行了。

“向晚晴,你這個色女,你想什麽呢?怎麽越想越下去了?”但是她又想到了剛剛她的手包裹着他的關鍵部位,實在是,實在是,貌似尺寸大的驚人啊。

最後,她繳械投降,幹脆拿出手機給陳潇打了個電話。

“我說晚晴姑奶奶,你是要吓死我啊,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我這個孕婦就要挨罵了!”陳潇在電話那邊大大咧咧的喊着,似乎如同一個土皇帝一樣,但是她的語氣裏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向晚晴想想,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我這不是來查崗來了,你要是不好好對我幹兒子,我可要那你是問,居然還敢玩起手機來了!”向晚晴靠在門背上,閑着說了幾句。

可是,這個門,就是這麽的不湊巧,正好對着浴室,她竟然看到了美男出浴圖。

“潇,潇潇,我,我要挂了,我快撐不住了!”她捂着鼻子,有某種溫熱的液體似乎要破體而出。

祁慕言微怔,怎麽站在這兒了?

“晚晴,幫我找找衣服,浴室的浴巾浴袍都不見了。”他就穿着一條內褲,最要命的是,那條內褲還是特殊構造的,将他的雄偉襯托的更加顯眼。

向晚晴轉身,如同機械的搜索着,可是她的腦子裏卻都是剛剛的那副畫面。祁慕言的身材真的太棒了,難道他真的只是在辦公室裏坐着的嗎?

她怎麽有種想要立即撲上去的沖動?難道她骨子裏也是那樣的女人嗎?

------題外話------

咳咳~接下去的事情,反正你們也懂的,到底吃不吃,看你們夠不夠猛烈了。

☆、美男出浴(二)

祁慕言看到向晚晴的舌頭舔着她殷紅的小嘴唇,神情迷離。奶奶跟媽媽這招做的還真是狠啊,兩人份的一起下了猛藥。

“晚晴,你,你先去洗個澡,我去找浴袍。”他急急的逃避着。

向晚晴挖着自己的喉嚨,幹渴難耐。

“哦,好,好的,我先去洗澡。”可是,貼身內衣怎麽辦?

算了,還是穿原來的那套吧,回去可以換的。

向晚晴這叫越是在意就越是出錯,她小心翼翼的護着自己的內衣內褲不要打濕,但是她腿一滑。

“啊——”浴室傳來一陣尖叫聲。

祁慕言聞言,急忙跑到門口,拍着浴室的門。

“晚晴,你怎麽了?”

“嗚嗚,祁慕言,你到底是怎麽洗澡的,洗的滿地水!”她小聲嘀咕着,看吧,現在都濕了。

總不能穿着濕的出去吧?這個實在不行。

“祁慕言,我沒事,但是,你,你能,你能幫我找一套內衣嗎?”她羞澀的開口,只是不确定他找不找得到。

聽着裏面好像确實沒出什麽事情,“等等,這就給你拿。”

可是,當祁慕言看到一只黑色的袋子裏漏出的大紅色蕾絲的時候,他有點難以想象。

C內褲!一套大紅色透明蕾絲旗袍,他吞了吞口水,恨不能立即找一瓶水來滅火。

晚晴,穿着這套會怎麽樣?他無數次的想着她的美好。

“晚晴,你,”祁慕言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難道是晚晴準備好了?

向晚晴伸出雪白的手,光是看着她的手,紅色旗袍與白色的肌膚沖擊着,祁慕言急忙轉身。

“我拿到了,祁慕言,你可以放手了!”

怎麽回事?祁慕言的手抓的衣服緊緊的。

“哦,你的衣服!”祁慕言愣愣的回頭,左手還拿着一盒‘杜蕾斯’。

他赤身靠在浴室門板上,浴室裏的水聲嘩嘩的響着,讓他更加意亂神迷,祁慕言只覺得他整個人如同火一般的燃燒着。

“晚晴?”他試着呼喚她。

向晚晴關小了水,“怎麽了?”

“你确定要穿那個嗎?”他以為她确認過了。

向晚晴笑着道,“嗯,就穿這個吧!”

語氣不錯,好像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

“那,我,等你出來。”天知道,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無數的邪惡從最原始的世界裏暴了出來。

只是,浴室的某個小女人差點沒将自己埋到浴缸裏。

向晚晴的臉色緋紅,全身爆紅。

“向晚晴啊,向晚晴!你怎麽那麽迷糊啊!”她望着那一堆全紅色的碎布,遮得住哪裏?

她突然明白了剛剛祁慕言的話,怪不得他會那麽問啊。

這到底是誰準備的?

不會是奶奶跟婆婆吧?

浴室裏,她真的欲哭無淚了,偏偏是兩位老人啊。

再看看已經濕漉漉的小可憐們乖乖的躺在地上,它們已經壯烈犧牲了。

整整半個小時,浴室沒有一點動靜。

祁慕言體內的火已經快到了理智的邊緣,但是也怕晚晴出事。

他貼身聽着裏面的動靜,腦海裏都是她的嬌媚動人,放在身體兩側的手微微握緊。

“晚晴——”祁慕言喊着,聲音低沉沙啞,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的沖動?可是他強忍住了沖進去的将她摟在懷裏盡情的愛撫的欲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腳步聲終于想起。

卡擦

浴室的門終于打開了,向晚晴身着情趣大紅色旗袍,身材玲珑有致,一雙玉手遮住了私密,她不安的回避着,一雙修長的玉腿暴露中空氣裏。

見到祁慕言就站在她的對面,她的小臉更加紅,比那蛇果都要紅上幾分,她局促不安的腳趾蜷縮着蠕動。

祁慕言望着她,覺得她是那麽的可愛,他都不敢眨眼睛,不敢錯過屬于她的任何一個美好的鏡頭。

向晚晴被盯得毛骨悚然,後背冷汗直流,可是又想到了奶奶跟婆婆怎麽可以這樣,這回到家裏讓她怎麽做人?

“祁,祁慕言,這衣服——不,不是我”她要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麽辦?難道要拒絕丈夫的求歡?

“晚晴!”

她想要解釋的話全部被祁慕言打斷,她噤聲看着他,愣愣的忘記了接下去要說什麽。

他就這麽直直的能看透她的內心,其實她也在隐隐的期待的吧?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麽快。

“晚晴,我要你!”他沙啞的嗓音帶着誘惑,卻富有磁性,他霸道果決的話竟然讓她的內心有一絲小雀躍。她完全忘記了反應,任由着祁慕言将她擁在懷裏。

晚晴被他吓到了,她從來不知道兩個人之間可以契合的這麽緊密,毫無間隙。

“祁慕言——”她有點害怕,不知道預知如何,想要推開他,可是雙腿無力,無法抵抗。

祁慕言不再給她退縮的機會,細細的親吻起她的耳朵,脖子,留下一連串粉紅色的印子,那是屬于祁慕言的專屬印章。

------題外話------

咳咳~開吃的節奏了哈~

我真乖,有獎勵嗎?

謝謝鋼琴鍵上的彼岸花的評價票、花花、鑽鑽。

☆、夜漫漫,做長遠兮

這一天遲早要來,向晚晴被迫擡頭承受着他的愛撫。雖然有點緊張,但是她也在學着慢慢的接受。

她慢慢閉上眼睛,忘記了心裏的害怕以及緊張,将她整個人交給祁慕言。祁慕言不是安陽,這是能跟她一起牽手的人,她不該以偏概全,在未來的日子裏,他們攜手并肩,歲月靜好。她環住了祁慕言的脖子,學着跟他一樣探出舌尖,細細的回吻着。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回應,那是一種對他的肯定,祁慕言擁着她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一把攫住了她的舌尖,加重了這個吻。

向晚晴雖然跟不上他的步調,可是卻也盡力配合着。

摸索間,她的嬌軟感受到了一記加重的力道,她不知道該如何逃避。

突然間,一陣天昏地暗,她暈頭轉向,陷入到了一陣柔軟裏。

可是,她的身子就如同着了火一般。

祁慕言癡癡的看着她,眼睛裏癡纏,以前他以為看到的就是最美的向晚晴,可是在紅豔的轉化下,若隐若現,性感嬌嬈,撩撥心弦。

向晚晴回過神來看着祁慕言正盯着她,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蕾絲紅旗袍,欲哭無淚。

她猛地護住自己的嬌軟,還有脆弱的下盤,局促不安的看着她,一張小臉酡紅,怒道,“祁慕言,你,你這個色狼,給我閉上眼睛!”

這個時候倒是有幾分女王的範兒,但是祁慕言哪裏會聽得到,他一步步往眼前的美景逼近。

向晚晴忍不住退縮幾步,可是又護不住眼前的光景,她索性一個翻身。

可是她忘記了,她後背的風景同樣撩人。

祁慕言低低的笑,這個背影他看了二十二年,從小到大,早就在他心裏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他從後背将她撈起,讓她緊緊貼住自己的胸膛,一雙大手不偏不倚的撫上嬌軟,輕輕蹂躏幾下。

他性感的唇擦過她的耳畔,灼熱的氣息全部噴在她的耳邊,她一個戰栗,心跳得極快。

“晚晴——”祁慕言低聲的喚着,“你這是真真切切的勾引。”那語言裏帶着不知名的興奮,還有一絲絲不為人知的戰鬥力。

向晚晴拼命的搖頭,“不,不是的,這個不是我準備的。”

祁慕言好心的将她身子轉過來,讓她的身子完全貼住他,“你自己說要穿這個的。”

然後的然後,向晚晴只能瞪大了眼睛,無聲的反抗着。

祁慕言發瘋一般的覆上了她的紅唇,低低的喘息着,火熱的舌長驅直入,絲毫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勾着她的小丁香,滑過她白嫩的肌膚,向晚晴嘤咛着,手緊緊的抓着他的皮膚。

“祁,祁慕言!”她輕聲的呼喚一聲,語言裏還有一點點的啜泣。

“別怕,我在!”

帶着蠱惑式的誘惑,她被扒的一幹二淨。

“別,別看!”向晚晴害羞的啜泣,快哭了出來。

祁慕言傻笑,“傻孩子,都是我的女人了,還害羞什麽?”

房間裏的溫度一點點升高,空氣裏帶着一種不為人知的氣息,随着女人的喘息,男人的低吼,月亮害羞的躲到雲朵後面。

房間裏一片春色盎然,夜漫漫,祁老大做長遠兮,戰鬥力持續升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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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有一更昂~終于吃了~

☆、早操(二更)

翌日

當天邊微弱的光穿透雲層,照射進來,微風吹拂着窗簾,輕輕搖擺着,搖曳動人。

向晚晴悠悠轉醒,看着身邊擁抱着自己熟睡的男人,神情有些微怔,而後全部都是羞怯,臉變得通紅。她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跟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的睡在了一起。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真實的有些難以相信,他們之間的抵死糾纏,讓她幾度沉淪。腿間那發麻的疼痛昭示着她初為人婦,昨晚當他進入的那一刻,她明顯的感到他的身子一震,随即而來的就是無邊的溫柔。

第一次,似乎不像潇潇說的那般不堪,但是确實有些痛,讓她不禁頭皮發麻的尺寸啊!

向晚晴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着祁慕言,他的五官好看得不像話,完全繼承了祁媽媽的優點。他刀鋒一般的眉是屬于祁爸爸特有的,皮膚細膩的不行,一張唇紅的誘人。眼睫毛長長的,分外好看。

他們說祁慕言是個冷面閻王,可是她的老公安睡時候的樣子如同一個天使,可愛的不像話。

她伸出手來捏捏他的臉,又撫摸着他高挺的鼻子,捏住他,又放開他。見他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她反反複複的玩着,樂此不疲。

只是她太專注鼻子,沒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微顫,某人的嘴角已經微微上翹了。

因為怕他突然醒來,她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決定趕緊起來,總得找一身衣服蔽體。

手輕輕的将那搭在她腰間的手拿開,動作盡量輕緩,身子從床上慢慢的撐了起來,可是她還沒起身,就被緊緊摟到了某人的懷裏,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額頭。

“想跑?”

祁慕言那溫柔的話語與他的行為絲毫不符,他那手掌緊緊貼着她嬌小的屁股,大掌摩擦着,在那裏流連忘返,一雙修長的大長腿更是死死壓制住她的下盤,讓她失去了一切可以逃脫的可能,另一只大手環抱着她,似乎是要将她嵌入他的身體裏面。

赤誠相見,皮膚之間的磨蹭讓她一下子局促不安起來。

“該,該起床了!”她結巴的說着,恨不能咬了她的舌。

“也是!”他雖然嘴巴上應着,可是卻又抱着她加重了幾分力道。

“再睡會兒!”他說着将她的頭摁在他的胸口上,大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着她光滑的背。

向晚晴此時哪裏還有半分睡意,她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一陣羞惱從心裏傳來。

“祁慕言,你該出操了!”她不過是為了找個借口,軍人家庭,似乎都是如此的,聽奶奶跟媽媽說祁家到現在還在出操的。

祁慕言黯然失笑,他死死的看着向晚晴。向晚晴羞紅了臉,低頭不起看他,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她怎麽好意思?

祁慕言的嘴角上揚,眼睛裏溢滿着笑。她這副樣子分外的迷人,低頭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向晚晴這下子不安穩了,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起來。

“快,快起來,我該去洗臉刷牙了!”她慌亂的推了他幾下。

“嗯,是該洗漱了!”他随口應着,可是卻一把将她摁入懷裏,“我也該洗漱洗漱了!”

他話音剛落,向晚晴就被壓在了身下,她明顯的感受到了腿間某物的變化。

“你你你,我我,起來,去洗漱吧!”

祁慕言笑彎了眼睛,“老婆,你給我洗漱就好了!”

“怎麽,怎麽洗漱?”向晚晴裝糊塗,只能幹巴巴的問着,身子被壓得死死的,絲毫不能退步。

祁慕言抓着她手,扣住,笑道,“我來教你怎麽洗漱!”

向晚晴有些慌張,她搖搖頭急着說道,“祁,祁慕言,該起床了,嗚嗚——”

祁慕言沒給她再開口的機會,低頭吻住。

“老婆,這才叫出操!”

☆、那一方硯臺

等到向晚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将近中午時分了。

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的放着熨好的衣服,細致到了內衣內褲,搭配的顏色剛好。

她羞赧的拿起來比對了一下,好像祁慕言就是那個最了解她的設計師,懂得她喜歡的顏色,更加知道她适合什麽樣的衣服。

等她收拾好,看到穆瑤跟祁奶奶正坐在一起說話,兩人看起來就跟母女一樣親近。

“晚晴起來了!”

穆瑤眼尖就發現了她,沖她招招手,眼裏含笑,十分的開心。

祁奶奶更是憐愛的抓起她的手來,“瞧瞧,慕言小子這回可算是給我找了一個像樣的媳婦!”

向晚晴總覺得這話怪怪的,透露着一絲的詭異。什麽叫做這回?

穆瑤笑笑,“晚晴還沒吃飯呢,媽媽陪你去廚房看看!”

向晚晴掃視了房子一圈,好像沒看到祁慕言,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穆瑤抓着她的手,“慕言跟他父親去軍區了,作為下一任外交官,他需要跟他父親交接一下。”

向晚晴不懂得政治上的事情,但是外交官跟軍區怎麽挂鈎了?

“晚晴,你既然嫁給了慕言,也該知道慕言工作的特殊性。嚴格意義上來說,慕言那小子雖然是首席法官,可是更是國防部的副部長,現在更是被提選為外交官發言人,他可能會比較的忙。”

向晚晴從來沒想過,她随便提出來要結婚的人,居然是外交官,而且随便一個官職都是那麽牛逼哄哄的。

“媽,我知道。”這算是提早告訴她當祁慕言的女人需要忍受的孤苦了嗎?當首席法官的妻子,那麽必須公正無私。當副部長的軍嫂,就必須知道軍嫂的孤苦。當外交官的妻子,那麽她必須知道丈夫周旋于各國事務之間,對她顧不得心思。

穆瑤握着這孩子的手,笑的更加溫婉,是個懂事的。

接下去似乎穆瑤有意避開關于這個沉重的話題,講的都是祁慕言小時候的笑話,向晚晴也沒想到祁慕言還有這麽一面,只是他到底是什麽時候變成冷酷的模樣?

或許是因為部隊的生活吧?

午後,向晚晴在書房捧着書啃着。

那是祁慕言私人的書房,別的人都不能進去。

她細細的看着,祁慕言的書房黑白分明,透着淡淡的薄荷香,屬于現代化的氣息。

只是,除了桌上的那一方硯臺。

那是一方梅花小硯,整個硯臺的外形都是梅花的模樣,十分雅致。上面還镌刻着幾個字,應該出自一個女子的手。

鬼使神差的,她拿起那一方硯臺觀察了起來。

“那一年梅花雨林。”不知道為什麽她下意識的想到了那條短信,這方硯臺是出自那個女子之手嗎?

梅花雨林?怎麽那麽熟悉?

“在看什麽?”祁慕言從後面擁住了她的腰,将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

向晚晴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好像沒從昨晚的尴尬中反應過來。而現在好像又有種被看到她在偷窺他秘密被抓包的感覺,總之十分的不舒服。

“你回來了?”她放下硯臺,“我只是覺得它比較精致,而且很好奇。”

祁慕言摟着她坐到椅子上,玩弄着她的頭發。

“你想知道嗎?”

------題外話------

新年快樂!

☆、往事

祁慕言抱着她,望着那一方硯臺,手細細的磨蹭着,看不出來心情。

“等你想說的時候吧。”她并不是那種想要一探到底的人。

祁慕言與她十指緊扣,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知道她被背叛過一次,所以更加來的小心翼翼,這份感情,他珍視。

“這方硯臺,是梅顏送給老二的!”

老二?慕陽?

“不是慕陽,是慕英!”慕英,祁家的老二,是祁家的養子。

向晚晴想起照片上的人,好像确實是三兄弟,她只知道慕陽,原來還有一個慕英。

“那,慕英呢?”向晚晴覺得十分奇怪,為什麽慕英不在祁家。而且奶奶跟媽媽都沒說起他,她們談論起,還能提到慕陽,可是慕英一點都沒提到過。

祁慕言的眉頭緊皺,“他,死了。”

她沒想到是這個結果,難道那個梅顏是慕英的情人嗎?這方硯臺是遺物?

“對不起,我沒想到。”向晚晴能夠感覺到祁慕言身上傳出來的悲傷,慕英應該跟他感情不錯吧?他很少将自己的悲喜展現出來的。

祁慕言握着向晚晴的手,示意她沒事。

“不怪你,這方硯臺是屬于梅顏跟慕英的,自從慕英走了之後,梅顏也下落不明。”他并未詳細的說明死因,只是說了這番話,似乎還有些無奈。

不知道為什麽那條原本暧昧的信心因為這些話而顯得更加的詭異起來,好像祁慕言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情一樣。

“祁慕言,為什麽慕英會死?”她不是八卦,實在是因為祁慕言那悲傷的氣息讓她不能忽略。

她的丈夫,未來偉大的外交官,怎麽會露出這樣的傷痛來?

“慕英與我同屬國防部,梅顏是國防部部長的女兒,再一次任務重,慕英代替了我跟梅顏出任務,結果客死異鄉。”他簡單的說着,可是越不帶情緒,暴露的就越多,向晚晴的手主動纏上她的五指。

祁慕言的心裏到底是受了多少的苦痛,原本應該是他去死的,自己的兄弟竟然代替他去了。

“那麽梅顏呢?”按理說,他死了,梅顏也不該活着才對吧?

祁慕言的手勁很大,似乎因為這個名字再次情緒波動起來。

“她還活着。在B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祁慕言的語氣裏有着從來沒有過的冷然,似乎帶着必殺的決心。

向晚晴靠在祁慕言的胸膛上,聽着他做心髒那跳動的心,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他們兩個之間沒那麽遙遠,是那麽的親密。

祁慕言嘆口氣,小狐貍,終究是我太貪心了,如果沒看到你那麽落魄的時候多好,如果不跟着你多好?看着你不開心,我忍不住強制的将你納入我的生活。可是我的生活,孤苦無依,甚至前方吉兇未蔔,那個女人回來了,他們之間的戰争才剛剛開始。

“祁慕言,我覺得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随便找了個老公。”她傻乎乎的皺着秀氣,原本那安慰的話在祁慕言的耳裏卻那麽的可愛。

真不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她會不會氣得炸毛?

民政局的人,領證走程序沒個幾天是不行的,但是他只需要五分鐘全部搞定了,小狐貍這會兒算是沒反應過來。

沈老那麽精明的一個人,小狐貍也不是個善茬,只是她才二十二,有些心智未開,她根本都沒來得及成長過。經歷了章馨的事情,她那剛強的一面被逼了出來。

向晚霞母女兩的好日子也不會好過,只是不知道小狐貍到底是怎麽打算的。

“嗯,我這輩子最偉大的事情就是沒被我老婆的醜色所迷!”祁慕言捏着她的鼻子開心的說道,惹得向晚晴一陣不滿。

她嘟着殷紅的唇,嘟嘟囔囔道,“原來男人都是喜歡皮囊的,看來我也不能例外的!我要去包養個小白臉!”她一想到當初祁慕言騙她是小白臉的時候,她氣的直磨牙。

“現在想去找小白臉?晚了,你不記得了?在民政局你可是簽署了條條框框的,順帶着一紙婚姻法!”祁慕言笑的賊兮兮的,她歪着腦袋,混沌不明。

“什麽婚姻法?”

祁慕言拉開了書桌下面用指紋鎖着的第三個抽屜,拿出一些紙張出來。

那是幾張用鋼筆字手書寫的紙張,向晚晴細細的攤開,“怎麽那麽眼熟?”

是很眼熟,怎麽從哪裏見過一樣?

“去登記那天,你簽過名的!”他好心的提醒了一次,然後就看到向晚晴的大名以及自己的拇指印在那上面。

向晚晴翻到開頭,陡然入目幾個大字:祁家婚姻法!

祁家婚姻法第一條:

向晚晴不得單獨外出直至晚上九點。

祁家婚姻法第二條:

向晚晴不得與陌生男子單獨約會超過一個小時。

祁家婚姻法第三條:

...

向晚晴看了一條一條又一條,臉色一條比一條黑。

------題外話------

昂昂~發紅包了~要紅包的妹子,趕緊留言哈~

☆、梅雨來了

“祁慕言!”她怎麽都沒想到,祁慕言是只大灰狼,什麽時候她就給繞進去了?

而且這份婚姻法,怎麽像是早就準備好的?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眼見着祁慕言怎麽坦蕩蕩的,不見絲毫的痕跡?

還有那份婚姻法是怎麽回事?見着那字跡本就是早就準備好的。

祁慕言見着小狐貍盯着紙張苦思冥想,本想告訴她的話又一次吞了下去。

“小狐貍,這個是為我媳婦準備的!”祁慕言解釋着,意思是無論誰成為他的媳婦,那麽都會簽署這份協議的。

可是向晚晴分明就看到了好多都是針對她的,她還想再看一眼,祁慕言就将東西收起來了。

“祁慕言,我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她委屈,被人拆骨入腹了,合着連婚姻法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這麽迷迷糊糊結婚了。

她不止一次哀嘆,難道外交官都是這麽狡猾的?

這話要是讓陳潇知道了,肯定要笑話向晚晴。敢跟首席大BOSS鬥腹黑,向晚晴只剩下骨頭渣渣了。

“這可不能随便看,萬一毀了,你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他笑笑,将她的狼爪子抓回去,他一把将抽屜關好。

向晚晴讪讪的收回手,實在委屈,太可惡了。

“你還騙我是小白臉的,祁慕言,不公平,這個婚都是你騙我結的!”她再次申訴着,實在是覺得太可惡了,合着她怎麽都是做了虧本生意。

祁慕言将她板正,眼對眼的看着她。

“本法官宣判,為了彌補向晚晴女士的遺憾,祁慕言先生可作出肉償!”

唔唔~

何為肉償?就是床上運動多多。

作為一個剛嘗雨露的女人,她實在覺得這個運動太痛苦了,累的她腰酸背痛。

等她再次醒來,都到了晚上了。

“晚晴,快,來吃飯!”祁奶奶和藹的招呼着,但是好像大家的氣氛非常奇怪。

穆瑤的身邊好像多了一個人,向晚晴見過。

那不是那天在海邊遇到的梅雨嗎?她怎麽來家裏了?

“奶奶,慕言呢?”似乎沒看到祁慕言。

祁奶奶環顧了四周,“啊,你爺爺找他談話去了。”

這爺孫兩估計有話要說,不過梅雨怎麽回來了?

“這位是?”梅雨淡淡的笑着,女神的微笑,端莊大方,很顯然是個貴族出身的,連個微笑都是标準化的。

穆瑤望着梅雨,這是自己心目中的媳婦人選之一啊,雖然梅雨很優秀,可是晚晴也很好。

她溫柔的牽着晚晴的笑,看到她的時候笑的暧昧。

“梅雨,這是你嫂子。”穆瑤那話是對梅雨說的,她承認了向晚晴的身份。

梅雨那張笑着的臉有一絲微怔,随即又是淡淡的一笑,只是眼睛裏看着她的脖子的時候有些痛。

“嫂子,我從小跟在慕言哥的身後,算是他妹妹,你可得認我啊!”她說的落落大方的,倒叫她找不出任何一絲的痕跡來,似乎是那麽回事一樣,他們只是青梅竹馬,但不是兩小無猜。

梅雨回頭又對穆瑤說,“伯母,我還以為我表姐會成為您的媳婦呢!”李家的那位,大家都以為那會是祁家的媳婦。

向晚晴有些疑惑,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身後祁慕言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她的肩膀,“已經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就不該提起。”

祁慕言很反常,在家裏,他從來不會這麽冰冷。

現在的祁慕言散發出來的氣息冰冷刺骨,他,貌似對這個梅雨成見很深。

不,或許是因為李家的事情,成見更深。

梅雨?梅顏!

穆瑤還是轉出來當和事老,“慕言,瞧你這個孩子,梅雨好難得來看我一次,趕緊吃飯吃飯。”

這頓飯,吃的不是滋味。但是,也不知道祁奶奶是不是故意為了活躍氣氛的。

“我說晚晴啊,你房裏是不是有大蚊子啊,為什麽你的脖子有這麽大一個紅包啊!”

------題外話------

在做客~回去發紅包凡留言就發哈

☆、一種叫愛的衍生物

向晚晴的脖子一紅,一下子血氣到了耳根子。

祁慕言恍若未覺一般,為她夾來一塊魚肉,将刺挑幹淨了,放入她的碗裏。

向晚晴不禁紅了眼,這個動作,她做了上百次上千次,如今卻由別人的手裏做了出來,她的心裏感慨。

以前,安陽說,我不喜歡吃魚,還要挑刺,多麻煩。

她記在心裏,只要每次做魚,吃的時候她總是将魚刺全部挑完了放到他的碟子裏。

“發什麽呆,不吃飯,抱起來都硌得慌。”也不知道是不是梅雨在,祁慕言那話中帶着暧昧,舉止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看他們還能親昵到哪一步。

祁奶奶更是誇張的喊了起來,“哎呦呦,我說媳婦,你是不是醋放多了,酸的我喲,牙都要掉了!”

整一頓飯,梅雨就如同是一個機器人一樣的笑着,吃着,好像這一家子的舉動絲毫不影響她的心情,偶然,她還跟穆瑤聊幾句,跟祁震說說她的父親的事情。

“祁慕言,我們能單獨聊聊嗎?”當向晚晴從廚房抱着水果拼盤到客廳的時候,腳步不自覺一愣。

祁慕言望着她,沖她招招手。

“我現在可是妻奴了,只有我妻子才有使用權,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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