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是因為家裏那位管的嚴了,想要出來找一個樂子,想要男人将口袋中的銀子乖乖的掏出來,便要出一些新花樣,比如說:每天只安排一半的姑娘接客,每天限定接客20人,這二十位姑娘接客前,都會表演一些才藝,價高者得。”

杜媽媽聽的雲裏霧裏的,也是一知半解,“這樣豈不是會得罪一些達官顯貴嗎?他們可是我這裏的財神啊。”

“不急,我們可以安排一些其他消遣的項目,比如說:姑娘們坐莊陪他們賭錢,臺上的姑娘可以表演一些節目,讓這些沒有抱得美人歸的客人們,也能飽飽眼福,隔天才會出更高的價格贏得美人歸。”

此時的杜媽媽似乎來了興趣,趕緊拉着蘇瑾沅的胳膊走到一旁求教。

“王爺,你為何從來不提為我贖身這件事?”這個問題困擾了杜若許久,王爺對她還算不錯,卻從來不提為她贖身這件事。

“杜若,當初經常喜歡找你,就是喜歡你的聰明勁,本王不替為你贖身,是因為我還沒有想到給你安排一個什麽身份合适。”或許是因為別的原因影響了他。

“王爺,這段時間你沒有來找我,是因為蘇瑾沅嗎?”從進門開始,杜若便發現顧延卿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蘇瑾沅身上,便知曉這其中關系。

“杜若,不該你問的,你最好別問,還有從此以後我不會再來找你,希望你好自為之。”說完,顧延卿打算叫上蘇瑾沅離開。

杜媽媽看着蘇瑾沅離開,雖然有一些不舍,可是厲王發了話,她不得不從。

“王爺,你怎麽這麽快就走了?沒有和杜若姑娘續續舊情?”瑾沅問。

“你希望本王和她續續舊情?”顧延卿突然停下腳步問道。

“也沒有,只是杜若姑娘答應給我銀子的還沒有給我呢?”蘇瑾沅感覺可惜,白花花的銀子說沒就沒了。

“蘇瑾沅,你是真笨還是裝傻?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放長線釣大魚?”顧延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着。

瑾沅是細作?

顧延卿和蘇瑾沅離開青樓之後,便一路朝着厲王府而去。

月明星稀,街頭人頭湧動,路邊的小販殷勤的向路過的行人推銷東西,蘇瑾沅乖巧的跟在顧延卿的身後,思慮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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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卿身着錦衣華裳悠然的走在前面,見蘇瑾沅久久沒有跟上,便放慢了腳步,見蘇瑾沅久久沒有跟上來,擔心的轉過身去,才發現身後早已經沒有了蘇瑾沅的身影,身高出衆的顧延卿,往人群中看了看,依舊沒有尋到蘇瑾沅的身影。

“閣主,蔡進已經将顧豐和收為己用,你這次南下可能會對你不利。”清風本想着去厲王府找蘇瑾沅彙報最近的情況,沒有想到會在路上遇見。

又偏又窄的小巷子中,微弱的燈光下,很難看清蘇瑾沅此時的表情。

“我知道了,此次南下,你依舊和往常一樣暗中跟着,和夏荷暗中保持聯絡,我會和南師閣中之人聯絡,讓他們做好接應的準備。”蘇瑾沅的聲音變得冷冽的幾分,不像剛剛那般稚嫩,多了幾分沉穩。

蘇瑾沅好像想起了什麽,便補充的說道:“我哥哥蘇渡謙可有下落?”

“我們的人本來已經找到了蘇渡謙,還沒有等到我們将其帶回,蘇渡謙又暗中逃走,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和他解釋。”

“行,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等會兒顧延卿該起疑了。”蘇瑾沅離開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倘若再不回去,顧延卿該起疑了。

蘇瑾沅回到了剛剛那條邗江主道上,四處尋找着顧延卿的身影。

“蘇瑾沅,你剛剛幹嘛去了?”顧延卿冷冷的聲音裏透着一絲的擔憂,剛剛他尋了四周都沒有看到蘇瑾沅的身影,剛準備回府找人一起尋找,沒有想到蘇瑾沅自己出現了。

“我剛剛看到一旁有桃花酥,想着王爺不是愛吃嘛,我就順便買了一些,王爺你要不要嘗一個,這是剛剛出爐的。”說着,拿了一顆桃花酥塞到了顧延卿的嘴裏。

“我自己來吧。”顧延卿滿足的吃着蘇瑾沅遞過來的桃花酥,這桃花酥和府裏廚子做的不一樣,比府裏的更加酥脆。

隔日,蘇瑾沅正忙着打掃衛生,突然來了一個公公,說是太後宮中的。

蘇瑾沅放下手中的掃帚,主動迎了上去,“不知公公尋我何事?”

“太後讓我問你,上次讓你辦的事情,為何一直都沒有動靜?”

公公的話,讓蘇瑾沅想起上次在宮中太後給她下的命令,讓她監視顧延卿,最近一直都在忙,這次要不是公公提醒,她都忘記這事了,沒有想到會被太後再次提起。

“煩請公公回去禀告太後,我可能做不到,還請太後另選他人。”剛開始蘇瑾沅便沒有打算當太後的細作,凡事她有自己的原則,也有平衡事情的能力,不需要別人去指揮她。

“那你是想要當太後的敵人喽?”公公有意無意的提醒着蘇瑾沅,他沒有見過這般不知擡舉的,竟然可以拒絕太後抛出的橄榄枝,誓要與太後為敵,但是也不得不佩服蘇瑾沅的膽色,畢竟敢這麽做的女子真的不多。

蘇瑾沅平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淺笑,“是嗎?那以後也只能站在太後的對立面了。”

公公見蘇瑾沅這般回答,臉色變得鐵青,冷哼一聲,轉身便離開了厲王府。

蘇瑾沅看到公公離開了,大聲喘了一口氣,剛剛真怕公公會将她帶走關小黑屋裏,不過現在想起來,以後又要多一位敵人,行事需要更加的小心。

還沒有等蘇瑾沅将院子的打掃完,太妃便命人過來讓她過去,說是為她診脈。

府中有太醫候着,不知道太妃為何非要找她過去。蘇瑾沅有一些不解。

“還不跪下?”蘇瑾沅剛邁進正堂,便聽見太妃的怒吼聲。

蘇瑾沅不明所以的跪了下來,“太妃,不知道我所犯何事,讓我這般跪着。”

“從你進府的那天起,延卿便對你百般照顧,可你如何對待延卿的?竟然當太後的走狗。”太妃怒斥着。

蘇瑾沅擡起頭,怒不可遏的看着站在太妃旁邊的沈清荃,看着沈清荃沾沾自喜的樣子,便知道剛剛她和太監的聊天被沈清荃無限放大了,太妃就是因為這件事找她過來的。

“太妃您這話我好像沒有聽懂,我自認為這段時間很用心的照顧王爺,不知道您指的是什麽?”蘇瑾沅雙目有神的迎上了太妃的視線,毫無畏懼之心。

“你和那個太監的聊天內容,清荃已經全部轉告與我,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來人家法伺候。”太妃見蘇瑾沅毫無悔意,甚為震怒,便命人拿出藤條。

“太妃,您已經先入為主聽信了沈清荃的話,縱然我有千張嘴去解釋,您都不會去相信我?您說我出賣了王爺,那麽請問可有什麽信件可以證明?或者什麽人證?”

蘇瑾沅為自己辯解着,倘若這件事自己做了便罷了,這件事和她沒有半毛錢關系,即便欲加之罪,她也絕不受着。

“好一張能言善辯的巧嘴,你什麽都沒有做,剛剛那個公公為何來找你?你和那位公公的聊天的內容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沈清荃看着蘇瑾沅的百口莫辯的窘态,不禁想着多說上兩句。

蘇瑾沅剛要說一些什麽,只見太妃怒氣沖沖拿着藤條朝着蘇瑾沅的走了過來,說不緊張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倘若這藤條重重的落在身上,肯定會在身上留下深深的血印。

當蘇瑾沅覺着在劫難逃,沈清荃在一旁洋洋得意的時候,顧延卿出現了,接住了太妃剛要落下的藤條。

“母妃,你這是為何?”

“延卿,你可知道蘇瑾沅是太後身邊的細作?她潛伏在你的身邊,只是為了探聽你的事情并告知太後。”

“是嗎?”顧延卿看着跪倒在一旁的蘇瑾沅,眼睛裏充滿疑問。

蘇瑾沅擡起頭,仰視着顧延卿,“這段時間我對您怎麽樣,你自然是知曉的,太後是找過我,但是我給拒絕了,我并沒有将王府的事情傳遞出去,我可以對天發誓。”

“母妃,您也聽到了,所以您也不必苛責,我院子的人我自然是信得過,有一點我倒是很好奇,母妃一向吃齋念佛,這次怎麽就突然知曉蘇瑾沅是細作了呢?”顧延卿言下之意,意有所指。

一旁的沈清荃是知曉顧延卿的脾氣的,顧延卿平時雖然和人說話客客氣氣的,但是觸碰到他的逆鱗,後果不堪設想,聽着剛剛顧延卿說話的語氣,便知道顧延卿生氣了。

“延卿,你就這麽相信這個女人?還是她給你吃了什麽迷魂藥?”太妃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顧延卿,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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