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們兩個都做了什麽
“......”陳寂略微無語,“李從秋,我但凡動過你一個手指頭,我今天就認栽,可這算什麽,我錢沒少給你砸,人我是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你現在讓我負責?付什麽責?你是把童子身給我了還是給我生孩子了?”
陳寂是真沒想到,他只是撩了撩對方,竟然非得讓自己負責他下半生的性福。
如果人人都像李從秋那樣執着,自己這輩子什麽都不用幹,就用屁股還債就好了。
李從秋也十分委屈,“非得懷孕才負責?要不然說你們gay—個個的亂的很,就喜歡始亂終棄,那我就不可憐嗎?明明以前美人在懷,溫香軟玉,美女如群,我現在卻被你一個臭小子迷的神魂颠倒,我本來不用對你這麽......着迷的。”
換個人,也許會暴跳如雷的把這些話字字铿锵的講出來,可李從秋很淡定,從容,委屈的感覺油然而生。
陳寂一邊被說服,一邊納悶:“可你也不缺錢啊,我用錢砸你,你就心動,你是不是也太不靠譜了?我真搞不懂......”“那你沒撩我?沒誘惑我?在你之前我都不知道一個男人屁股也能那麽翹!那麽迷人!老子能稀罕你那點破錢嗎,我是稀罕你陳寂在南城這麽厲害,竟然來追老子!你讓我空歡喜,做夢都以為能上、你!”李從秋這春秋大夢做的可太寂寞了。
“......”陳寂對于李從秋看似褒義誇贊又不能茍同的一通亂怼有些無語,“只能怪你想的太美,我是追你了,可也沒說是你能怎麽我,你異想天開還要怪我?”
“反正先撩者賤,”李從秋一口晈住他的耳朵,“我不是沒被別的男人追過,就是你,改變了我,別狡辯行不行,你陳寂就沒做錯過事嗎?我如果找別人能解決問題,我還用纏着你這難啃的骨頭不放?”
李從秋不是不知道陳寂身上沾染的全是情債,身後還有無數對手,他也想過,和陳寂在一起就注定不能安生。
可哪個男人不喜歡冒險呢?
陳寂不知道自己也因此越發迷人,只是越聽越覺得是這個道理,“李從秋,你這樣說,我好像是有點過分?怪我太主動了。”
他也不知道李從秋是直男,因為這人看起來挺可口的,也不是那種硬漢類型,誰知道是個軟釘子,紮起人來也是不要命。
李從秋:“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會一直糾纏你,我最低的要求就是讓我來一次,至少一次,我就再也不道德綁架你了。”
“媽的......”陳寂放松身體,把整個人貼在地面上,不準備反抗了的樣子,“随便吧。”
前有狼後有虎,他沒有那麽多精力總是和李從秋鬥智鬥勇。
這人如果總是和他蠻力拉扯,對他武力相向,陳寂反而會越發反抗,可陳寂聽不得別人講道理,不管是不是那個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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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秋一說他委屈,陳寂就開始覺得自己過分。
說白了,他骨子裏就是容易心軟的人,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李從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陳寂嘆氣,說:“我說,随便吧。”
“啧,那我想先看看你身後的紋身。”李從秋大喜。
當時在車上驚鴻一瞥,他被陳寂的紋身勾的神魂颠倒。
睜眼閉眼都是那一簇黑紅色的玫瑰花嵌在陳寂勁瘦的腰際,枝丫仿佛要蔓延進那幽深處。
李從秋正要掀開陳寂的衣服,酒店的門被人一腳踹的直晃。
李從秋吓了一跳,“地震?”
“不知道。”陳寂也擡起頭,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動作,門下一秒就被踹開了。
趙遇只用了兩腳就把如此堅硬牢固的門踹開了。
他身後的保镖一擁而進。
看到是趙遇,陳寂的心往下沉了。
李從秋從地上站起來,拍拍手,然後又把陳寂從地上拉起來,“不是,這格道爾就這樣服務的嗎?哦,是你家開的。”
趙家開的酒店真是晦氣啊,李從秋暗暗想,再也不來。
太礙事。
簡直就是壞了大好事。
趙遇帶那麽多人來,擺明了不會善罷甘休,李從秋知道抗拒沒有什麽好果子,直接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陳寂心想,識時務者為俊傑,李從秋從來都是這樣識趣,于是他也舉起雙手。
可陳寂不知道為什麽他和李從秋兩個人都對趙遇前來“捉奸”的氣勢習以為常,于是陳寂又把手放下了,轉頭看李從秋,“你就這點兒膽子?”
李從秋在他身邊咬耳朵,“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天我鐵定吃不着你,可我不能以後也吃不着,你知道的。”
陳寂确實知道,李從秋不是淩陽夏那種沒腦子的,不過是覺得生氣,憑什麽趙遇辦事的時候沒人管,每次一到自己,趙遇就氣勢洶洶從天而降?
趙遇要氣死了,自己都來了,這兩個人還旁若無人的在他眼前說悄悄話。
“陳寂,我之前怎麽給你說的?”趙遇一把拉過陳寂。
陳寂懶洋洋地擡起眼皮,“你剛帶文煦參加了酒會,現在就把人抛下了?不合适吧。”
李從秋被十幾個保镖威逼利誘帶了出去。
趙遇一直不說話,陳寂又問,“你要對他怎麽樣?”
下一秒,趙遇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點燃他的煙,“我對他怎麽樣,取決于他對你怎麽樣了。”陳寂覺得無聊,“有意思嗎?我們的婚姻關系标本來就沒什麽必要,整天盯着我有意思嗎。”
趙遇:“這和婚姻有關系嗎,是你欠我的錢,就要聽我的話,陳寂,不要本末倒置。”
“......”是的,和婚姻沒有關系。
趙遇考慮的從來都不是感情。
可趙遇也不過是強行在讓自己淡定。
剛才進門那一幕......就算再晚來兩分鐘,那兩個人是不是就要幹上了?
還是說,其實已經做過了?
想到這兒,趙遇額頭都要冒出青筋,他把煙随手扔在木質地板上,擡腳碾滅後一步一步向陳寂走過來。“你們兩個都做了什麽?”趙遇問。
陳寂往回咽口水,窗戶被封死了,這裏可比當初的教學區樓層高多了,“你和文煦做了什麽,我們就做了什麽。”
作者有話說趙遇:......那我到底是惱怒呢,還是不惱?突然間騎虎難下。
陳寂:富貴險中求,賭一把。
李從秋:VIP病房正在預定中,苦命。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