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天一早,王大夫把李慕書狠狠地搖醒後就出門了。李慕書一見王大夫出去馬上又倒在床上滾來滾去好一會兒才慢吞吞起來。洗刷完畢後随便把頭發紮好,吃過早飯再次檢查了一下藥箱,拿起布巾往臉上一蒙就出門給謝将軍換藥去了。
如果不是這兩天大家都見到李慕書救人時都蒙着臉,而王大夫他們都也跟這個小軍醫認識,不然人家早就把他當奸細給抓了。
李慕書先去大帳篷那邊叫了一個醫療兵端了清洗傷口的藥水才一起向将軍帳篷走去。謝将軍帳篷外有兩個士兵在站崗,李慕書昨天跟着王大夫來過,又在大帳篷裏搞了那麽大的動靜,他們也知道這位面黃肌瘦蒙着臉的小軍醫,而且昨天他還給謝将軍療傷呢。
“兩位大哥好,請幫忙報告謝将軍說李慕書過來了。”李慕書朝兩位兵哥拱拱手笑着說。
“李大夫請稍等。”一個士兵朝李慕書和善地笑了笑就進去了,另一個士兵則挺起了腰如門神一般守着。李慕書也不好搭話,只是低着頭看着自己那雙黑布鞋,好髒!
“李大夫,将軍有請。”
“謝謝。”李慕書又拱了拱手道謝,然後扯扯衣服就掀起布簾進去了。小醫療兵依然端着藥水站在外面等候。
“小人李慕書拜見謝将軍。”李慕書低着頭碎步上前,按昨天的禮儀一彎腰作了個大拱。
“起來吧,不必拘束。”謝将軍低沉的聲音響起,雖然聲音不大,但聽起來氣勢十足,比昨天好多了。
“謝謝謝将軍。”李慕書直起腰,正要目不斜視地過去檢查傷口,卻聽到左邊傳來‘嘻嘻’笑聲,他凝眉向左看去,只見謝文生端着茶杯對着他直樂,那笑容很缺扁。他見李慕書看過來笑得更歡了:“小大夫,你蒙着臉幹嘛呢?要刺殺謝将軍麽?”
“啊?”李慕書一聽大驚,莫須有的罪名呀,無中生有呀!
“李大夫,你是否有此意?”謝越雲看着李慕書瞪大的桃花眼一臉驚吓狀不由也想逗逗他,這人行事真的很特別。
“沒,沒有!我向蒼天發誓!”李慕書一口氣噎在喉嚨,立刻對天發誓。眼睛由謝文生那裏游移到謝将軍那裏,立刻就被那雙精湛四射的眼睛給震住了,同時又被那完美五官給迷得不知天南地北了都。
“哈哈哈~~~”謝文生見此不由大笑了起來,笑聲驚動了李慕書,李慕書忙收回自己那放肆的眼光,那張小黃臉幾乎立刻就紅了,人變小了竟然定力不夠呀不夠,美色面前,自己竟然猥瑣了,羞愧呀。
“回謝将軍,謝先生。小人這不是蒙臉,這叫戴口罩。”李慕書知道這兩位只是打趣他,但也得找個合理的理由好長期蒙着臉啊。口罩啊,我給你打廣告了:“這個布巾就叫做口罩。因為小人習慣不大好,手髒不髒的都會往臉上摸,一不注意摸了自己的眼口鼻等,就會把髒東西傳染到自己身上。如果戴了這個口罩,就能有效隔絕這種可能。而且,大帳篷裏傷兵衆多,味道也大。問診講究望聞問切,這聞麽,如果我戴了口罩,隔絕部分氣味,診斷時更準确。所以,請兩位長官見諒。”
“嗯,說得有理。那為什麽王大夫他們不戴?”謝越雲笑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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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王大夫他們習慣好,我差!”李慕書咬咬牙認了。
“哈哈哈~~好吧,算你通過。”謝越雲和謝文生笑得很開心,李慕書耷拉着腦袋心裏是國罵一遍又一遍,中指豎了一回又一回,卻仍恭敬地說:“謝謝謝将軍善解人意。”再次不小心咬了一下舌頭,李慕書淚花都要灑下來了。
謝越雲瞧着李慕書的小動作嘴角又往上翹了又翹,謝文生兩個眼珠子來回轉了幾趟,心裏有了計較。
“好了,你上來給我換藥吧。”謝将軍盯了謝文生一眼收起笑容,對李慕書說。
“是。”李慕書忙背起藥箱碎步走近謝越雲床前,一旦回到工作狀态,李慕書的目光就專注盯在昨天被他包紮得很結實的大腿上,一邊打開紗巾拆下木板一邊問:“謝将軍,你現在覺得如何?”
“就是有點癢,還好。”謝越雲想了想說,經這小軍醫打了補丁後,這傷口倒沒讓他遭什麽罪,而且用木板固定了還能在副官幫忙可以移動傷腿,嗯,醫術不錯。
“……癢?”尼瑪,才縫針一天就癢,還能再變态一點麽?李慕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桃花眼盯着謝越雲,至于不要直視別人保持低調什麽的都忘了忘了忘了。
“嗯,傷口縫合後倒沒怎麽痛,昨天下午傷口有些發燙,痛到了晚上就開始有些發癢了。”謝越雲很享受被桃花眼注視的感覺,那眼裏分明是震驚加佩服加羨慕妒忌恨。真難得,這小眼神竟有這麽多層次的感情啊。
“謝将軍,小人很高興地告訴你,你的傷口應該很快就會痊愈了。我現在給你洗傷口敷藥,明天或後生再次檢查後就能拆線了。”李慕書突然對給謝越雲的藥很感興趣,縫線只是為了加快傷口愈合和減少感染,但如果昨天才縫上線,今天就傷口發癢了,那表明什麽情況?除了謝越雲自身的新陳代謝快之外,肯定就是王大夫配的藥膏産生的功效了。自己得好好套套王大夫,好讓他把秘方傳給自己。李慕書一邊盤算着一邊利索地把藥箱打開,又跑到外面端了藥水進來。
謝越雲低頭看着李慕書專心致志地清洗傷口,檢查愈合情況,上藥,包紮。動作如行雲流水非常的熟練。“聽王大夫說,你建議建立一支戰地醫療隊?”
“啊?”李慕書有些茫然地擡起頭,他的心思還在糾結于沒有剪刀和鑷子,線那麽細又容易斷,到時怎麽拆線呢。
“咳咳~”謝越雲被那雙桃花眼的無辜眼神給萌翻了,忙假裝咳嗽定定心神:“王大夫今早過來報告,說你建議軍營裏建立一支醫療隊。”
“啊,是,是的。”那家夥果然天未亮就過來了!李慕書心裏狂吐槽。
“這建議很好。謝文生會全力恊助你們軍醫部的。”謝越雲一錘定音。
“謝将軍,你這是同意啦?呵呵呵,謝謝謝将軍。”舌頭再咬了也沒所謂了,李慕書心裏很高興,桃花眼再次彎成了月牙兒,謝越雲不由又“咳咳”了兩聲。
“謝将軍,你喉嚨不舒服麽?”剛被最大的頭頭肯定了自己的建議,李慕書馬上狗腿地表示關心。
“哈哈哈~~小慕慕,謝将軍沒事,放心吧。”謝文生在旁撐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李慕書偷偷翻了個白眼,什麽小慕慕,請叫我李大夫!但他不敢說。
李慕書再次檢查了一遍傷口,向謝越雲行禮道:“謝将軍,如果沒其它吩咐,小人想去大帳篷那邊幫忙。”
“……去吧。”謝越雲不想李慕書這麽快就走,但是軍醫缺乏,很多傷兵們等着治療呢。
“小人告退。”李慕書迅速地收拾好藥箱,行個禮就低着頭退出來了。
自從謝将軍同意組建戰地醫療隊,謝文生馬上調動人手恊助軍醫部。第三軍營的後備軍已經調了過來幫忙。王大夫他們在四十名後備軍中挑選了二十名心細的士兵組成醫療兵,由江青和方彥打頭陣對他們進行培訓。
李慕書則再次向王大夫比劃着要求提供小剪刀和小鑷子,可惜王大夫沒有,甚至整個軍營都不會有,王大夫還回了這麽一句:那不是女人女紅用的麽?怎麽你小子老是作女紅?李慕書一口氣噎在喉嚨裏。
沒有剪刀可以用鋒利的小刀代替,但小鑷子呢?用什麽來代替?怎麽辦?怎麽辦?李慕書萬分頭痛,心情很低落。
“不就是把線抽出來嗎?用手拉就行了。”王大夫見李慕書垂頭喪氣的不忍心了,忙出言安慰。
“用手拉,線容易斷啊。”李慕書擡起小黃臉塗毒王大夫眼睛。
“那是你!我們任何一個都不會拉斷的。作大夫講究手穩心細!”王大夫毫不客氣地指出事實,李慕書大受打擊,他耷拉着腦袋咬咬牙說:“行,明天給謝将軍拆線時,就指望你們了。到時我剪斷線,你來把線抽出來。”李慕書心裏幸災樂禍着到時不小心拉線拉斷了藏在将軍的肉肉裏,看你怎麽辦?
“沒問題。好了,這件事解決了你還不快點去大帳篷幫忙?想累壞何大夫麽?”王大夫轉頭睨視李慕書,這小家夥想什麽都表現在臉上了,真是好懂。
“……”李慕書看着手裏的小藥丸很無語,這不是他叫自己過來搓藥丸的麽?
“我見你心神不定,怕你會下錯針用錯藥才叫你過來搓小丸子的。你看這裏這麽多學員幫忙還用得着你麽?快去快去。”王大夫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趕李慕書走。
李慕書朝王大夫随便拱拱手就背起藥箱出來了,那個小傷兵情況還算穩定,那麽重的傷,估計還要過五六天才能拆線。其它打了補丁的傷兵有些恢複得不錯的,再過兩天也可以拆了。但他們都沒謝将軍恢複得那麽快。那就先拿謝将軍練練手吧。
呃,謝将軍,不好意思,小人這樣想真是大不敬了!但誰叫你恢複那麽快呢?李慕書一邊快樂地YY一邊進了大帳篷。
“李大夫好。”李慕書一進大帳篷,那些能坐起來的傷兵們都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自從李慕書李大夫來了,他們的待遇就好了起來。雖然還是那些藥,也還是那些飯菜,但起碼紗布是幹淨的,衣服是幹淨的,身上的傷口和身體每天都有人過來給他們清潔,全身都清爽舒服啊。誰願意臭哄哄汗漬漬的躺在地上痛啊?更何況,大肆清洗後,大帳篷裏的空氣也清新了很多,他們沒法走動是一天24小時都呆在帳篷裏的,這環境變好了他們當然很感激李慕書李大夫了。
“大家好啊,今天天氣很好呢。大家先忍一忍,等傷口好轉了,我就讓兵哥們幫忙推你們出去曬曬太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李慕書笑容依然藏在布巾裏,但露在外面那雙溫和的眼睛卻叫人心生溫暖。
“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李大夫。”曬太陽多舒服啊,比悶在這帳篷裏好多了。
“呵呵呵,不用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好了,我來給你們檢查一下傷口。”李慕書放下藥箱,開始由左往右一個個地檢查起來。外面陽光明媚,不用打仗的日子總是美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強迫性成受
主角:賈南仁 配角:杜施施
賈南仁今年三十一歲,在銀行工作,是個金領。他家境富裕,上有一兄一姐,都已經結婚,他是家裏老幺,自小聰穎長得又很俊美,受盡寵愛,現在是城中有名的鑽石王老五。
他有一個固定的女友叫杜施施,四年前杜施施對賈南一見鐘情,容忍着女人之不能忍的堅決地守在他身邊,只希望用自己的一片深情來感動他,好讓他浪子回頭,以後兩人一生一世只羨鴛鴦不羨仙。賈南仁除了沒節操外,其它方面都還好,和杜施施在一起時既懂情趣在物質上也十分大方。
只是,四年過去了,賈南仁還是照樣在外拈花惹草,彩旗滿天飛。杜施施怒了,後果十分嚴重。她飛去泰國求見白龍王,要求以十年青春為代價,要賈南仁自此不能人道還要永遠只能被人騎!
賈南仁只顧自己享樂忘了有句話叫‘女人心,海底針’;還有一句叫‘最毒婦人心’。等他見到老了十年的杜施施時大吃一驚,再等他面對身材火爆面容嬌美的大美人時發現自己小兄弟竟然站不起來,他就杯具了!
杜施施還可以醫學美容去打肉杆菌,去電波拉皮,去補骨膠原,但賈南仁就悲催了,拜訪了不少名醫,卻無法得以醫治,最後人家說了可能是用過度提前退休了……
更詭異的是,賈南仁見到女人心如貓抓,但自己小兄弟不争氣立不起來;見到男人賈南仁心如鹿撞,自己的小菊花竟然不争氣地蠕動收縮,還,還濕了~~賈南仁欲哭無淚。
真真是直的心,彎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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