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屁股不翹?

闫少傑能不憤怒嗎?大概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這樣的事?他一心一意的想要給賀傾城更好的生活,努力的在闫氏站穩腳跟,知道他和水恩澤不對付,水恩澤來了家裏見家長之後,他就一直想讓賀傾城也來家裏見家長,為的就是不想讓他受一點委屈。

結果呢?賀傾城卻是這樣對他的,狠狠打了他的臉不說,還帶給他無盡的屈辱和傷心,他怎麽能不恨呢?

家裏人的态度再明顯不過了,他們厭惡賀傾城,連帶着自己都被讨厭了,雖然這不是他的錯,和他沒關系,但因為他是闫家的孫子,所以賀傾城丢了臉也是他丢了臉,而他丢臉闫家的顏面自然也要受損。

闫安君更是捶胸頓足一幅懊悔不已的模樣,他怎麽嘴就這麽欠,為了和侄子和老爺子較真,非要同意讓賀傾城來闫家,現在後悔都沒地方鑽了,賀傾城這個人也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這種事居然都幹得出來,丢人,實在是太丢人了。

老爺子和老太太氣氣也就過了,但闫安君是真生氣了,沒有地方發洩他只好把滿腔的怒火都發洩給了闫少傑,“你說說你,什麽人不好找,偏偏找了這麽一個不要臉的人,現在還把這些龌龊下流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別說你我現在都沒臉出去見人。”

“爸,您別生氣,我知道錯了,”闫安君厲聲道:“你知道錯了?你哪次不是說你知道錯了,結果呢?還不是依然我行我素,我告訴你,你這次必須和他分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聽懂了嗎?”

“爸,我……”闫安君抓起手邊的玻璃煙灰缸狠狠砸向了地面,煙灰缸應聲而碎,濺起的玻璃碎片劃過闫少傑的手背,雖然沒有見血他卻依然感覺到了疼。

“你什麽你?你再犟嘴一次試試看?少傑我告訴你別以為這次會這麽就過去,你再敢一意孤行闫家就不認你,”闫安君也是氣急了才把這句話說出口,但說完後他又有點後悔了,看到兒子一幅不敢置信的表情後他還是在心裏嘆了口氣。

“少傑,別怪爸爸逼你,你也是個男人,難道真的能忍受賀傾城給你戴的綠帽子,不用我說你也能想像得到,你現在肯定成了全天海市人的笑柄了,你不顧及爸爸的臉面也要顧及闫家的臉面,就算闫家的臉面不要了,難道你能連自己的臉面也不要了嗎?”

“爸爸老了,沒有多少日子可以陪你一起走,我只是希望在我入土前你能坐穩闫氏,有個能在事業上給你幫助的妻子,有個聰明可愛的孩子,我也就安心了,你難道連爸爸最後這點心願也不能滿足嗎?”沒等說完闫安君這眼淚就刷刷的流了下來。

果然闫少傑一看到闫安君這樣頓時慌了神,“爸,您別生氣,別生氣,我聽您的,我都聽您的,我肯定和他分手,我保證!”其實他剛剛就是想說這件事,就如爸爸所說,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這樣的事,或者說他愛得越深就被傷得越深,也就越恨賀傾城。

闫安君抓着闫少傑的手問:“真的?你真的會和他分手?”闫少傑異常堅定的點點頭,“真的,就像您說的一樣,我待他不薄,但他又是怎麽樣對我的?”

聽到闫少傑的話他眼裏的精光一閃而過,不得不說他對闫少傑的了解确實很透徹,也許闫少傑心裏早就已經做了決定,可不聽到他的保證闫安君始終不能放心,但如果他一味的強逼也許闫少傑就會出現逆反心裏,會破罐子破摔非賀傾城不可也說不定,但他這樣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做法卻剛好對了闫少傑的路子。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的這番話,會給本就怒火中燒的兒子的情緒上又加了一把火,差點導致了無法收拾的局面。

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賀傾城正在公司談一個代言的事,所以他本人并沒有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直到工作人員不管不顧的撞開辦公室的門,大呼“出事了”,辦公室裏正在談事情的幾位才知道這件事。

賀傾城剛開始并沒有以為是自己的事情,還抱着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态跟着一起去湊熱鬧了,結果看到視頻後他當場石化了,因為他完全不知道要給個什麽樣的表情,而其他工作人員看向他的眼神也是什麽樣都有,不恥、龌龊、肮髒甚至還有暧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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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不知道自己怎麽走出那個屋的,只是他剛到走廊上就聽到了闫少傑的怒吼,闫少傑去了賀傾城的家但他不在,把家裏東西都砸了依然沒能平息他的怒火,等不到人他就開車來了印象,剛到這個樓層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賀傾城。

闫少傑沖過來揮拳向賀傾城的臉上打了過去,“賤人、賤人……”每打一下闫少傑就罵一句,恨不能把滿腔的怒火都發洩出來,聽到外面的聲音工作人員都跑出來拉架,但闫少傑死活不松手,抓着賀傾城一拳接一拳的打下去,好不容易被人拉開,賀傾城擡腿就跑,闫少傑一看更是急了,推開拉着自己的人就追了上去,賀傾城跑進一個房間裏門還沒鎖上就被闫少傑一腳踹開了。

看到盛怒當前的闫少傑賀傾城突然覺得很害怕,他拼命的想要躲開,闫少傑大步的追了上來,一腳踢翻了一個架子,上面各類玻璃和瓷器的器皿頓時摔碎散落了一地,後面的人也都追了進來,一下子本來不大的房間裏都是人,賀傾城想躲都沒有地方躲了,闫少傑抓住賀傾城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賀傾城整個人都摔了出去,衆人呼啦一下子就圍上來拉架,之後就聽到了賀傾城的尖叫聲……。

賀傾城被緊急送進了醫院,做過簡單的處理之後,醫生說賀傾城面部那條劃傷太深,很有可能會留下傷疤,如果不進行整容手術的話他的演藝事業也許會進行不下去了,醫生雖然說的委婉,但大家都聽明白了,賀傾城的臉這是被毀容了!

賀傾城的經濟人馬上跳出來指着闫少傑道:“我們要告你,是你害傾城被毀容的,”闫少傑此時也愣住了,他是恨極了賀傾城,也确實想打他出氣,他但從來沒想過要毀了他的容啊?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闫少傑馬上給闫安君打了電話,聽了兒子的話闫安君立刻趕到了醫院,但這件事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解決的,所以他們約了時間具體談這件事。

闫少傑和賀傾城的事暫且不說,闫少烈最近幾天也有點心不在焉,雖然他這一仗打贏了,而且結果比他想像中的要好,但他媳婦兒最近卻不愛理他了,原因嘛,還是因為馮天歆那句“闫二少你怎麽流鼻血了?”

水恩澤鬧起了小別扭,這事要說也真不怪他,他的男人看着別人辦事的時候流鼻血,尤其那個男主角還是賀傾城,他心裏能好受嗎?這是嫌他表現不夠好嗎?還是嫌他腿不夠長,腰不夠細,肚子不夠平,屁股不夠翹?

想到這水恩澤還特意照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屁股,随即眉頭微皺,好像是不夠翹,再仔細回想一下賀傾城的屁股,頓時一臉的黑線,好像是挺翹的,但就算是這樣阿烈也不能看着他的屁股流鼻血?這讓自己臉上多難堪?

不夠翹沒關系他可以鍛練啊,這東西先天不完美後天可以補救不是嗎?當時他就去找了健身教練,着重鍛練腰部、腿部、肚子,當然還有最重要的部位,屁股!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周時間但效果還是挺明顯的,他的腿形本來就不錯,鍛練後肌肉更加緊實了,而且他自己明顯能感覺到腰部柔軟了很多,看來恩曦讓他練習的那幾個腰部瑜伽動作還是很有效果的,至于最重要的屁股變化也是比較明顯的,形狀好看了不說,明顯比之前翹了一些,尤其是手感,緊致且彈性十足。雖然暫時和某人還不能比,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堅持鍛煉總有一天會超過他的。

水恩曦知道他的想法後搖搖頭,心想這肯定是他哥的心裏作用,他是堅持鍛練好幾年了才有這樣的身材,他才鍛練一周就想這樣好像不太可能,但有一天在家裏洗澡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他哥的屁股後,他的想法就變了,似乎好像真的變得翹了一些。

當然水恩澤鍛練這件事闫少烈是不知道的,他也是有心瞞着他的,就想等着給他一個驚喜,卻沒想到闫少烈給了他更大的驚喜。闫少烈這天來片場,剛好水恩澤和馮天歆在拍戲,他就坐在一邊等着,等水恩澤休息的時候他才過去找人。

馮天歆一看闫少烈來馬上就出去了,水恩澤看了一眼闫少烈悶悶的道:“來了,”闫少烈知道他媳婦兒已經鬧了幾天小脾氣了,這會可能脾氣也不是很大了,“嗯,我來接你,晚上去吃飯,你想吃什麽?”

“不去,我回家吃,”闫少烈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道:“媳婦兒,你別不去啊,我都訂好位置了,你難道忍心看我一個人坐在那吃?別人都成雙成對你侬我侬的,就我一個人形單影只的多可憐啊?天海市誰都知道你是我的人,要是讓人家看到我一個人在吃飯還不得以為咱們倆怎麽地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陪我吃頓飯呗?”

水恩澤鼻子一筋嗤笑道:“騙人的話都不會說,剛剛不是還問我想吃什麽嗎?這會就已經訂好位置了?你用意念訂的?”

闫少烈到是一點都不覺得尴尬,笑嘻嘻的道:“位置是訂好了,你要是不喜歡咱就吃別的去,媳婦,你陪我去吧?好不好?”水恩澤實在很想繃着臉,但看到闫少烈這幅讨好的模樣實在很難狠下心來拒絕他。

結果晚上收工的時候闫少烈興高采烈的牽着媳婦的小手,在衆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離開了片場,他訂的位置到底是沒用上,因為水恩澤說最近吃的太清淡了,要去吃點重口味的,所以闫少烈帶着媳婦去了常去的川菜館。

看到大快朵頤的媳婦,他相信媳婦兒真是很久沒這麽吃了,“來,來,別急,我幫你挑刺,”闫少烈幫水恩澤把魚裏的刺一根根的挑了出來,然後再放到他的碗裏,“媳婦兒,岳母最近對你不好嗎?都不給你做辣的吃,”水恩澤瞪了他一眼,“少亂說,我媽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闫少烈想想也是,岳母大人最疼他們兄弟倆了,知道恩澤喜歡吃辣怎麽可能會不給他做呢?

“那是因為什麽?”水恩澤撇撇嘴,“不告訴你,”闫少烈眼一瞪,心起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愉快的吃了頓晚飯闫少烈拉着水恩澤不讓人家走,也不提送人家回家的事,後來幹脆直接開車回了自己那,水恩澤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原來今天這頓飯是“鴻門宴”。

其實闫少烈今天還真就是故意的,他剛開始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惹媳婦兒生氣了,後來還是天天和水恩澤一起拍戲的馮天歆看出了苗頭,偷偷給闫少烈報了個信,闫少烈怎麽也沒想到他媳婦居然會因為這個事鬧脾氣,但他明明就是想着他媳婦在床/上的樣子才流的鼻血啊,要是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會不會覺得自己很龌龊很下流呢?

水恩澤去洗澡了,闫少烈在鋪床開空調準備一切需要的東西,浴室裏水恩澤洗過澡後沒有穿衣服,把鏡子上的水霧擦幹淨後,轉過身照着鏡子看了看,看了又看,然後扭扭腰,晃了兩下屁股,自我感覺良好的點點頭道:“嗯,非常性感,很吸引人。”之後圍上大浴巾出去了。

闫少烈看到媳婦兒出來眼睛一眯嘴快咧到耳朵邊上去了,水恩澤白了他一眼,看到闫少烈伸出的手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拉燈-辦事-睡覺,闫少烈本來以為還會和每天一樣,但今天顯然他媳婦兒有點不同,居然這麽主動,這讓他覺得很好,非常好,簡直是求之不得的好,而且……嗯?手感非常不錯,看到闫少烈的表情水恩澤特驕傲,看到沒有,我鍛練的成果今天得到驗收了。

闫少烈覺得有誤會就要快點解釋清楚,不然很容易累積成更大的問題,到時候矛盾一發不可收拾才叫麻煩,所以趁着這個機會他氣喘籲籲的道:“媳婦兒,我流鼻血不是因為賀傾城,而是因為你,我想像着你的樣子才會流鼻血的,”水恩澤突然間不動了,瞪大雙眼問:“你說什麽?你不是因為看了賀傾城的視頻才流的鼻血?”

“當然不是,他哪有本事讓我流鼻血,是因為我當時腦子裏全都是你的身影,所以我才流了鼻血,”水恩澤眨眨眼,“真的?”見闫少烈點點頭他抿着唇笑了,還有什麽比闫少烈的澄清更讓他高興的,顯然他這段時間的醋真是白吃了。

“媳婦,別停,咱們繼續,”火熱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一早闫少烈給馮天歆打了電話,“我媳婦起不來床了,所以今天就不去片場了,麻煩天歆姐幫幫忙,和導演解釋一下,”說完不等馮天歆回話闫少烈就挂斷了電話,馮天歆瞪着電話,好像能通過電話瞪給闫少烈看似的。

她怎麽這麽倒黴,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這個人,真是有事沒事都找自己的麻煩,還能不能愉快的拍戲了?

闫少烈以為水恩澤還會像每次那樣睡到中午才能醒,但這次水恩澤醒的很早不說,而且明顯沒有覺得很累,這讓闫少烈很意外,看到媳婦得意的模樣他一把把人摟進懷裏,“快點和我說說,這是怎麽了?”

兩個人鬧了一會,水恩澤才安靜的靠在闫少烈的懷裏道:“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堅持鍛練,恩曦還教了我幾個瑜伽的動作,專門鍛練腰部的,他說不會太累還能堅持的久一點,”說到後面的幾個字水恩澤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到了,闫少烈眉毛一挑,心裏早就樂開了花,心想原來是鍛煉啊,鍛練好,沒事多鍛練鍛練他“運動”的時候也能時間長點。

如果水恩澤知道闫少烈心裏的想法,大概就不會一鍛練就是六七十年了,當然這話闫少烈也瞞了他一輩子。

幾天後錢元以洩露商業秘密罪被起訴,雖然錢元早就感覺到事情不對了,但他還是晚了一步,闫少烈連他最後一面也沒見,他從來沒把錢元當成是自己的對手,所以對于收拾他這樣的人他連手都懶得動,閻致遠不費吹灰之力就證據确鑿的将他送了進去。

而進去之後等待他的将會是什麽闫少烈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要知道絕對會讓錢元終身難忘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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