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沉迷美色

不過謝靜然管了,她只是沒好氣的望上官銘語過他就要走。可是這時他卻攔在她的面前,躬身說道:“微臣見過皇上、娘娘!”

還真不知道上官銘語要幹什麽,看着慕容玄焱那暴龍已經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謝靜然去回答他,只是繼續要繞着他走。但他卻依然将她攔住,锲而不舍地問着:“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問娘娘還有別事麽?”

看到上官銘語這個樣子,謝靜然為氣扁慕容玄焱而産生的得意之情徹底消失了,這人一直攔着她的路,到底要幹些什麽!

謝靜然不和他繞道,也不打算一直這樣對他無視了。看來他這種人,要是不給他點教訓嘗嘗,不讓他見識一下她這個皇後的威風,他就以為自己真的可以騎到她的頭上來!而她現在一直對他的話不給予回答,說不定他還真以為我是怕了他才這樣的。

于是謝靜然頓住步子,擡頭看着上官銘語,眼裏是冰冷一片,沒有一絲感情:“請你給我讓開!并且我到哪裏,也是與你沒有任何關系的吧?”

說完這句話,謝靜然又擡起頭來,雙眼中充滿挑釁的看着上官銘語。就算他本來有多狂又如何?現在她是皇後,在她的身邊還有着皇帝,她就不信他敢朝我發飙!

上官銘語見着謝靜然這樣的眼神,不由愣了一下,眼裏閃過一絲莫名的流光。

謝靜然才不想去追究上官銘語眼神的意味,眯了下眼睛看他,眼中盡是威脅:“怎麽?你還要擋着我的路?”

“微臣不敢!”上官銘語趕緊低頭說道,可是謝靜然卻無比清晰地只看到,他在說着這句話時,雙手的手掌似乎被他微微攥緊。謝靜然就知道他說這句話不是心甘情願的,不然他也不會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将拳頭握得這麽緊了,“并且微臣也只是給娘娘一些提醒而已,并沒有不敬之心,還請娘娘明鑒!”

“沒有任何不敬之心?哈哈!”謝靜然冷笑了一聲,她可是把他當時對她的所有不敬行為深深地記在了心裏,現在一點都沒有忘記,“好,既然你對我沒有不敬之心,那就再好不過了,還希望你一直記着你說的這句話就好了!好了,我要走了,你就和皇上好好說說話吧!”

說完這句話,謝靜然便再沒有理他,上官銘語也識相地往旁邊一閃,讓謝靜然從他面前走過。可是這時,謝靜然卻只聽見從耳側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含着幾分猶疑和黯然:“你……是不是還在恨着我?”

這句話,讓謝靜然立時擡起頭來,不敢相信地望着她身旁的上官銘語。可是卻只看到他眼裏淡淡的期盼,還有他臉上微微的落寞。謝靜然不由又轉頭去看慕容玄焱,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上官銘語說的話,假如聽到了,又會産生怎樣的後果。

可是當她轉過頭去慕容玄焱時,卻只看到他仍然保持着剛才被她氣暈的那個POSE,低着頭,一句話都不說,好像真的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

這謝靜然倒是不懂了,就算她剛才的那些話确實對他有一點打擊,可是也不至于有這麽大吧,竟然讓他堂堂一個皇帝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她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突破了以往任何時候的境界,能夠将他氣得變成一樽石像的程度?

不過他這樣也好,聽不到上官銘語和她說的話,也免得再增生出什麽枝節出來。謝靜然又轉過頭去看上官銘語,看見他一副仍然在等着她回答的模樣,只感覺自己忽然就明白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究竟是什麽意思,看他以前在她面前嚣張那德行,她還真的想象不出他現在這樣期盼要等着她的回答的焦急模樣會出現在她面前。

可惜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是要徹底讓他失望了。雖然心裏的确對他前倨後恭的态度感到十分疑惑,可是讓他好過的事情,謝靜然卻是絕對幹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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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然淡淡望了上官銘語一眼,賞給他一個淺淺的笑,說:“你說錯了,其實我并不恨你。”

上官銘語聽了謝靜然這句話,眼裏的黯然忽的變成了閃耀的光芒,将他襯托得更加的風華絕代。而他的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你……你說的,都是真的麽?”

“當然是真的了。”謝靜然可更是疑惑了,他幹嗎這麽激動,難不成還是感冒了所以就全身顫抖?但她可懶得去理,她也是笑得風華絕代,卻更似一朵在風中搖曳不止的罂粟花一般,絕美卻劇毒,“因為,假如我恨你,那就勢必要将你永遠放在我的心裏,可是,你又哪裏有這個資格?所以我當然不會恨你了,我只會無視你,忘記你,讓我的生命裏,就相當于從來沒有出現過你這樣一個人!”

說完這句話,謝靜然就擦着他的肩膀向前走去,完全的挑釁姿态。可是她在離開的那個瞬間,卻看到上官銘語眼中那抹閃耀的光芒瞬間熄滅,就好像在他的眼中出現了一個黑洞一般,将世間所有的光明都吸收進去,一絲也得不到反射。而他的眼睛就處于這一片無垠的黑暗中,仿佛全世界所有的傷痛,都随着這些黑暗的元素進入了他的眼中,讓人只要看上一眼,就會也感染上這種哀傷的情緒,永世得不到解脫。

不知為何,雖然謝靜然對上官銘語确實有着刻骨的恨意,可是當看到他的眼睛時,她的心裏卻忽然顫抖了一下。似乎在那時,連她自己,都是認為她說的這些話太過殘忍,畢竟他可是一副天之驕子的模樣,她給了他這樣大的一個挫受,他不這樣哀傷才怪呢。

但盡管如此,謝靜然卻也是不能心軟的,剛才她那樣只是一時沉迷于他的美色,而現在,她卻是絕對不能再接着犯錯誤了。

于是謝靜然再沒有看上官銘語,就這樣離開了。假如他真是因為她的話而變成這個樣子,那她就應該要高興才對啊。尤其是看到他和慕容玄焱一起被她打擊,她更是應該收獲雙倍的得意。

謝靜然徹底将他們兩個撇到後腦勺,一邊哼着歌一邊朝招待那個什麽楚國太子的大殿走去。對于那個楚國太子,她還是有點好奇心的,不過也不是很大,畢竟她估計她當秦國皇後的日子也不會很長了,而和秦國有關的事情,她自然也是懶得管了。

可是當謝靜然頂着衆人五顏六色的目光穿行在這些宮殿群中時,卻忽然聽見一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讓她的腳步立馬就停了下來。謝靜然再也顧不上得意,趕緊朝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卻見那裏正是為這次宴會準備歌舞的一些宮女在閑聊。

她們閑聊當然不關她的事了,可關鍵的卻是,她們閑聊的內容,卻是與她大大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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