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季玹手裏的季瑜差點都被他摔地上去了, 他有點心虛地說:“碰到一個老隊友, 和他喝了兩杯。”

蕭雨斜視他, 說:“你帶着兩個孩子去酒樓?”

季玹暈乎乎地回:“我沒讓他們喝酒。”

蕭雨:“……”看來喝醉了。

林叔抱着蕭若光進來, 看到沙發那裏的蕭雨, 還問好:“夫人還沒睡啊?”

蕭雨點頭,她過去接過蕭若光,和林叔說了聲:“辛苦了!”

林叔馬上笑着說不辛苦,然後和蕭雨季玹說了聲,便回家了。

季玹抱着季瑜跟在蕭雨身後,他開口問:“你怎麽這麽晚還不睡啊?”

“我不知道我前夫帶着兩個孩子幹什麽去?什麽時候回來?所以, 我就坐在沙發那裏等我前夫。”蕭雨面無表情的。

季玹嘿嘿一笑,把季瑜抱到了她自己的房間,幫她開了夜燈。然後幫着蕭雨把蕭若光抱過去, 也給開了夜燈。

最後才拉着着蕭雨小聲地退了出去, 到了外面, 季玹總算放松下來。他靠着二樓的欄杆和蕭雨說:“我去找那個人了,我把他打了一頓。我那個隊友說後續要去做筆錄的事情他幫我, 不然我明天才能回來。”

蕭雨嗯了聲,季玹便繼續說:“我很生氣,我的孩子和妻子,在我看不見得地方被人欺負。”

蕭雨又嗯了一聲, 季玹便看她笑了, 他可能是真的有點醉了。他起身拉過蕭雨抱在懷裏, 他靠着蕭雨的肩膀, 懷裏有這個女人剛剛沐浴過的清新氣息。

而蕭雨只能聞到他一身的酒氣,還有……那獨屬于這個男人的氣息。

她聽到季玹說:“我雖然從來沒去找過你,我知道你很倔強,就是爺爺想找你,你要是不願意,便會不斷地搬家。可,我和爺爺是一直以為你會生活地很好。”

“我從沒動手打過你,我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但我沒動手,是因為,我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責任一直都是保護你,今天,我去把打你的人打了一頓,你高興嗎?”

Advertisement

蕭雨沒有說話,季玹便繼續問:“蕭雨,如果我問,我們還能繼續嗎?你會答應嗎?”

蕭雨推開季玹,淡淡地對季玹說:“你喝醉了。”

季玹搖搖頭說:“我沒醉。”

“喝醉的人從不說自己喝醉了。”蕭雨說。

季玹不滿:“我知道我沒醉。”

蕭雨一笑,說:“那你走個直線給我看。”

季玹冷笑說:“這還不簡單。”

然後,蕭雨眼睜睜地看着季玹一路晃悠到走廊盡頭,又一臉嚴肅的一路認真地走回來。

走到蕭雨面前說:“你看,我走直線了。”

蕭雨一言難盡地看着他,那波浪線走首的不錯。

“怎麽不說話了?呵呵……是不是知道誤會我了?”

蕭雨:“……要不,你先去睡覺吧!”

季玹也覺得頭暈的厲害,便暈乎乎地回了房間。

蕭雨搖搖頭也回了房間,她拿出一份曲譜,睡前看一看,也是她的習慣。

第二天,蕭雨起床的時候,隔壁父子三人都起床了。因為今天是周六,雖然都起床,但時間并沒有那麽趕。

蕭雨下樓的時候,父子三人已經吃了一半了。看見蕭雨,孔玉晴還很高興地招呼她:“夫人,你起來了?”

蕭雨點點頭問:“吃什麽?”

“早上老鄭炸了芋頭絲,熬了小米粥,很香。”孔玉晴回廚房給蕭雨裝米粥。

蕭雨便到季玹對面坐下,她看了眼一臉淡定吃早飯的季玹,便奇怪地問:“季玹,你沒話和我說嗎?”

季玹一愣,一臉莫名地看着她問:“說什麽?”

蕭雨:“……呵呵”

季玹一愣,看着她的笑容說:“你別這麽笑,我得罪你了?”

蕭雨繼續一臉冷笑說:“登徒子。”

季玹:“???”

蕭若光馬上拉拉蕭雨問:“媽媽,什麽是登徒子?”

“就像你爸爸,以後你別學他。”蕭雨說。

季玹無語地掰着手指算:“白眼狼,戀童癖,小氣鬼……呵,現在加了個登徒子。”

蕭若光馬上說:“我知道白眼狼,我知道白眼狼。”

季玹:“……”

等吃完早飯,季玹馬上就偷偷跑去廁所給林叔打電話,問他:“我昨天回來和夫人吵架了嗎?”

林叔在車庫一臉莫名地回:“沒有啊!”

“沒有?那她大早上地生氣什麽?”季玹奇怪地問。

林叔:“……”我老婆我都看不懂,我怎麽看得懂別人的老婆?

林叔只能說:“是不是昨天回來晚了?”

季玹便開始回憶說:“我們10點就走了,不晚啊!”

“到家12點了少爺。”

“嗯~那是挺晚的,她肯定是生氣我把孩子帶出去這麽晚了。”季玹自認為找到了真相,然後便跑去餐桌邊坐下。

他一臉嚴肅地和蕭雨說:“昨天那是特殊情況,我一般都不會這麽晚回來的。”

蕭雨可有可無地點點頭,然後看着蕭若光問:“昨天又去那家漢堡店吃漢堡包了?”

蕭若光點頭說:“嗯,去了。”

說到這個,季玹奇怪地說:“小光被打以後還去過那裏嗎?”

蕭雨又開始扒拉記憶說:“去過,被打後第二個月就去了。去給陸小姐,王大哥他們道謝。當時在他們店打架以後,在店裏的陸小姐和王大哥都出來幫忙。之後又去了一回,大概在半年後吧,說是做了禮物送給他們。然後就不曾去過了,那裏對于他來說,記憶并不好。”

季玹點頭,蕭若光便說:“媽媽,那家漢堡店的漢堡包也沒有那麽好吃了,我現在喜歡吃鄭伯伯的飯飯。他煮的很好吃,很好吃。”

在廚房聽到這話的鄭伯伯笑得見牙不見眼,蕭雨說:“你喜歡是最好的,不挑食的小寶寶很棒。”

季玹看蕭雨不理她,本來想着聖誕節帶她去買禮物的事情,便提前了。他和蕭雨說:“我發現你看時間一直都是用手機,手腕那邊也不帶個手表,我帶你去買吧!”

蕭雨看看自己空蕩蕩的兩個手腕說:“我習慣帶金銀首飾,不喜歡帶手表,反正已經有手機看時間了,還要手表幹嘛?”

季玹:“……”呵呵,一點不解風情。

完全沒想過,和你沒有關系的,人家解你什麽風情?

“啊!對了,伊老師不是不給我做家教了嗎?”季瑜伸手拿芋頭絲,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蕭雨心裏馬上警惕地看她:“怎麽了?”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所以,她給隔壁的小烈做家教老師了。”季瑜說。

“哈?”蕭雨一愣,問:“你剛才說給誰?”

“隔壁的小烈哥哥啊!”季瑜一臉認真地回。

蕭雨:“……”給男主做家教去了?

季玹皺眉說:“聞天朗願意給他請家教?”

季瑜不知道這個,不過孔玉晴知道,她一天到晚呆在這邊,八卦可不少。

“何止願意,他現在就差把他兒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什麽好東西不但往他兒子面前放,還要他兒子都吃飽穿好,然後出去溜達呢!跟養小狗似的。”孔玉晴感慨。

蕭雨:“……不要在小烈的面前說他像小狗。”我怕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聽說男主十分小心眼。

孔玉晴擺擺手說:“怎麽會和孩子這麽說,我就是在家裏感慨一下。他父親不管不管,現在就怕別人知道他不管,不但管,還到處帶去溜達,讓別人知道他管了。”

蕭雨:“……嗯,很聞天朗風啊!他本來就愛面子,就是腦子不好使。”

季玹摸摸下巴說:“确實,不然公司不會一直虧損,真是好牌都被他打爛了。”

蕭雨:“……你們也不要一直這麽罵他嘛!雖然人家傻,可是人家武力值夠啊!”

季玹啧一聲,仿佛對于聞天朗所謂的武力值感到很不屑。

沒一會兒,去接費雨桐的徐浩天打來電話給蕭雨說:“這邊警察來了。”

“哈?”蕭雨叼着她的芋頭絲,一臉疑惑地說:“警察?去雨桐那了?”

“啊!說是她擾民。”徐浩天說。

蕭雨便問:“怎麽了?之前她突然不讓我去她家教她鋼琴,今天怎麽直接被報警了?”

“小區的居民不讓她在家裏練琴,之前也沒說,我也不知道。今天才知道是因為鄰居不讓,所以她才沒讓夫人去她家教學的。”徐浩天在對面說。

說起來,這件事情,費雨桐可以說是比較冤枉的。練琴這件事情上,其實不說一年兩年,這都10多年了。

費雨桐的媽媽去世後,她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琴了。直到她請了蕭雨做老師,結果還沒教兩次,周六的一天早上,鄰居就造訪她家。

鄰居的意思是要她以後不要練琴了,影響他們休息。

費雨桐就緊張地說她們練琴都10多年了,而且一直有避開晚上練琴,第一次聽說影響到別人了。

鄰居的态度很強硬,直接看着費雨桐說,之前她不管,反正現在她練琴影響她孩子休息,就不行。就這麽着,費雨桐在那天給她電話說是不能到她家練琴了,因此,蕭雨才讓徐浩天去接她過來到季家練琴。

正好那次,她認識了富慧,回去的路上,富慧給了費雨桐她店面的地址。

費雨桐就把她的困惱說了,希望能經常去她店裏練琴,她願意付錢。

富慧沒收她錢,她說她店裏本來就有好幾架随便給別人用的鋼琴,她和蕭雨是師徒,她為她留一架專門給她用。

之後,費雨桐便一直都是去富慧琴行練琴。今天周末,費雨桐聽到鄰居帶着孩子出門玩的聲音,便手癢地彈了一首。結果就聽到門口砰砰砰地砸門聲,費雨桐去開了門,正是那去而複返的鄰居。

費雨桐這鋼琴聲,可算是點燃了鄰居的炮竹,劈裏啪啦一頓罵後,直接報警了。

聽完全程的蕭雨:“……”

等蕭雨挂了電話,季玹看着她問:“怎麽了?”

蕭雨看着窗外感慨:“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季玹:“……”

于是,等季玹聽完了全程後,并且在知道蕭雨想要去那邊的時候。

季玹更是直接表達:“我跟你一起去吧!”

蕭雨哼一聲,看他說:“不上班了。”

季玹便說:“今天本來就是周末,公司都休息了。我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情,就不去了。”

“咦,你居然……是這樣的季總。”蕭雨笑着睨他。

季玹看她開心,也不計較她的話,說:“我陪你去吧!不然,你的武力,可能……女人也打不過。”

蕭雨:“……女人還是可以的……吧?”

季玹:“你太矮了。”

蕭雨蹭地一下站起來,指着季玹說:“矮?我哪裏矮了?我矮嗎?我挺高的好不好?”

“1米6,你是認真的?”季玹震驚地為蕭雨的自我意識感到不可思議,他甚至用一種完全無法理喻的眼神,把蕭雨從頭到尾掃了一遍。

沒錯,他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然後說了句殺傷力十足的話:“我上下掃你的時間都比別人少。”

蕭雨:“……”

這話可把蕭雨點燃了,她冷笑着說:“呵,你昨天抱着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下巴放我肩膀時也沒看你嫌我矮啊!”

随着蕭雨話聲落下,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季玹愣愣看着蕭雨,孔玉晴手裏的盤子好幾次都沒拿穩,廚房的鄭伯更是偷偷地溜達到了門口。

季玹這才艱難地開口說:“我昨天……?”

蕭雨皺眉,問:“怎麽了?”

季玹問:“沒對你怎麽樣吧?”

蕭雨搖搖頭說:“沒有,你回去睡覺了。”

季玹瞪大眼看她說:“我回去睡覺了!!!就這麽回去睡覺了???”

蕭雨奇怪看他:“不然呢?你還想幹嘛?”

季玹悻悻地閉上嘴,然後說:“那沒有,我們走吧!”

蕭雨奇怪地看了那些人一眼,跟着季玹走了。兩個孩子想要一起去,蕭雨沒同意,說:“那邊吵架呢!你們兩個還是孩子,不能去。”

蕭若光馬上說:“我要去保護媽媽。”

蕭雨推推季玹說:“有你爸呢!”

蕭若光看向季玹,雙眼裏充滿了委屈:“爸爸,媽媽不要我了。”

季玹那顆老男人的心啊!

他看着蕭雨說:“我可以看着兩個孩子,他們都讀書好幾天了,今天也該帶他們出去玩了。”

于是,一家四口都溜達了出來。正好看見站在聞天朗門口的伊岚雅,伊岚雅也正好看過來,她還非常好心情地問好:“你們好,出門啊?”

那模樣似乎有點得意,蕭雨和季玹說:“你先帶孩子上車。”

季玹點頭同意,然後帶着兩個孩子上車了。蕭雨則走到圍牆邊,看着伊岚雅說:“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伊岚雅輕撫自己的頭發說:“我又不是去你那邊,我這是給自己學生輔導功課呢!怎麽,你有意見?”

蕭雨露出一個微笑:“你學校領導知道嗎?”

伊岚雅:“……”

“哦,你是老師,應該知道政策吧?老師不能私下給學生補習的。”

伊岚雅:“……”

蕭雨又擡頭看天說:“當然,你可能知道政策,學校領導也知道你們出來給人補習。但,你們不知道,還有舉報這一說吧?”

伊岚雅:“……”

她愣愣地看着蕭雨,大概沒想過,她居然用這麽平民的方法對付自己。

竟然一時反應不過來,蕭雨臉上的笑容,對于她來說,猶如地獄的惡魔。她大怒,喊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有藥?”蕭雨驚奇地問。

伊岚雅:“……你、你為什麽一直針對我?我又沒有去你家。”

蕭雨看了聞家一眼,只見聞烈開門出來,他面無表情的小臉看向了這邊。

蕭雨對聞烈笑笑,然後對伊岚雅說:“哦,那對不起了。”蕭雨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看着伊岚雅說:“對了,你只找有婦之夫真~的不是好習慣啊!”

身後的伊岚雅那個氣啊~!臉都鼓成了河豚,一點沒有注意到在那邊一臉深思地看着自己的聞烈。

上了車,季玹問她:“和她說什麽呢?說那麽久?”

蕭雨搖搖頭說:“沒事,逗她兩下!”

季玹:“……”一時,心情竟然有點微妙。對,就是那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之後,季玹一路上都沒有說法,蕭雨看他一直皺眉沉思。

進小區的時候便奇怪問他:“我看你想了一路,你到底在思考什麽?”

季玹便懊惱地說:“我在想昨天喝醉以後的記憶。”

瞬間,蕭雨的眼神就無語了,她看着季玹說:“要不……再給你抱一下。”

季玹咻地轉頭問她:“可以嗎?”

蕭雨噗呲一笑,然後正經臉拒絕:“我開玩笑的。”

季玹也瞬間正經臉回她:“我也是。”

兩人互逗了一下,就到了費雨桐門口。

她家門口聚集了不少人,大概都是這棟樓左右上下的鄰居。房內還傳出很大聲地咒罵聲,仿佛是有什麽深仇大恨。

季玹推開人群,幫蕭雨整了個通道。季瑜緊緊牽着蕭雨,季玹抱着蕭若光,一家四口進了屋裏。

屋裏還和第一次來時一樣,倒沒有蕭雨想象中被四處打亂的場景。費雨桐坐在一張單人沙發那裏,徐浩天和警察坐在另外兩張沙發上,似乎在談着什麽。

而鄰居在那邊開口大罵:“我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怎麽的?整棟樓都是你家的啊?天天彈琴,天天彈琴,沒有一天不彈琴。合着就你媽死了休息兩天啊?我們都不是人啊?……”

警察顯然也不喜歡這個報警的鄰居,聽到鄰居的話,開口說:“你少說兩句,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們這不是在幫你調解了嗎?”

女人馬上委屈道:“我都聽她們家琴聲,聽了10幾年了。我這心裏的火啊!”

“那你早不報警?”警察無語了,說:“說話注意點,不要人身攻擊。”

徐浩天也瞪了那女人一眼,這才發現從人群裏鑽出來的老板老板娘和小少爺小小姐。

“夫人,少爺,小小姐,小少爺。”徐浩天趕緊起身問好,他可還是給人家打工的。

蕭雨點點頭,走過來,費雨桐趕緊起身把位置讓給她。蕭雨也沒客氣,坐下以後看着對面的警察說:“同志你好,我是這位小姑娘的老師,今天上課她一直沒來,我過來問問情況。”

警察舒口氣,說:“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派出所接到了這位鳳女士的電話。說她的鄰居一年四季在家裏練琴,影響她家人的休息。她多方勸阻無果,費小姐今早又在9點之前練琴。”

蕭雨點點頭,轉頭費雨桐:“早上幾點練琴的?”

費雨桐說:“9點左右,我沒準确看時間。但是應該是在9點左右這樣,因為我已經吃完早飯在等浩天來接我。”

蕭雨點頭,又去問鳳芝蕊:“我學生在家練琴有10多年了,不是一天兩天。你為什麽今年才不讓人家練?”

鳳芝蕊說:“哼,能忍10多年說明我脾氣好,我現在不想忍了行不行?”

蕭雨點頭說:“當然可以,就像那句話怎麽說來着?我打你還需要挑時間嗎?”

蕭雨看着警察說:“雖然她打電話報警是她的權力,警官來調節是您的責任。不過,我們也有在家裏發聲的權利吧?”

警察點頭,鳳芝蕊馬上尖叫起來:“你別哄我,我告訴你。我朋友那個小區,就有一個高中生是練琴的,她被她鄰居告上法庭了,不但告贏了,還賠錢了。”

鳳芝蕊指着費雨桐說:“如果不是這個人,我兒子早上清華北大了?全都是她練琴害的,不準再練了,否則我們沒完了。”

門口的人聚在一起對着這邊指指點點的,蕭雨冷笑着看鳳芝蕊說:“阿姨,你自己兒子什麽水平心裏沒點數?考砸了往別人身上賴?”

鳳芝蕊大罵:“你懂什麽,你住她隔壁嗎?你就知道了?”

蕭雨便對她說:“你可能可以問問你兒子,高中教不教居民住宅區室外噪音允許标準這個事情?你這個小區啊!也就分個二類,後門靠山就是工廠,前面就是市場,這個小樓雖然是新建的。不就是因為環境嘈雜所以賣的便宜嗎?這類住宅區允許白天60分貝的噪音,外面馬路汽車鳴笛應該都不止60了吧?”

鳳芝蕊:“……啥?”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