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誘惑

第三十四章 ?誘惑

當夜,晏殊樓果真如願地在了上面,不過……

“銘玉,你耍賴!嗯……說好我在上的!”

“王爺冤枉臣了,臣這不是讓你在上了麽。”

“你混賬!你趁機将你的東西塞進來是怎麽回事,給我出去!”

“王爺,方才你坐在臣的腿上,不便是誘惑臣進去麽,臣當然要遵照王爺的意思,來讨好王爺了。”

“嗯……我坐你腿上是方便給你塗脂膏!”

“什麽,呃……”

“銘玉,你怎麽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不舒服就快點退出去!”

“……不,那事憋得太久,胸口好悶,呃……突然沒了氣力,王爺你可否……”

晏殊樓怔然,男子若是欲|望不舒,會憋得胸悶,十分難受,他看了眼毫無氣力躺着的杜明謙,一咬牙,豁出去了,單手撐在杜明謙的肩頭,自己主動動了起來……

“這次看在你身體不好的份上,我自己動!喝,看我夾死你!”

翌日,杜明謙神清氣爽地睜了眼,取過紅着臉的晏新遞來的衣衫,慢條斯理地穿好,下了床來,回頭看到累得趴在床上只能吐氣的晏殊樓,笑意滿滿地騰在了臉上:“我去給王爺準備早膳,一會兒王爺醒來,便給他喝些蜂蜜水。”長袖一擺,拒絕晏新的跟随,就走得老遠了。

回首看到這滿身紅痕的晏殊樓,晏新腦中浮想聯翩,看不出來,王妃也挺勇猛的麽……稍後得給王爺炖碗虎鞭湯了……

杜明謙端着新做好的桂花糕走在了房門前,還未推門進入,便聽裏頭的晏殊樓大吼一聲:“不準進來!”

腳步一停,杜明謙笑得暢快:“王爺,用早膳了,臣做了你最愛的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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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

“好好好,那便不吃。臣便将桂花糕放到你的桌上,待你餓了再吃。”

“讓晏新拿進來!”

瞅了眼在旁邊撇嘴示意的晏新,便知晏殊樓還在鬧脾氣,杜明謙只能将桂花糕給了晏新:“王爺,那臣先去書房,待你梳理完畢了,再來找臣。”他側首,對着晏新附耳了幾句,“王爺昨夜用力過猛,閃了腰,正是氣惱,你多照顧他些。”聲音不大,卻一絲一縷地傳入了晏殊樓的耳中。

杜明謙這是維護他的尊嚴,給他面子。

不過,被吃兩次的晏殊樓卻不會因此而消氣,他氣鼓鼓地拿過晏新送來的桂花糕,三兩下吃了個大半,剩下一小點時,想了想,又着晏新送給了杜明謙,但依舊沒有松口讓杜明謙進門。

晏殊樓氣了整整一日,竟然真的不讓杜明謙進屋,而他也不出門,悶在房內,一旦杜明謙過來找他,他便閉門不見,把門栓得老緊,直待杜明謙軟磨硬泡了一日,方消消氣,同他吃了個飯,但到睡覺時,又把杜明謙趕走了。

這情愛滋味,嘗過後就總想嘗第二次,尤其是晏殊樓如此主動,更是讓人癡迷不已。晏殊樓不肯見自己,杜明謙也納悶得很,可是這情谷欠一上來,有心上人不用,自己解決也說不過去。

于是,這日憋不住的杜明謙沖進了房內,把毫無防備的晏殊樓抱了個滿懷,半嗔半怨地道:“王爺,臣錯了。”

“知錯的話,你的手還亂放什麽!”

杜明謙看了看自己的手,無辜地眨着眼:“臣的手好好地在這兒,哪有放哪兒。”

“你……你的手方才分明放……放,”晏殊樓轟地一下紅了臉,方才杜明謙一抱着他,就摸他臀部,吓得他以為要做什麽,就兇了一句,可這“臀部”兩字太過害臊,他說不出口。

“放哪兒?”杜明謙湊前一步,輕輕地環着晏殊樓的腰,使了幾分力道按揉在他腰部的穴位上,“臣不過是想幫王爺按摩下腰部罷了,王爺竟想到那些龌龊的地方去。”

“我……”晏殊樓臉色紅如滴血,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王爺,舒服麽。”杜明謙将臉埋入了晏殊樓的頸側,擋住了自己狡黠的笑容,按在他腰上的手又多了幾分力,“昨夜王爺累了,是臣不好,王爺原諒臣可好,臣給你按揉補償。”

“唔……”酸軟的腰部頓時舒服了,晏殊樓眯上眼,享受一般地輕輕吟了一聲,“右手往左邊按些。”

“這裏麽?”杜明謙呵氣如蘭,故意将呼吸噴灑入晏殊樓的耳內,而右手卻壞心地往右邊移去。

“左邊左邊。”

“臣的左邊,不便是這兒麽。”

晏殊樓一把将自己的手按到了杜明謙的手上,帶着他往自己的左邊移去:“這裏,按!”

杜明謙在指尖灌注力道,專往舒适的穴道按去,看晏殊樓舒服得直哼哼,杜明謙眉梢微挑,抱着他往床上而去:“王爺,站着按揉不舒服,不如坐着罷。”一徑把人按到了床上,再哄着他躺了上去,輕輕地掀開他的衣裳……

于是,不久後,房內又響出一聲暴吼:“銘玉,誰讓你又塞進來的!”

“王爺,不是你主動坐上來的麽。”

“我坐上去是為了方便你按揉!”

“既然都坐了,王爺一并坐到底罷……”

“……看我夾死你!”

後來,接連幾次同杜明謙交歡,都被其使計讓自己坐上去後,晏殊樓也漸漸絕了自己在上方的心,左右兩人相愛,便不該在乎所謂的上下,而杜明謙身體不好,自己出點力也未嘗不可。

于是,從今往後,但凡兩人擦槍走火時,晏殊樓均會主動地坐上去,自己動……

經由親密之事,兩人的感情飛速上升,杜明謙對晏殊樓也完全敞開了心防,全權信任他對自己的感情——若是不真心愛自己,晏殊樓又怎會丢下顏面,主動承|歡。

相比之下,晏殊樓卻漸漸地發現了杜明謙不為人知,甚至可說是隐藏極深的一面,狡黠。譬如,杜明謙常常會在晴天白日,故意跑進他的房中,抱着他道:“王爺,外頭夜黑打雷,不如來我的被窩裏躲躲罷。”而他回應的永遠都是同一句話:“滾!你的手放哪兒?!”

還有,杜明謙會在他要求分居時,在夜半偷偷地摸上他的床,點了他的睡穴,把他抱進自己的房,把兩人脫了個精光,蜷縮進他的懷裏,在他醒來的次日,裝作一副被“夢游”的他怎麽了的模樣,要求他補償自己。于是,他就這麽糊裏糊塗地被杜明謙騙上了床……

晏殊樓雖然氣惱自己總稀裏糊塗地坐上杜明謙,但對杜明謙卻始終如一,真心不改,甚至比以往更好。為了給自己主動坐上去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他屢次強調自己是考慮到杜明謙的身體方會如此主動,杜明謙也笑而不語,在外人面前,杜明謙始終扮演着一個溫潤氣質的王妃模樣,給盡晏殊樓面子,而在背地裏,杜明謙便恢複了本性,不将晏殊樓拐上床不罷休。

天子允的這一假,讓兩人足足休息了許多時日,連朝務都荒廢了,晏殊樓每日裏除了去看些莫聆帶來的關于調查刺客的消息,便是窩在房內,抱着杜明謙要求他給腰部酸軟的自己按揉,待杜明謙按得舒服了,他又會反過來給杜明謙按,結果他因為技藝不熟,屢次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就在按揉進行到一半時,被杜明謙帶上了床……

這一日,杜明謙看兩人窩在房內太久,都快黴了,想想許久都不曾出門,便打算帶晏殊樓到醉風樓看看——既然同他剖了心跡,便讓其早日知曉自己勢力的好,也方便日後幫助他。

“王爺,起身了,我們出外去走走,總悶在房內,瞧你都長肉了。”

“嗷!”晏殊樓被掐到了腰部,反射性地跳了起來,瞪了杜明謙一眼,“別摸我的腰。”

“好好好,不摸,”杜明謙無辜地擺着手,連人帶被抱了起來,取過沾濕水的錦帕給他擦了擦臉,“王爺,同臣去醉風樓一趟可好,臣可想念那兒的飯菜了。”

“不去!”晏殊樓蒙頭倒在床上就睡,半晌又直起身來,“你也不許去。”

“為何?”

“我不喝酒,你也不許喝!”

“嗤,”杜明謙笑得眼都彎了,“王爺,醉風樓又不止有酒,尚有好茶,還有你愛吃的辣子雞……”

“辣子雞!”晏殊樓翻身坐起,眼中泛出了光,“好吃麽!不……不去,你不吃得辣,不許去!”

“王爺,臣可以吃別的麽,還是說,王爺不敢去,是因……”暧昧地掃了一眼晏殊樓臀|部的位置,杜明謙笑得狡黠,“怕那兒吃辣後會疼?”

晏殊樓立時坐起身來,掐指一算,正色道:“今日天朗氣清,适宜吃雞,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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