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噩夢來襲

第十章:噩夢來襲

他轉頭吩咐道:“不要傳揚出去,一旦這件事弄得滿城皆知怕是青兒就回不來了。你帶着金騎營的人去,着便裝暗查。”

尉遲弘文道:“是。我們要不要通知蜀王府一聲。”

尉遲晉稍一猶豫,道:“也好,青兒馬上就要進府了,也算的上是蜀王府的人,有他們幫忙找也許能快一點。”

尉遲弘文聽出父親話裏的話,說:“父親的意思是……”

尉遲晉沉聲道:“他們的确有動機,但是我也只是猜測。”

尉遲弘文道:“我先去找妹妹。”

尉遲晉也和他一起出府:“我也去。不管怎麽說青兒的安全最重要。”

尉遲傾城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紅色。她心裏一驚想起暈倒之前的事情。眼睛上應該是紅紗,她想伸手拿掉眼睛上蒙的的東西,但是手一動才發現自己雙手被緊緊縛在一起綁在什麽地方。

尉遲傾城心中一驚,她扭動身體,這才發現自己雙腳也被分開綁住了。身下是柔軟的被褥,鼻尖還能嗅到微微的香味。這裏應該是哪個姑娘的香閨。

尉遲傾城試着扭動手腕,但是手腕上的結打的很有技巧即弄不傷她也讓她掙脫不開。

尉遲傾城掙紮半晌不得已只好放棄。她靜靜聽着周圍的動靜。

四周很安靜,但是剛才若有似無的香味這時卻濃郁起來,尉遲傾城慢慢覺得頭腦昏沉,但是又不似中了迷香一般想睡覺,慢慢的她身體開始發熱,口舌幹燥。

“吱呀——”

房門被推開。尉遲傾城聽到有人走進房間又把門關上,而且上了門栓。尉遲傾城心裏一驚。

那人一步一步走到床邊,尉遲傾城感到臉上被人輕輕摸了一下。從臉頰上的觸感她知道這是個男人。她心裏一沉,大概猜到那個人想幹什麽了。

不行,絕對不行!

尉遲傾城一急立刻想到了咬舌自盡。可是那個人比她更快,捏着她的臉頰逼她張開嘴将一團軟軟的布塞進她的口中。

尉遲傾城生出無限的恐懼,那個人埋頭在她脖子上臉頰上吻了起來。

尉遲傾城扭頭躲避,雖然她身體更傾向于被這個人觸碰。尉遲傾城現在才反應過來,剛才的香味是春?藥。

男人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她知道那個人正在靜靜的注視着他。

“刺啦——”她感覺肩膀上一涼,衣服被撕開了。

“嗚,嗚嗚!”

不、不要!尉遲傾城劇烈的扭動着。男人再一次俯下?身來直接親到她肩膀上柔嫩的肌膚。

随着不斷的撕裂聲,她的衣服很快就被扯了個幹幹淨淨。尉遲傾城近乎絕望。

為什麽,為什麽是這樣?

男人埋頭在她胸前不斷的挑?逗,他動作并不粗暴,看樣子不想讓她太痛苦。

但是尉遲傾城這個時候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屈辱。

男人短暫的離開後再次覆到她身上他們便是肌膚相親,男人用手不停的撫摸着她的身體想讓傾城放松。

等男人将吻印遍她的全身時她感覺到男人炙熱的欲?望觸碰到她下?身的柔嫩。然後,就是撕裂般的劇痛。

不——!

蜀王府。

“王爺,尉遲将軍府尉遲弘文求見。”

華鹿翻書的手一頓,說:“快請!”

尉遲弘文跟着管家走進蜀王府中,華鹿此刻正在大廳坐着喝茶。

他擡頭便看見尉遲弘文快步走過來。

“文淵,好久不見。來人,上茶。”

尉遲弘文行禮:“見過蜀王殿下。”

華鹿笑道:“文淵,你我二人還行這些虛禮做什麽,快坐。”

尉遲弘文心裏牽挂傾城的安慰,他看了眼四周欲言又止。

蜀王明白,道:“你們都下去吧。”

周圍伺候的下人便都悄悄退下。

尉遲弘文向前兩步跪倒在蜀王面前。

華鹿一驚,連忙去扶:“文淵,你這是做什麽?”

尉遲弘文道:“王爺恕罪,傾城她,她失蹤了。”

華鹿動作一頓,臉上的神色有幾分落寞:“她可是不願嫁我?”

尉遲弘文連忙解釋:“不是,殿下,青兒今天去相國寺禮佛,回府的路上被人給劫走了。”

華鹿猛的站起來:“你說什麽?”

尉遲弘文低頭道:“王爺恕罪,是我們保護不力……”

華鹿又驚又怒:“放肆!天子腳下還有人敢劫将軍府的小姐,我蜀王的王妃?文淵快請起,我和你一起去救回傾城。”

尉遲弘文站起來說:“家父已經派人去查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華鹿拿了劍邊走邊問:“多久了。”

尉遲弘文:“将近三個時辰了。”

華鹿臉上的神色帶着幾分猙獰,他恨聲道:“誰敢動我的王妃,我就叫他全家陪葬。”

于此同時,京城外的金騎衛們換上便裝,混在長安城中開始全城搜索尉遲傾城的下落。

蜀王和尉遲弘文一起趕到尉遲将軍府中,府裏的人暫時還不知道尉遲傾城被劫的事,蜀王便和弘文一起從後門進了府。

尉遲晉一見蜀王便想請罪,華鹿先他一步扶起他道:“将軍不必自責,我們盡快找回傾城才是。”

尉遲晉叫來今天和尉遲傾城一起上山的四個丫鬟。幾人在書房中聽完事情的前前後後都沉默了。這一次劫人顯然是有預謀的。但是,是誰敢動尉遲将軍府的大小姐和蜀王的王妃呢?

換句話說,誰最不想尉遲府和蜀王府聯姻呢?

那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大把的人手已經撒出去了,現在唯有期盼尉遲傾城平安的等到他們找到。

尉遲傾城再次醒來後眼睛上依舊蒙着紅色的紗巾,她感覺到身上蓋着一層薄薄的錦被,她的身體還在疼痛。尉遲傾城羞憤欲死,但是她手腳被縛,嘴裏還塞着布娟讓她想死都不行。

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周圍又恢複了一片沉靜。尉遲傾城醒來幾分鐘後又慢慢昏睡過去。

屋子裏桌子上的香爐裏正飄出淡淡的青煙。

這一天是折磨尉遲傾城多年的噩夢,事後每當她想起這一夜都想一死了之,但是那個時候她身上已經背負着整個尉遲将軍府,連死都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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