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随意找一個由頭換一個輕松的活。”

“屬下明白,王爺,看這時辰,快要早朝了,您要不回去再休息一會?”雲飛擡頭看着這天,想着時辰不早了,便提醒顧延卿道。

“罷了,桌子上還有一些奏折,篩選一些遞給皇兄吧。”

在邗江城百姓的眼中,顧延卿只是一個貪圖美色的酒肉王爺,經常帶着青木面具游走在各大青樓。

而這些假象緊緊是做給朝中某一些大臣看的,迷惑那些大臣,讓顧延卿好行事。

朝中之事,并沒有表面上看到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分黨結派,其中大部分以蔡進為首的分為一派,柳程雖有愛國之心,卻無實權,一心吃齋念佛,不過問朝中之事。

皇上顧延珏身體欠佳,蔡進等人更是有恃無恐。

卯時剛到,劉管事便帶着兩個下人前來驗收蘇瑾沅的勞動成果。

劉管事用手捏着鼻子,看了看恭桶裏裏外外,本來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這活幹的還算可以,這是你的早飯,吃完夥房那邊還有一些柴火你去劈一下。”說着将一個饅頭扔在地上,還用腳去踩。

瑾沅迅速的将劉管事的腳用手擡着,“劉管事,既然這是我的早餐,你就不要浪費了。”說完她擡起頭看着一臉兇相的劉管事。

劉管事看着蘇瑾沅淡漠的眼神,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他在王府幹了那麽多年,閱人無數,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狠的眼神,劉管事趕緊收回了自己的腳。

“既然如此,你還是好好的享用。”劉管事自知在這裏讨不了好果子吃,轉身便離開了瑾沅所在院子裏。

“蘇小姐,你真的一點都懼怕劉管事嗎?她手段可是厲害的很。”秦柯有心提醒道。

“無礙,他安排的事情,我已然做完,他再教育我?我可不會給他面子。”

秦柯站在一旁,看着言辭鑿鑿的蘇瑾沅,便知曉,她既然能吃的一時之苦,他日便做出一番大事。

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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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臣武臣站在朝堂的兩旁,顧延珏坐于巍峨的朝堂之上,他左手抵于下颚,支撐在椅子上,近日來他的身體又虛弱了不少,即便現在坐于朝堂之上,他的嘴唇都有一些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顧延珏身邊的太監大聲宣着,“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顧延卿身着石青五爪青龍站在衆大臣的前面,所有的人似乎都有一些意外,這顧延卿最近莫不是改性了,上朝的次數有些多。

“啓禀皇上,朱胤宸不日便回南普,不知需要給一些什麽回禮?”禮部尚書顧晟說道。

“此事就交由厲王顧延卿去對接,有什麽事情都直接與他彙報。”顧延珏拖着沉重身體,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身旁的公公見情況不對,趕緊宣布退朝,只宣顧延卿一人書房進谏。

剛回到書房,顧延珏就無力躺在榻上休息,旁邊伺候的太監宮女們吓得不輕,趕緊宣來太醫上前就診。

“小磊子,我皇兄身體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前幾日我見他的時候,可不是這樣。”顧延卿看着躺在榻上的顧延珏,不禁擔心的問道。

小磊子從小就跟着顧延珏,是顧延珏最信任的人之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天氣回寒,導致皇上這身體變得虛弱。”每日小磊子都是貼身伺候着,不敢有怠慢,也不知皇上的身體為何變得如此。

顧延卿不知道附在小磊子耳邊說了一些什麽,轉身便離開了書房。

留下書房的下人們慌慌張張的忙碌着。

“你趕緊跟我走。”顧延卿回到府中,顧延卿直奔廂房拉住蘇瑾沅的胳膊直往門外跑去,不明所以的瑾沅就這樣被顧延卿拉着。

“王爺這是所謂何事?別讓我這粗鄙的下人髒了您的身份。”顧延卿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蘇瑾沅措手不及。

“帶你進宮,在馬車上換上這身男裝。”說着,顧延卿将蘇瑾沅抱進了馬車,随着扔了一套衣服給她。

蘇瑾沅緊緊的盯着顧延卿,他是不是不把當作女子一樣看待,在馬車上換衣服?顧延卿被她緊緊的盯着,這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一些唐突,便趕緊轉過身去。

到了宮門口,由于顧延卿的身份,便沒有下馬車,直奔皇上的書房而去。

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瑾沅撩起馬車的簾子,才知曉被顧延卿帶進了宮裏,顧延卿剛準備去扶蘇瑾沅下車,她一個轉身直接跳下了馬車。

顧延卿看了她一眼說:“蘇瑾沅我聽聞擅醫術,我皇兄身體欠佳,你等會進去替他診脈,倘若你診斷出些什麽,你都說沒事,只要吃幾味湯藥即可,私下裏我會安排人偷偷的給他換藥。”

顧延卿剛剛離開書房的時候,他便注意到四周下人的眼神有一些異樣,便知曉他皇兄的藥被人動了手腳。

“我一介罪臣之女,為何要醫治你皇兄,他與我何幹?”蘇瑾沅心存芥蒂,這皇室需要她的時候,一副嘴臉?不需要她的時候,滿門抄斬?這都是何道理?

“倘若你想替自己開脫罪名,就應該好好學會利用這次機會。”

“但願像你說的這樣。”

“等會兒進去,你就說是我府中的大夫,寡言少語才不會出錯。”顧延卿好像知道裏面會發生些什麽,再三的囑咐着。

蘇瑾沅跟着顧延卿後面走進了書房,書房裏站滿了人,最外層站了一些宮女和太監,往裏面站走着,應該是皇上的妃子哭喪着臉,靠在裏面端莊大氣的是太後,蘇瑾沅尚未走進,就感覺到太後是一個不好對付的狠角色。

“啓禀太後,這位是我府中的大夫,醫術頗為高超,不妨讓她替皇兄診診脈?”

“珏兒乃萬金之軀,豈是他人能夠診治的,再說誰知道你會不會害我珏兒。”說着,太後心疼的摸了摸顧延珏的臉頰。

“太後娘娘,請容我多句嘴,厲王殿下倘若真的想要害皇上,何須還要回府中接我進宮,直接在宮中候着便是,再者說,害死皇上對厲王又沒有什麽好處。”

在場的人被蘇瑾沅的舉動吓了一跳,渾身都是冷汗,敢這麽和太後說的話,估摸着也沒有幾個。

“你可以醫治皇上,倘若你治不好皇上,沖撞之罪一并論處。”

“好,倘若我醫治不好皇上的病情,我任憑太後處置,還煩請太後下令,屏退左右無關人等,只要留下皇上的貼身太監和厲王殿下便可。”

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妃子,太後下令之後,便離開了書房,其他人也跟着退下了,太後雖有不願,也退了下去。

蘇瑾沅搬來一張凳子,坐在皇上的身邊,替皇上把着脈。

顧延卿站在一旁看着蘇瑾沅眉頭微微蹙起,一臉認真嚴肅的樣子,心裏倒是沒底了,将她帶進宮裏替皇兄醫治是對還是錯?

進宮救人

“蘇瑾沅,皇上究竟為何?”站在一旁的顧延卿着了急,說話的語氣不免着急了些。

蘇瑾沅将顧延珏的手輕輕放在床榻之上,不緊不慢的說:“皇上中毒已有數日。”她暗暗感嘆,這皇上中毒,最大的嫌疑人可是眼前這位厲王,如果皇上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最大的得益者便是顧延卿,他竟然還有心思擔心皇上,不禁譏諷的笑了笑。

“可有醫治之法?”

“萬物相生相克,自然有醫治之法。”蘇瑾沅不緊不慢的說道,站在一旁的顧延卿卻是着急上火的。

“那你還不趕緊配藥?”

“我的藥方可能有一些非常人所能接受,倘若太後知道定然不會同意的。”剛剛瑾沅替皇上把脈的時候,她就覺着奇怪,皇上的脈象虛浮,眼神也有一些恍惚,估摸着應該是中毒了,可這種毒,是瑾沅尚未碰到過的,一時間犯了難,她只能铤而走險的有一種偏方去醫治皇上所中的毒。

“此話何解?”厲王顧延卿眉頭緊鎖,神色凝重的看着蘇瑾沅。

蘇瑾沅讓顧延卿上前一步,附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麽,只見顧延卿的神色更加的難看。

“你當真此法可行?”當顧延卿聽到蘇瑾沅說的尤為一驚,瑾沅的醫治之法确實非常人所能接受,他馳騁沙場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解毒之法。

剛剛瑾沅附在顧延卿耳邊說:皇上所中之毒非北曌所有,只能要十種至毒之物熬制湯藥給皇上喂下,然後再施以針灸,随着皇上的病情再調整藥方。

“現在除了此法,似乎沒有其他辦法,除非找到解藥,既然那人下毒,斷不會再給我們解藥。”

“好,我去想辦法争取七天,這七天之內一切事宜皆由小磊子陪着你。”

“厲王,我可沒有答應你要去醫治皇上,他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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