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真正的勇士,就是敢于正視對象的美貌,敢于直面能看不能吃的人生。”——夏·莎士· 明·比亞·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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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擁有了很多很多愛的夏明朗,正在把陳紹按在床上一頓狂親。
陳紹被一只激動的巨型犬壓得呼吸不暢,有氣無力的推他:“嗯…真的不行……”
好在此犬只是狂喜之至,仍未喪失神智。他呼哧呼哧的擡起頭來,目露兇光,咧嘴笑的時候,陳紹分明看見了他潔白的牙齒上“bling”一下閃了道光。
陳紹不禁打了個寒顫。
“愛你。”濕熱的舌頭舔過耳廓。
“愛你。”又在嘴唇上描畫着打了個圈。
“愛你。”犬齒在脖子上輕咬着,還邊吸出來個暧昧的紅痕。
此犬一點一點向下親着,在胸前那處戀戀不舍。舔舐、吸吮,舌尖纏着那粉褐色的一點上下左右來回撥弄。
溫熱的口腔、靈活的舌頭包裹着陳紹敏感的乳 頭,刺激的他忍不住用雙手抱住夏明朗的頭,仰頭急促的喘息着:“唔……啊……”
夏明朗一手撥弄着另一邊的乳 頭,一手扯下了陳紹寬松的運動褲,用力的揉捏着陳紹的臀瓣,手指都陷了進去,白嫩的臀肉從指縫間溢了出來。
“哈……啊……”陳紹的目光越來越渙散,酥酥麻麻的感覺爬滿了全身。
“愛你,愛你……”夏明朗含糊不清的聲音從陳紹胸前傳來,連帶着啧啧的水聲。
片刻,夏明朗終于放過了胸前被玩腫了的兩點,一寸寸的沿着小腹向下親去,張口含住了陳紹早已挺直的胯下,舌頭轉着圈的**着。
“嗯……”陳紹正難耐的呻吟着,突然感覺那個滾燙的熱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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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紹微眯着眼大口喘氣,就看到夏明朗一個彈跳,跑到角落的沙發上去了。
“???????”
巨型犬只穿了條內褲,身下碩大的那根将布料頂的老高,頂端溢出的水兒都把內褲浸濕了一個圈兒。他縮在沙發上,弱弱的朝陳紹說:“愛你……”
“????”
巨型犬耷拉着耳朵,尾巴也晃不動了,委屈的說:“陳老師,你的那個比平時燙好多,我才想起你發燒了……”
“發燒的話,就不能做了……”
“……”
陳紹實在氣的不想理他,拉高被子埋住了自己的頭。
“陳老師……”夏明朗蹑手蹑腳的走到床邊,輕輕戳了戳陳紹,“我錯了……”
陳紹淡淡道:“我睡着了。”
“你沒有……”夏明朗繼續戳,“出來吃飯了。”
陳紹冷冷說:“剛喝了粥,不吃了。”
“你剛剛……剛剛出了好多汗,再量量體溫好不好,”夏明朗把溫度計歸了零,“粥怎麽夠,退燒的話我們出去吃?”
陳紹不為所動:“困了,睡了。”
是時候使出殺手锏了!夏明朗最近發現陳紹很吃撒嬌那一套,遂裝起可憐:“陳老師……你不和我過這一整天了嗎?”
“一整天”這三個字咬字格外重。
陳紹:“……”
夏明朗小聲哼哼,聲若蚊蠅:“我、我計劃了好久呢……”
陳紹最終還是不忍心,露出了眼睛,就看到夏明朗耷拉着的眉眼迅速亮了起來,尾巴左右搖的很歡,迎面撲向了自己。
夏明朗隔着被子壓在陳紹身上,一下下親吻他最愛的那雙眼睛。
陳紹面無表情的道:“別親了,不做的話就起來。”
夏明朗邊親邊說:“可是好愛你啊,根本親不夠!陳老師,你再說一遍愛我好不好?”
陳紹說:“再不起來就不愛了。”
“——嗖”的一下,夏明朗正襟危坐,手都在大腿上規規矩矩的放好了。
磨叽了也不知道多久,陳紹整個人都汗涔涔的,體溫也降到了37度。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終于要出門了。
四月末的下午,陽光明媚,連風都透着絲暖意,但夏明朗怕他着涼,又拿圍巾在他脖子上繞了兩圈,才喜滋滋的給他打開房門,跟着出去了。
華航訂的駐外酒店一向地理位置優越,這次也不例外。廣場酒店就坐落在市中心,離著名的杜莫主教堂步行不到十分鐘,附近一片購物街,光是yelp上五星好評的餐廳就有無數家。
米蘭這個城市,比巴黎開朗,比巴塞羅那優雅,比東京多情。歷史與現代自然又舒适的在這裏糅合,藝術爛漫的氣質仿佛生在這座城的骨血之中,一座又一座的古建築宛若鋪開的脈絡,一座城,就這樣自在的呼吸着。
街上熙熙攘攘,到處是人。每走幾步,都能聽到有人在講中文,這個陌生的城市一下就顯得親切了起來,毫無距離。
夏明朗想要去一家叫Latteria San Pezzoli的餐廳,招牌是當地特色的米蘭調味飯,他之前專門踩過點兒,就是為了不看導航裝作很厲害的樣子帶陳紹去。可走在路上,陳紹卻被一家冰激淩店吸引住了目光。
夏明朗攬着陳紹的肩,不讓他過去,說:“陳老師,發燒不能吃冰激淩啊!”
陳紹擺事實講道理:“發燒才應該吃冰激淩,物理降溫。”
“怎麽可能?”
“真的,”陳紹拿出手機找證據,遞給夏明朗看,“國外醫生都讓發燒的病人吃冰激淩的。”
夏明朗的三觀被刷新了,只好由着陳紹走了過去。
“你要什麽口味的?”陳紹站在櫃臺前,笑着回頭問他,眼睛彎彎的像只餍足的貓,“巧克力嗎?”
陳老師知道我最喜歡巧克力啊,夏明朗心裏也甜甜的,點了點頭。
陳紹轉過去對收銀的小姑娘說:“@#&*(())(*&……”
哇塞,還會意大利語?!
夏明朗還來不及佩服,就見陳紹掏出錢包,他飛快的按住陳紹的手,說:“今天都讓我來好不好?是我要帶你玩的!”
陳紹笑了:“要包養我一整天?”
夏明朗認真的說:“想包養你一輩子。”
陳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把錢包放了回去,回手在夏明朗掌心撓了撓,溫聲說:“好啊……”
也不知道是在回應一整天還是一輩子。
夏明朗喜不自禁,內心充斥着難以言說的自豪,這大概又是某種雄性生物奇特的虛榮心在作祟。他的嘴角高高揚起,腦海裏都是歡騰的粉紅泡泡。
他開心的對收銀員小姑娘說:“How much?”
小姑娘:“13 euro,please.”
夏明朗心情愉悅的伸手進口袋去拿自己的錢包,就差哼起了歌。然而——
仿佛被施了凍結詛咒,夏明朗一瞬間定住了。
小姑娘:“by card or by cash?”
夏明朗還是紋絲不動,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又有顧客進門,站在他們後面排隊。
小姑娘催促道:“Sir? How would you like to pay?”
陳紹也奇怪的看着他。
封印解除。
“陳老師……”夏明朗尴尬的恨不得就此從世界上消失,低着頭悄聲說,“我忘了…我、我錢包……丢了……”
陳紹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趕緊拿出信用卡遞給那小姑娘:“Credit card, please.”
夏明朗臉上一會黑一會紅,默不作聲的接過來兩小盒冰激淩。在踏出店門的那一秒,他在心中發誓——要是再提包養這兩個字我就是狗!
奈何世風日下,他不能提,不代表陳紹不提。陳紹還在氣夏明朗方才那句“比平時燙好多”,這下倒是徹底握有了他的把柄。
兩人一路無言,夏明朗是尴尬的,陳紹是在憋笑。
沿着繁華的商業街,他們沒多遠就走到了Latteria San Pezzoli。這是一家裝修清新的餐廳,推開玻璃門走進去,滿目所見皆是令人舒服的顏色。牆壁是白的,相框裏裝裱着充滿了簡約風格的畫作,純白色的桌布上放着一個孔雀藍的花瓶,裏面插了一小捧滿天星。
夏明朗還在那裏扮演一個自閉男青年,翻看着菜單不說話。
于是陳紹先打破沉默,促狹道:“寶貝兒,想吃什麽點什麽,今天我包養你。”
夏·金絲雀·明朗:“……”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一會功夫,侍應生就端着賣相極佳的意面、調味飯和沙拉過來了。夏明朗漸漸也緩過來點,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陳紹聊着天。也不知夏明朗具體說了句什麽,陳紹突然就笑的停不下來。
夏明朗怔怔的看着他,說:“陳老師,你好像和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不一樣了?”
陳紹也愣了:“有嗎?”
“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好像,更生動了?”
“好還是不好?”
“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夏明朗很為難,“你明明知道怎樣的你我都喜歡呀……”
聊着聊着,又說到了包養上。
夏明朗抛下了剛剛的誓言,情緒低落的說:“我真的想包養你的,可是你太有錢了……”
陳紹見這話題邁不過去了,無奈的笑了,說:“也不是很有錢啊。”
夏明朗郁悶道:“開卡宴,住觀唐……”又突然好奇的問:“機長到底賺多少錢啊?我以後是不是就能包養你了!”
“這麽想要包養我呀?”陳紹不喜歡小番茄,叉起一個塞到了夏明朗的嘴裏,“觀唐的房子我買很久了,要按現在的房價,我也買不起。”
又叉起一個小番茄,繼續投喂:“你賺的錢就好好存起來吧?”
“而且我還要給我妹看病呢……以後要是能做手術,前前後後我要留個一百萬給她。還要給我媽養老。”夏明朗突然覺得包養陳紹無望,心情受挫,覺得天空都灰暗了,“還要培訓個一兩年,工資也就夠我茍活……”
陳紹叉小番茄的手頓住了,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怎麽了?”夏明朗握着他的手,就着叉子又咬了個酸酸的果子,還湊到他手上親了下。
陳紹扯了扯嘴角,說:“沒事兒……你辭職之後,我們去麗江嗎?”
夏明朗抱歉的說:“公司讓我六月底簽合同……七月就直接開始培訓了……”
陳紹面色如常的點了點頭。
夏明朗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擡眼觀察他的臉色,說:“沒生氣吧?”
陳紹笑着搖了搖頭:“這有什麽好氣的?簽合同的時候要帶個見證人的,公司跟你講了嗎?”
“嗯,說了。”
夏明朗突然撥了撥頭發,又整了整衣領,眸色深沉的看着陳紹,認真嚴肅的開口:“陳老師,你願意,做我的見證人嗎?”
這副鄭重的樣子,讓陳紹有一秒的恍惚。
“雖然只是簽一份合同,但這對于我來說,意義重大。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都沒有勇氣去嘗試。我好想讓你,和我一起見證。”
“見證我事業的新開始,也見證……”夏明朗好像很不好意思,連脖子都紅了,“見證我們的以後,每一天,都想要有你。”
真可愛,有點想吻他。陳紹心想。不過啊……有些事之前沒說,現在就更難說出口了。
于是他也反握住夏明朗的手,鄭重的說:“好,你要記得,都會有我。”
作者有話說
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魯迅 餐廳名字瞎編的,沒有原型。 喵喵喵,由于時間和精力問題,可能沒有辦法一一回複大家的評論啦!你們的鼓勵我都有看到,在此對大家誠摯地表示一下感謝!感謝支持!持續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