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才素新章! (1)

次元門鑰匙two

——<<「只要再度睜開眼,一切都會恢複原狀的。」

森夏是被一股灼熱的,讓她無法呼吸的暖意給悶醒的。

呼吸不順暢,再怎麽睡也不可能睡得安穩睡得香甜,森夏在被窩中倏然驚醒過來,四周圍卻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

森夏伸了伸手,想把被角拉開,她覺得可能是自己昨天晚上設的暖空調開得溫度太高,讓自己熱到了,但是伸長了手,沒夠到被子邊。

……她又把腦袋埋到被子裏面睡了?

自家二哥說自己從小就有這個習慣,冬天一冷就把臉蛋給塞到被子裏去,整得第二天起床頭發亂糟糟的像個雞窩,還處處打結……

可就算把腦袋埋在被窩裏面睡覺了,也不至于夠不到被角啊……怎麽回事?

努力地在被窩裏扭動了幾下,森夏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不管她怎麽動,身上都壓着一塊厚厚的,無法推開的軟綿綿的東西。

站起身來跑了幾步,又跑了幾步,森夏意識到問題的所在了,就是她現在是在做夢。

不然她怎麽可能在自己的床上兜圈圈跑步啊掀翻床單!

胸口悶悶的感覺一直沒減少,還因為自己知道了自己在做夢而增加了不少。森夏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想讓自己痛醒,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喘不過來氣,卻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掐住自己大腿上的一小塊肉使勁地扭了一下後,痛得倒抽一口氣冷氣。

森夏眼淚汪汪地捂住腿上被掐的那部分,揉了好長時間才把疼痛給緩和過來。

既然她痛,那就代表着不是夢了,還是她承受疼痛的能力比較強悍,扭了那麽大力一下還是沒能把自己給折騰醒過來?

這是……夢中夢?

冷、冷靜一點!

狠狠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臉,四周頓時天旋地轉,黑茫茫的一片烏色立刻調轉成了白蒼蒼的光。

森夏被這突如其來的亮光刺激得睜不開眼,閉着眼睛适應了很久,待睜開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男聲:“小妹,你好些了嘛?”

森夏聽到自家三哥的聲音莫名其妙得鼻子一酸,張開雙臂就沖要撲了過去勾住了要的脖子:“要哥我剛剛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噩夢!我夢見自己醒不過來了!”

她夢見自己在一個奇怪的空間裏,那裏什麽都沒有,沒有自家的兄弟們,沒有她習以為常的一切事物,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熱到讓她窒悶的空氣。

她想要醒過來,她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是醒不過來,那種壓抑的氛圍讓森夏差點以為自己會在夢裏這樣一睡不醒。

“吵醒你了嗎?”要摸了摸森夏的腦袋,右手從森夏上身穿着的襯衫下擺滑了進去:“妹妹醬發燒了呢,需要哥哥幫你用科學的物理方式降溫嗎?”

森夏被自家三哥的舉動吓了一跳,連忙松開了抱住要脖子的雙臂:“要、要哥!”

森夏氣鼓鼓地叫了一聲要的名字,臉上有緋色的紅暈慢慢延展而開蔓延到脖子和耳根,要喉頭一緊,非但沒把伸入自家妹妹衣服裏的手抽回來,反而還沿着森夏的脊梁骨往上觸了幾分,摸到了森夏的內衣扣子。

“妹妹醬都發了一天的燒了,哥哥很擔心你啊。”要手上做着的動作跟嘴巴裏說出來的話完全沒一點聯系,但他确實又做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出來,好像他真的只關注她的病情似的。

森夏摸了摸額頭,還真的有點燙,不過這溫度上升的原因……貌似有大半都是因為要哥在撩|撥自己的關系吧?

森夏昨天睡得好好的,身體上哪裏不舒服都沒有,也沒有出現什麽感冒的症狀,又怎麽會發燒?要哥這是在……逗她玩兒呢?

“妹妹醬,來,乖,把衣服脫了,讓哥哥拿酒精棉花把你的全身都擦一遍,很快你的燒就會退下去的……”要微微向前傾了點身子,嘴唇擦過森夏的臉頰吻到她的耳垂上:“很快……的哦……”

要的聲音有些不懷好意,大清早的對自家唯一的妹妹露出這種沙啞性感的聲音要哥你是想幹什麽啊!

棉花在哪裏呢?酒精在哪裏呢?

要說的東西森夏一件都沒看到,光看到要那雙琥珀色的眼眸裏閃爍着的異樣光芒了。

“要哥我沒發燒,你不用幫我擦身。”森夏把自家三哥依舊流連在自己脊背上不肯收回去的手按住:“要哥……你是不是……”

森夏想問要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麽一大早地就跑進她房間裏來就跟她這樣那樣啊?自家三哥今年二十七歲了,有生理需要很正常,森夏完全了解,但是他洩|欲的這個對象是自己那就不對了啊……

要哥這麽年輕力壯貌美如花的,在大街上一走肯定有很多小女生圍着他轉的,有大膽的直接去Love Hotel也不為過……等等,她是不是用錯形容詞了?

她可是他妹妹!他們冠有的姓氏都是朝日奈!

“嗯?我是……怎麽了?”要沙啞的尾音一落,下唇直接含住了森夏的耳垂,被森夏按住的那只手他将其反轉了一圈,掐住了森夏腰間的軟|肉:“妹妹醬……哥哥可是……忍了好久呢……”

森夏覺得自家三哥今天的狀态也未免太不對勁了,雖說平時要哥也不怎麽正色莊容,但最起碼也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啊,現下怎麽為了飽一己私欲對自己下手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而且他撫在自己腰間的手往上移了啊!碰到胸了啊!

森夏又氣又急,想說些什麽制止自家三哥的行為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耳朵上的敏感神經傳遞到她的大腦來,感官只有無盡的酉禾麻和顫栗,她甚至在渴望他的觸碰!

心髒‘砰砰砰’地狂跳起來,如雷公在暴風雨的天氣拿着棒槌敲擊着鼓面,那種震動像是天翻地覆般的撼人,直叫人無處可躲、無處可藏。

“要哥,你……你先停下……”

雙手抵在要的肩膀上,森夏将自己和自家三哥之間的距離隔開來,要卻很快地再次貼上來,這次直接把她的胸罩往上推了上去。

形狀漂亮完美的一對如玉的白兔從包裹着它們的糖果外衣裏彈跳出來,粉紅的圓暈從輕薄的布料中淺淺地透出去,嫩得像是初春剛剛綻放的花朵,分外好看,也分外誘人。

“夏夏……”

森夏聽見自家三哥吞咽唾沫的聲音,然後……然後……然後她就一把推開自家三哥,慌亂無措地跳下床逃出了自己的房間。

開什麽玩笑啊!要哥真對她動了那念頭?亂摸她也就算了,平時要哥動手動腳地也沒少摸了哪一塊兒,但是今天是腫麽回事啊!要哥真的有推倒她的念頭啊!

森夏拖鞋都沒穿,赤着腳一口氣從三樓跑到一樓的大廳,還沒來得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坐在大廳裏對劇本的椿和梓就摔了手中的本子朝她走過來了。

她這樣子在哥哥們面前可以算是行為不檢了,森夏背過身去想先把內衣穿好,椿和梓卻先一步一人扣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兩個人一齊将森夏壓在了牆面上。

赤|裸的肌膚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衫抵着牆面,冷意涼飕飕地往她四肢百骸裏灌:“椿哥、梓哥,你們幹什麽啊!”她內衣還沒穿戴好呢!

“胸罩是誰給你脫下來的?”椿低下頭唇瓣貼着森夏的耳廓,聲音溫柔地循循善誘:“是誰先向你下手了?”

“……椿哥你……”什麽下不下手的?她是獵物嗎?還是供哥哥們随意擺弄的玩偶?

“夏夏……是誰,對你做出這種事來的?”椿和梓一人一邊,如同天使和惡魔附在她的兩側。

比起椿的性格來森夏覺得自家六哥要好說話的多了,森夏轉過頭看着梓那雙深紫色的眼眸,乞求道:“梓哥……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我這樣很不舒服啊……”

沒穿內衣,胸部抵在牆上,拖鞋也沒穿,頭發亂亂的像是從稻草裏挖出來的,臉也沒洗牙齒也沒刷,所有起床後的梳妝打扮她全都沒做,她現在是什麽模樣,光是想象一下就覺得很不可思議,活脫脫地像是個阿富汗難民。

剛剛要哥……要哥還……

他們是兄妹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啊!

“放開你?唔……”梓似乎在思考,但是片刻後他隐在鏡片後的那雙眼睛驀地像是席卷了滔天的怒意,看向森夏的那雙深紫色眼眸裏蘊藏的殘破将她吓了一跳:“如果放開夏夏的話……就會有別人先把你吃掉了吧?為什麽肯給別人觸摸卻在意我碰你呢?你讨厭我麽夏夏?”

“不……我沒有……”森夏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梓,吓得有些魂不附體,她拼命地搖頭,眼淚在眼眶中彙聚,竟如瀑布一般傾斜直下。

……這是一個夢……這不是真的……哥哥們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這只是一個夢……一個夢……

梓的眼神太可怕,森夏經不住他的谛視閉上了眼睛催眠自己。

……夢……這一切都是夢……

只要再度睜開眼,一切都會恢複原狀的。

☆、次元門鑰匙three

次元門鑰匙three

——<<「可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份親情開始變質了呢?像是放在桌子上的牛奶放得長了就發酵了,像是豆腐會變成臭豆腐,像是花生會發芽……」

森夏閉着眼睛自欺欺人地說這只是一個夢,醒過來了就好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的确是不一樣了。

沒有把自己壓在牆上的自家五哥和六哥,沒有對着自己一臉谷欠求未滿的自家三哥,但是……但是……

她和自家八哥光/裸/裸地一起泡在浴缸裏這是怎麽回事啊掀桌!而且……而且琉生哥的手還在她身上游走!

這是怎麽回事啊喂——!難道這也是夢嗎!?

“琉、琉生哥……”面對面地和琉生坐在浴缸裏,森夏的臉頓時就紅了,她什麽時候跟自家八哥親密地能一起洗澡了?她怎麽自己都不知道?再怎麽關系好琉生也是哥哥不是姐姐啊!

“夏夏……”琉生看着臉紅的森夏,捧起她的臉吻她:“香香軟軟的,好可愛……”

自家八哥的朝日奈琉生向來天然呆,想什麽就做什麽,森夏很是了解,但是如果他想和自己一起洗澡的話,自己是怎麽樣都不會同意的吧?男女有別啊喂——!何況他們還是兄妹!

森夏想‘霍’地一下站起身來,拉挂在架子上的浴巾包裹住自己回自己房間的浴室裏洗澡,把身上這群泡泡都沖幹淨,但是一想到站起來自己就會将身體展現在琉生的面前,森夏就沒有這個勇氣了。

“琉生哥……你能出去嗎?我想……”森夏極盡可能地用着商量的口吻和自家八哥談論着浴缸的先後使用權問題:“我快點洗完……再換你洗……好不好?”

每個樓層都有一個浴室,美和顧及她是女兒給森夏的房間裏單獨安裝了一個浴室,森夏的房間也比家裏任何一個兄弟的房間要大,她洗澡從來都不會跟兄弟們搶浴室來用,現下跟琉生簇擁在一個浴缸裏……森夏完全找不出頭緒來。

琉生哥也沒這麽禽獸啊,趁着她睡着的時候把她抱出來給她洗澡?琉生哥把她當芭比娃娃了?

“為什麽?”琉生歪着腦袋,看着森夏的深紫色的眼眸裏滿是疑惑:“我們以前不一直都這樣洗澡的嗎?”

……以前一直都這樣洗澡?琉生哥指的是小時候一起洗澡麽?

“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有發育好啊……”那個時候她根本就沒有男女的觀念,媽媽不在家哥哥們幫她洗澡是天經地義的事,哪裏想得到那麽多:“明年……明年我就成年了……”再跟哥哥們一起洗澡簡直天理難容。

“沒有關系,”琉生往森夏湊近了一點兒,身體的移動帶動浴缸裏的水流‘嘩嘩’地和琉生前進的反方向滑動,漂浮在水上的泡泡也一同向後退去:“夏夏在我眼裏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森夏看泡泡都往琉生哥的身後散,急忙用手臂捋了幾把往自己的面前排,讓它們包圍在自己的胸前作為守衛者的姿态:“可是琉生哥變了很多……”

變得更加帥氣了,變得高大了,變得肌肉結實了,變得強壯了,幫她打理頭發的手藝也變得更加地精湛了。

自家八哥比起家裏的其他兄弟們似乎遲鈍了不是一點兩點,而是三點四點……

“啊?”琉生一臉呆滞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變了……很多嗎?”

“不是單指臉啦……很多方面都變了,當然也不指琉生哥一個人,還有其他的哥哥們……包括小彌,大家都變了啊。”

大家都在長大,怎麽可能不變,哪有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樣子的地球人類啊。

“啊……”琉生依舊一臉呆滞。

森夏看着自家八哥的臉覺得自己好像把話題扯得太遠了:“琉生哥……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唔……那好吧。”琉生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森夏大喜,雖然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麽會在脫離夢境後在浴缸裏和琉生哥一起洗澡,但如果能夠快點結束這種尴尬局面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今天一天發生的事都很怪異,夢中夢,醒過來了之後在和自家八哥洗鴛/鴦/浴……太匪夷所思了。

森夏以為琉生答應了之後就會直接跨出浴缸離開浴室了,她正準備捂着眼睛等琉生出去了再沖洗幹淨起來,卻沒想到琉生竟然拿着肥皂開始搓澡了。

“嘩啦啦——”

琉生一站起來,粘在他身上的水珠便一下子濺落,從高空墜下,砸在水面上。

森夏捂着眼睛等了許久都沒聽到浴室門拉開的聲音,經不住好奇睜開眼來看,在自己面前無限放大的便是自家八哥身體上需要打上馬賽克的那個部位。

粉紅的……石頁大的……

森夏倒抽了一口氣。

離得這麽近!看的這麽清晰!連前面的凹槽和皮膚的褶皺都印入了眼底!

現在已然不是臉紅的問題了,森夏的臉已經燙得打個生雞蛋上去就能變成荷包蛋了!

“……!!!”

森夏想要尖叫,但是喉嚨口像是塞入了什麽東西,無法讓她發出聲音來,森夏忙不疊地向後退去,手撐着浴缸的缸壁想要離自家八哥馬賽克的部位遠一點兒,但是後腦勺上沒有長眼睛,再退一步腦袋就要啃在水龍頭上了!

琉生用肥皂打着泡沫擦着身體,森夏的動作他盡收眼底,眼看着自家妹妹的後腦勺就要和硬梆梆的水龍頭來上一擊親密接觸,琉生趕緊丢了肥皂,手捂住了龍頭上,讓森夏的後腦勺磕在他的手背上。

琉生傾□的動作讓自己的馬賽克部位離森夏的眼睛是遠了一點兒,但是直接滑入了她的腿間。

森夏捂住臉,腿間的‘小琉生’在動啊!好像是心髒一樣會一下一下地跳啊!

“夏夏,你怎麽了?”不知道是琉生故意裝出來的淡定還是他根本沒覺得自己的身體哪裏起了微妙的變化,他将森夏從水裏撈起來,自己則一屁股坐了下來。

森夏坐在了琉生的腿上,正确地來說是騎在了琉生的身上更為貼切……

……變、變大了!

森夏感受着自己大腿間異牛勿的變化,向後退了一點想離得遠些,自家八哥卻也往前蹭了一點,讓‘小琉生’的頭直接滑進去了……

“啊……”

森夏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低口今。

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有些疼,有些癢,還有些……希望進入到更裏面的期待。

因為水流的緩沖,狹小的入口愈發地緊窄,只進入了一點兒就卡在了外面。不過琉生似乎也沒想要進去,就維持着這種姿勢輕輕地撫着森夏的脊背,像是小時候他很多次做的那樣。

琉生低低地喚着森夏的名字:“夏夏……夏夏……”

森夏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做噩夢了,半夜驚醒之後大哭,響亮的哭聲把整個宅子裏的兄弟們都吵醒了,雅臣哥、右京哥、要哥、光哥、椿哥、梓哥、棗哥、琉生哥、昴哥、祈織哥、侑介哥、風鬥,就連小彌都會圍到自己的床邊來。

他們每人一句不停地安慰自己,直到自己不哭了才會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繼續睡。

那個時候她小,他們也小,而她每次做噩夢後,留在她房間裏陪着她睡的兄弟都不一樣,第一次是雅臣哥、第二次就是右京哥,以此類推,把所有的兄弟都折騰完了一遍,第二輪再來。

每個兄弟安慰她的法子都別具一格,就連比森夏還小的朝日奈彌都有着他獨特的方式。

……喜歡……喜歡這個家裏所有的兄弟……

所以更珍惜這個家,更珍惜大家給予自己的感情。

可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份親情開始變質了呢?像是放在桌子上的牛奶放得長了就發酵了,像是豆腐會變成臭豆腐,像是花生會發芽……

而她竟也隐隐地希冀着。

連同自己對他們的感情也變了質。

“琉……生……哥……”身體所産生的奇怪的渴望讓森夏迷茫起來,那雙好看的黑眸被熱氣散發出的水蒸氣氤氲出了一層薄薄的霧,被藏在霧後的黑瞳卻顯得愈發妖冶迷人。

……想要更多……更多……

……想要琉生哥……進入的……更深……

天朝有個很有名的作家叫做張愛玲,她曾經說過一句很經典的話——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阝月道。

如同散落的煙花,在漫天黑綢中開了一尾的彩屏,像是動物園裏被關押着卻依舊昂起透露的高傲孔雀。

“琉生哥……”

琉生沒有動,森夏經不住身體的躁動扭了扭腰。

“夏夏……想要嗎?”琉生睜着一雙紫色的眼眸注視着此刻的森夏,眼裏清澈得仿佛高山流水。

他想要她,想要占有她,想要讓夏夏成為自己一個人的專屬物。

他一直都明白自己心裏所想,他一直都明白自己想要什麽。

被漫天鋪蓋而來的情谷欠遮了眼和感官的森夏颔了颔首,伸出兩條藕臂纏在了琉生的脖子上。

森夏将下巴擱在了自家八哥的肩膀上,閉上了眼。

如果說現在的琉生哥才是真實的,那平時那副呆呆愣愣的琉生哥……

☆、次元門鑰匙four

次元門鑰匙four

——<<「家裏的兄弟們一直都對你……我想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先一步把你搶到手……」

森夏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言情小說裏的那些作者寫的會讓自己很疼很疼好像渾身都要裂開來一般的痛楚,相反那股蠢蠢欲動的燥熱也慢慢地不見了。

有些疑惑,森夏緩緩睜開眼,自己在的地方卻已經不是浴室的浴缸裏了,而且……也沒有和自己一起洗澡的琉生哥了,取而代之的是紮着兩個麻花辮的自家十一哥把自己按在了床上還撫摸着自己的臉。

侑介似乎沒料到森夏會突然之間醒過來,一下子有些慌了,臉也紅了,程度跟他的發色有的一拼。

森夏覺得這幾天的事情都很奇怪,開始是要哥、接着是椿哥、梓哥、然後是琉生哥、現在是侑介哥……大家就像是裏番裏的那些男主一樣米青蟲上了腦,腦袋裏只剩下啪啪啪這一件事情了。

森夏遲疑地動了一下,叫他:“侑介哥?你……能松開我嗎?”

此時的朝日奈侑介壓在自己的上方,兩手撐在自己的臉頰兩側,讓森夏産生了一種壓迫感,雖然森夏不知道為什麽自家十一哥會把自己壓在床上,但這種姿勢說話讓森夏覺得并不怎麽舒服。

如果侑介找自己有事說的話那兩個人應該面對面地坐着,而不是以這種一上一下的姿勢啊……

“夏夏……”侑介紅着脖子側了側眼眸,身體沒移開,他好像憋着一肚子的話想要跟森夏說,但是很難以啓齒的樣子:“我……我……我對你……一直……”

“侑介哥你想說什麽?”

視線擦過侑介的臉頰和身側,森夏發現她現在是在自己的房間裏,房間裏的擺設,牆壁上貼着的海報,都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連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也是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哥,可是……

“我對你……一直一直都……都……很喜歡……喜歡……超喜歡……你……夏夏……你呢?你……你是不是……也……一樣?”

斷斷續續的詞從侑介的唇邊傾瀉而出,森夏的思緒卻沒有停留在他的話中:“侑介哥你、你能再說一遍嗎?”

上一刻還在浴室裏,下一刻就躺床上來了,她只是閉了一會兒眼睛,怎麽就瞬間空間移動了?到底怎麽回事啊?難道自己還是在做夢嗎?包括前面和琉生哥一起在浴室裏洗澡的也是夢?

想到這個可能性森夏一下子燙了臉,她居然夢見了和自家八哥在浴室裏玩浴室play!難道自己已經對琉生哥有了那種妄想嗎喂——?!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啊!為什麽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可是自己跟琉生哥是兄妹啊,兩個人是兄妹關系啊,就連母親也是同一個啊,他們的身體裏流着相同的血液啊……怎麽可以做那種事!還是因為……就是兄妹,所以血緣上的禁|忌才會讓自己覺得更加的刺激?

這簡直就是Hentai的想法嘛!她才不會承認呢!

森夏的思緒像是螺旋一樣一圈一圈地轉,完全沒認真地去聽自家十一哥對自己說了什麽話,直到侑介再次重複了一遍,說自己不回應他他絕不放手的時候,森夏才轉着那雙黑色的眼瞳,把焦點定在侑介的臉上。

自家十一哥已經說了兩遍,要是再說一遍的話那他就重複了三遍了……侑介哥已經很不開心了吧?自己居然都沒有在認真聽侑介哥說話……

“啊……嗯。”

森夏不知道侑介究竟跟自己說了些什麽,只随意地應了一句,侑介卻大喜,好像去南非挖到了好多鑽石一樣從一個窮比一夜之間成了暴發戶:“真……真的嗎?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比起剛才的結結巴巴,得到了森夏肯定的答案後侑介說話順暢了很多。

“當然是真的,我騙侑介哥幹什麽。”什麽真的假的?糟糕……自己該不會是在無意之間許下了什麽承諾吧?

“那我可以做嗎?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應該……”侑介瞥過視線不去盯着身下森夏的眼睛,但又偷偷地用餘光去瞟她:“家裏的兄弟們一直都對你……我想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先一步把你搶到手……”

自家十一哥的話森夏越聽越是聽不懂,什麽做?做什麽?還有家裏的哥哥們都對自己腫麽了?

侑介的最後一句更是讓森夏一頭霧水,‘他是不是可以先一步把自己搶到手’這是什麽意思?他喜歡自己嗎?超越了兄妹感情的喜歡嗎?啊……完全不知所雲。

“可以……跟我做嗎?”

……

——————————————————

……

朝日奈家的男人們都瘋了,因為被他們成天寵着、保着、護着、愛着的寶貝妹妹——朝日奈森夏不見了!

繪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十三個兄弟像是得了神經病一樣臉紅脖子粗的,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棗開着車帶着椿和梓還有侑介去LME事務所問森夏的蹤跡,小彌則和雅臣待在家裏等消息,其他人去森夏有可能去的地方找,總之朝日奈全家都出動了。

“那個……雅臣先生,請問……”

她昨天到朝日奈家的時候,并沒有人告訴她朝日奈家還有一個妹妹叫做朝日奈森夏,爸爸日向麟太郎對自己說他的結婚對象朝日奈美和家裏只有十三個兒子,那現在大家都出門去找的那個叫做朝日奈森夏的女孩子……

是誰?為什麽昨天沒有人告訴她朝日奈森夏的存在呢?而且大家的反應都很奇怪,為什麽都假裝不認識她了呢?還是說……他們全部都失憶了?她昨天生了病……大家還很關心地圍繞在她的床邊噓寒問暖,今天卻是……

不可能,如果一個人失憶的話還好解釋,朝日奈家全體上下十三個男人,全部都失憶了這怎麽可能啊!是上帝在跟她在開玩笑嗎?還是今天是愚人節?大家在整惡作劇?

小彌嚷嚷着要出去找姐姐,但是森夏丢了大家都已經心亂如麻了,如果看不住小彌把小彌也丢了的話那要怎麽辦呢,雅臣不讓小彌跟着棗他們一起去森夏的事務所,也不讓小彌跟着一起去別的地方,省的別的兄弟再為了小彌分心。

“怎麽了嗎?”想到剛才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叫做繪麻的女人開了口跟自己說話,雅臣看向她:“什麽事?”

這個女人出現的很奇怪,昨天家裏一直都好好的,森夏還跟自己道了晚安,雅臣看着森夏進了房間,今天森夏卻不見了。

對方并沒有森夏的記憶,兄弟們和自己也沒有對這個女人的記憶,仿佛一切都混亂了。

“大家都出去找人了……我……是不是也有哪裏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繪麻一向溫柔的性子不允許自己坐以待斃,在看到自己的家人們——即使是昨天才成為兄弟的,而且今天他們把自己都忘了……但還是想要盡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

雅臣盯着繪麻半饷,說:“你能說說你昨天到我們家來的情形嗎?”

依照繪麻的話來說她是昨天才到朝日奈宅的,她說自己的爸爸日向麟太郎和他們的媽媽朝日奈美和是再婚對象的關系,也許從這邊入手可以得知一些森夏失蹤的消息也未可知啊。

繪麻點了點頭,坐在了雅臣的旁邊。

……

——————————————————

……

“對不起先生,我們事務所并沒有你們要找的那個叫做青木森夏的女藝人。”

“她原姓朝日奈,朝日奈森夏,你們事務所怎麽可能沒有這個藝人呢?我要見你們羅利寶田社長!”

“對不起先生,我們社長他……他上班的時間不固定,而且見社長需要預約。”

椿覺得自己快瘋了,他盯着前臺小姐的那雙深紫色的眼眸裏火焰快要噴出來把對方給燒焦了:“怎麽會沒有呢!不可能的!朝日奈森夏!青木森夏!不可能沒有這個藝人!”

“椿你冷靜一點。”站在椿邊上的梓看着像咆哮馬附體一樣瘋狂的椿拉了拉他的手臂。

“我怎麽冷靜的下來啊梓!她說沒有夏夏這個人!她說LME事務所從來都沒有朝日奈森夏這個藝人!”椿的眼睛都紅了:“那夏夏到底去哪裏了啊?!梓你告訴我夏夏她去哪裏了啊?!啊?!”

梓對森夏失蹤的焦慮和暴躁完全不比椿的少,但是他內斂的性格讓他把那兩種情緒隐藏的很好,只不過……眼神出賣了他。

梓顫抖着拉住椿,讓侑介和棗拉住已經接近暴走邊緣的椿,轉身用跟椿不一樣的語氣詢問了一遍跟椿問的完全一模一樣的問題。

“我要找青木森夏,剛才我的兄弟已經說了,她原姓朝日奈,她是我們的妹妹,也是我們的母親朝日奈美和親自帶她到LME事務所來見你們寶田社長的,所以我需要見社長問他。”

“對不起先生,”剛才的椿真的讓她有一種再回答‘沒有這個藝人’就會被他當成是白紙撕成碎片一樣的感覺,現在換了個人,語氣好多了,但事務所沒有這個藝人就是沒有這個藝人啊,她又不可能騰空變出來一個:“我們LME事務所真的沒有青木森夏這個女藝人,而且我們寶田社長今天沒有來事務所。”

前臺小姐充滿歉意的回複讓梓的喉結動了動:“我知道了。”

回過身去,對着同樣浮心的棗、椿、還有侑介,梓說:“我們去其他地方找。”

☆、雙子member棗side 話

雙子member棗side 話

——<<「這麽羞恥的話她怎麽可能對自家哥哥說的出來啊喂——!」

棗看着監視器裏的畫面,整個人都不好了。

右手握着的劇本因為用力過度而使頁面整個向裏卷起,本不怎麽鋒利的頁邊劃過了掌心的紋路,居然像刀子般割出了兩道深淺不一的痕跡,有細小的紅色血珠從破碎的縫隙間擠出來,點點滴滴在白色的頁面上化開,融出一朵朵極為妖豔的曼陀羅花。

那個鏡頭不需要椿和梓真的吻下去的!只要裝裝樣子機位移動一下完全可以靠借位來收掉的,可是椿和梓真的吻下去了!

這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因為工作不在家裏住,沒看見的時候,又該是如何!

鏡頭中的森夏因為椿和梓的親吻而在戰抖,被自己從小到大都當作是哥哥的兩個男人表達了如此深切的愛意,她張皇又迷惘,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所以既沒有推開他們,也沒有回應他們。

不回應便是最好的接受禮,伯恩斯和凱特尼亞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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