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出氣,彎着腰拐了個方向趕緊跑。

回到自己的房間,倒了杯茶水順氣。

熱氣蒸騰間,腦海裏不斷回放着剛才看到的景象。

丁當不是不懂親吻是什麽意思,小時候丁父丁母也常親吻她的額頭,可是為什麽要嘴對嘴呢?

那種……交換口水的行為……不是……很奇怪嗎?

丁當怪叫了一聲,下一秒擡手又捂住自己的臉,懊惱自己發出這種了奇怪的聲音。她的思緒一片混亂,從自己的聲音又跑回了那棵紫藤花樹下。

不過比起這種奇怪的聲音,果然還是其他人的行為更奇怪吧……

難道這是日國人的特殊禮節?可是從來沒見過其他人這樣做啊。就連身為日國人的風柱,一起看見那副場景的時候,他的神情也很奇怪啊……

一失神打翻了茶杯,丁當手忙腳亂的收起桌子上攤放的醫書,書頁翻動間,露出了畫有人體的那一面。

丁當的眼神最終還是飄到了嘴唇的位置,腦子也跟着飄。

如果這些都不奇怪的話,我想親伊之助的嘴巴也是很正常的吧。

她這樣想着,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雖然她的本意是阻止伊之助吃魚骨頭,但是那樣的行為确實好像是……親過了。

“……唔。”

那麽下次,要交換口水嗎?

伊之助

丁當很勇敢地去找黎順順對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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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鬼之後一直停留在22歲,實際上已經25、6的黎順順聽到自己被圍觀了,還是沒忍住老臉一紅:“天啊……那不是吃人啦,那就是接、接吻而已。”

看看眼前這個純潔的小妹妹,15歲的炭治郎已經被自己拐到手了,丁當16歲了居然一點都不懂這方面的事情嗎。

想到蝴蝶香奈惠講過的丁當的事情,黎順順又不由有點心疼,畢竟這可是大正時期時候的花國妹子,花國一向保守教育再加上那麽小就失去了爸媽,不理解很正常吧。

身為21世紀的全有青年,黎順順手一揮,拿出了寫論文的态度寫了一大堆科普加小黃文塞給了丁當。

從那天起,丁當翻看起了除了醫書以外的讀物,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考慮到她的接受程度,黎順順剛開始送過來的小說還都很清水,一股子jj風味,到了後來就開始露骨了點,丁當日日走路都在想小說裏的情節,純潔的思想逐漸被帶偏。

喜歡啊情啊愛啊的東西還真是複雜,比醫書更難懂。

還沒等丁當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歡伊之助,新的考驗又來了。

那時她正在院子裏曬被單,從天而降一個亮閃閃的人,撈過她就要跑。

“?!!”

“請、請放開我。”丁當被他夾在右邊的臂彎裏,左邊是同樣被扛在肩上的神崎葵。

“吵死了,給我安靜點!”

蝶屋瞬間一片混亂,丁當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危機不是來自吃人的鬼,而是人類,她僵着身子聽其他人喊:“黎姐姐快出來!”

還要那只鬼來救她,那也太丢人了!

比黎順順更快到來的是剛出完任務回來的三人組,争執中,綁架犯宇髄天元躲開竈門炭治郎的攻擊跳上旁邊的牆沿,丁當看到正向自己挪過來的伊之助,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嗚……伊之助。”丁當朝他的方向伸出手,拼命撲騰,被不耐煩的宇髄天元打了一記。只好包着眼淚,安靜裝死等伊之助救她。

宇髄天元講明了任務要求後,小清在下面喊:“小櫻不是正式隊員!!她連隊服都沒有穿好不好!!”

“那這個不要了。”宇髄天元這麽說着,把丁當丢了出去。

劃空的感受并不好,丁當忍不住叫出了以往沒有的音量:“伊之助!!!”

從屋檐下蹿下來的伊之助準确扣住了她的胳膊,拽進懷裏穩穩落地,剛一站穩,那個在鬼殺隊劍士們的戲說中天塌下來都不一定變臉色的丁當抱緊了他的脖頸,把自己埋進了他的懷裏,又是一聲軟軟的呼喚:“伊之助。”

觸覺敏感的伊之助抖了抖,很不習慣噴灑在裸【隔】露皮膚上的那份熱氣,想把人丢下去,可是丁當像八爪魚一樣扒拉着他,拽都拽不下來。

伊之助奮戰了半天身上的八爪魚,“你也太膽小了!俺都已經把你救下來了,你快給俺下去!別這樣沒出息地纏着老大不放!”

丁當最後蹭了蹭他的肩膀,不情不願地下來了,下來的時候又叫了他的名字:“伊之助。”

一直“伊之助”“伊之助”“伊之助”地叫他的名字,明明炭八郎就在下面,可以很輕松的接住她,還非要喊着“伊之助”。害得他還要分神費功夫跳下來救她。

這個小弟雖然很弱,根本就不起眼,膽子又小,但是對于他這個老大的認同值得誇獎!既然被給予了期待,那除了回應她的期待以外,就不用再去想其他的有的沒的。

都是他太強了,所以大家都這麽需要他!

伊之助伸手按了一把丁當的腦袋:“魚,俺認同你這個小弟了!以後俺也會保護好你的!”

“!”

丁當的眼淚徹底掉下來了,雖然說了很讓人感動的話,但是伊之助又喊錯了她的名字。

高燒的溫度

伊之助這次任務回來後,傷得特別重,丁當接到氣息奄奄的他的時候,差點被吓死。

毒素的擴散導致他沒有能夠及時用呼吸法止血,丁當幾乎是不眠不休守在他旁邊,處理傷口及時喂藥。心疼地忙前忙後,就差沒陪着上廁所幫忙把尿了,結果不出幾天,伊之助又活蹦亂跳了,搞得丁當有點遺憾。

三人組傷最輕的是我妻善逸,第二天就意識清醒被趕出蝶屋了(不許賴在蝶屋裏!)

在大多數鬼殺隊劍士眼裏可以不來就盡量避開走的蝶屋,在三人組看來已經是經常造訪的熟悉地盤了。

伊之助清醒之後就開始四處跑,一點也不得閑,有時候會陪着丁當上山采草藥,黎順順解禁即将陪水柱外出任務了,拜托了丁當多做些掩藏氣息的香囊藥包,丁當帶着伊之助,做了十個毀了八個。

丁當自己做了一個,笑眯眯地看着伊之助毀了八個,最後陪着他做成功了一個。

她的藥田也沒躲過一劫,為了捉到上次被捉到的兔子,伊之助和兔子跑遍了她的藥田。伊之助當然可以這樣做,兔子就慘了,丁當剝皮的手法極其娴熟,當天的烤兔子味道好極了。

黎順順出任務,我妻善逸出任務,而竈門炭治郎還在昏迷。

能自己一個人霸占伊之助,丁當幸福得難以言表,這夜入睡前習慣性讀了幾章黎順順出品的小說,她越寫越刺激了,丁當臉紅心跳地看完合上,放在枕頭邊趕緊催眠自己睡覺。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老話總是有他的道理。夢裏的伊之助靠近的時候,丁當緊緊閉上眼睛,熟悉而又陌生的溫熱觸感,散發着太陽氣息的軀體,讓人愛不釋手的肌理。

丁當抱着伊之助往後倒,順勢一腳蹬開了已經很孤單地躺在地上的豬頭頭套。

同時現實中的被子也被她凄慘地踢下床。

第二天一早,伊之助慣常踹房門進門,夜裏着涼發燒的丁當還賴在床上,緊皺着眉頭。

“喂,起床啦!跟着俺去探險!”明明已經把後山跑了個遍,但是伊之助總是能發現新鮮的食物,攆得小動物們到處跑,像個小孩子一樣快樂。

丁當想起他就感覺很幸福,艱難地睜開眼看了看低頭的伊之助:“伊之助、摘頭套。”

這個摘頭套的執念從夢裏到夢外,夢裏的伊之助很溫柔,都是主動摘的頭套來親吻她,夢外的伊之助就不一樣了,他只會大呼小叫着:“這是山大王的尊嚴!身為小弟不要指手畫腳!”

誰要當你的小弟。

丁當的倔脾氣又上來了,燒得發軟的手腳并用纏上床邊的伊之助,滾燙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給伊之助她生病的消息,在他幼年的時候曾經也有過這樣的體驗,确實不好受。

當然他現在已經特別強了,絕對不會因為這種東西感到難受!但是這個脆弱的小弟就不一定了。

伊之助思考了兩秒,對丁當說:“你要睡覺。”野獸在野外生病受傷,只有兩條路,一是等死,而是等傷自己痊愈。

丁當眨巴眨巴眼睛,躺了回去:“我想要伊之助陪我睡覺。”

“不行,生病就是要自己好好休息。不能做別的事情。”這句話,在伊之助躺床上的時候,丁當不止一次念叨過,所以被他好好的記住了。丁當剛想笑,卻看見伊之助的手伸向了她床頭的那本書。

“這個俺給你收走了。”

丁當可不知道伊之助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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