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奴隸

小順子站在日新閣看了一眼外頭的天,想不到都這個時辰了,主子還不起,想想昨兒屋裏頭的動靜,聽得他都臉紅,起初他還以為謝公子只是個伴讀,真是看走眼了。

這都過了寅時了,看來也不必叫了。

小順子聽着屋裏頭黏糊糊說話的動靜,搖搖頭走了。

屋裏孟焱已經穿好了衣裳,把謝亭從被窩裏扒拉出來,讓他趴到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他肉嘟嘟的屁股查看小屄的情況,昨天做到半夜謝亭就哭着睡着了,也沒給他上點藥膏。

謝亭在他腿上動了動,被弄得腰都要斷了還有氣無力的問他。

“你在北,北疆,有沒有聽說治這毛病的辦法?”他到現在還覺得雙身是個毛病。

孟焱聽了刀眉一豎,板着臉訓他:“什麽叫毛病,你好好的就會有毛病了!”

見謝亭垂下頭蔫巴巴的,這不正經的也不訓他了,又開始嘴上沒把門,腦袋拱過來耍賴:“乖乖,你懂什麽,這是你身上最好的地方,那才是妙處呢,昨兒叫我嘗了,真是瓊漿玉液一般,乖乖……”

橫豎他是個不要臉的,什麽好話都往外飛,聽得謝亭從耳朵尖紅到脖子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反被他把手擒住包在掌心裏揉捏起來。

開了葷的男人果真是不一樣了,孟焱今兒也不想去演武場,也不想見大理寺卿,就想把這個小人兒揉進懷裏揣到兜裏,上哪都帶着。

甜蜜歸甜蜜,正事還是要辦的,孟焱給那紅腫的小屄抹好藥膏,把被子給他蓋好,放低了聲音哄他。

“給你請假了,今日不許吃涼的,我讓膳房進些好克化的,嗯?”

謝亭咿咿呀呀的應了,孟焱才心滿意足的收拾好衣服邁出門去。

今日他可算明白在軍中吃酒時那幾個千總說的“沒嘗過床第間滋味就不能死”是什麽意思了,一旦進了溫柔鄉,哪還出得來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孟焱騎馬到了大理寺少卿尹慈的府邸處,二皇子病重,老皇帝給兒子祈福去了,最近又有了廢太子要複位的流言,朝中一片爛攤子,現下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他剛邁進二道門,就聽見庭中尹慈裝模作樣的聲音。

“身上又不好了,給爺捏捏肩膀!”

“力氣大點,沒吃飯嗎?”

“行了行了,教也教不會!”

庭中擺着一把搖椅,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十分閑适的躺在搖椅上,兩條長腿交疊,露出袍下腳上的祥雲紋靴。旁邊一個男人彎着腰給他捏肩,脖子上有塊刺青,應該是奴隸。旁邊還有幾個沏茶的丫頭,垂着腦袋幹活,似乎對這幅場景習以為常。

終于孟焱看不下去咳了一聲,尹慈這才睜開眼看見這位老夥計,擺了擺手,下人趕緊搬過一把木椅請孟焱落座。

孟焱眼皮跳了跳,這位同僚比他還虛長三歲,也不知歲數都長哪去了。

尹慈生的面相柔美,由于常年多病,臉上總是一副病容,襯得臉色蒼白。現在受着這奴隸的按摩,不一會兒就咳一聲,也正扮起痨病鬼了。

孟焱知道他什麽德行,好在他對別人的家務事沒興趣,也就權當沒看見。

終于,尹慈記起了請他來這的目的。

“孟大人,現下宮中流言甚多,再不鎮壓一二,怕那些心懷叵測之人要開始活泛了。”

孟焱冷笑一聲:“我看還是那幾個總督,生怕自己升的慢了,跟着廢人後頭讨肉吃!”

“他們精明歸精明,可惜看錯了人啊……”二爺太仁慈,就算他能當仁君,皇上也不會讓一個宮女的兒子坐到那個位置的。

孟焱不想那麽多,皇上的心思他猜不出來,他自己跟着誰還是清楚的,誰在這時候跳出來找不痛快,他就割斷誰的脖子,扔到草原上喂狼。

“行了,你都來了,請你喝茶吧。”尹慈朝那男人點點頭,奴隸就直起身子離開了,這人身量挺拔,面上一片縱容之色,仿佛尹慈是他看顧的孩子。

“這奴隸怎麽樣?”尹慈剛把人支使走,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還在沉思中的孟焱被他打斷,錯愕的問:“什麽怎麽樣?”

尹慈啧了一聲:“聖壽那陣子各府走動,人家送到我爹府上一批奴隸,這可是個難得的,生為男子卻有女子的乳頭,你猜怎麽着,被送到我小侄女那當奶娘了!”

說罷,尹慈一臉得色。

“叫我知道了,自然是把人要過來,我倒要嘗嘗男人的乳汁是什麽滋味!”

孟焱啞了聲,開始懷疑和他合作是不是個錯誤。

然而尹慈還在說,話語間隐隐透出炫耀之意:“他什麽都聽我的,夜裏抱着我都不撒手!”

孟焱擡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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