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般都不好看
彙合才行!」
「彙合?你在說笑麽?」
微微一顫,真咲硬生生的止住了高速移動中的身體。
好快!
「你到底是什麽人!不斷挑撥長門還控制了矢倉!」
「我?打敗他的話就告訴你好了。」
面具男的身邊突兀的出現了一個人影。
「矢…哥哥!?」
和真咲同樣灰色頭發的少年目光呆滞如同牽線木偶般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哥哥!你怎麽了?你!對他做了什麽!?」
此時站在面具男身邊的矢倉一副不堪的樣子,身上殘破的衣服,蒼白的臉色以及嘴角曾經流下的鮮血的痕跡,這些都昭示他不久前剛經歷過一場惡戰。
「對他做了什麽?也沒有什麽了,只不過放走了他身體裏的尾獸而已。」
「!」
對于人柱力來說抽出尾獸無異于死亡,即使是矢倉這樣強大的忍者像現在這樣維持着生命也只不過是茍延殘喘而已。
「你這家夥!可惡!絕對殺了你!」
憤怒的真咲咬着牙抽出忍具包中的卷軸通靈出‘縫針’一個瞬身術來到面具男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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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一刀刺去,突然出現在真咲面前的身影讓她不得不收手退開。
「哥哥…」
被控制的矢倉擋在了面具男的面前。
「怎麽了?面對自己的哥哥下不去手麽?沒關系的,即使是四代水影被抽離了尾獸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現在的他只剩下一口氣了而已,殺了他,幫他解脫。然後你就可以專心對付我了。」
面具男邊說着眼睛裏邊浮現出轉動的黑色勾玉。
「寫輪眼!?」
真咲下意識的為了躲避寫輪眼的幻術而避開面具男的視線,就在這時矢倉移動了。
面前瘦弱的少年伸手掐住了真咲的脖子将真咲撞在了身後的一棵大樹上。
「唔…」
背後傳來一陣陣痛,真咲剛想拜托矢倉的鉗制去對付面具男時後者就已經出現在掐住她的矢倉的背後了。
手中持着真咲剛才掉落的忍刀,面具男用刀抵住矢倉的後背。
「結束了。龍幻院真咲。」
「和矢倉在地獄裏相會吧。」
随着面具男話語的落下,‘縫針’刺穿了矢倉,也刺穿了矢倉面前的真咲。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是因為假期玩的太厲害了,這個星期覺得各方面多多少少有些問題。
各種煩心事,心裏有點添堵。
很煩躁。
其他的也不說了
以上
☆、佩恩
活着有時比死亡更可怕,但是有些事情是只有死亡之後才能夠辦得到的。聽起來很可笑,但是,是事實。
「我死了麽?」
「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聽不見,雖然以前也曾想象過死亡之後的景象,但是,現在我所面對的,就是死亡麽?」
「黑暗、空虛,什麽都不存在,什麽都不應該存在。這就是死亡麽?比起這樣的死亡,我寧願這個世界能夠有地獄的存在,洗涮自己身上的罪惡,然後以潔白之身投胎輪回。比起這個無限空虛黑暗的死亡要好上太多了。」
「真是可笑,原來死掉之後也能夠有意識的麽。」
「像是懲罰,在什麽都感覺不到的地方回憶自己的人生然後無限循環麽。」
一點點光芒浮現在真咲的身邊。
「光?」
影影若現的光點在真咲的身邊聚攏然後消散開來化作一條綢道散向遠方。
「是…讓我去到那裏麽?」
不由自主的,真咲的身體動了起來。
「肢體,有感覺了!」
恢複了肢體的感覺,在光的指引下真咲前進着。
「那是…哥哥!?」
負責引導的光束早已經散去,而真咲看到了一堆篝火。
篝火旁坐着一個灰發的少年。
「哥哥!」
撲上去抱住了矢倉,真咲忍不住哭了起來。
少年拍了拍真咲的背以示寬慰。
「好啦好啦,我不是在這裏麽。別這樣啦,看起來很別扭的。」
雖然是真咲的哥哥但是矢倉的外貌卻像是少年般的瘦小,被真咲抱着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弟弟一樣。
「啊,抱歉。忘記了哥哥都不喜歡別人抱…」
「什麽別人抱啊!明明就只有你喜歡抱我而已啦!」
矢倉有些氣急敗壞的嘟着嘴說。
「什麽嘛,哥哥明明是個大人卻想小孩子一樣任性!長的也像小孩子。」
「啰嗦!」
「疼疼疼~」
「誰讓你亂說自己的哥哥!」
伸手給了真咲一個板栗,少年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縷溫柔。
「吶,真咲怎麽來這裏了?」
「诶?」
真咲的思維有些呆滞。
「哥哥不是…和我一起被…」
「我知道的啦,那種事。」
真咲又吃了一個板栗。
「疼啦!不要打我啦。」
「笨蛋,我問的是你為什麽到這個地方來了,這裏可不是你要來的地方。」
「什麽意思?我們不是死了麽?」
少年嘆了口氣。
「所以說你真是個笨蛋。」
「給我解釋清楚啦!矢~倉~!」
「你有過什麽理想嗎?真咲。」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真咲有些惱。
「別轉移話題啦!理想的話?以前哥哥當上水影的時候感覺很厲害,那個時候自己也有‘想當一下試試’的感覺。」
「理想啊,就是能夠讓自己為之着迷的東西,擁有理想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因為有太多的事情讓你無暇顧及自己的理想而把它擱置一邊。」
「哥哥的理想…是什麽呢?」
「我想讓村子變得更好。大家都能夠悠閑的生活。水之國是一個不怎麽會和其他國家發生戰争的地方,所以只要杜絕水之國裏的紛争就可以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成為水影管理忍者們。」
「成為水影,讓村子變得更好,忍者們的任務是利用自己的力量保護、幫助大家而不是去傷害別人,引發鬥争。這就是我的理想,為了自己的理想,需要力量。」
「三尾,雖然大家都很怕它但是其實是一只很溫順的家夥。每天在海裏悠閑的游泳,抓魚吃。這麽單純的事情也是它的理想。」
少年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話,他轉過頭來看着真咲問。
「現在真咲有什麽理想麽?」
「為哥哥報仇!把那個戴面具的家夥殺掉!疼~幹什麽啦!」
把手伸回來,少年甩了甩說。
「仇恨是一種讓人昏庸的力量。得到了動力卻失去了原來的人生。」
「我知道的,但是,一想到哥哥被那個人控制變成那種樣子,村子也因為這個緣故變得…怎麽讓人安心啊!」
撫上真咲的頭,少年邊摩挲着邊用溫柔的語調說。
「不要讓仇恨沖昏了你的頭腦,真咲。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更重要的事情?」
「和那個人交手的時候他說過‘目标是尾獸’這樣的話,從三尾那裏知道了他真正的目的。這個目的,需要你去阻止它。」
「真正的…目的?是什麽?」
「十尾。」
「十尾!?那個,最強的尾獸!?」
「嗯。那個面具男想要收集尾獸然後召喚出最強大的十尾,但是召喚出十尾之後他又想怎麽做我就不知道了,說起來,寫輪眼還真是難對付啊哈哈哈。」
「笨蛋,既然知道還硬上,還就這樣…死掉了。我很擔心你的啊!」
少年站起身把真咲摟進懷裏,下巴貼着真咲說。
「抱歉,讓你擔心了。」
「沒關系。」
松開真咲,少年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真咲,現在我所能夠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在那個面具男的計劃背後肯定隐藏着什麽秘密的陰謀,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那個陰謀能夠毫無疑問的說是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的。我已經死了,但是你還有希望,雖然對你很殘酷但是,代替我,盡力的去阻止那個陰謀吧。對不起,真咲。」
「笨蛋哥哥。」
「說什麽對不起,這種事情只要拜托一下不就行了麽。」
真咲擡頭看着矢倉的眼眸裏眼眸裏噙滿了淚水。
淚水滴落到真咲的身上劃開一道道漣漪。
「該走了,真咲。」
「嗯。」
身體一點點的消散,矢倉的臉龐也變得逐漸模糊起來。
「哥哥。」
「嗯。」
「完成之後,你會在這裏等我的吧。」
「嗯。」
「約定了哦,等我阻止了陰謀之後,在這裏等我。」
「不可以耍賴……」
話音還未落,真咲就消失在了矢倉的眼前。
「啊,覺得好了。」
「我會在這裏,等你回來。」
……
……
……
刺目的光線讓真咲有些不适應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涼!
适應了環境之後真咲真開眼睛看到了自己一雙蒼白的手。
沒有血色,簡直就像是,死人的手。
「真咲!」
還沒反應過來真咲就突如其來的被抱住。
感受到耳旁的溫熱,肩膀上似乎滴落了幾點淚水。
「好了,小南,我沒事。」
撫了撫小南,雙手搭在小南的肩上。
真咲盡力擺出一副溫柔的樣子,盡管她感覺自己的面部十分的僵硬。
「怎麽了,小南?」
感覺到小南有些不對勁,真咲疑惑的問。
「小南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死了。」
長門出現在門外,一臉虛弱的說。
「長門!?你怎麽了!?」
「沒什麽,施術過多的影響。」
在小南的攙扶下真咲邁開腿準備下床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裏多了些東西。
「我的身體?怎麽了?」
小南扭過了頭,長門拍了拍她示意小南先出去。
「長門?」
「真咲,小南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沒有呼吸了,腹部有被穿透的痕跡。能夠确定的就是你已經死了,原因是流血過多。」
死了?果然和哥哥的見面不是什麽幻覺。
「現在的你因為身體裏查克拉棒的效果接收我的查克拉所以能夠運動,你能夠恢複自己的意識出乎了我的意料。」
「查克拉棒?」
下意識的照了照鏡子,真咲的臉上釘着7根查克拉棒,隔着衣服還能感覺到其他查克拉棒的存在。
「我,不是人了?」
「準确的說是這樣的,你能夠複活出乎我的意料,本來因為你已經死了所以我将你的身體做成了佩恩,你可以理解為彌彥現在的樣子。但是,我的輪回眼只能控制死去的人的身體,你能夠恢複意識這一點我也無法解釋。」
「但是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人類了。」
摸着自己的臉,冰冷的查克拉棒讓真咲有種心悸的感覺,仿佛鏡中不是自己一樣。
黃發,輪回眼。
「不是人類…我以為我已經死了呢。」
「現在的你,是佩恩。和其他佩恩同樣接收我的查克拉獲得特殊的力量。擁有和我們能夠共通視野的輪回眼。」
「你現在是佩恩六道之一。」
「你是人間道。」
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碼了兩章!不可思議。
周末真是短,好不容易恢複了一點心情又是新的一周了。
繼續努力的學習。
其他也沒什麽好說的,想說什麽的話留言吧。
以上。
☆、人間道
如同這逐漸腐爛的身體一樣,這個世界也在腐爛着。盡管我相信這腐爛的表皮下會重新長出新生,但是……你卻連這新生都要撕碎麽?
「有時候會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類了,身體慢慢的變得很僵硬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活動。突然有了強大的力量卻沒有感到一絲欣喜,明明和哥哥約好了可是一點點動力都不存在,我很矛盾,你能理解麽?彌彥。」
河岸邊伸出一只手臂晚起袖子,真咲彎曲着手腕把它扭來扭去。
她的身後四散站着5個和她相同裝束的人。
「彌彥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佩恩,還有,不要把我們和人類混為一談。我是拯救他們的神,然後,你也是。」
身後的黃發男子盯着真咲的後背說道。
「神…麽?突然從人變成了神讓人措手不及呢。彌…佩恩。」
「你在困惑麽?你應該感到慶幸自己獲得了神的能力才對。」
「人間道的能力麽…」
真咲低着頭,她伸手撚了一撮原先是灰色現在已是和其餘5人一樣的黃發在面前搖晃。
「一樣的黃發,輪回眼。真是…讓人心悸。」
真咲嘆了口氣站起身轉向身後的男子。
「雖然很想對你說‘謝謝你救了我’這樣的話,但是,總覺的不應該對你講,長門。」
「我并沒有救你的打算,把你變成六道只不過是因為你是一個強大的忍者罷了。我們走。」
六個黑底紅雲袍消失在了河畔邊。
「還有,不要叫我長門了。」
「現在的我們,是即将給世界帶來和平的神,吾等名為…」
「佩恩」
被面具男殺死,本應該就這麽消失的真咲莫名奇妙的恢複了意識。
出人意料的是,自己的身體在蘇醒之前已經被長門做成了人間道。
剝奪了一切多餘的體術、忍術、查克拉能力獲取一項六道之一的力量。
這就是名為‘佩恩’之一‘人間道’的存在。
因為擁有自己的意識而獨立與其他佩恩,真咲花了一些時間來熟悉自己的新身體——填滿了查克拉柱的身體。
人間道的能力是完全剝奪靈魂,只要觸碰到對方就意味着禁锢住了對方的靈魂。
無法采取任何活動只能等死。
除了禁锢靈魂外真咲還能任意的奪取敵人的思想和記憶。
第一次沉浸在他人的思想中讓真咲的意識幾乎炸裂,許久才從這種副作用中恢複過來的真咲對自己的這種能力忌憚不已。
「只要以神的身份去做就沒有問題。」
長門,不,現在應該叫做佩恩的人這樣說道。
确實,以旁觀者的心态去奪取的時候真咲沒有絲毫的不适感,但是,這樣的感覺讓她更加認為自己會逐漸變得像自己的身體一樣沒有感情。
這樣很恐怖。
因為神是沒有感情的。
沒有感情意味着無法了解對方的感情。
無法理解這個世界作為神來說就是一種悲哀。
這種悲哀會讓神憤怒。
憤怒到為了理解這個世界而毀掉它。
「有主顧花了大價錢要求曉毀掉一個小國家。作為交換除了大量的金錢之外還有曉在這個國家內自由活動的承諾。你和蠍一起去,我留下來募集幾個新成員。」
「我知道了。」
等待自己出發的并不是之前的紅發少年而是一個身形伛偻的傀儡。
「看什麽?沒有見過藝術麽?」
傀儡裏穿過一個低沉的聲音。
「沒什麽啦!」
雖然沒有任何異樣真咲還是自以為習慣性的扭了扭脖子。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相對,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氣氛,真咲決定自己主動打破僵局。
「蠍?」
「幹什麽?」
「你,不是人吧?」
似乎以為對方會生氣真咲連忙解釋道。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沒有感覺到人類的氣息,覺得你怪怪的所以這樣子問啦,抱歉。」
「我是傀儡。」
并沒有等來呵斥,相反真咲聽到了一個不同于之前的聲音。
是蠍之前的聲音。
「為了追求永恒的藝術把自己做成了藝術品,就是這樣而已。」
說完,蠍看了真咲兩眼,後者沒理由的抖了兩抖。
「你也不是人類,雖然不理解你是如何保持這樣的狀态,但是只要我解剖你一下馬上就能弄明白。」
毛骨悚然的讓真咲幾乎下意識的就想離開身邊這個危險的家夥。
「啊啦快點趕路吧趕路吧~還有個國家等着我們去毀滅呢~」
是啊,我們都不是人類了。
是不是這樣我們就能相互理解了呢?
赤秘技百機操演.操控一百個人傀儡進行單方面屠殺的卷軸術現在正在被隐藏在緋流琥中的蠍使用着。
「看吧,這百人的盛宴就如同藝術一般。我賜予他們永恒的生命,作為回報他們為我不斷的殺戮。」
「真是可笑的邏輯。明明是你先殺了他們又說給了他們生命什麽的。」
真咲不以為然。
蠍并沒有生氣反而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生命本身就是罪惡的,我所做的只不過是淨化他們的罪惡而已。将他們罪惡的生命轉化成永恒的藝術不是他們的榮幸麽?」
「這種想法大概只有你有了。」
輕松的看着蠍毀了這個國家,真咲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轉身離去。
「能将殺戮看作是藝術的表達,你的思維可真是奇怪,小時候缺愛麽?」
話音剛落‘唰’的一聲背後銳器破空的聲音随即而至。
側頭躲開緋流琥射出的一支千本,真咲瞥了一眼身後的蠍。
「怎麽?想打麽?雖說你把自己做成了傀儡如果讓我觸碰到心髒的話也是一樣會死的喲。」
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不搭理真咲獨自向前走去。
「不要和我提‘愛’這個字。」
「對啊,已經不是人類的家夥怎麽能理解愛呢。」
輕輕嗤笑一聲,真咲也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回到曉組織的基地中被佩恩叫去見見新的成員,木葉的叛忍,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他就是大蛇丸麽?」
以前長門他們似乎見過大蛇丸,對于佩恩對待大蛇丸的态度真咲保佑着相當濃厚的興趣。
「你在想什麽?」
佩恩冰冷的話語傳來。
「沒什麽啊,只不過在想要是大蛇丸知道你就是當初他想要殺掉的那個人他會怎麽樣呢?」
「那是以前的事,沒有必要再提了。」
現在曉的成員除了佩恩六道之外為:絕,小南,面具男,蠍。以及新加入的大蛇丸。
「現在曉的任務以收集金錢為主,你們的任務也是這個,我會繼續尋找值得加入的人選。在此之前,根據我給的任務行動。」
就這樣下達了解散的命令,佩恩的身影消散在基地中。
「哦哦哦,佩恩老大先回去了啊。為什麽你還不走吶,屍體?」
耳旁突然傳來面具男令人生厭的聲音。
阿飛?假名麽?無所謂了,這種讨厭的家夥随便什麽名子好了。
「阿飛麽。」
「叫我麽?對啊對啊,有什麽事情麽屍體?」
氣氛變得異常緊張了起來,大蛇丸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走了出去,躲在緋流琥中的蠍也消失不見,絕則是果斷的鑽回了地下。
「啊呀,都走掉了啊前輩們。啊啊!」
正感嘆着大家都走的很快的阿飛似乎是被吓到一般都開了真咲襲來的手。
「有沒有人說你很煩啊?面具。」
自從被複活之後真咲還是第一次這麽憤怒。
不管是對之前被這個家夥殺死的怨氣還是他對自己的哥哥所做的事。
再加上現在如此拙劣的僞裝。
真咲現在真的是煩躁到了極點。
「你不覺得自己很蠢麽?虛僞的面具。」
「不介意的話…」
真咲的身上透徹出一股陰冷的查克拉。
「我來替你‘清洗’一下靈魂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因為不同于木葉主線故事所以劇情什麽的都要自己編,不太想吹得天花亂墜因為比較忠實原著。
所以現在就華麗麗的卡了。最近看文的還真是少。
思路的話還在戰鬥和情感之間找平衡點,因為比較想做出一個好的劇情。
還有一星期。
依舊煩躁。
以上。
☆、新階段
人會以人的思維來覺得自己的理想,神也是.和人不同的是,神,沒有感情.
「噬魂!」
人間道用來毀滅敵人靈魂的能力。
就在真咲動手準備攻擊阿飛的時候一個長條繃布從兩人之間飛過釘在了牆上。
「嗯?鲛肌!?」
并不是什麽其他的東西,繃帶包裹住的長條物就是忍刀七人衆之一的西瓜山河豚鬼持有的忍刀——鲛肌。
「河豚鬼?」
真咲轉頭看向鲛肌飛來的方向。
河豚鬼也加入了曉?
「我是幹柿鬼鲛,河豚鬼那家夥已經被我殺了。」
出現在真咲面前的是一個長着鯊魚臉,連皮膚都是鯊魚皮色的家夥。
額頭上刻有刀痕的忍者護額透露出幹柿鬼鲛霧忍村叛忍的身份。
「沒必要露出奇怪的表情吧,聽阿飛說你也是忍刀七人衆之一。殺死上一代的忍刀持有者獲得刀也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情吧。」
鬼鲛邊抽出嵌入牆中的鲛肌邊對真咲說。
「初次見面。曉之南鬥幹柿鬼鲛就是我了。」
嗯?連戒指都已經給予成員了麽。這麽說的話曉的成員馬上就要湊齊了麽?
「不要引起不必要的紛争,真咲。我有任務交給你去做。」
「切,算你運氣好。」
用眼神剮了阿飛一下,真咲拂袖離開了會議室。
「什麽事?佩恩。」
心情還有些餘怒,真咲不太好氣的對佩恩問道。
「迎接曉的新成員。朱雀。」
「他也有戒指麽?看來實力不錯的樣子,是誰?」
「宇智波鼬。」
又是宇智波?
「他為什麽加入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最狠木葉的忍者了。」
佩恩并沒有解釋什麽而是說出來鼬加入曉的原因。
「宇智波一族妄圖颠覆木葉的政權,宇智波鼬只不過是和木葉達成了協議作為叛忍離開而已。」
佩恩顯然沒有說出真相,不過真咲也不在意。
對她來說除了矢倉交代給她的關于十尾的事情之外其他的真咲一概不會去考慮。
突然不斷的擴充組織的人數,佩恩果然開始準備曉的下一階段了。
蠍、佩恩、鬼鲛和自己,居然出動了四位成員,真咲突然對這個所謂的木葉叛忍産生了一點興趣。
「好像大蛇丸知道鼬要加入的時候表現的很興奮?」
等待在一間廟宇中,真咲有些無聊的問道。
「大蛇丸麽?他好像對寫輪眼比較感興趣。」
寫輪眼麽?
「唔…寫輪眼啊…确實是很厲害。」
忽然想起自己的哥哥矢倉就是被擁有寫輪眼的阿飛控制,真咲就有了些忌憚之意。
正在考慮着怎麽對付阿飛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寺廟的門口。
「歡迎加入曉,宇智波鼬。」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曉之朱雀了。」
「嗯。」
随着宇智波鼬的加入,曉迎來了一輪人員擴充的時期。
見識了宇智波鼬實力的強大後,土之國岩忍村的迪達拉作為曉之青龍加入。
出身和平的湯隐村卻喜歡殺戮信奉邪神的飛段成為了曉之三臺。
泷隐村的叛忍角都作為曉之北鬥加入。
到此為止,曉除了阿飛之外一共擁有了十位S級忍者。
「我們曉的目的是根除這個世界的紛争,為了達到這個目标我們需要強大的力量,單憑忍者個人雖然能夠獨當一面但是想要對以‘國家’為單位的目标進行幹預的話還是沒有任何勝算的。我們需要各大忍村所擁有的戰争武器——尾獸的力量。」
「通靈外道魔像!」
随着佩恩的結印一個巨大的封印石像從地底破土出現。
「這個外道魔像能夠從人柱力的身體裏抽取出尾獸将其封印轉化成自己的力量。一共九只尾獸集齊之後最強的尾獸十尾就會從封印中解開,那時就能完成曉的最後目标。」
「從現在開始曉的任務為尾獸的收集,行動的時間确定之後會通知你們的,就到這裏。」
說完話佩恩便變成了幻影消散,衆人也各自離開。
不過真咲卻留在原地思考着什麽。
外道…魔像?這個東西…就是十尾麽?
不對,佩恩召喚出來的這個東西并沒有一絲查克拉的氣息,如果說這是十尾的話,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只是十尾遺留下的軀殼了。
傳說中忍者之祖六道仙人就是十尾的人柱力,為了不讓十尾太過強大的力量危害世人六道仙人将十尾一分為九成為了九只尾獸。
那麽,所謂的讓十尾解開封印的意思也就是讓九只尾獸的力量回歸本源然後讓這個軀殼恢複成十尾。
但是,僅僅依靠一個超強的十尾就能夠控制這個世界了麽?
真咲雖然對十尾的思索略有了了解但是對于佩恩讓世界降下和平的目标卻抱有很大的疑惑。
真咲沒有生氣的面容上眉頭皺起,一陣腳步聲在她身後傳來。
「宇智波…鼬麽?怎麽?還留在這裏有什麽事麽?」
「不…只是對魔像有些興趣。」
并沒有刻意的收起寫輪眼,此時鼬眼中三勾玉的眼眸讓真咲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寫輪眼…真是不詳的眼睛。
「對了,為什麽離開木葉加入曉?像你這種人應該對世界和平沒有什麽想法吧?」
「加入曉的理由…」
見鼬半天也沒有什麽反應,略顯不耐煩的真咲邁開步子準備離開。
「不想說的話也沒關系,反正也不是什麽感興趣的事。」
「為了器量。」
「嗯?」
突入起來的莫名回答讓真咲有些愣神。
「為了檢驗是否有給人殺死自己的勇氣和決心的器量。」
雖然鼬說這話的時候背對自己,但是真咲還是感到了一股…悲傷?
「是麽?真是個…奇怪的家夥。」
真咲扭過頭去帶着疑惑的心情離開了基地。
「嗯?大蛇丸退出了?」
聽到佩恩的話真咲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就這麽加入然後退出?作為首領你還真是沒有威信吶。」
略帶嘲諷的話也沒有激起佩恩一點點的變化。
「大蛇丸加入的時候就說過他的目标是寫輪眼,加入曉也是在得知宇智波鼬會加入時确定的。」
聽到佩恩這樣的解釋真咲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原來他是為了得到宇智波鼬的寫輪眼,不過,失敗了就逃真是有損他三忍之一的名號。」
「不要在意那些,你帶修羅道和餓鬼道去收回空陳的戒指。」
「那大蛇丸呢?」
「随意。」
「随意?我還以為你會說‘殺掉’之類的話,果然成為了神就是不一樣啊。」
嬉笑了一番真咲離開了佩恩所在的密室。
最近佩恩的本體,也就是長門一直在研究禁術導致身體受到了太大的負荷,小南曾經對自己說過‘長門現在都已經不能自由活動了’。代替長門出現在衆人面前的也只是天道佩恩而已。
「長門那家夥,到底在想什麽啊?」
嘆了一口氣,真咲帶着兩個佩恩離開了曉的基地。
‘轟!’——
連續的爆炸讓地面頓時出現了好些深淺不一的創傷。
「為什麽剛一見面就到這樣對待曾經的同僚呢?佩恩。」
「不要叫我那個名字,我是真咲。」
有些厭惡的看了看大蛇丸,真咲指揮另外兩個佩恩堵住大蛇丸逃逸的路線。
「交出戒指。」
「哦?」
似乎是對對方如此簡單的要求感到異常,大蛇丸帶着一副奇異的表情掏出了戒指向真咲丢了過去。
「零無有說過‘得到戒指就殺了他’之類的話麽?」
将戒指收好,真咲不屑的瞥了一眼大蛇丸。
「就算他這麽說我也不屑殺死叫錯自己名字的家夥。」
「這樣啊,這麽說我現在沒有被你們殺死的生命危險了?可以這麽理解嗎?」
「随你啦。反正我是不想再和你說話了。」
陰森森的語氣讓真咲愈發感覺不适,要不是嫌麻煩真咲可能就會讓修羅道立刻幹掉大蛇丸,
召回兩個佩恩,真咲剛想離開的時候卻被大蛇丸蠱惑的聲音叫住了。
「我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真咲」
如果單單是這句話真咲一定會當作沒聽見離開,但是,令人在意的是大蛇丸的後半句話。
「做為報酬,我可以回答你任意的問題哦。」
任意的問題麽?
真咲轉過身來。
「說說看,你的請求。」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和原著有了一點點關聯,也稍微有些思路了。
按照原著那樣子寫的話有種違和的感覺。
所以我會寫一些不一樣的精彩的劇情。
話說現在死神和火影的同人文貌似不是很受歡迎。
榜裏全是網王。
因為大家對相愛相殺來說更喜歡直白一點的校園戀愛麽?
還有,我突然明白了以前看文的時候為什麽作者們都要求評了。
果然不寫文不知道呀。
無評就是不自在的說。
以上。
☆、血霧
作為不是人類的存在,我只不過是為了實現和哥哥的約定而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而已,世界對于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完成任務的空間,就算是被破滅也無所謂,但是,在那之前要是世界消失掉的話,是絕對不可原諒的。
傳遞情報。這就是大蛇丸的要求。
作為佩恩六道之一的真咲在曉組織的內部不會受到來自佩恩的監視,因為沒有這個必要。輪回眼的共享視野讓一切秘密都不是秘密。
「只要用上這個就好了。」大蛇丸開發出的一種微縮卷軸能夠讓真咲只用一只手就完成情報的書寫和傳遞。
之所以要求真咲透露曉的情報大蛇丸并沒有什麽表示,只不過說了句‘只是想觀察一下’之類的話。不過真咲大概能猜出些什麽,只有有關宇智波鼬的情報大蛇丸才會偶爾回上幾個問題。
「還在執着于寫輪眼麽。」雖然這就是事實但是時間一長對于宇智波的情報大蛇丸似乎也再沒什麽興趣了,只是關于曉的情報還是繼續的要求真咲傳送。
作為回報,大蛇丸的承諾是回答‘任何問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