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爺,床已經……

“老爺,床已經鋪好了,熱水也燒好了,都添置到浴桶裏了”,胡蓉幹完活以後看着正在批改公文的顧文軒說到。

顧文軒點點頭,示意她出去。

最近他忙得昏天暗地的,縣裏有的職位已經空下來,之前黃文的那些人已經被清理完了,如今的縣衙是他一手掌權,但如今人手嚴重不足,新上任的也得等科考過後朝廷委任後才能來。

胡蓉随後立馬出去了,縣衙後院說大也不大,如今這後院裏就只有她和和顧文軒兩個人,之前的那幾個人都被顧文軒打發出去了。

她小時候也是幹過幾年活的,只不過後來出落得越發好了,家裏人才把她養了起來,開始還不習慣,但這幾天下來,已經完全做順手了。

顧文軒也不是個挑剔的,并無多少講究,兩人相處的這幾天倒也是相安無事,很是和諧。

花樓裏的媽媽,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渾身顫抖,一動不動,唯恐動一下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本該在府城監獄的黃文,一家子被圍的時候,他夫人就知道可能要出事了,當下塞了幾張銀票在鞋底,起先他們試關押在一起的,夫人暗中給了他幾張。

更別說之前他就身上就一直帶着假死藥,就是害怕有朝一日出事,說不動用這個還能夠有機會活下來。

在監獄的時候,他賄賂了哪裏的獄卒,暗中服用了這藥物,七竅流血,被獄卒扔到了府城外的亂葬崗,幾日後他就醒了過來,一路回到了這松陽縣,就是為了找顧文軒和徐家報仇。

他已經知道了,是徐家和顧文軒裏應外合才導致他們一家如今全家覆滅,唯一的兒子也沒了,只剩他一人,這仇乃是死仇。

徐家也算是本地的大戶,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并不好報複,但縣衙裏的顧文軒就不一樣了,就算是京城來的,但這松陽縣也就他孤身一人,不過顧文軒到底年輕力壯,單打獨鬥并無勝算的可能。

所以他準備了兩瓶毒藥,想讓這花樓的媽媽到時候想辦法送兩個貌美如花的女人過去擊鼓鳴冤,趁機把這藥粉讓顧文軒吸入口鼻,不出一天他必定會毒發身亡,這也是如今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

畢竟如今的松陽縣已不是從前了,短短幾天下來,從前和他交好的那些要麽叛變了,要麽就是被清理了,所以他直接來了花樓,畢竟這花樓裏的女人多,自古以來那個男人不喜歡呢,只有讓人近身即可,這事情也就算完了。

“你可別忘了,你唯一的兒子可在我手裏,這是他身上的玉佩,你好好看看”,黃文突然放下自己手裏的刀,遞給了花樓媽媽一枚玉佩。

花樓媽媽當下臉色更加慘白,這不就是他那唯一的兒子貼身攜帶的嗎。

Advertisement

“快去吧,只要我聽到了這縣令暴斃的消息,你兒子絕不會有事的,記住找兩個好看的,到時候就說這藥粉是□□,只要縣老爺吸進去了,定會寵幸他們,在把賣身契給他們,到時候他們還有機會當縣令夫人,他們肯定會心動,你就說也不求別的,只求他們日後能在縣老爺面前多說你好話就行了”。

“到時候這件事也就成了,你最多損失兩個姑娘罷了,不過我這有一百兩銀子的補償,最重要的還是你兒子的命不是,就算追查下去,姑娘從前是是你這裏,但他們如今都是自由身了,也怪不得你了”。

“不然你知道的,唯一的兒子可能就要沒有了”。

秦媽媽在三呼吸,最後還是拿着這藥粉出去了。

黃文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揚。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