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亦假,假亦真

竟然是鄭思思!,那個工大體院的美麗學姐竟然是鄭良的女兒!

之前江漢還在和陳硯殊說這個世界很小,小到讓人驚詫,眼前的事再一次佐證了他的這個悖論。

鄭良,鄭思思,細想想他結識鄭良還是在鄭思思之前的。怎麽都沒料到,一個學校的學姐,另一個是一段驚險經歷結識的的哥,兩個原本看似毫無關聯的人,竟然是父女。

人生際遇總是這麽玄妙,總會有那麽幾個節點,在我們還沒有任何準備之前就殺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就好比你才年方二十,你老媽卻突然打電話叫你回去相親,上個廁所褲子脫了卻發現自己沒有帶紙,又像眼前江漢随便和人交個心,卻碰上了學姐的爹地!

讓人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這一刻,江漢腦海中當即浮現出了一個穿着藍格子襯衫,在迎新點的桌椅前填着表格的清麗女孩的模樣,想着那個被男生多看一眼就會讓她心生厭惡的美麗學姐,江漢突然覺得生活真他娘的有意思。

“如果她發現她媽正有意給她相親,而相親對象還是我的話,她的反應該會很有趣吧?”

莫名的掀了掀嘴角,江漢覺得很有趣,但很快江漢就意識到:“工大那麽多人,只怕她早都忘了我是誰了吧!”想到這裏,又覺沒這種意丨淫很沒意思。

“這孩子,慢點吃啊,沒誰跟你搶!”

蔡姨一邊拍打着江漢的背部,嗔怪道。

“咳咳咳,咳咳咳~!”這下輪到鄭良在一旁不停的幹咳,不斷的給自己的老婆使者眼色了!

剛才老婆蔡文清對江漢說的話他可是聽在耳裏,對這個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枕邊人的心思他一清二楚。

“你瞪我幹什麽!耳朵癢了?”蔡文清見到丈夫那副扭捏的模樣,家庭地位立馬就凸顯出來。

“你知道女兒今年多大了麽,二十三了啊!這要是在老家,那孩子都好幾歲了!你要說他在學校交男朋友吧,我也就不說什麽也不操這份閑心了,但是咱麽家女兒在學校是什麽情況你不知道麽!”

“既然他不喜歡學校的那些男生,可以,那我這個當媽的就在外面給他找嘛!這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感覺還不錯的,看着順眼的,你還不許我多問問了?”

說起女兒的終身大事,蔡文清對着丈夫就是一通數落,可憐江漢在一旁那個尴尬!

而蔡文清對丈夫鄭良說的那些話,在江漢心裏翻譯過來就變成了:我有個在念大學的如花似玉的女兒,年方二三,現在還沒有男朋友,老娘現在看你順眼,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婿?

……

“你要給女兒找男朋友我當然不會攔着,但是你也得分什麽情況吧,人家江漢如今才二十,我們家女兒可都……!”

“可都什麽!你懂什麽!”

鄭良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婆蔡文清打斷了。

“女孩子大一點怎麽了,老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我還比你大三天呢,現在不是一樣生活的很幸福!”

“這哪跟哪,怎麽能比呢……!”鄭良滿臉尴尬,他覺得妻子在胡攪蠻纏,但偏偏又不好說什麽重話。張嘴還想說點什麽的時候,蔡文清已經懶得搭理他了。

“江漢啊,今晚就在蔡姨家安心住下。蔡姨家地方也不大,你是客人,也是恩人,客廳是肯定不能讓你睡的。要不這樣,你你委屈一夜,睡在我女兒思思的房間裏了!不過別誤會,我女兒思思在外面讀書,不在家裏的!”

江漢心裏在吶喊:沒誤會!沒誤會!不嫌棄!不嫌棄!

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難為情道:“這樣,好麽?”

“沒什麽不好的,你就安心住下吧,一個男孩子還扭扭捏捏的像什麽!”

說這話的卻是鄭良,這一刻倒好像沒把江漢當朋友,而是當成了一個晚輩,而夫妻倆今晚也是難得的步調一致了一次!

…………

已經是淩晨兩點,身處鄭思思的閨房的江漢卻怎麽也睡不着。關了燈,黑暗中,江漢雙目無神的盯着天花板。

在睡覺前,蔡姨可能是擔心江漢會認床睡不着,特地進來和江漢聊了一會這才關燈出去。不過在這期間對江漢自身的一些情況卻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關注。

江漢感覺得到,蔡姨在跟他閑聊時的态度和之前吃晚飯時對待自己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轉變。雖然同樣和藹,但是卻絕口不提撮合女兒和自己的事情。江漢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刻蔡姨是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當成了他們家的恩人,而不是類似于之前家人的感覺。

江漢沒覺得有些意外,第一次和鄭良相遇時跟鄭良在車上開的那個玩笑,只怕現在他們夫妻倆都當真了。

以鄭良的性子,事關自己的女兒,這樣的事情是不太可能會瞞着妻子的,剛才餐桌上鄭良的的态度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或許鄭良不介意江漢和自己稱兄道弟成忘年之交,但是如果說讓江漢成為他的女婿,那他肯定是不樂意或者說排斥的!

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說丈母娘看女婿,通常都是越看越歡喜,但是岳父看準女婿,那從來都是抱着一種自己辛辛苦苦照料了多年才長成的大白菜,怎麽就被一只豬給拱了的心态來看的。

更何況,作為一個父親,大都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嫁一個安穩有責任感可以踏踏實實過日子并且能讓自己的女兒有安全感的男人,誰會願意把女兒托付給一個被人拿槍追殺的人呢!

這樣的情節對于鄭良來說太過不可思議,之前經歷過的一次,鄭良更願意把他歸結于是自己做的一場噩夢!

說到底,鄭良不過才見過兩次江漢,至于他老婆蔡文清今天更是才第一次見江漢,至于他們的女兒,在他們所認為的思想裏,和江漢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從來沒見過,如果不是今天無巧不巧的鄭良遭遇劫匪,而江漢正好在車上成了鄭良的恩人的話,江漢連躺在這裏的機會都沒有!

而之前蔡文清對于江漢習慣性選擇,多半也是出于對女兒終身大事擔憂的一時沖動,等他冷靜下來,再從丈夫那裏得知關于江漢的種種,有這個态度轉變也就不奇怪了。只怕現在江漢這個對女兒極度關心的便宜岳母,連對自己把江漢安排在自己女兒房間過夜的這個舉動都懊悔不已吧!

從被人當成女婿對待,到單純的當成一個感激的外人,這種落差,說江漢心裏沒有一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這點小失落對江漢來說還真算不了什麽。

吐出一口濁氣,想通了許多事情,身處鄭思思閨房,而且還是處在鄭思思睡過的床上的江漢內心終究還是有些騷動的。

天藍色為主調的房間裏,淡淡的女兒家的馨香,黑暗中江漢邪惡的想,除了鄭思思的父親鄭良,自己會不會是第一個進入鄭思思閨房的男人?哦,不對,應該說是男孩!

“就算是良叔,也不可能在這張床上睡過吧!”

黑暗中,江漢一臉淫-蕩。

女兒家的閨房,對于男人來說,尤其是江漢這種還未經人事的小處男來說,無疑是充滿着巨大誘惑力的。

想着學姐鄭思思曾經極有可能在這張床上赤身裸-體輾轉反側過,江漢猛地深吸了一口氣。馨香入鼻,江漢只覺心中一股熱流直蹿丹田,緊接着,他的下面就很可恥的硬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這一下,他徹底睡意全無,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了旁邊的床頭燈。看着下面一柱擎天,有些無奈。

“莫非要自己來一發?”

想着自己身處學姐鄭思思的閨房自撸的情景,江漢一邊覺得香豔刺激,躍躍欲試,但是一邊又在心裏唾棄自己這種龌龊的想法。

“不行,絕對不行,太龌龊了,實在太龌龊了!”

心煩意亂的江漢随手往旁邊床頭櫃上一模,不摸還好,拿過來一看這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嘛!

那是鄭思思擺放在床頭的關于鄭思思自己的獨照!

驚鴻一瞥,江漢像是見鬼一般猛然蓋住,他可不想一時把持不住,真的對着鄭思思這張純美的照片和五指姑娘來一個親密接觸,在學姐家留下點什麽。

“嗯?”

就在江漢蓋住照片的瞬間,剛才驚鴻一瞥間看到的關于鄭思思照片留在江漢腦海中的映像卻是讓江漢愣了一下。

之前因為蔡姨在的緣故,江漢一直沒敢仔細的打量鄭思思的閨房,床頭的照片也是沒注意去看,所以江漢在這之前并不清楚照片上是怎樣的景象。

江漢伸出手,緩緩的把蓋住的相框翻了過來,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是一張鄭思思近幾年的獨照!

在海邊,淡藍色的連衣裙,淺黃色的圓頂帽,長發披肩,照片中鄭思思的雙手優雅的向兩旁撐開,光着腳丫子踩在軟糯糯的沙灘上,鄭思思笑得很開心。

風光正好,太陽正晴,而她澄明清澈,像極了一朵風中搖曳清淺薔薇。

不知道為什麽,當江漢與照片中鄭思思那雙清澈澄明的對視的時候,仿佛直接就看到了她的內心,一樣的清澈澄明,一樣的幹淨。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

有一種說法,說一個女人如果對一個男人産生了好奇,那麽她就離愛上這個男人不遠了,但是這個說法,放在一個男人身上,是不是同樣也成立呢?

江漢心中的邪火頓時消了大半!他小心翼翼把相框放回原處,生怕有一絲一毫的傷損,此時在他的心裏,幹壞事的心思當即冷卻了大半,原本一柱擎天的小兄弟,也逐漸軟化。

內心漸漸趨于平靜,他下床繞着鄭思思的房間走了一圈,細致的打量着鄭思思這間女兒家的閨房。

當他走到那張精巧別致的小梳妝櫃前的時候,江漢在下面的格子裏看到了一個藍色的帶着鎖的日記本!

不過也僅僅是看了一眼。

“不該想不該做的都做了,若是再偷看別人的日子,那豈不是會天打雷劈?”

江漢搖了搖頭,克制住了心裏的那點好奇,拖着已經有些疲憊的身體上了床。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

原本經過一番天人交戰的江漢此刻已經是身心俱疲,濃濃的睡意讓他在不知不覺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朦胧中,江漢突然覺得有人偷偷摸着着上了自己的床,江漢朦胧睜眼,轉身一看竟然是鄭思思!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四目相對下,鄭思思竟然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雙唇!

幹柴烈火,這如何能忍!

寧可被強奸,也不能被逆推!江漢反手就是把鄭思思給抱住,雙手在她的後背和臀部一陣摩挲!

同時江漢的舌頭更是直接往鄭思思的嘴裏送去,一陣鼓搗!

什麽?你說江漢一個處男怎麽會知道這些?

歐美,島國,港臺的那些大片裏不都是這麽演的麽!

江漢的技術爆表,一陣摸索後鄭思思幾乎一絲丨不挂,就連那難住無數處男的抹胸也是在江漢輕輕一扒拉的情況下輕易被解開。

誰說江漢是理論派?你看,他現在不是很牛麽!

滿室緋糜,江漢銀槍霍霍,找準桃源洞,正準備直搗黃龍的時候!

“我去,臉丢大發了,竟然擠牛奶了!”

接着,江漢就給吓醒了!

猛然坐起,床上除了他自己外空空如也,哪有什麽鄭思思,原來不過是一場春夢而已,再看窗外,天已經蒙蒙亮。

“我靠!我說怎麽鄭思思會主動獻身,還一聲不吭的,而且在黑暗中還看得那麽清楚,更不可思議的是胸部的那什麽我怎麽會解的那麽輕松跟開了挂一樣,搞半天是一場夢啊!”

江漢雙手捂着昏沉的腦袋,一陣無語,但是很快,他就像是一根彎曲的彈簧一般猛地從床上跳了先來,鞋子都來不及穿就朝着門外跑去!

只因一股濃烈的尿意襲來,抨擊着他的膀胱,敲打着他的神經,就快破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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