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争執
“我發給你的信息收到了嗎?”澤莫在車上問旁座的冬兵,冬兵點頭:“我查了當年九頭蛇運冬兵去紐約的資料,記錄運輸物品的文件上有數據很蹊跷。”
他打開手提電腦,點開一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着當時運輸冬日戰士去紐約時随運的物品名單,包括每個物品的名稱,尺寸都寫得清清楚楚。
“名單裏有一個兩米長,一米寬的箱子,說明上說裏面放的是冬日戰士的保養裝置。”
“保養裝置?怎麽保養?”澤莫皺眉,他已經進了市區,即将再次進入郊區——他決定到另一個城市,避免麻煩自找上門。
“我也不知道。”冬兵點開一張圖片,那是那時給運輸的物品拍的照片,最裏處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長型的鋼鐵制箱子。“除了每次解凍時使用特殊裝置,冬日戰士不需要特別的保養,他們只是解凍,凍上,解凍,凍上——”
“那麽也就是說——”澤莫不禁放慢了開車的速度,“那個箱子裏裝的是另一個冬日戰士。”
“如果是的話,我們必須去殺死他。”
澤莫将車停到了路邊,他轉頭看向冬兵:“巴恩斯中士,你知道紐約對我們來說有多危險,對吧。”
澤莫不想去紐約,他曾經在那裏待過長達半年的時間研究和跟蹤複仇者們,那是對于常人來說枯燥并且充滿令人恐懼的單調的一年,對于當時有着明确目标的澤莫卻不是,而自從他決定放棄複仇後他再不願回到那裏。一想到他和複仇者們處于同一城市他就會按捺不住心中的惡意——他如此的恨他們。
“任何冬日戰士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冬兵轉頭,他和澤莫對視,眼神堅定:“不能讓九頭蛇先找到他。”
“也許九頭蛇已經解凍了他。”
“也許他們還沒有。”
澤莫和冬兵僵持着,車內的氣氛凝固起來,快銀坐在後座上,左右看看對視的兩個人——“所以現在是有一個人形殺器據說在紐約,而你們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去?”
快銀指了指冬兵:“你要去。”
又指了指澤莫:“你不去。”
兩個人仍然一言不發,快銀一副受不了的樣子,直接環手靠到了座椅上,雙眼直視前方:“你們就是不肯多說一句話,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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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陳述一下雙方各自的理由?”
最後在沉默中澤莫轉過頭,他重新發動了車:“巴恩斯中士,幫我把我訂的酒店退了,我們去諾維港,大概二十小時後到,到後我會找一找最近幾天有沒有去紐約的船只。”
冬兵翻出澤莫的手機,将他在網上訂的酒店退了,接着問:“要訂諾維港的旅店嗎?”
“你不會訂,休息的時候我自己來。”澤莫目不斜視,快銀在後面立刻叽叽喳喳起來:“你一個人開二十個小時?這樣不會有什麽問題嗎?你……”
“巴恩斯中士手受傷了,當然只有我一個人開。”澤莫堵住他的話,“難道你會開嗎?”
“我不到五分鐘就能學會!”快銀強調。
“閉嘴。”冬兵冷冷道,他開始查看起當年運輸冬日戰士時随運物品的放置位置,順手從車側的置物盒裏掏出一把彩虹糖嚼起來。
“嘿!別想管我!”如果不是車頂限制,快銀幾乎要跳起來了。澤莫也道:“閉嘴,薩缪爾。”
快銀停住了聲,他重重的落到後座,死死的盯着車的內視鏡,澤莫看了眼內視鏡裏快銀的不高興臉,無奈的說:“你還有什麽問題可以現在問我,現在問吧。”
如他所說的,到達諾維港後休息了不到五小時,澤莫就開始探聽最近港口的船只航線。
“最近到紐約的船是兩天後的一艘游輪。”澤莫走進房間,将兩個分量十足的文件夾放到書桌上。“我已經買好了船票,買船票我用的是僞造的身份證和文件,記住你們的名字和身份。”
“去美國旅游的學生薩缪爾.馬克西亞。”快銀念起自己的假身份,他評價到:“我覺得該更酷炫點。”
“如果你不介意被海關攔下來的話。”澤莫回答道,接着他把文件夾拆開遞給冬兵,冬兵放下報紙,拿起文件看起來。澤莫瞟了一眼報紙,發現上面刊登的是前幾天的一次爆炸案,澤莫不用想也知道那必定是有關九頭蛇那個自爆的基地。
冬兵的身份是烏克蘭行動中負傷的士兵,有嚴重的戰後心理創傷,正由兄長亞歷山大.華倫落——也就是澤莫,陪同前去美國接受治療。
“知道了。”冬兵點頭,他很快就熟記了資料,這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無所事事的兩天對于澤莫和冬兵來說都是養精蓄銳的好時機,而對于快銀來說——澤莫想他大概迷上了社交網絡,正在瘋狂的汲取他覺得實用的社會知識,畢竟九頭蛇可不會教他如何在和平的人類社會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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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羅佐夫被殺的幾分鐘有人毀壞了警局的總電路,監控室的錄像也在同時被偷了。”娜塔莎把一沓資料拍到桌子上,“好在看見那個男人的警察不少,我們可以讓人将他畫出來。”
“說真的,隊長,你确定這件事和巴基有關?”獵鷹山姆摸着下巴,“我的意思是,雖然的确是巴基和那位無名氏先生堵住那群九頭蛇并且滅了他們,但是按照他們的一貫作風是不會在事後還跑到警局去殺人的,也許只是別人尋仇之類的。”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定和巴基有關。”美國隊長史蒂夫的眼神堅定無比,他說道,“只要知道了那個男人是誰,我們尋找巴基的行動會有巨大的突破。”
“好吧。”獵鷹無所謂的攤手,“你對有關巴基的事直覺一向很準。”
“近郊發現了兩輛丢棄的摩托車,車輪紋路和攔截九頭蛇現場的車轍吻合。”娜塔莎收到了一條短信,她舉起手機問道:“有誰打算去一趟嗎?”
作者有話要說: 快銀表示他坐在兩個話少只愛幹實事的人中間簡直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