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收心腹

倆個人一直在酒吧呆到很晚才離開,剛從包房裏出來就有個人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如果不是闫少烈眼疾手快把水恩澤拉到自己身後,他肯定會被那個人撞到。

看到人之後闫少烈和水恩澤都愣住了,這不是前段時間他們倆在路上救的那個人嗎?怎麽今天又是一幅狼狽的模樣?

“不認識了?”

看到男人疑惑的眼神,闫少烈挑了挑眉,“你以為誰都會在路上撿個受傷的人還好心送去診所?”

“是你……”男人剛要說什麽,後來就追來了一群人,而闫少烈的包房就在走廊的盡頭,所以男人無處可逃。

那群人裏帶頭的人看了闫少烈一眼,随即道:“阿遠,還不快過來,”闫少烈也看出來了這幫人就是沖着這個男人來的。

他看了眼對面的那些人,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但他真的對這個男人有點興趣,上次見他受那麽重的傷居然還能逃脫,可見這人絕不一般,本來他還想等第二天和這個男人談談的,結果沒想到第二天他就離開診所了,這次再碰到也許是個機會也說不定,只是對面的人要怎麽解決他還沒想好。

“阿遠,小少爺很看重你,不要不識擡舉。”

“我欠小少爺的已經還清了,是他言而無信。”

“呸!”對面帶頭的男人惡狠狠的道:“真是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自己誰?得罪了小少爺你還能在天海市呆下去嗎?”說完男人打了個眼色,身後的人就要圍上來。

“他欠你們錢了?”

聽到闫少烈的聲音衆人均是一愣,對方打量了一眼闫少烈,“這位先生,這是我們的私事,你可以和朋友先離開了。”

“我要是偏要管呢?”

“我勸你還是不要管的好,顧家的事不是誰都能管的,”雖說能來這裏消費的人非富即貴,但他們家小少爺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闫少烈眉頭微皺,顧家?怎麽偏偏是顧家,四大家族裏他唯一不熟的就是顧家,而且這顧家的背景有點特殊,他是很想幫這個人,但為此和顧家對上到底值不值得?而且他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把人弄到手?這些都讓闫少烈猶豫了。

對方一看就知道闫少烈是知道顧家的,而且已經明顯的猶豫了,而那個叫阿遠的男人剛剛在聽到闫少烈的話時臉上明顯的動容了,但随即聽到對方報出顧家名號之後,闫少烈的猶豫他也看在了眼裏,果然沒人敢和顧家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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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如何得罪顧家了?是錢還是……?”總要知道具體的原因才好想辦法。

“不是錢也不是事,诶,我說你怎麽回事?到底走不走?你要是不走就別想走了。”

水恩澤拽了拽闫少烈的衣服問:“你想幫他?”

闫少烈可不想讓水恩澤攪和進這些事裏來,可是看着他認真的眼神又不想騙他,所以輕輕的點了點頭。

水恩澤看了眼對面的男人問:“你說的小少爺可是顧均炎?”對方看了水恩澤一眼覺得有點眼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可是聽到他的話卻是一怔。

“到底是不是?”

“是……顧均帥,”這人認識大少爺,他可不敢亂打着大少爺的名號幹事。

水恩澤皺着眉想了想,“是顧家旁系的那個顧均帥?”

一聽水恩澤的話對方就知道了,這位不僅認識大少爺,知道小少爺是顧家旁系,這跟大少爺肯定是關系匪淺,随即馬上和顏悅色道:“您知道我們小少爺?”

水恩澤也沒有回答對方的話,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均炎……”水恩澤簡單說明了一下這面的情況,然後看向了對方問:“陳大頭?”剛剛的頭頭陳大頭馬上谄媚的過來了。

從水恩澤手裏接過電話,然後就一直在點頭哈腰,嘴裏說着“是,”之後看了水恩澤一眼拿着電話向後走了幾步,不一會就回來把電話交給了水恩澤,然後若有所思的問:“您和水助理是……?”

“他是我弟弟。”

陳大頭立馬哭喪着臉道:“您高擡貴手,和水助理求個情,我們也沒把您和您的朋友怎麽樣是不是?您千萬別讓他找我們。”

“這個人我們可以帶走了嗎?”

“可以,可以,水助理那事……?”

“行了,我會和恩曦說的。”

“謝謝,謝謝!”

一群人呼啦啦的離開了,水恩澤看着闫少烈疑惑的眼神說:“我弟弟水恩曦是顧氏總裁顧均炎的私人助理,他們關系……很好。”

闫少烈挑挑眉,很好?難怪恩澤一個電話就搞定了,難怪那個叫陳大頭的人一幅很怕水助理的模樣,原來如此。

而那個叫阿遠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陳大頭居然會怕成那個樣子。

闫少烈和水恩澤把阿遠又帶回到了包房,他也給他們倆交了底,他叫閻致遠,今年32歲,退役特種兵,因為需要錢所以在打拳,又因為身手好被顧家旁系的小少爺顧均帥相中了,但他并不想為別人賣命,拒絕顧均帥之後他的日子就變得難過了,之後又中了人家的圈套,讓他們捏住了把柄。

“今天真是謝謝兩位了。”

“你不用謝我,我沒想過要幫你,只是因為他要幫你,”水恩澤看了眼闫少烈,他不敢說自己是個好人,但也不算壞,可也不會亂管這種閑事。

閻致遠點點頭,眼前這兩位的關系他看出來了,這兩人的手就沒松開過,闫少烈給了水恩澤一個微笑,繼續道:“你姓閻,我姓闫,我們倆還真是有點緣份,怎麽樣?要不要來我身邊工作,我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人來幫忙,當然我這可是正經八百的工作。”

閻致遠有點不敢相信了,今天他不僅擺脫了顧均帥還有了新的工作,這好運會不會來的快了點,會不會又是另一個陷井呢?

闫少烈知道他的顧慮,笑着說:“你可以先來試試,如果覺得合适就留下來,不合适的話就離開,不過就算你不在我這工作,顧家那面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說完闫少烈看了眼水恩澤。

見水恩澤也點了點頭閻致遠才放心,他又不是傻子,剛剛能順利解決這件事的是這位叫水恩澤的先生,闫少烈心裏多少有點不是味了,因為媳婦比他還能幹,但他很快就釋然了,再能幹也是他媳婦,還是個死心塌地愛他的媳婦。

閻致遠已經來闫氏工作幾天了,對于他的新任私人助理也不是沒有人說閑話,闫少烈上班除了秘書、助理還帶着保镖,現在又弄了一個私人助理,這是來上班還是來享受來了?不過闫老爺子說了私人助理和保镖都是闫家開工資,不從闫氏出一分錢,這大家才算消停了。

而閻致遠接到的第一分工作就是調查遠洋公司,闫少烈和他談過,既然顧家那麽逼迫你,你都不肯就範,我相信你肯定是個原則性極強的人,那麽我的要求只有一個,對我要絕對的忠心,有疑問有質疑就當面問,不要在背後搞小動作,在他看來閻致遠會是自己身邊非常重要的人,所以他不能只是拿他當下屬當保镖看待。

閻致遠也明白闫少烈對他的重用,來了幾天也清楚了闫少烈的身份背景,也很慶幸跟了一個好人,所以工作起來也特別賣命,他除了幫闫少烈工作外,還有一個另外的身份,就是闫少烈的師傅,闫少烈覺得自己太弱了,雖說不一定要成為像閻致遠那樣的高手,但至少也要能自保能保護水恩澤才行,所以閑暇時閻致遠就會指點他一些。

最直接的表現就是闫少烈出去玩的時間少了,呆在健身房的時間卻多了。

很快遠洋公司收購案被提上了會議,遠洋公司因為經營不善,資金鏈斷裂,現在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狀态了,因此他們決定出售公司51%的股權。

闫少傑把遠洋公司的各種情況做了簡單的介紹,“天海市本土企業并沒有涉及海運的,我覺得這對我們闫氏來說是個機會。”

“我覺得賀副總這個提議非常好,如果闫氏能收購遠洋公司,那對闫氏本身也是個提升,”賀助理已經和闫少烈一樣被提到了副總的位置,公司裏的一部分高管也已經知道了闫少傑的身份。

劉總看了許總一眼道:“闫氏并沒有從事過海運,而且這次對方提出的可是10億的資金,一個弄不好闫氏提升不了還會被拉下來。”

“哪個公司的項目不是從零做起的,不嘗試怎麽知道不行呢?”

“嘗試?拿10億去嘗試嗎?”

“你……難道我們一定會賠?”

“那我們一定會賺嗎?”

闫少傑看着争吵的那幾個人眉頭皺了下道:“闫副總對這事怎麽看?”聽到他的話争吵的衆人都閉了嘴看向闫少烈。

“遠洋公司是外資公司,別的先不說,闫氏入主之後經營理念上肯定會有分歧,賀副總想好怎麽辦了嗎?再者,天海市有能力的公司不只闫氏一家,為什麽其他公司都沒有意向,這裏面總是有什麽原因的吧?”

“經營理念這個事根本不需要讨論,如果我們入主遠洋公司,闫氏将是最大的股東,要說其他公司,我聽說顧氏是有意向的。”

“不需要讨論?我們有人懂海遠的事嗎?你真以為最大的股東就有最終的決定權?當你什麽都不懂的時候還不願意向別人低頭,不賠錢才怪,至于你說的顧氏有意向這件事,我可是沒聽說過,”其實他是很意外,如果顧氏真的有意向為什麽闫少傑會聽說這件事。

闫福景看了看他們倆個人覺得差不多了,“好了,這事也不用急于一時,畢竟是那麽大的一筆資金,總要多了解一些。”

“是,總裁!”

各自回到辦公室的兩個人都開始盤算上了,闫少烈雖然知道遠洋公司的事,但沒有證據是說不動那些人的,所以他叮囑閻致遠一定要盡快查到證據,而闫少傑則是讓人積極的去打聽顧氏的事,他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聽到顧氏對遠洋公司有興趣的,只要有人競争就說明遠洋公司是絕對值得投入的。

因為闫少烈知道遠洋公司的問題出在哪,所以給閻致遠指了個方向,而閻致遠也沒讓他失望,一周後他就拿到了遠洋公司的證據,闫少烈看着這些資料不由覺得心驚,因為這遠比前世被報道出來的要嚴重的多。

但就算拿到了資料他也不敢輕易公開這些,一個弄不好會把闫氏拉進萬劫不複的深淵,這事還需要從長記憶,不過他到是可以賣一個人情給顧氏,想到這他給水恩澤打了個電話。

幾天後在一個慈善活動上有媒體采訪顧氏總裁顧均炎,問他是否對遠洋公司感興趣,顧均炎非常明确的表示顧氏不會參與遠洋公司的收購案。

“有消息稱您對遠洋公司非常有興趣,而且已經組織團隊拟訂收購方案了。”

“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是從哪得到的,我們顧氏從來不涉及海運這一塊,當然不會參與遠洋公司的收購案。”

在當天的酒會上,闫氏也有很多人出席,包括闫少烈兄弟倆,而闫少傑的臉色着實不太好看,就在當天上午他們開會的時候,闫少傑還信誓旦旦的說他有可靠消息,顧氏一定會參與遠洋公司收購案的,結果晚上顧氏就公開否認了這件事,這讓上午在會議上對他表示支持的人非常不滿,消息不準确就不要把話說的那麽滿,真是不夠丢人的了。

雖然顧氏不參與了,但闫少傑依然不願意放棄這次收購案,闫安君知道兒子這是在和闫少烈較勁,不過他自己對遠洋公司也非常感興趣,所以還是支持兒子的。

闫少傑的想法是不蒸饅頭蒸口氣,不過這次他注定要被饅頭噎着、被氣呲着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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