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辛辛苦苦幾十年,不僅一朝回到解放前,就連字,也要從頭開始學,淩晨真心想死。

要知道,淩晨可是标準的學渣,他情願去搬磚,也不想學習讀書認字,可看着一牆的書籍,淩晨又特別好奇,這些書裏面到底寫了什麽?會不會有傳說中的修仙秘籍什麽的?

或者武俠秘籍也行。

想到将來自己能學習修真秘籍或者武俠秘籍,能長生不老或者笑傲天地,淩晨心中一片火熱,對學習認字,也沒那麽抵觸了。

空間裏再沒什麽好逛的了,淩晨興奮勁過去之後,就覺得困了,想想現在還是半夜,空間也跑不了,還是先睡覺算了,于是,淩晨便出去了。

第二天,沒人喊,淩晨又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

此時,淩家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就連淩奶奶,估計也是竄門去了。

淩晨起床洗漱過後,就去竈房裏看看有什麽吃的沒。

淩晨他們這裏,用的是爐子,燒的是柴,淩晨去時,爐子上還有一口鍋,鍋上蓋着蓋子,爐子裏面還有火星子。

把鍋蓋揭開,淩晨就見鍋裏放着幾個白面饅頭,還有兩個雞蛋。

這個家裏,這些東西除了淩晨,別人根本吃不到嘴裏,淩晨也知道淩奶奶對他的好,他要是不吃,淩奶奶還會傷心 。

在心裏感謝了奶奶,淩晨把早餐吃了,才準備去實驗空間裏的泉水到底是不是靈泉?

家裏沒有塑料瓶,淩晨只能拿個陶罐,去空間裏打了半罐水,出來之後,淩晨原本準備把水給雞喝,後來他想想,又覺得不妥?

淩家總共也才喂了五只雞,每一只雞都是寶貝,要是随便把泉水喂了,沒事還好,要是有事,害的雞死了,估計淩奶奶淩家人得心疼死。

就憑奶奶他們對自己的好,淩晨也不想他們傷心,于是淩晨實驗的對象就換了,換成了蛐蛐蝈蝈蟲子。

在農村,別的不多,就是蟲子多了,淩晨随便去菜地裏幾分鐘,就抓了十幾個蟲子。

淩晨把陶罐裏的水倒的只剩淺淺的一層,然後把蟲子放進去,用菜葉把口蓋上,留幾個眼,就不管了。

淩晨可忙得很,空間裏有一畝地,不利用起來就這麽放着,實在太可惜了。

在家裏到處翻找,找到了一把舊鋤頭,淩晨就又進空間了。

淩晨以前沒種過地,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原主從前經常在鄉下,也不是沒見過村裏種地,依樣畫葫蘆,反正總不會錯的。

手裏沒有種子,淩晨就打算先把地松一遍,空間裏的土地土質很好,是黑土,也不硬,松地并不費力。

但淩晨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用原來的身體了,于是土地還沒挖到一半,淩晨就覺得手心火辣辣的疼。

他攤開手掌一看,他的手居然已經起泡還破皮了,怪不得會疼。

淩晨黑了臉,他這手也太嫩了點!完全不像個男的。

不行,長得像小白臉就算了,身體可不能真像小白臉,那還是不是男人了?

想着身上的肥肉,淩晨決定,一定要把以前的八塊腹肌練回來。

再說,以前淩晨受的傷比這痛的多了去了,這點痛對他來說是小意思,于是,淩晨一直忍着,直到把地挖完。

淩晨以前經常受傷,一點小傷口,他根本沒有上藥的想法,挖完地之後,他把手洗洗,就跟沒事似的出空間去了。

…………

。這次回來,其實就和知青差不多了,雖然明年就會恢複高考,可距離高考還有差不多一年半,這麽長的時間,一直閑着,也不是個事。

況且,就淩晨自己的成績,他也沒信心考上大學,好在,這個小世界和主世界大致發展一樣,小事上還是有點區別的。

明年高考,後年政策就放松了,國家不僅允許農民提前分産到戶,即使做點小買賣,也不會構成投機倒把罪了。

淩晨懷疑這是作者為女主開的金手指,誰叫女主實在太需要錢了,她考上大學需要學費,父親又得了腎衰竭,在淩晨身上得到的錢也不夠,女主只能去做點小生意掙錢,還遇上了男主,兩人有了交集。

男女主怎麽樣淩晨不管,可早點改革對淩晨來說是有好處的,他在後世見識了那麽多,只要腳踏實地,肯拼搏,怎麽也能早點發財,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淩晨說要去上工,不亞于在全家投下一顆雷,淩奶奶當時就炸了,“淩寶,上工多苦啊!你好好待在家裏不好嗎?你怎麽突然想起這茬了?是不是有人多嘴了?”

說完,淩奶奶惡狠狠的盯上了大伯母和三嬸,在她看來,家裏也只有這兩個下不出蛋的喪門星會多嘴。

大伯母和三嬸被婆母吃人的眼神盯上,兩人拼命搖頭,忙說自己“沒有,”一臉冤枉,心中也盡是苦澀。

淩奶奶又把目光看向了幾個丫頭,從三到七幾個丫頭懵懵懂懂,大丫頭和二丫頭也搖頭說自己“沒有。”

淩奶奶現在完全沒有在淩晨眼前和善的樣子,沒有人承認,她眼神淩厲,像要把她懷疑的人戳成篩子。

淩晨見狀,連忙解釋,“奶,真的是我自己想去的,我已經大了,以後總不能一直在家裏待着,現在你們還能養我,可要是等我大了,你們又老了,那時候我要是成了個習慣,怎麽辦?”

淩奶奶心疼的看着淩晨,“淩寶,你擔心這些幹嘛?奶奶就是老了做不動了,不是還有你爹娘伯伯嗎?除了他們,還有這幾個賠錢貨呢?我養他們,可不是白養的?”

這下前面幾個稍微懂點事的丫頭臉直接扭曲了,奶奶這注意打的,在家把她們當老牛使,她們就是嫁人了,還要養淩晨這個廢物點心,她怎麽不上天呢?

淩晨臉色也不好,雖然這是奶奶對自己好,可淩晨要是照奶奶這麽幹,那他和吸血蟲有什麽區別?

但看奶奶固執的樣子,明顯說不通,于是淩晨低下頭,帶着失落說:“奶奶,你要是這麽做,不就坐實了外面的流言嗎?”

“什麽流言?”

二丫悄悄擡頭瞄了淩晨一眼,她還以為淩晨今天是中邪了,不然怎麽會想去上工?原來,是聽到了外面的流言,自尊心受挫了?

淩家其他人也明白了,淩晨今天為什麽會弄這一出。

“我聽別人說,我就是田裏的螞蟥,扒在你們身上吸血,五歲的娃都比我能幹,早晚,淩家遲早要敗在我手裏,”這些話可不是淩晨胡說,而是小說裏寫了的,有的甚至比這更難聽,所以即使淩晨沒真正聽到,他也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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