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如今想走有點不容易了。”說到後來淩晨也有些頭疼。

“那個什麽陳國公主是什麽人?為什麽那個老頭還叫他太平?”少殇的語氣平板聽不出什麽感情來。

淩晨想了想開口說道:“陳國公主,我只知道是遼景宗的孫女,耶律隆慶的女兒,至于陳老板叫她太平向來是因為,這位公主曾經被封為太平公主的緣故,而後她又被封為了越國公主,後來才被封為陳國公主,據說她死的時候才十八歲,而且是和驸馬幾乎同時死去。”

“遼景宗?耶律隆慶?那是誰?”少殇歪頭問向淩晨。

淩晨嘴角抽搐,就算是歷史不好的一聽這名號也知道是遼代的皇帝,怎麽這位……淩晨剛想說什麽,頓了頓,恍然大悟,既然少殇附身在唐三彩上,那麽就證明他是唐朝人啊,遼代在唐朝之後,他自然不知道這些人。

不是不知道少殇的情況,只不過……少殇一直以來跟他說話也沒有太過拗口,他也沒感覺有什麽大區別,一來二去就忽略了。

“十八歲就死了?而且和驸馬一起死的?嘿,要說這裏面沒有貓膩,騙鬼去吧。”少殇冷笑着說道。

“厄,這個……歷史上沒說,反正歷史對于契丹族的記載相當少,真實情況也沒什麽人知道。更何況,就算知道了跟咱們有什麽關系呢?應付好眼前才是正經啊。”淩晨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說你一腦子豆腐渣你還不信,若那個公主真是病死的或者其他的原因,她的魂魄能被困在那些陪葬品上?我說了魂魄附身在陪葬品上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被人封印,第二種就是那人非正常死亡,怨氣太重!”少殇的語氣裏明明白白的恨鐵不成鋼啊。

淩晨想了想皺眉道:“可是……到底怎麽會是我們也不知道啊,你這也只是猜測而已,說不定這位公主真的是被人封印而不是……”

“不管怎麽樣,她都不會善罷甘休的,一朝公主,而且聽她如此年輕便受封這麽多次,顯而易見的是比較受寵的,這樣心高氣傲的人,被人封印了那麽多年,又豈會善罷甘休?”少殇冷冷的說道。

淩晨乖乖的點頭道:“也是。”本來他想問少殇,你是不是也是這麽想的?但是轉念一想,這不等于揭人家的傷疤嘛,也就沒有問出口。

只不過,少殇說的的确在理,淩晨想了想便颠颠的跑去自己的資料庫翻找資料。不翻不知道,一翻很洩氣,史官對這位公主的記載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好吧,誠然這位公主十八歲便故去,但是被皇帝封賞那麽多次的公主總是很得寵的吧?

為什麽史書上對于陳國公主除了那三次封賞之外,再來就是公主十六歲下嫁年長她十八歲的舅舅蕭紹矩—那個時候沒有近親結婚的概念,耶律家一向與蕭家聯姻,且只能與蕭家聯姻,可以算是榮辱與共了。

淩晨很苦惱,沒辦法,他還是要準備一些東西,符咒……那是一定要的,少殇……是一定要帶着的,剩下的,就是淩晨自己了。晚上睡了一個不太安穩的覺—不是做夢被鬼公主追殺就是被陳老板追殺,能睡得好才怪。

第二天一早,淩晨早早的便醒了,少殇?那個家夥本來是晝伏夜出的,但是自從上了這個小陶俑的身體之後,便被淩晨調整過來了。此時小小的陶俑正坐在昨天他找出來的那本資料上一點點的讀,雖然如果能夠看清少殇的表情的話,此時他一定是非常的嚴肅認真的,但是淩晨就覺得想笑……一個小小的陶俑娃娃坐在書上,一點一點的讀書,太好玩了。

“醒了就趕緊起來,在那裏傻笑什麽!”少殇怎麽會不知道淩晨已經醒了。

“哦。”淩晨爬起來,梳洗之後給自己下了袋泡面開始啃,而少殇照例鄙視了他這種懶人行徑。

“對了,少殇,你認識這些字?”他記得少殇是唐朝人,那麽對于這些簡體字……怎麽會認識?

“你不是有字典嗎?你那本字典挺不錯的,有簡繁對照。”少殇淡淡的說道。

淩晨這才恍然大悟,他看了看少殇,前一段時間少殇晝伏夜出的時候,幹些什麽他并不知道。想想不由得有些汗顏,這要是少殇有些壞心眼,只怕他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還真聰明,這麽快就接受了。”讓一個古人接受簡體字,和讓一個現代人接受繁體字那絕對不是一碼事。起碼,現代人誰都知道有繁體字的存在,而且現在也不是沒有用繁體書寫的地方。而簡體字,對于古人來說可以說是無中生有了。

“對了,我昨天忘記跟你說了,當年陳國公主和驸馬的陪葬品出土的時候,曾經發現了墓志銘,上面寫的陳國公主和驸馬死因均是病逝,和宮鬥政鬥什麽的沒有半毛錢關系。”淩晨吃飯泡面覺得不太飽又啃了一塊面包說道。

“哼,那種東西,就和史官筆下的記載一樣,能全信?不用別的,就是避重就輕的來寫都能蒙蔽後人,病逝……什麽病寫了沒有?是什麽樣的病能夠讓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死去?如你所說,驸馬年齡不小也還說得過去,可是那公主……可才十八歲吧?這麽年輕就死去……連個像樣點的原因都沒有,也就糊弄糊弄你們這種普通老百姓。”少殇冷哼道。

“那這麽說,你不是普通老百姓了?”淩晨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說起來,要說他不好奇少殇的身世那是假的,一開始還因為害怕不敢過問,但是現在都這麽熟了,總想知根知底的,就好比較朋友,就算不知道朋友家裏的狀況究竟如何,好歹也要知道朋友家裏大致狀況,國人一向講究門當戶對,這不僅僅指婚姻,也只朋友。有些人或許說了,交朋友哪裏用得着想那麽多,但是若是不想那麽多也就是酒肉朋友罷了。真正的知己,是要推心置腹的。

如今淩晨頗有些把少殇當朋友的意思,他這個人一向不愛交際,朋友不多,他也不在意,可是如今身邊出現這麽一個日夜陪伴的,好奇一些,總是正常的。

少殇頓了頓,才開口道:“我的事情……我想讓你知道的時候自會讓你知道,早晚而已,只不過現在……我還不想說。”

淩晨笑道:“我就是随口那麽一說,你那麽嚴肅做什麽?”人家都說到這地步了,淩晨自然不會再刨根問底,但是心裏更加确定了,在古代若是普通百姓,不會對朝廷乃至宮內的事情這麽熟悉—八卦哪裏都有,但是卻是有限的,就算是民風開放的唐朝,也是莫論朝政的。

那麽……少殇只怕是官宦人家出身,搞不準還可能跟皇室沾親帶故呢。甩甩頭,自己什麽時候這麽八卦了,小命都要不保了。

淩晨趕忙把話題扯回到正事:“我說少殇,你對招魂的事情熟悉嗎?恩,你知道我那個師傅其實沒怎麽教過我,就教了一些咒語。”

作者有話要說:爬回來……這兩天天熱心裏有些煩躁,然後直接表現在了卡文上……T T我會盡量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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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骨灰? ...

淩晨趕忙把話題扯回到正事:“我說少殇,你對招魂的事情熟悉嗎?恩,你知道我那個師傅其實沒怎麽教過我,就教了一些咒語。”

少殇揮了揮手道:“昨天太匆忙,我也沒有看好那個公主到底是不是被封印在裏面的,今天再看看吧,反正你那個老板有求于你,至少現在不會對你動手,如果他真的要做的話……哼哼,自有天譴。”

淩晨微微挑眉,這個“天譴”意義可真是廣泛了啊,但是不論是什麽樣的手法最後絕對是出自少殇的手筆。于是淩晨猶豫道:“這樣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少殇微微冷笑:“如今我這個樣子置身五行外,不在三界中,誰能管得了我?想必就是那兩個賤人當初都沒有想到會有如今的局面。”

淩晨沉默,不知道該怎麽說好,這個時候他突然有些埋怨自己不善交際來了,如果換一個人必能好好安慰一下少殇吧?

不過這種事情的确輪不到淩晨去多想,晚上還有場鴻門宴呢。晚上……其實也算不上晚,也只能算是傍晚,陳老板就派司機來接他了。理由都是現成的,別墅在郊區,太晚路不好走。淩晨在不甘不願也得跟着去。

不過,這早晚都要去的,于是淩晨赴這頓宴看上去頗有幾分壯烈的感覺。晚飯很精致若是平時淩晨一定要吃個夠本,畢竟他有幾次能夠吃到這樣精致的飯菜呢。只不過今天淩晨實在是有些食不下咽。

陳老板倒是很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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