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冬日戰士

冬兵沉默了很久。

“他不會願意看見我的。”他說。

“你只是在害怕而已。”澤莫一針見血,“你知道他有多想見你,你知道他在到處發了瘋一樣的找你。”

“我不是他想找的那個人。”

“他不在乎你是否是從前的巴基,他也不會在乎你曾經幹過什麽,他只在乎你而已。”

澤莫說這句話時語氣平淡的像是在陳述今天太陽從東方升起一般的事實,而他說的的确也是事實。

他從一開始調查美國隊長就發現了美國隊長愛着誰,這太明顯了,每一次采訪,每一次錄像,每一次談話,面對巴基的時候隊長的笑容的溫暖,他談起巴基.巴恩斯時的神情絕不會是對一個普通朋友的表現,那是愛,澤莫曾經這麽愛過一個人,他能知道那些表現那些語氣。

雖然他愛的人已然沉睡在廢墟中,他也永遠無法忘記。

冬日戰士沒有再說什麽,他只是在櫥窗前再站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了。

澤莫和冬兵找到了一家簡陋的旅店,他們現在處在南歐的一個小國家,剛剛搗毀的是一個九頭蛇在五年前興建的基地,而下一步計劃是搗毀一個在俄羅斯的九頭蛇小基地,如果他們有幸存活——下一個目标就會是西伯利亞那些被冰凍的預備冬日戰士們。即使不征求意見,澤莫也知道他和冬兵都沒打算留活口。

沒有喘息,第二天就是出發的時間。

冬兵的機械臂導致他根本過不了安檢,自然也無從坐飛機這種檢查仔細的公衆交通工具,在四處搗毀九頭蛇基地的時候他們大都開車,如果某地火車的安檢不嚴,澤莫也會塞錢給安檢員圖個方便。

現在也是這樣的情況。

“不知道九頭蛇現在該是怎樣的想法,剛剛遭受到天空母艦事件的致命打擊,又猝不及防的被複仇者聯盟的人和你雙面夾擊。”澤莫在冬兵身邊說到,他們所在的車廂幾乎沒有什麽人,他也就沒有刻意的壓低音調。

“他們一定很慌忙,并且派出至少一隊的人尋找我們的行蹤,如果他們找到了,取決于地點,至少會有五隊雇傭兵來解決我們。”

“真是糟糕。”澤莫擺弄着手上的電子産品,“但願你的身體裏沒有其餘的定位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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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開始收拾他的行李,雖然他早就準備了一個背包裝他必須帶走的東西,但是那些都是在緊急情況下必須要帶走的。現在并不匆忙,他還可以帶些其他的什麽,他的時間足夠,澤莫似乎也不急,他甚至已經坐到冬兵的床上開始吃他的李子。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我已經把九頭蛇所有的定位器都拆了,包括我身體裏的。”

整理到一半的時候冬兵慢下手中的動作,他沒有看向澤莫,只是用了疑問的語氣。

“一開始的時候挺困難的,你知道連九頭蛇都找不到你,對于我來說這更接近天方夜譚,不過好在我的耐心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澤莫咬了一口李子。“在二戰時期你曾被九頭蛇抓住過,對嗎?”

“對。”冬兵皺起了眉。

“他們對你們那群被捉住的人做了一些實驗,對詹姆斯.巴恩斯的實驗記錄中有安裝最新款的微型定位器這一條——不過在實驗記錄看來這一點也不成功,定位器剛剛安好就失靈了。”

“我不知道。”冬兵說。

“當然,是在你昏迷狀況下做得實驗,似乎所有九頭蛇都忘了他們給詹姆斯.巴恩斯安過定位器,直到我翻出那本老掉牙的記錄冊。”

“你說那個定位器失靈了。”

“事實上,失靈只是那些專家為了避免懲罰記錄的而已,那群蠢貨根本來不及激活定位儀你的隊長就拿着他的盾牌殺進了九頭蛇的大本營。”

“七十年前的定位儀,你不可能把它激活。”冬兵站了起來,他看下澤莫,眼神冷酷。

“我可以。”澤莫咧嘴冷笑了下,“我可以做任何事”】

冬兵并沒有對澤莫少見的調侃有任何反應,他并不覺得有關定位儀的事情能夠當做玩笑。幸而發現他身上二戰時期定位儀的是澤莫,如果是九頭蛇呢?

擺弄完電子産品,将它遞給冬兵,澤莫攤開報紙,報紙上頭條就報道了因為他們昨天的行動而暴露的九頭蛇基地,他發現了一些特別的事情。

“我們離開那個基地後八個小時美國隊長就坐飛機到了那裏。”澤莫翻了翻報紙,“他們在政府允許下逮捕了幾個九頭蛇中層,餘下的由這個國家的政府處理。”

聽見美國隊長的稱號,冬兵的臉色變了變,他放下手中的儀器,将頭轉向窗外的雪山。

“他們一定知道又是你幹的。”澤莫聳聳肩,用吸管吸了幾口杯中的可樂。“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想。”

“他們一定也知道有人幫助我,你沒有将看見你的人全部殺死。”

“但是他們沒有人認識我。”澤莫笑了笑,這笑容頗帶着漠然的味道,“第一次看見我時,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那麽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只會認出那個有着一條鋼鐵手臂的人是誰,而我則黯然失色。”

澤莫喝光了杯中的可樂,他也看向外面的雪山,他知道他不該回憶任何有關雪山的溫暖記憶,所以他什麽也沒有想,只是看了會兒窗外的景色。

“俄羅斯的基地是個實驗基地。”冬兵的話語讓他将頭轉離窗子的方向,冬兵繼續到:“到時候會有很多試驗品在那裏,大多數可能是改造人——有可能是被抓進去的。”

澤莫沒有接話,車廂陷入了沉默,冬兵能夠感覺到澤莫壓抑的情緒變化。

“我們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判斷他們是自願接受實驗還是被迫的,但是既然已經被改造了,他們的生活已經徹底改變。”澤莫道,“試驗品不攻擊我們,我們就不攻擊他們,而如果他們這樣做了,就不要有絲毫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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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冬日戰士!”

“另外一個人呢?”

“我不知道!”

“他和九頭蛇有沒有關系?”

“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沒有任何人認識他!”

審訊室外的黑寡婦倚在控制臺前,對獵鷹道:“隊長看起來情緒有些不穩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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