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就是香味太濃了,不好聞。”

那棵花樹更蔫了,兩米高的枝杈跟着軟下來。

“我眼花了嗎?”白溪眨了眨眼。

白雲柏哼笑,臉色陰沉,“眼花個屁,要我說這玩意兒直接砍了算了,一把柴火燒水都不夠。”

火氣有些大。

花樹整個枝丫都縮起來,當着衆人的面卷成棒棒糖。

其他三人臉色古怪,沈修然更是不給面子的笑出來。

白溪一頭霧水,“怎麽了?”

白雲柏咬牙切齒的瞪着沈修然,“不準說,說了老子把她送老宅去,讓你永遠見不着!”

沈修然攬着白溪往懷裏帶,“你還不好意思了?”他一手插兜,很無所謂,“剩下的你處理,我先走了。”

白溪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出去以後救護車已經走了,女兵和他們另一名隊友還在,雙方打了招呼他們坐進車裏,沈修然才道:“研究院那邊進度要加快了,市區裏的植物都開始變異,毫無規律。”

白溪指着裏面,不敢相信,“成精啦?”

沈修然想起什麽,笑了笑,搖頭,“成精算不上,應該是開慧吧,稍微有了那麽一點思想。”

“那你們笑什麽?”白溪好奇心被勾起來,能讓小叔變臉的,她還沒見過呢。

沈修然勾了勾嘴角,“那麽想知道?”他壞笑道,“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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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眼睛一轉,臉上表情瞬間變換,一本正經的說:“突然就不想知道了。”

他捏住白溪的下巴,湊過來,“可是我很想告訴你。”

一觸即分,白溪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退了回去。

他揪着花的花瓣,輕輕一扯,花瓣就掉下來,“這花看上你小叔了。”

白溪:???

白溪:“字面上的意思?”

“對。”

白溪傻了,看了看手上的花,想到一種可能,頓時覺得這花有點燙手。

“剛開始進去的時候沒注意它,我們上樓轉了一圈,所有人都在睡覺,怎麽晃都不會醒,就讓小福出去發了信號。”

“誰知道他回來的時候那棵樹會發難,它似乎對信號很感興趣,蠱惑着小福把無線電送到它旁邊,就這樣才暴露。”

他繼續說:“它發出的香味可能有不同的功能,研究價值很大。”

白溪想起花壇裏的冰晶,“你們打了?”

“那倒沒有,雲柏注意到情況扔了顆冰球下去,砸到花壇上把它吓回去了。”

“看樣子跟上次那個草還不一樣。”

沈修然:“那個草就是單純的變異,有了特殊力量卻沒有匹配到相應的智商。”考慮了下當時的情況,他又補充一句,“也許是個智障。”

白溪追問然後呢,他繼續講,“我們下去以後,它把無線電送回來了,可能被雲柏的武力值吓到。”

他臉色古怪,不過還是說了下去,“對着雲柏開了朵花。”

白溪手一松,花掉在車裏,“就被打了?”

想到小叔的性格,她感覺那棵花樹沒被□□說明它還有價值。

“雲柏也就是惱羞成怒,踹了兩腳。”

白溪嘴角抽了抽,那枝葉凋零的樣子可不像踹了兩腳那麽簡單。

“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幾年後長着綠頭發的人來找冰霜霸主

綠頭發:吶,給你花花(*?︶?*).。.:*?

白雲柏:看刀(;`O?)ノ 刀

哈!

綠頭發卒,落下一堆柴火

☆、第三十三個

危機解除,負責人當即就下令拆了圍擋。

這時,醫院那邊也傳來消息,表示昏睡的人都只是昏睡,沒有其他不良症狀,所有人才放下心來。

沈修然一行人就準備返程,連帶着還有那棵花樹。

他們在機場彙合,白溪再見到花樹的時候,那整個‘打包’的嚴嚴實實的,聽他們說是小叔親自包的。

不知道套了幾層塑料膜,除了外形像棵樹,別的是什麽也看不到。

跟個木乃伊似得。

白溪:emm哈哈哈

冷冷的視線落在身上的時候,白溪正拉着塑料袋往裏看,她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一回頭就看到小叔兇狠的眼神。

“……”

白溪擺正臉色,不敢笑了,甜甜的喊一聲叔。

“很好笑?”

白溪趕緊搖頭。

白雲柏又看向花樹,惡狠狠道:“回去就把你切片喽!”

他發洩一通上了飛機,留下白溪莫名其妙的,怎麽覺得小叔好像更生氣了?

兩個人擡着兩米多高的花樹往飛機上走,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小聲道:“妹子,別提這玩意兒,你們走了以後,這玩意又特麽給隊長編了頂帽子,還是我們攔着才沒被砍。 ”

白溪眼皮跳了一下,看着包的嚴嚴實實的花樹,怪不得包的這麽嚴密,這哪是怕它再放香味蠱惑人啊,說不定已經被削的就剩主幹了怕人看見。

一趟花錦之行,挖了棵開了靈智的花樹,0傷微損。

回去以後,沈修然就忙起來,白溪閑的無聊就去了卡蘭星,第一是補補貨,第二就是拿晶核。

現在绛仙草是個吃核大戶,晶核得多備,說不準哪天就派上用場了。

她出現在卡蘭星上,休息室一個人也沒有,哪怕是看倉庫的耗子也不見蹤影。

取了蘋果邊吃邊等,等到吃完也沒見人來。

什麽情況?

白溪有些煩躁。

就在她準備回去的時候,休息室門邊伸出來一個小腦袋。

有點眼熟。

“那個小孩!”白溪喊。

他跑過來,背上還背着東西。

“姐姐。”

想起來了,是那個送她藍寶石礦的小男孩。

“那些人呢?”上次的消炎藥就是被大兵收走的,想來他們已經很熟了。

小孩把背包放到櫃臺上,才說,“楊叔他們昨天就沒回來,走的時候給了我這個,讓我隔一會兒來看看,要是你過來了就把這個給你。”

白溪翻開看了一下,還是晶核。

“別的還有說什麽嗎?”

小孩搖搖頭,白溪失望的嘆氣。

“不過我聽其他人說,楊叔他們是回去找場子了。”

“找什麽場子?”

小孩再次搖頭。

“他們還交代什麽了?”

小孩想了想,“沒了。”

“你們吃的還夠嗎?”

“夠的呀!現在每天都能吃飽,還能剩下一點。”

聽他這麽說,白溪有點好奇貿易區的管理方式,就問了他詳細的東西,“你每天都做些什麽?”

“挖草,挖陷阱,昨天還套到一只岩兔呢!”

“岩兔是什麽?”

小孩猶豫了,看着櫃臺裏的東西,說:“姐姐,等楊叔回來讓他給你說吧,我還要去工作呢!”

白溪一挑眉,這家夥兒套路也挺深吶!拿了一袋五連包的骨湯面,“詳細說說呗,我閑着挺無聊的。”

小孩拿到東西,将工作抛到腦後,“岩兔是這裏很常見的一級變異獸,就是頭頂長了石頭的兔子。”

白溪想象着岩兔的模樣,“不大?”

“就這麽大。”小孩比了一下,他伸着手環抱一圈,白溪看懂了,大概就比普通的兔子大了一點,還在正常範圍。

“捉到是自己吃嗎?”

小孩驚訝道:“賣掉呀!一只岩兔能換半斤糙米呢!”

作者有話要說: 多謝提梗,木馬(?????)?

☆、第三十四個

“你好,人民路警務室,請講。”

“西屯的貓咬人啦!你們快來。”

嘟嘟——

接待員無語,另一部電話又響了。

“你好,人民路……”

“西屯的有個豹子,追着人咬,快點過來!”

“什…”

嘟嘟——

???WTF?

接待民警盯着電話,這世界玄幻啦?豹子?動物園豹子跑出來了?

叮鈴鈴——

“你好,人……”

“啊啊啊!!快來啊!豹子越來越大啦!”

嘈雜的呼救夾雜着厚重的喘氣聲,組成一個略帶恐怖的音效,接待員看着辦公室外的天空,明明是那麽歲靜月好。

神TM豹子啊!

摔!

可是沒辦法,有接警記錄要寫,她還是跟附近的巡邏人員聯系了下,催促他們快點趕到。

……

西屯量販

無數人躲在車裏,蹲在花壇後,或者在門店的玻璃門裏,每個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一處。

那是個巨型的橘色貓科動物,它蹲在轎車車頂慢悠悠的舔爪子,黃澄澄的豎瞳冰冷無情,注視着所有人,耳朵不時轉動搜集周圍的聲音。

它的尾巴一鈎一甩,随時準備出動。

嗚哇嗚哇的聲音由遠至近,面包車哼哧一下停在路邊。

裏面的人剛下車就被圍起來。

“你們可來了,這咋弄啊!”

“有人受傷嗎?”

“那貓,不是,那豹子只追人,還沒吃人。”

“麻醉搶帶了沒啊!”

“直接擊斃還麻醉個什麽勁兒啊!”

警員,“……”

你一言我一語,老王聽的頭疼,看着那個大家夥更頭疼。

得,呼叫增援吧,看怎麽處理。

……

白雲柏接到通知整裝待發,跟他一起的是幾名素質過人的隊友。

一行五人坐飛機直達東洲,下了飛機就有專車送他們去目的地,車上順便了解詳細情況。

“那只貓不肯離開那裏,我們疏散了附近500米內群衆,那只貓特別注意這裏,完全不讓任何東西靠近,無人機只要出現就被打下來,沒辦法查清裏面有什麽。”

接待人員翻着平板,上面有視頻也有圖片,全方位無死角的觀察了那只貓的所有情況。

如他所說,另一個地方,只要視頻鏡頭對準那裏下一秒就黑屏,無人機直接被打下來。

一次兩次沒什麽,次次都這樣就可疑了。

白雲柏看了一遍就把平板交給另一名隊員,自己則是詢問那只貓的各方面能力,純粹是被變異生物坑了,多問問。

其他四名隊友各有各的特長,鐵塔是初次進山唯一出來的一個,熬過了開頭,獲得了控水的能力,雖然現階段沒什麽卵用。

信标記憶力一流,過目不忘,分析的一把好手。

他将所有資料過了一遍記在腦子裏,才将平板遞給另外兩個好奇心旺盛的隊友。

“說起來也有點奇怪,這只貓一到晚上就不知道鑽哪裏去了,明明那麽大體格,可偏偏藏起來就讓人找不到。”

接待員說着自己的疑問,殊不知在別人耳朵裏這是任務升級的訊號,可能這只貓有別的能力。

信标道:“意思是它的體積是可以控制的。”

接待員愣了一下,擺手否定,“不會不會,全天候都有人盯着,如果它真的能變大變小,不可能沒人發現。”

“全天候無死角?”

接待員不敢保證無死角,因為西屯量販沒在主幹道,老舊社區的小破路攝像頭要麽沒有要麽是壞的,樹又多路又窄,無死角是不可能的,肯定有一兩個角度的死角,可就算目标在死角消失,其他地方還是能看到。

好!就算鑽到死角位置,它消失了別人不會去查看嗎?

所以不可能的!

作者有話要說: 路人:咪咪咪,過來

貓(變身):嗷嗚~!

☆、第三十五個

信标一天都在觀察那只橘貓,将自己疑慮的點記下來,準備随後跟其他人說一下,集思廣益。

有時候他覺得那不是一只貓,而是一個披着貓殼的人,偶爾它露出一些人性化的表情,讓信标略感驚悚。

天知道他怎麽從一只貓臉上看出表情來的。

隊長的意思是由他上去試探一下,看看深淺再決定是以物理制服還是以智取勝。

信标覺得先觀察一下再說。

所以他就被派來了。

視線裏,有兩人在接近。信标警惕起來,拿望遠鏡一看,肩膀就垮下來。

用藍牙跟其他人聯系,“隊長不是同意了先觀察,他們怎麽上去了?”

“剛才隊長接了個電話,就着急走。”

“然後就上去啦?”信标難以置信,但通訊裏隊友肯定的告訴他真是這樣。

他将鏡頭固定,看着隊長跟鐵塔停在橘貓五十米處,這是他認為安全的距離,不管是進攻還是撤退都有利于行動。

看來隊長還是有聽他分析的。

橘貓從坐姿站起來,身體前傾,尾巴尖甩起來,明顯察覺到面前人的危險,進入攻擊姿态。

鐵塔一揮手,一團水霧從窨井蓋下鑽出來。

沒一會兒就凝出五團水霧。

橘貓甩着尾巴嗚嗚叫着,看不懂這人的操作。

水霧盤旋一會兒将附近所有路面都打濕,還沒完,他又從下水道凝出幾團水霧在周圍起起伏伏。

冰晶從白雲柏腳下激射而出,在水面加持下,瞬間将周圍濕了的地凝成冰面,寒氣随之升起。

橘貓亮出尖牙低吼,一顆冰球撞進嘴裏,低吼聲瞬間停止。

它愣了愣,咬了下沒咬動,晃着腦袋把冰球吐出去,生氣的直接撲過去。

“傻*!”

橘貓雖然有了丁點智慧,但是它不知道這人爆粗口的意思,直撲到冰晶上,那人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它沒做他想,舉起爪子拍下,卻見那人不合常理的跳起來,手裏還舉着一個黑乎乎的長管。

哪兒掏出來的?

白雲柏迅速觀察,瞄準橘貓的後脖扣動扳機。

來之前就有人交代過,盡量抓活的。

所以,他的搶裏打出的是麻醉藥。

命中目标,橘貓身體扭曲了下,黃澄澄的豎瞳縮成針尖,低吼着要跳起來。

周圍起伏的水霧爆裂,污水像雨一樣落下。

白雲柏動作也不慢,他吃力的擡起右手,手背青筋暴起,狠狠一握。

冰棱拔地而起,一接觸污水,瞬間凍成一片。一座冰晶制成的牢籠出現。

冰棱緊緊貼着橘貓的身體,刁鑽的角度固定住它的動作,僅有的空隙将它的四肢露出來。

白雲柏臉色蒼白,走近冰牢,地面上冰晶随着他的腳步在縮小。

他站在橘貓面前,鐵塔也過來了,只不過他還在召集污水往冰籠上澆,在白雲柏異能作用下,冰籠越來越厚。

兩人靜靜看着橘貓,等待藥物起效。

遠在百米外的信标愣着沒動,腦子裏想法無數,最後只說了兩個字。

“卧*!”

“怎麽了信标?”

“還特麽制定個屁的作戰計劃!”

直接就當物理問題看呗!

☆、第三十六個

麻醉起了作用,橘貓頭一歪,整個身體迅速變小,癱在冰面上一動不動。

鐵塔通知其他人過來,更有另一隊人去橘貓非常在意的地方查探。

跟車過來的随行人員又補了兩針,确保運輸途中不會出問題,這才将橘貓裝車帶走。

另一隊也傳來消息。

“找到一個小孩。”

小孩抱出來的時候還昏迷着,寬大的T恤看不出原來顏色,跟着布控的其中一人一眼就認出這個孩子。

“熟人孩子?”

那人嗨了一聲:“這是轄區裏一個流浪漢的孩子,前些日子聽說被他親媽接走了。”

“那怎麽會跟這兒待着?”

“這得回去問問。”

當着明都人的面,他們也不敢太深入讨論。

信标在望遠鏡裏看的一清二楚,他在小隊的頻道裏講,“隊長,把那個小孩要過來,那只貓既然護着他,說不定有什麽聯系。”

“知道了。”

特事特辦,小孩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只是有點營養不良,其他沒有問題。

結果一出來,小隊一行人就出發帶着橘貓跟小孩回了明都。

……

卡蘭星,貿易區已成規模,每天車輛來往不絕,是所有營地眼裏的香饽饽,哪怕新周基地內的某些人也對這兒垂涎不已。

也就是看着眼饞罷了,真搞點什麽事兒是沒人敢的。

就說貿易區裏那些個保衛隊,個個都是三級戰鬥序列的人物,哪怕他們真杠一隊三級的過去,也是給人家送菜。

幾個營地的老大一合計,算了,搬家呗!搶又搶不過,那還不能搬過去啦!近點東西也好采買,雖然附近沙漠環繞,環境不太好,可哪兒的環境好了?

第一基地好,那也得能過去才行。

幾天的時間繞着貿易區數個營地紮根,一個簡陋的基地雛形就這麽出來了。

楊廷的想法就是吸引人過來,現在也算得償所願。雖說這些人各自為政,依托貿易區形成,大小算是一股力量。

白溪定期送物資過來,帶東西回去,那些材料研究後證實了可用性,她就開始大肆采購。

“冬季就要來了,食物暫時不缺,下次過來帶一些過冬用的東西。”

“往年冬天怎麽過得?”白溪好奇。

楊廷眼神恍惚,“還能怎麽過。”他把煙蒂彈出去,語氣淡淡的,“每年冬天就要死一批人,基地內暫時沒什麽問題,營地那邊每年都會消失一些。”

“應該可以燒炭的吧。”白溪撐着下巴,有很多問題想問,“再不濟還有那些植物,砍了也能當柴燒。”

“災變後只有夏天和冬天,冬季時間長溫度低,燒碳也得能開采啊!”他自嘲的笑着,“燒植物更不用說了,燒碳要一整晚不間斷才勉強保證溫度,燒柴需要的就更多了,普通人根本沒辦法承受。”

白溪點點頭,“知道了。”

回到海藍星,她就聯系李威廉讓他辦這些事,再次感嘆有個CEO的好。

有事一個電話就搞定了。

收了線,沈修然電話也來了,要她去研究院,說是藥劑出結果了。

她趕到時,那些大佬興奮的圍在一起,一個個跟喝醉了一樣,臉紅脖子粗的。

沈修然站在一邊看着,雖然他沒什麽表情,白溪也看得出來他很高興。

他注意到有人走來,大步跨過去,跟白溪分享喜悅。

“配方逆推出來了,下一步可以做實驗了。”

白溪也很高興,只是還有一絲擔憂,“不知道效果會怎麽樣。”

“別擔心。”沈修然撫摸着白溪的發頂,将她耳邊的頭發別過去,“不管有沒有用,起碼現階段看它是一種很好的修複劑,就算沒有那個作用,也能讓一個瀕死的人活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 ̄ー ̄)r托腮,轉場好難寫,才不會說我在追科幻文呢

☆、第三十七個

“現在情況不容樂觀,做不了太多了。”沈修然面帶愁容。

難道還有她不知道的事?

白溪問,“下一步要在全國推行嗎?”

沈修然揉捏着白溪的手,說了一個她不知道的消息,“變異的動植物越來越多了,嶺南一支駐軍前幾天被包圍,大半軍人受傷昏迷,這次藥劑只要确定有用,哪怕只有0.01%的效果也要投入使用。”

膽大妄為。

白溪腦子裏只剩下這四個字。

兩天後,一輛專機滿載藥品飛往嶺南。

第二天便有消息傳回來。

藥劑有用!

同時傳回來的還有每個人使用藥劑後的身體數據變化,大量的樣本讓研究人員确定了後續計劃。

一周後,明都魚躍大酒店禮堂。

烏泱泱一堆人頭,後方還有工作人員擺弄攝像機,确保接下來的新聞發布會萬無一失。

時間來到下午1點,發布會人員到齊。

重磅宣布一則新疫(yao)苗(ji)的消息:

經過研究人員日以夜繼的研發,開發出一款強化免疫力的疫苗,這款疫苗可全面提升人體免疫力……

(+點擊展開信息詳情)

經過各大媒體的宣傳,網上鋪天蓋地的都是新疫苗的消息,跟平日裏出來個什麽特效藥的新聞完全不同,頭條熱搜非疫苗的關鍵詞都排在第四條以後了。

可惜網友并不買賬。

[吃瓜群衆路過,有打過的說下感想]

[打了這個是不是就不怕HIV了???]

[輕微過敏的咋辦?]

[納稅人的錢就是這麽花的,呵呵]

……

白溪看網上的評論,好壞參半,大多數人都抱着懷疑的态度。

不過沈修然發了消息,記錄了自發布會後半個月以來所有地區‘藥劑’的普及率。

還不錯。

縣內普及率最高,市區內普及率較低。

沈修然:“接下來的半個月估計會有一個爆發式的增長,普及全國只是時間問題。”

“産量問題解決了嗎?”

“還好,母株已經開始分株,用靈石很快就能催熟,而且普通人承受不了正常濃度的藥劑,一支正常濃度的藥劑可供十個人使用。”

這樣的話确實不需要太多藥劑。

晶核內蘊含了能量,雜質過多,除非沈修然花時間淨化,不然沒法用。

不過用來做花肥正好。

為了方便記錄,晶核就被叫成了靈石,祛除雜質的高級靈石才叫靈玉。

“我聽下面人說你采購了很多衣物。”

他突然說這個,白溪不明白什麽意思,便順着他的話說下去,“怎麽了!”

正看新聞的白母和阿姨都轉過頭,一臉八卦。

“你……”

白溪反鎖了陽臺門,杜絕了客廳裏那倆人聽牆角的可能,“吞吞吐吐的,有什麽話不能說嗎?”

“你考慮過以後嗎?”

白溪跟不上他的思路,衣服跟以後有什麽關系?

“電話裏說不清,我去找你。”

沈修然挂了電話,白溪看着通訊界面,一頭問號。

她只管跟李威廉說要什麽,具體買了什麽是李威廉操作的,他買了她運走,沒有哪個步驟有問題啊?

帶着疑問,白溪打電話問了自家經理,得知的答案也是一樣的。

“莫名其妙。”嘟囔一句,白溪換了件衣服,等他的時候刷到一條視頻,短短五秒的視頻一經發布就爆了。

原作者對着鏡頭跳舞,背景是一座大山,視頻裏灰撲撲的地面一根手臂粗細的藤子在爬行,接近原作者時像蛇一樣直起身子。

這是一條剪輯過的視頻,着重标注了那棵蛇藤。

看評論五花八門說什麽的都有,什麽道具啊!p的之類,更離譜還有專家科普,說這是特色植物,有追蹤熱量的習性……

雖然很不靠譜,但轉移了很多人的視線,只有當事人知道自己當時有多害怕。

同時,全國很多地區都出現了植物傷人事件,由于都在偏遠植物茂盛地帶,并沒有引起關注。

這些都是大人物們需要關心的事,自從沈修然入股後,她就不管海藍星這邊會不會引起關注了,只管發展卡蘭星的貿易區,日子又回到以前悠閑的時光。

接到沈修然電話,白溪跟白母打了聲照顧就跑下樓,沒聽到後面兩個女人的閑話。

“恭喜夫人啦,估計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

沈修然停在路邊,手裏拿着花轉啊轉。忽然,他擡起頭,那裏有個人跑過來。

白溪穿過綠化帶,沈修然就從車上下來,拉着她上了後座。

“什麽事啊?”白溪一臉純良。

沈修然盯着看了很久,攬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第三十八個

沈修然埋首在白溪頸間,低聲道,“想你了。”

白溪:???

“怎麽了嘛?”白溪捧着他的臉問。

沈修然,“我覺得我不被重視。”

白溪眨了眨眼,“誰不重視你?”

沈修然摟緊她的腰,有些委屈,“你給別的男人買東西。”

白溪:???

“連內衣褲都有。”

“咳咳…”白溪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叔叔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那是威廉買的。”

“你不授意,他會買嗎?”

我……白溪有點冤,你說她就買一套那還算事兒,她那可是一倉庫啊!

養漢子也不是這麽養的好伐!

白溪改為跪坐,很是無語,“叔叔對自己這麽不自信嗎?”

“先不說其他的,就你這臉這身材,多的是阿姨想愛你。”

沈修然扣着白溪的後頸往下壓,兩人離得很近很近,彼此呼吸交融,白溪毫不意外的臉紅了。

“那你呢?”他輕聲呢喃。

白溪被他身上的氣息沖的蒙圈,話沒經大腦直接說出來,“想的呀,可是我怕我養不起。”

“養得起的。”

沈修然感受着她的溫度,眼睛發紅,他現在只想好好的……

砰砰砰!

“先生,動一下車吧。”

白溪回神,動了動腿,老實坐好。

沈修然深吸口氣,下車。

他上了車,點火。

白溪問,“去哪裏?”

“我家。”

我家?“太太和山莊?”

沈修然輕輕嗯了聲。

白溪緊張的結巴,“去去去你家做什麽?”

“我爸媽想見見你。”

白溪更緊張了。

“不…不用了吧,那麽忙。”

沈修然一臉戲谑,從後視鏡裏看她窘迫的樣子,“不忙,見兒媳婦可是大事。”

白溪眼睛亂轉,就是不敢看前面,她打開窗戶透透風,涼風吹散了臉上的熱量,宕機的大腦也開始運轉。

“沈叔叔相親的那幾個…姐姐…”

“生氣了?就是聚在一起各忙各的事,吃了飯就回來了。”沈修然解釋。

“生氣倒沒有,就是想知道那幾個姐姐裏有哪幾個是你們家看中的。”萬一國母大人喜歡誰家姑娘,她半路截胡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掩人耳目而已。”沈修然道,“如果一開始就去白家,白家是否會被其他三家攻讦,就算白老不懼,我也怕被人趕出來。”

信你個鬼!雖然現在是新世紀了,但你差輩兒來找侄女看你爹不打斷你腿!

“我說的都是真的!”

白溪正想反駁,車子突然變道,她撲倒在座椅上,就聽沈修然嚴聲道,“抓緊坐穩。”

什麽情況?她系上安全帶,從窗戶往外看,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在追趕他們,剛接近車頭就別過來。

沈修然加速躲過,速度又上了一階。

轎車全車玻璃都貼了膜,看不清裏面的人,但是敢對沈修然出手的,不是對手就是盟友。

他按了車上的按鈕,超車,變道,拐彎,上演一出知法犯法的街頭飙車。

白溪打了報警電話,雖然可能沒什麽用,但她這會兒也做不了什麽。

沈修然再一次拐彎,上了高架,不用再注意非機動車和行人,速度瞬間就提上去,将黑色轎車遠遠甩開。

抽空,他也開始跟白溪解釋,“最近幾天不安寧,國外的一些人混進來想要盜取藥劑的信息,把你叫出來也不單單是見家長。”

“咱們倆在一塊的時間不算長,但有心人想查點什麽很容易,我怕你單獨在外面受傷,把你放在家裏更安全。”

白溪額上挂了一滴冷汗,“你這麽說我回老宅也很安全好吧。”

“那我就見不到你了。”

嘭!

巨大的撞擊聲震的白溪耳鳴,她的腦袋磕在門上,沈修然焦急的喊着什麽,白溪沒聽清。

下一刻,身側的門打開,白溪看見沈修然靠近,難受的張開手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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