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受到打擊

強壯男子原本只覺耳旁閃過一陣風,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白倚倚。

他震驚了,沒有想到白倚倚跑到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夠提速。

他也提升速度了,比之前快了那麽一點,但也只是一點,因為現在的他維持這個速度已經非常吃力,豆大的汗液滲出額頭,臉色慘白地都蓋過自己黝黑的肌膚了。

不過,他心裏還是有把握的,即使提速,白倚倚要贏他,也要再多多跑一圈,一圈,也就是三千米。

就在男子還在斤斤計較自己的成績時,意外地,男子又覺得自己耳旁刮過了一陣風,他定睛一看,還是白倚倚,只是她不是剛才已經跑在他前面了嗎?

難道說?

男子心驚,只聽場上的觀衆大呼:“天哪,白倚倚速度也太快了,這一圈竟然只用了一分鐘就追了上來?”

“我好像就看見一道白影閃過,就這樣超了?”

雜七雜八的議論聲,不斷湧入。

強壯男子此時心裏能力再好,也不禁弱了。

“你…..你…..”

說不出話,不只是因為震驚還是體力不支。

白倚倚已經完成了落後的一圈,竟然還追了上來,現在,已經是換他在後面了。

白倚倚原本還超過男子一點,此時聽見男子的問話,不由慢了下來,竟然直接和男子并排跑,速度簡直一模一樣。

“啊?你想問什麽?”

白倚倚甩了甩頭發,一臉輕快,非常大方地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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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再次因為白倚倚的輕松受到了打擊,聲音都發不出了。

“呵呵。”

頓時,銀鈴般地笑聲自白倚倚喉中流出,不大不小。

“同學,跑了這麽久,我還沒有好好介紹自己,對了,我叫白倚倚,我想你知道的,我呢,最擅長的便是跑步。你呢?你叫什麽名字?”

嗓音動聽,淺笑盈盈。

即使在在場外的觀衆,也可以大致從白倚倚輕松的面容上,得知比賽的輸贏。

那名男子聽到這話,直接猶如心髒受到了重擊,腳步忽地停了下來,硬生生倒地。

“我輸了。我輸了……”

強壯男子并沒有直接回應白倚倚的問題,只是突然知道了白倚倚剛才是故意放水的,根本一開始,白倚倚就沒有使出全力。

強壯男子很是頹廢,一個勁地蹲在了地上,一個人自言自語。

男子的狀态,令場上的觀衆一陣嘩然,而他們,對于白倚倚,除了震驚也還是震驚,一些原本只是聽說過白倚倚名字的同學,此時,才深刻得理解為什麽白倚倚會被稱贊為這屆的黑馬冠軍。

白倚倚見狀,也停了腳步,伸了伸腰,走向了男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冷,她微微皺眉了,知道自己把男子吓到了。

此時,場外的觀衆都沒有了聲響,一個個都注視着走向男子的白倚倚,整個操場靜的可怕,誰也沒有再次出聲議論。

白倚倚只是站在男子面前,沒有蹲下身去扶他,冷冽的嗓音自她響起。

“不自量力不可怕,可怕的是,當你一旦失敗,便失去了重新站起來的勇氣。”

白倚倚緩緩說出這句話,也沒有看男子任何一眼,轉身,重新勾起了一貫的淡笑,便往操場的出口而走。

随風而走,步伐沉穩,張揚地不可一世。

那聲音,不大不小,卻很輕易地傳進每個人的耳中,清晰可聞。場上頓時因為這句話,寂靜了下來。

說實話,當白倚倚看到男子蹲下身,即将要懷疑人生,懷疑世界的時候,白倚倚厭煩了,自從她取得了期中考核第一名,就不斷有人來挑戰她,可是,結果都一樣,那些挑戰者失敗後,失望甚至是對自己的絕望。

她真的很煩,軍校,自然是培養一群為國效力的将士,而不是只會在乎名次和力量的人,信仰才是他們應該要比賽的東西,可惜,這些大多熱血青年卻忽略了這一點。

她無意在這鎏金學院出風頭,因為她知道,這很可能是宋景月的局,可是,她不能不往下跳,因為她需要的東西只有在贏了期中考試才能看到,否則,白倚倚還真想繼續當她的纨绔差等生。

自從那一天後,白倚倚的名頭再次在學校打亮,只是本人卻不以為然,繼續整天該曠課的曠課。于是,學校裏對她仰慕和鄙視的人總是一樣多。天才和廢材似乎總是自相矛盾的,那些鄙視白倚倚的人大多是不甘心白倚倚從來沒有刻苦過,竟然天賦都比他們好,這讓他們極為不甘心。

而白倚倚,對這些言論置之不理,她曠課總是有理由的,也有必須要做的事,譬如今天的曠課,理由可謂是正當極了。

她要去參加宋景月的私人聚會。

蘭城郊區外,一處風景十分秀麗的私人農莊,偌大的雅致小院裏,正聚集着不少人在燒烤,還有泳池派對。

而白倚倚,此時正靠在一張躺椅上,舒适地雙手枕頭,玲珑完美的身材被包裹在白色T恤上,修長的雙腿筆直得交叉伸着,可惜,卻一點也沒露出雪白的肌膚來,反而穿了一條長褲隐藏起來。

在她不遠處,便是泳池,大大小小穿着比基尼,泳褲的男男女女正在戲水,可謂是大好景色。

在往前,隔着泳池對面,便是休閑區,三兩個人坐在那邊交談着。

白倚倚輕眯眸子,隔着超大的墨鏡,直接略過了泳池,望向那邊的人。

只見宋景月一副悠閑裝扮,卻依然是白襯衫加西褲,領口稍稍開了一顆紐扣,更是露出了完美精致的鎖骨,他溫潤的眸子似在有意無意地也往白倚倚這邊看去。

白倚倚有些無奈,這家夥警覺性也太高了,難道她帶着一副墨鏡遠距離偷看,還能夠被察覺?

她收回了視線,拿起桌上的飲料準備飲,一旁的服務員卻低頭道:“小姐,宋先生叫你過去。”

白倚倚挑眉,拿起的手,放下,起身,笑容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朝那邊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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