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太嚴肅的語氣說話。

何總監人其實就是還很喜歡挑剔別人定點的錯,總能夠三百六十度說出各種本就沒影的毛病,直到對方認錯為止。

顧徽雪連忙笑道:“那件被xx劍劇組借去了,不過還有個陳年備用的我這就去拿。”

還想為本子的事跟庾澄道謝套套近乎什麽的,顧徽雪又覺得自己不該總是添麻煩,在幻覺沒吞噬意識前,她有必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庾澄對顧徽雪的背影笑道:“謝謝你,下次我來請你。”

顧徽雪含蓄地回頭笑笑:“下次再說吧,本來庾澄姐也幫過我不少。”

轉身去隔壁時,顧徽雪已經感覺到了頭暈目眩,剛好找到了那件粗制破爛的麻衣,慌忙把衣服交對方,躲在旁邊的女廁中。

庾澄還想加個社交軟件的好友,又覺得過一會說也沒差別,伸手沒事轉動口紅的剎那卻不知道顧徽雪再次被帶到裏面的世界。

這次顧徽雪感覺到身體非常地虛弱,精神和心理都是疲軟的狀态無法擊中注意力,背後黏糊糊的口紅山更是沒有力氣去爬。

顧徽雪很希望有人能夠跟她解釋究竟是怎樣的狀況,哪怕是為了整蠱說一說游戲規則會怎樣?

“不管你是哪路大神能否直接出來說清楚?”

一次兩次當做是幻覺,甚至一些自己得了神經病,顧徽雪不會沒有分析過這樣轉變的好與壞,她是和庾澄在某方面的算是拉近了部分的距離。

她不可能總是永遠地被關在這裏,哪天口紅用完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也會跟着消失?

顧徽雪覺得這個想法更接近于現實,面對死亡誰不會感到害怕,她還沒有和庾澄打成一片,也沒有看到庾澄和誰走進神聖的殿堂,這些都是必然的事情,她沒像個普通朋友那樣見證,怎會不感到心酸。

此刻無人跟她解釋始末更不會有人說在什麽時間确定結束。

顧徽雪背靠在那連睜開眼睛都覺得很費力,她能夠确信的,每次穿到這裏來,離庾澄的距離就會變得很近,會發現不為人知的小細節。

庾澄肯定是不知道這件事她更沒有辦法跟對方解釋這些。

顧徽雪祈禱着想有個聲音能夠指引方向,四周寂靜的像是連空氣都停止了般,當櫻花雨特效再次出現時,她的意識已經進入了昏睡中的狀态。

她感覺這次自己的體能和意志力正在被削弱,心裏産生了悲哀的想法,就這樣消失的話,那她這平凡的一生以這樣的方式終結,稀奇是稀奇,卻是不清不楚的讓人覺得憋屈。

在外面已經換好妝發服裝的庾澄聽見了董娜娜的抱怨聲:“小雪那丫頭去了半天的廁所不會是拉肚子了吧?”

庾澄回想着顧徽雪從剛才神色就有點蒼白,她應該及時多注意阿雪的情況不是等別人說了後才發現。

“庾澄準備下!”

“好……”

庾澄起身前看了眼沒有蓋好的口紅,最近她總是忍不住喜歡看它,就算送這個的人是青郢也不會覺得有多厭惡,口紅裏蘊藏的氣息讓她覺得熟悉又陌生。

青郢這家夥趁着三月櫻花即将盛開的熱度,想到開發這個産品是很正常。

只是西王母介入以後事情就變得截然不同。

庾澄收好了口紅走到鏡頭面前,無視樊如優不屑的眼神盡量不受外界影響,神情淡定地說着自己的臺詞。

這個角色的原型是顧徽雪的某一世,也是庾澄最不想面對的某些過去,就這麽直接被西王母拎出來,沒有用她的蛇毒去伺候那位高高在上的上神是最後的容忍。

庾澄拿着不是很鋒利的武器,在鼓風機的帶動下掀起了一陣沙塵,對面出現了帶着鬼狐面具的女人,她想到當時的情形,就把自己完全帶入了進去。

喝着奶茶的樊如優發現庾澄已經氣場全開,冷冷地笑道:“虛張聲勢,這幾場戲臺詞少的可憐,就把當主播的那套拿出來糊弄人。”

女神的謹慎

沒有人理會樊如優的吐槽,有夜戲的群演和工作人員都在閑空的是很好打盹,夜戲最是熬人,沒有誰會浪費精力去糾結庾澄是否有精湛的演技,他們更關注這個月的片酬和獎金。

自覺冷場的樊如優氣的沒有再吭聲,就庾澄塑料演技跟她是沒法比,偶爾與超常發揮都是碰巧而已。

庾澄對周遭的事物不是很在意,她剛從戲中世界的狀态回過神,想看看顧徽雪回來了沒有,卻發現人群裏有雙陰骘的眼睛在盯着她,像是鬼琷又像是曾經被她封印的那些惡靈。

“卡!庾澄你今天表現的有點緊張,情緒太過外放過,總體來說還行。過年劇組放一天假好好和家人團聚,至于情人節與安排的話,你的戲份就半場拍完就可以走。”導演無視了樊如優那不滿的神情,她作為女主角待在片場的時間肯定要多,庾澄到底是個匆忙拉過來救急的,這次他都沒來得及去感謝楊絲念,居然推薦了這麽省心的新人給他,什麽時候那只羊能夠像庾澄這樣省事該多好。

導演在心裏感慨完就讓庾澄去了旁邊休息,感覺她每次拍完戲就跟耗了很多精氣神一樣。

蘭其把水放在庾澄的手裏,“沒有找到你的小可愛,她去廁所後就沒怎麽出現,你是身體不舒服嗎臉色那麽白,我都懷疑是不是他們用了劣質的化妝品。”

庾澄握着已經被加溫過的瓶子,再看向董娜娜那邊沒有發現顧徽雪的人影,掩去眼裏的失望,“是冬眠期沒有過吧,我有點困了。一會你要是看到阿雪幫我要個微信什麽的,回頭殺青請你們去霧墟那吃好吃的。”

冬眠期的她除了覺得就是法力下降的快,她想回去補個覺幾塊回複精神。

庾澄覺得這不算是自己的弱點,但若是像鬼琷那樣的人誠心來找事,那她就沒辦法取得一定的勝算,更別提如何保護阿雪。

蘭其拗不過這個固執的人叮囑道:“實在是撐不下去就請幾天的假,你情人節不會真有安排吧?霧墟料理我是死也不會去的,所以你還是荼毒那個小可愛吧。”

說是黑暗料理已經算是很給面子,蘭其覺着她有生以來吃過最難吃的,便是霧墟店裏那些所謂的特色,那種無法言說清楚的滋味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沒你想的那麽恐怖吧?情人節沒有安排,不過我想在家裏看書充電,你自己看看與沒有人願意和你組隊。”

庾澄還是很喜歡傳統的七夕,她沒怎麽去過西方對那邊的文化習俗不是很能接受,想到楊絲念已經準備好了情人節禮物,她覺得還是應該給顧徽雪備好一份小禮物,希望阿雪看到後會覺得開心點。

蘭其哀怨道:“大過節的難道要我一個人一張桌子吃火鍋?算了,我這輩子自己瞎過得了,剛才我看見阿隐就在隔壁xx劍劇組,你要不去打聲招呼再走?”

庾澄用紙巾擦了額頭上的薄汗,“她現在拍戲肯定很忙啊,我怎麽忍心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下次有時間再說。”

蘭其表示很理解她的感受就小聲地吐槽了句:“那個高嶺之花究竟是怎麽被羊追到的?”

羊那個傻乎乎的家夥居然會和莫羨隐是一對,雖說現在同性婚姻法已經成立,女女結婚也不是很艱難的事,莫羨隐的氣場和楊絲念看起來就像兩個極端,南轅北轍的二人居然也會有産生愛情信號的時候。

蘭其想到自己至今都是母胎單身,能夠安慰她的就是成為金牌經紀人的夢想正一步步地實現,愛情什麽的也就不會太着急期盼它的到來。

庾澄只說了四個字,“緣分使然。”

楊絲念對莫羨隐一見鐘情才會糾纏很久,而她對阿雪何嘗不是這樣,那時的顧徽雪是朵沒有意識的嬌花,她總在想世上竟有比昙花還喜歡拖延開花時間的花,直到那天師尊跟她說金婆羅花是要奉獻給佛祖的禮物,于是就保留了還是花骨朵的狀态。

若沒有答應做神使那麽一切就都不會開始,若沒有開始,庾澄覺得自己也就沒法體會到七情六欲,以及正常人的喜怒哀樂。

庾澄愣神了片刻然後去化妝間那邊收拾東西,聽見董娜娜說顧徽雪沒打招呼就走人,稍微用法力搜尋對方的蹤跡的确是不在這裏,可能阿雪今天太累了才會一聲不吭地回去休息。

外面的天色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庾澄想盡快回到家裏進入冬眠期,忽然看見了那邊的莫羨隐正打算進保姆車,兩人對視了眼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庾澄。”莫羨隐停在了車門前,神色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麽波動,她想到楊絲念交代的話……還是簡潔地轉達給了庾澄,“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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