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空座町的命案
“涉谷的三起命案、東京冰帝學院的一起命案、JR電車上的一起命案,加起來總共是五起命案。所有的案件當中唯一的相似點,就是每一個死者都沒有靈魂。甚至連我也沒有辦法探尋到靈魂的所蹤。說來也奇怪,這些死者都是在剛死去時,靈魂在和肉體剝離的一瞬間消失的。也只有這種情況才沒有辦法探尋到靈魂的魂識,才會追尋不到靈魂的蹤跡。”戴着白色和綠色相間條紋帽子的男人低着頭,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小扇子,慢慢的輕搖着。他的腳邊趴了一只毛皮純黑的貓,貓兒有一對金色的瞳孔,它睜着眼睛仔細聆聽着男人的話,待男人說完才慢悠悠的搖擺了幾下尾巴。
“有沒有可能是妖魔幹的?最近的妖魔氣息都有點兒奇怪。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人、虛、死神、鬼魂外,還有各種異物。我們彼此都互不幹涉對方的領域。加上之前明顯有妖魔渡天劫,有沒有可能是力量強大的妖魔搞得鬼?”黑貓沉默了半響,竟然如同人類一般張口說話。
對于黑貓開口說人話這一點來說,如果看過動漫《BLEACH》的你來說,會絲毫不意外,因為這只黑貓正是漫畫裏頭那位喜愛變成黑貓招搖過市的四楓院家的公主殿下四楓院夜一。如果沒有看過動漫《BLEACH》也不要緊,只要你看過《火影忍者》這部動漫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這部有着悠久歷史的忍者漫畫裏面,忍者的各種通靈獸都是可以講人話的。當然,作者的這段插播只是要幫助那些不理解的筒子解決各種疑惑。
“嘛,夜一桑,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但是最近妖魔活躍的地方是浮世繪町吧。聽說妖魔們在争着百鬼夜行。其中最強大的妖怪家族奴良組的繼承人,更是以帶領百鬼們進行百鬼夜行為目标而奮鬥着,所以應該不是這個奴良組的妖魔。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們跟他們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會輕易幹涉對方的事情。”戴着帽子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扇子,将喚作夜一的黑貓抱了起來放在膝蓋上,他溫暖的大掌一下一下的腐摸着黑貓柔順的毛皮。
“情況越來越複雜了,一個藍染惣右介就夠人頭痛的了,現在莫名其妙的多了靈魂消失的事情。雖然目前還看不出來什麽苗頭,就怕會有第二個藍染惣右介的出現。或者說這一切都是藍染惣右介的陰謀?”黑貓夜一從戴帽子男人的膝蓋上蹭了起來,跳上和風小矮幾,用爪子捧着茶杯将一杯茶灌入腹中。
“嘛,且不說這些事情跟藍染有沒有關系,但是接下來關于黑崎一護的事情,就比較麻煩了。他執意要去虛圈救出被帶走的井上,但是,目前的他來說還不是時候啊,不過也沒辦法了,也只能賭賭看了。這一賭,就怕付出太大的代價。”戴帽子的男人從榻榻米上站起來,他那一襲與帽子同款的和服外袍衣襟敞開,露出裏面黑色的裏襯。腳下踏的木屐,走起路來發出特有的咔沓咔沓聲。
“嗯,說的也是。當務之急是黑崎一護能不能順利的救出井上,能救出來固然好。怕只怕,這是藍染惣右介的一個圈套和陰謀,目的就是為了把黑崎一護困在虛圈。畢竟他拿走了崩玉之後,力量究竟到了何種境界,我們都不清楚。”黑貓夜一繼續分析着,她的頭腦相當的聰明,分析也很到位。以至後來真的如她分析的那般進行着。
當然,這一切到這裏,談話也就結束了。只因為剛才發生了一起命案,就在空座町。人死了,靈魂脫離肉體的時候,正巧遇上管理空座町的死神碰上了,打算魂葬掉靈魂的時候,那靈魂卻忽然消失了,而那死神的腦子裏似乎也被人抽走了一段記憶一般,完全想不起來那短短幾秒鐘的時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只剩下空氣被抽走的窒息感,腦子裏空白一片什麽都沒有。等恢複神智之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仿佛死裏逃生一般的可怕。
櫻色的發和湛藍色的眸子,一襲休閑的T恤+中長藍色牛仔褲,腳下穿着一雙韓版休閑鞋,背上是一個小背包。任憑誰都覺得這樣的一個少女,不過是夏日街頭獨自逛街的美好風景線。當然,那些在夏日酷熱的時分來跟蹤這名少女的警察自然不會這麽想。從東京到神奈川,再從神奈川到東京,然後又從東京到空座町,這個少女一路前行,用着她手中的尼康單反D7000相機拍着沿路的風景,不見她有任何其他的動作。看不出她的嫌疑,卻又徒惹人懷疑。因為她剛才走過的一條路上又發生了一起命案。
他們受命監視和跟蹤這名少女,只不過在發生命案前的幾秒鐘,他們幾人都同時感到了頭腦中一片空白,呼吸也很不順暢,待回過神後,少女已經走得老遠,與她相隔不算遠距離的一間店鋪的老板也已經七竅流血而亡。唯一的交集點,在于少女曾在那店鋪門前停留,用着她手中的相機拍攝了一張照片,此後店鋪老板死亡,少女繼續手持相機悠閑的走在街頭拍攝着她感興趣的東西。
哪怕這幾名警察對于那位店鋪老板的死亡感到極大的好奇想要去一探究竟,卻不得不因為任務的關系秘密的通知了派他們來監視少女的森川警部。森川警部接到部下的報告,連忙出動帶着人準備去收了屍體,然後再交給法醫解剖,最後将結果交給龍崎。
等到管理空座町的死神回過神來,已經沒有辦法搜尋到死者的靈魂,他撓着頭正感到奇怪的時候,遇見了戴着白綠條紋相間帽子的男人。
“撒,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通知屍魂界,否則只會以你維護不好空座町持續為理由加重你的刑罰而已。”戴着帽子的男人這樣對那蓬蓬頭的死神說,死神也只得點點頭,然後飛速離去。
當然,他們并不知道,在遠處有一個少女,手持相機回身拍了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中雖只有戴着帽子的男人一個人的背影,可在少女的眼中卻還有一道黑色的身影。
少女看着那戴帽子的男人轉身,她也沒有躲避他的視線,朝他淡淡一笑,然後揚揚手中的相機,嘴角的笑容勾起一抹燦爛的弧度,就像一個普通的拿着相機街拍的17歲少女一般。而那男人也沒多想,朝少女點點頭便朝着那間死了主人的店鋪走去。
少女轉身撅了撅嘴巴,內心有些不高興。真是讨厭啊,竟然沒有看到那個橘色發的死神。如果是他的話,應該會讓自己更加感興趣一點兒。因為啊,她從來都沒有看過擁有那麽詭異斬魄刀的死神呢。
幾名警察仍舊跟着少女,少女走到巷角處,用着旁人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個輕蔑的眼神。果然被警察察覺了嗎?不過也不是她一個人被警察跟蹤。二年A組三番仿佛除了那個叫做河流旱樹的奇怪學生之外,班上每一個學生,哪怕高傲如同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身後都有鬼鬼祟祟的跟蹤者,所以她也不在意被跟蹤。這幫警察看起來似乎不笨嘛,知道派人來監視這個班上的所有學生。不過那個河流旱樹的來頭真奇怪,因為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被跟蹤。
這六起案件,不管警察還是偵探怎麽查都是查不出結果的,因為啊……他們都是愚蠢的人類而已。
似乎是逛夠了,也似乎是沒有遇見自己想要遇見的人,後藤花绫終于将相機收起放在背包裏,然後朝着地鐵站的方向走去,準備坐地鐵回東京。
跟蹤她的幾名警察無奈又只得随着後藤花绫的腳步踏上了地鐵內,坐在同一節車廂裏,後藤花绫并沒有任何的異樣,只是拿出了MP3戴上耳塞沉浸到音樂的世界裏去,還不時的合着節拍微動腳。
正常的反應和不正常的反應交織在一起寫成了報告交給了龍崎後,幾名警察終于得以在這個勞累了一天之後的夜晚安然入睡。
看着手中的報告文件,對外宣稱自己叫做龍崎的少年半蹲半坐的蹲坐在沙發上,他随手用銀質的勺子挖了一勺草莓蛋糕進嘴裏,然後将目光轉移到監視屏幕上各個角度呈現出來的畫面上。
畫面中是一張柔軟的大床,穿着睡衣的後藤花绫正抱着一只柔軟的絨毛泰迪與夢鄉?纏?綿。坐在沙發上的少年将手中的報告丢在沙發上之後,他幹脆将那一塊草莓蛋糕拿起來,白色的瓷盤被他托在手中,更顯得他皮膚的蒼白。他另外一只手快速的挖出一塊蛋糕送入最終,在吃完蛋糕之後才将蛋糕上遺留下來的草莓吃掉。
“龍崎,你要的咖啡。”上了年紀的渡手中拿着一個黑色的托盤,托盤上放着咖啡和一盒糖以及一壺奶。
“好的。渡,我很好奇,很好奇她究竟是怎麽殺人的。不會有那麽多巧合的。每一次她出現的地方都有人死亡。涉谷的三起命案,街頭的攝像頭,有拍到過她出現在與死者不遠的地方。”蹲坐在沙發上的少年放下手中的白色瓷盤,将方糖盒子打開,一顆一顆方糖丢入了咖啡杯中,然後再朝咖啡杯中倒進許多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