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 你池哥晚節不保

池牧點頭:“喜歡。”

啊啊啊!!!

她就說嘛!肯定會被她的魅力所折服, 又美又有個性的美女,誰不喜歡呢!

阮楠希迫不及待地追問:“有多喜歡?”

池牧:“一點點。”

阮楠希:“......”

這該死的直男,就不能說一個善意的謊言嗎?!

一定要如此直白!

忽然對他的過去有點好奇,阮楠希問了一些與他學生時代相關的問題。

從沒有過女朋友, 成績算中等偏上, 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 按時交作業, 不談戀愛, 遵守紀律......

竟然還......

班長暗戀他,偷偷往池牧的抽屜裏塞情書,被他不小心夾進了英語作業本裏, 和作業一起交上去給班主任。

班主任看完了情書, 将他們兩個人請上去喝茶。

在班主任的審問下,池牧老老實實承認, 這就是班長給他的情書。

自此,班長不再愛慕他。

直男完全可以将愛情掐死在胎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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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楠希突然有點心疼那位可憐的班長。

聊着聊着,池牧回答的時間越來越長, 思考的時間也比較長,似乎都是他不甚在意的事情,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回想起來,需要一定時間。

阮楠希等着等着,覺得有點困了, 撐着腦袋的手放下來,頭枕着枕頭,閉上眼睛小憩。

這一睡,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睡相不好的阮楠希翻了個身, 習慣性地想要抱住娃娃。

她的卧室裏有一只約莫一米五的棕熊,每次睡覺翻個身總是習慣抱住她柔軟的熊,這一次也不例外。

阮楠希左腿擡起,壓在上面,左手攬住。

觸感似乎有些不同,怎麽有點肉肉軟軟的感覺,還有溫度,好像一個人形娃娃。

我靠,這個娃娃怎麽還會動?!

她的手腳被推開,身體被一股外力扳正。

腦中一根線将觸感和昨晚發生的事情聯系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阮楠希猛地睜開眼,白花花的天花板。

移過頭,旁邊站着高大清瘦的男人。

他的身後是窗,晨曦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來,打在他的身上,像是鍍了一層金光。

視線上移。

尴尬在對上的瞬間炸裂開來,充滿了屋內。

池牧眼睛不受控制地眨,微微張開的嘴巴發出了顫音:“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語無倫次。

阮楠希拉着被子的一角,遮住自己的下巴,露出一張嘴。

胡編亂造:“你,你昨晚說害怕,要我陪你睡覺!”

理不直氣也壯。

她要先發制人:“你難道都忘了嗎?”

池牧漆黑的瞳仁被眼皮遮住一半,擰緊眉心,頭發淩亂,劉海從中間向四周散開,變成中分。

動了動嘴:“不可能!”

阮楠希推開被子站起來:“這沒什麽不可能的!”

池牧條件反射地別開了頭。

阮楠希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衣衫,亂七八糟,跳下床,跑進浴室,關上門。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喘息不已。

自言自語:“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又沒幹嘛,而且我可是調戲帥哥都不臉紅的女人,怎麽遇事還害羞上了。”

擰開水龍頭,浸濕雙手,拍拍臉蛋。

保持清醒。

要有那種睡了你就睡了的狂炫酷拽的大小姐姿态。

阮楠希意識到自己昨晚的妝還沒卸,關掉水龍頭,不再洗臉,整理好衣物和頭發,大大方方地推開門出去。

池牧坐在沙發上,右手虛握成拳頭抵住嘴巴,低頭沉思。

阮楠希微微擡起下巴:“睡了就睡了,你也別傷心,誰還沒第一次呢?”

聞言,池牧回頭,上下掃她一眼:“我......”

剛說完一個字,耳朵和臉頰開始變紅。

宛如他接下來要說什麽令人難以啓齒的事,支支吾吾:“我,沒對你,做什麽吧?”

你對我做什麽?!

你那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宰割的模樣,怎麽可能做什麽?!

要也是你被別人做了什麽。

不過,他這樣問的話,是不是說明昨晚的事情他全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那可就太好辦了,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阮楠希抿着嘴假裝沉思,“沒做什麽,不過你已經被我看完了。”

池牧聽得眼睛睜得老大,瞬間熱氣冒頭,整個腦袋變得通紅,右手虎口掐着額頭,寬大的手掌遮擋住了他的眼睛。

喃喃自語:“怎麽會。”

阮楠希捂着嘴偷笑。

三秒後,池牧頂着一張大紅臉,誠懇:“抱歉,給你帶來困擾了。”

阮楠希無所謂地聳聳肩:“沒事啊,反正是我讓你這麽幹的。”

池牧:“?”

将女流氓的性子徹底發揮,阮楠希走到他的旁邊坐下。

池牧不動聲色地挪了挪,盡量不和她過多接觸。

阮楠希連續眨眼:“要不,公平起見,我也給你看看?”

池牧起身鑽進浴室,直接帶上門,隔絕兩個相互交融的世界,單獨冷靜冷靜。

“切,慫。”

阮楠希聳聳肩,走到浴室門口喊道:“那我先回去咯。”

無人應答。

阮楠希不介意,走出房間。

打開房門,阿澤站在門口,握成拳頭準備敲門。

在和阮楠希對上眼的瞬間,整個人都呆滞了。

今早起來,阿澤總覺得有什麽事情懸在心上,惴惴不安。

刷牙洗臉都在想着,終于被他想起來,他昨晚竟然留下阮楠希和池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為他們營造獨處空間。

可是那時候池牧已經是醉酒的狀态,偏偏池牧喝醉了任人宰割。

萬一阮楠希獸性大發,對池牧圖謀不軌......後果不堪設想。

即使他個人是支持池牧和阮楠希在一起的,但是,現在池牧還沒松口,他不該如此草率地“引狼入室”啊!

阿澤舔了舔嘴唇,咽口水:“阮小姐,你怎麽,怎麽在這裏?”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阮楠希狡黠一笑,“你池哥晚節不保咯。”

阿澤:“?”

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嗎?

阮楠希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間,留下阿澤在風中淩亂。

阿澤走進屋裏,關上門,巡視一圈,發現池牧在浴室,嘩啦啦的,應該在洗澡。

等了一會兒,池牧推開門出來,眼睛往四周圍瞄了瞄,确定某人不在屋裏才安下心來。

阿澤事不關己地挑挑眉,佯裝啥事都不知道的模樣。

“池哥,你跟阮......”

小姐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池牧馬上開口打斷他:“沒事,什麽事都沒有。”

阿澤:“......”這咋還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呢。

池牧拿着毛巾擦頭發,想起什麽,問:“她是怎麽進到我房間的?”

阿澤跟了池牧兩年多,很了解他,比如池牧不會喝酒。

別人喝多了是發酒瘋,而他比較特殊,搖身一變,變成乖乖仔,你說啥都聽,同時也會忘記喝醉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為了掩蓋自己做錯事的事實,阿澤有些心虛:“是這樣的,池哥,阮小姐,她來找你,你自己給她開了門,我那時也有點醉了,大概好像就是這麽樣。”

池牧蹙眉沉思,完全沒有發覺阿澤的謊言。

本抱着吃瓜的心态,不過為了避免自己暴露,阿澤硬是移開了話題。

而池牧似乎也不想進行這個話題,一拍即合,瞎聊別的去了。

綜藝節目已經拍攝完了,池牧打算明天回栖州。

阮楠希在這邊呆了太久了,也準備回去。

劉媛跟父母講了自己要去栖州發展的事,她的父母不同意,态度強硬,要讓她留在這邊。

其實她還能不懂他們的心思嗎?就是想讓她留下來繼續幫弟弟還清債務,栖州太遠了,他們管不到她。

從小讀書沒花他們多少錢,甚至任何好的東西都是給弟弟用,而她卻什麽都沒有,現在還妄想讓她成為扶弟魔嗎?

忍受了這麽多年,劉媛決定不再受他們的管束,和阮楠希一起回栖州。

阮楠希收拾好行李,和池牧在酒店的前臺退了房後,收到劉媛的電話,她已經在高鐵站了。

他們三人加快速度。

抵達高鐵站後,在候車室。

劉媛時不時偷瞄阮楠希旁邊的池牧,今天他戴了口罩,英氣的俊臉被遮擋得嚴嚴實實,只剩一雙漆黑有神的眼睛。

之後和阮楠希一起吃飯時,從她口中得知了這位名氣不怎麽大卻得到她的青睐的小鮮肉。

阮楠希看人很準,不會因為自己的家世好而瞧不起人,反而她很喜歡那些努力又上進的人。

她心裏暗想,這位小鮮肉肯定也是人品好,積極又進取的人。

四個人的座位不相連,好在同是在一個車廂。

上了高鐵後,四人分散開來。

阮楠希找到自己的位置落座,注意到池牧坐在他的左前方,只相隔了一排,距離不遠。

高鐵啓動,阮楠希開始犯困,很快就睡着了。

臨近九月底,溫度開始下降,車廂裏的空調開得有點猛。

正好阮楠希坐的位置是正對着空調,空調對準了她的臉,呼呼地吹。

幾絲劉海随着風左右搖擺。

池牧回頭往後望一眼,視線在阮楠希裸.露的細胳膊細腿掃一眼,站起身走過去,脫掉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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