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 被警告了 起初那一桌的女孩子們并不把……
起初那一桌的女孩子們并不把這幾個醉漢當回事兒。
畢竟他們看起來還算老實, 塊頭也不大,從視覺上來說,并沒有給人一種危險感。
所以女孩子們也只是背過身,不予理睬。
但在酒精的作用下, 這幾個平日裏老實本分的漢子們不依不 饒的黏了上來。
“哎, 認識一場也是緣分, 給哥哥們一個面子, 來, 碰個杯?”
一個男人樂呵呵的舉杯, 還搬起凳子往女孩子中間挪。
另外幾個人膽子更大, 他們甚至想上手攬住她們的肩膀。
這期間, 店家的視線有注意到這邊, 但也只是瞟了一眼。
于他而言, 一邊是同鎮同村的常客,一邊是素不相識的外來客。
要幫哪邊當然不言而喻。
他收回了眼神, 繼續專注烤串,用無聲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當然他也沒想到, 事情到最後會鬧得這麽大。
“你們幹什麽啊!”
其中有個女生爆發了, 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從漢子手裏奪過酒杯,她反手就是一潑。
她的力道很大,用酒潑臉的清脆聲完全不亞于甩巴掌。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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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的其他女生們都愣住了。
她們性格大多比較溫和,遇到這種情況也只想着忍讓,不給劇組添麻煩。但沒想到,這種情況下居然有女孩子英勇的站了出來。
滴答滴答,酒水順着臉頰淌下,寒風一吹,漢子的大腦因為冰涼的觸感清醒了一瞬, 随後被憤怒所替代。
“艹!”
漢子怒了,他白天辛辛苦苦工作,晚上好不容易能消遣放松一回,居然被幾個不識趣的娘們兒當衆給臉色。
我是摸了你的小手還是親了你的小嘴,老子什麽都沒幹,你TM還拿酒潑我?
他完全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過于猥瑣,只覺得是這群女人在無理取鬧。
布滿繭子的黑掌猛的拍向桌子,漢子的聲音很是粗糙,翻騰的怒火讓他無法管控住內心咆哮的野獸。
他大手一揚,對準了女人嬌嫩的臉蛋,嘴裏說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
“媽了個——”
胳膊掄着弧線往下甩,都帶起了陣陣風聲,可想而知他的力道有多大。
但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伸出了一只手,狠狠的攥住了漢子的手腕。
“你們想幹嘛?”
朱澄的手在繼續用力,慢慢走到女孩身前,把她護在了身後。
說來也巧,他剛起身想去拿兩箱啤酒,就聽到了女生那桌傳來的動靜。
本以為是發生了什麽趣事,想去湊個熱鬧,卻沒想到會是一場因為醉酒鬧事的矛盾。
別看朱澄的表情十分淡定,他的心髒正在猛烈跳動着。
還好自己出現的及時,要不然這一巴掌下去,明天助理姐姐的臉肯定會腫一大圈。
看到雙方已然對峙的局面,席君他們自然也圍了過來,一是想給女孩子們增加些氣勢,二來也想解決矛盾,能用和平的方式就絕不采用暴力。
暗處,店家默默離遠了些。
“好啊,一夥兒的是吧?”
漢子扯着嘴角,對這一群人點點頭,神情滿是不屑。
“怎麽,還想以多欺少?”這可能是他為數不多會用的四字成語。
“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您看咱們各退一步行嗎?”副導演出來打圓場。
盡管他們并不清楚雙方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對于一個劇組來說,盡量不與群衆産生糾紛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如果不及時息事寧人,指不定會被報道成什麽樣子。所以就算吃虧,他們也得認。
看出了這群人心裏的妥協,仍和朱澄僵持的漢子,他兇狠的目光緊緊盯在了面前這個壞事的小白臉身上。
同時,他迅速和同伴交換了眼神。
不知道從哪裏踹出來的一腳,直接蹬在了朱澄的腰上,朱澄一時不察中了招,忽的摔了出去。
不過就算痛到失力,他也還是努力往沒人的方向滾去,不殃及身後的女生。
然而就算在劇組練過一些摔倒後如何應對的正确姿勢,在這種緊急情況下,他也慌的完全想不起來,只能憑借身體本能往地上滾去。
偏生這家燒烤店還是在露天的環境下,地上鋪着的還是結結實實的水泥地,這一摔,看着都疼。
劇組的人爆發出一陣驚呼,趕緊圍了上去:“朱澄!”
“讓你他娘的多管閑事。”
踹人者在得逞之後,邀功般的沖同伴們露出一口大黃牙。看到這一幕,漢子們互相對視,捧着肚子放肆大笑。
酒壯人膽,也能讓他們失去理智。
這一腳踹下去,仿佛生活的重擔都變得輕飄飄了,這種釋放壓力後的快樂簡直讓人上瘾。
“來啊,還有哪個?”
這下不用劇組的人說什麽,他們就主動發起了挑釁。
“導演,還要忍下去嗎?”商建的眉頭皺的都能夠夾起一只蒼蠅了,但就算如此,劇組的名聲還是要放在第一位。
“能商量就先商量。”郭祥也頭疼。
自家的演員誰不心疼?但是面對這群來者不善的家夥,一切應對都要小心為妙才好。
溫哲這時候已經蹲在了地上,正小心翼翼的把朱澄扶起來。
商建的言論傳到了他的耳朵裏,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咬着牙,整個腮幫子都在用力。
“還行嗎?”席君也圍到了朱澄的身邊,擔憂的問。
“……沒事。”
明明摔倒的那半邊身子都痛到失去知覺,朱澄還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顯然在生理反應面前,他的演技根本沒辦法完美掩飾。
席君和溫哲都發現了他拙劣的謊言。
抽了幾張紙擦去了臉上的酒水,模糊的世界變得清晰。昏黃燈光下,這幾個大漢忽然認出了這群人的身份。
也怪劇組演員們的面孔太熟悉,時不時就出現在電視的屏幕上。
再結合有傳聞說某劇組來這裏取景,漢子立馬把記憶和面前這些人聯系在了一起。
“呀,這不是一群大明星嗎?跑到這裏吃個燒烤,也真是難為你們了。”
“不過你們人這麽多,一個個的表情還都這麽嚴肅,把我們哥幾個圍了起來。怎麽着,是想欺負我們是嗎?”
直接扣上了一盆髒水,他們越發有恃無恐。
也是奇了怪,平常遇到有名氣的人,他們都不敢吱聲,可偏偏今天卻硬氣得不行。
可能也和劇組忍氣吞聲的态度有關。
看熱鬧是衆人的天性,聽到什麽“大明星”的字眼,他們就自發性的圍了過來湊熱鬧,個別反應快的已經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多麽有話題性的場面啊,一邊是大明星的劇組,一邊是幾個最普通的小鎮漢子。
雖然這些人并不了解是什麽原因導致了現在劍拔弩張的場面,但光看這架勢,受欺負的肯定是人少的這一邊。
“明明就是你們耍流氓。”在那一群沉默的人中,有一位小姐姐發聲了。
不僅僅是對這一群理直氣壯的混蛋們的反擊,她也想讓看熱鬧的大家明白,錯不在人多的這一方。
“少說屁話,我連碰都沒碰到你們,怎麽耍流氓?”漢子嗤了一聲,好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表情譏諷。
“就是,有誰看到我們調戲你們了?”
“拿出證據來啊。”
篤定這群大明星不願意把事情鬧大,他們才有底氣這麽說話。
不過,他們的清醒也只保持了一小會兒。
酒勁一上來,那根本就是想到什麽說什麽,完全不顧後果。
“碰個酒杯算什麽流氓,要這樣才算流氓。”有個賊眉鼠眼的家夥飛快的往前邁了一步,他直接上手示範,油膩膩的爪子直奔剛剛發言的小姐姐的胸。
眼見着自己的目标就要得逞,他的笑容越越展越大。
但就在這時,席君已經從身側冒了出來,抓過他的手往自己方向一拽,然後順着巧勁,猛地往反方向擰。
這股劇痛逼的他不得不彎腰,被席君死死鉗制。
“啊!”
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一聲尖叫,小姐姐吓的捂胸閉眼蹲下,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惡意的她,眼淚當場就飙了出來。
雖然那個男人并沒有真的碰到她,但那一瞬間帶來的惡心感,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第二遍的噩夢。
“疼疼疼!”生理性淚水都飙出來,痛得他涕泗橫流,他趕緊求饒。
“媽的,敢打我兄弟?!”
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也不管自己理虧,漢子們怒不可遏的沖了過去。
為了顯出自己的氣勢,他們一邊跑一邊搞破壞。連帶着把旁邊的桌子都給掀了。
看熱鬧的人也被濺了一身髒,立馬罵罵咧咧了起來。
店家就更不用說,眼看着攤子都要被砸了,哪裏還能像之前那麽淡定。
熟客又如何,壞了我的生意,那就是龜孫!
燒烤都扔一邊,他決定加入戰局。
自家女孩子都被欺負到了這個份上,哪裏還能忍得下去,就連郭祥商建都撸起了袖子。
溫哲第一個跑到了席君身邊,擺出了從武術指導那裏學來的架勢。
連席君都敢和他們硬碰硬,自己為什麽不行?
不過席君完全沒有想要和他合作的想法,她飛快地把手裏的人往溫哲懷裏一推,冷靜地說:“按住他。”
懷裏突然多了一個人,溫哲有些發懵,但還是下意識的照做,目光追随着席君的背影。
剩下的場面似乎變成了席君一個人的舞臺,她的速度很快,不過沒想着要給對方造成什麽樣的傷害,幾乎都是以制服為主。
抓過來就是反手一擰,緊接着把他們的手背在身後,然後用膝蓋一頂。
“按着。”她對旁邊想要幫忙的工作人員說道。
一個個單獨解決,這六七個男人也只花了席君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但是這一分鐘,這幾個醉漢的殺傷力就已經讓店家受了不少損失。
而且在一團混亂之中,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是不可避免的負了傷,刮蹭道了胳膊,流了點血。
按住了最後一個男人,席君扭頭問郭祥:“導演,報警還是私了?”
作為劇組的主心骨,這種事情自然還是要導演來拿捏。不管導演做出什麽樣的決定,她都能夠理解并且支持。
所有人的眼睛都望着他,等待着他的決定,其中也包括那幾個受了委屈的姑娘。
好好的一頓飯吃成了這個樣子,這和自己的本意背道相馳。郭祥嘆了口氣。
“報警吧。”
再怎麽樣也不能讓姑娘們吃悶虧。
至于新聞媒體怎麽報道,那就随他們去吧,還能省一筆宣傳費。
郭祥這麽安慰自己道。
如此鬧劇得到了這樣一個下場,大家的興致都不再高漲,不過導演對待這件事的态度還是讓大家的心熨帖了幾分。
互聯網時代,沒有什麽事情是能夠瞞得住的。吃瓜群衆手中的視頻早先一步傳到了網上,掀起了不小的水花。
#明秀劇組 打架#
這個詞條開始成為了熱門話題,網友們紛紛湧了進來。
【卧槽!席君這身手也太帥了吧】
【帥帥帥!有點明秀的意思了】
【哇,這是什麽猥瑣男,居然還要上手摸?不打殘都算好】
【嘔嘔嘔,請wsn原地暴斃!】
【整個劇組穩如狗,只有席君還在秀2333】
【等等,我看到我家橙子倒在地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大家在看熱鬧的時候沒把整件事情拍全,導致會有部分內心陰暗的網友,對視頻片段進行斷章取義。
【有什麽事情就不能報警處理嗎?】
【也沒覺得對方有多過分啊,一群明星還這麽暴力打架,有沒有考慮過對社會的引導?】
【呵呵,這不就是作秀?】
【散了散了,明顯就是自導自演的搞宣傳】
【過了這麽久都沒人出來解釋一句……懂的都懂】
雖說鐘倫對于席君的消息像雷達一樣敏銳,但他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能緊緊盯着手機。
當他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今日的行程才剛剛結束,而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不去管網上的惡意評論,鐘倫的第一反應就是:小君有沒有受傷?
一通電話打了過去,他的心情比誰都要焦急。
但是他能夠聽到的,只有聽筒中冷冰冰的女聲。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她沒接。
煩躁的情緒蓋過了一切,讓他整個人都透着一股無端的暴戾。
拼命忍住想要把手機扔出去的沖動,他壓抑住了內心的慌張焦急,轉而問起了劇組裏的其他人。
好不容易從導演口中得知席君他們正在醫院處理傷口,也不管“席君沒有受傷”的關鍵詞,他的腦海裏只有一句話:她在醫院。
好端端的去醫院,能幹什麽?
更何況以席君的性子,就算是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她也會逞能去做。
這種情況下,很難完好無損。
二話不說就定下了淩晨的機票,也不管第二天的行程有多重要,他打算直接飛去醫院。
因為只有親眼見過之後,他才能夠放下心來,不然的話,怕是連覺都睡不安穩。
在打車過去的期間,他把網上所有關于席君的視頻都看了一遍,越看越覺得心驚肉跳。
在網友眼中,席君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是那樣的帥氣,但是在他眼裏,只有對席君滿滿的擔憂與氣憤。
劇組裏明明有那麽多魁梧有力的男人,你一個女生湊上去幹什麽?
學會幾個三角貓的功夫就跑上去逞強,你還真是自信過了頭。
幸好對方也沒有多少武力值,要不然的話,倒在地上的就是你自己。
而且萬一對方有武器怎麽辦,你到底有沒有想過這些後果?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越鳴越響,完全沒有要慢下來的趨勢。
想着想着,他又忍不住怪罪起了劇組。
這麽多個男人讓一個小女生跑出去單打獨鬥,還有沒有擔當?
熬了一整個晚上,飛機上他也沒睡。除了眼下泛出了淡淡的青色,鐘倫整個人都還是很精神。下了飛機,他第一時間要趕往醫院。
向導演發了一條消息詢問,他成功得知了劇組所在的樓層,馬不停蹄的向那裏趕去。
就在他乘上出租車的時候,鐘倫這才想起要和經紀人報備一聲。果然如他所料,他挨了一頓痛罵,不過他一點都不後悔。
再要緊的工作也比不上小君的安全。
在鐘倫憂心時,席君正在走廊上和溫哲說話。
在昨天的那場鬧劇中,有幾個人破了皮。為了安全,郭祥很負責任的帶他們到醫院進行了檢查。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整個劇組受傷最嚴重的居然是朱澄。
因為一直到來醫院之前,他都隐忍不吭聲,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要不是溫哲開玩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估計還能忍到回酒店休息為止。
痛的冷汗直流可不是一件小事,郭祥強行把朱澄拉去做了檢查。在醫生說是手臂骨折之後,郭祥二話不說把他送進了手術室。
手術結束後,他又跑去警察局做了筆錄,畢竟朱澄的傷正是其中一個人踹出來的,這件事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朱澄的經紀人已經過來了吧,那他的家人呢?”席君雙臂交叉,眉心的憂郁仍然未退。
“嗯,他的經紀人已經在來的路上,其他的不太清楚,不過我相信導演應該能處理好。”
溫哲對導演充滿了信任,但眼下這個情況着實有些棘手。
“網上現在亂成了一鍋粥,接下來的計劃也被全盤打亂,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的性格不太适合娛樂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相處還算不錯的好兄弟,可兄弟現在卻躺在了病床上,就算恢複之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他後續的拍戲和生活。
而網上對于這件事的性質又在胡亂定義,完全不管事實真相就在那裏亂說一通,給劇組扣上了不少帽子,連帶着對他都冒出了不少陰謀論。
幸好他還只是劇組裏的一個成員,并不像導演那樣承擔了大部分的責任和質疑,可光是這麽一想,就覺得喘不過氣。
他現在有些迷茫。
席君知道溫哲內心的煎熬,畢竟遭受了這麽多的變故,在他這個年紀,不知所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但是自己已經擁有了成熟的心智,這種情況下,她學會只着眼于眼前的事,不為未來虛無缥缈的事情而庸人自擾。
拍上了他的肩膀,席君無聲的安慰。
當鐘倫千裏迢迢趕到醫院的時候,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樣刺眼的一幕。
一男一女,一高一低,他們正在互相安慰。
尤其還是這樣一個俊男靓女的組合。
來來往往的病人有很多,光是乍眼看去,覺得他們般配的人就不在少數。
有一股溫馨的氣氛在他們當中湧動,旁人根本無法插足。
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他們之間的氣氛一定能夠很好的維持下去吧,沒準還能升溫發酵什麽的。
雖然相信小君并不是那樣的人,但滔天的醋意還是将他包圍,讓他停在原地胡思亂想。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要做的就是趕緊破壞這個礙眼的畫面。
“小君!”他提高音量喊了一聲,快步走了過去。
是自己幻聽了嗎,我怎麽聽到了學長的聲音?席君下意識往聲音來源的方向望去。
疑惑的眼神随着對方的接近而逐漸驚訝睜大,模糊的面容清晰地放大在自己眼前。
雖然學長看起來有些憔悴,但席君敢肯定,這就是如假包換的學長!
在自己不可思議的眼神之中,她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環住,鐘倫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溫度讓她覺得有些燙。
“你沒事就好。”聞着發絲間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味道,鐘倫緊繃的心弦在此刻終于放松了下來。
“學長,你怎麽在這?”靠在鐘倫肩膀上的席君難掩好奇心地問道。
這份詫異都讓她忽視自己被鐘倫擁抱的事實。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昨天學長還在京都參加某個行程活動吧?
“網上曝出了那樣的新聞,打你電話你又不接,沒辦法,只有親眼過來看一趟才放心。”
雖然不舍,但鐘倫依然記得要把握一個合适的度,以免溫水變開水,給小青蛙給燙走了。
一旁的溫哲被當作了透明人,鐘倫扶着席君的肩膀,把她從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遍。
“你沒有受傷吧。”他再一次問。
“沒有。”席君搖搖頭。與此同時,她把口袋裏的手機摸了出來。
按了一下電源鍵沒有任何的反應,她這才知道原來手機關機了。怪不得學長聯系不上她。
“對不起學長,我應該提前和你說一聲的。”
明明知道學長會很擔心,但她居然到現在都沒有記起來要和他報一聲平安。
鐘倫當然生氣,可是在有另外一個異性在場的情況下,他并不想和席君之間産生任何的矛盾,以免讓對方找到機會下手。
“你沒事就好。”他瞥了一眼站着不動的溫哲,心生一計。
“小君,你飯吃過了嗎?”
“已經吃過了,學長呢?”席君自然而然的反問。
見自己引導話題的目的達成,鐘倫露出了微微的疲态和委屈。
“我昨天很晚才結束行程,又搭了淩晨的飛機趕到這裏,到現在一口都沒吃。”
他的隐含意思是:快帶我吃早飯~而且要沒有電燈泡,只有兩個人的那種~
“那我帶你出去吃點什麽吧。”席君果然上套,和一旁的溫哲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帶着鐘倫離開。
溫哲全程被忽視了個徹底,不過他從頭到尾也沒有對鐘倫問聲好,一句話都沒說。
反正對方也不需要自己的問候,我也不想問候。
臨走前,鐘倫扭回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眼神雖然輕飄飄的,卻滿是殺氣。
收起了迷茫脆弱的表情,溫哲眯起眼睛,冷眼盯着他們遠去的背影。
被警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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