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攬住了海棠的腰身,把她抱離地面,抱着她輕巧的身子在草地上轉着圈。

“一刀…你,呵呵…好了好了,快放我下來,我頭暈了。”海棠笑着,情不自禁的摟着一刀的脖頸。

一刀躺在草地上,攬着海棠,讓她躺在了他的身上。四目相對。滿是柔情,就連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暧昧起來。

“海棠,嫁給我,讓我保護你一輩子,好不好?”他輕柔的問着。海棠趴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很舒服,這樣的感覺,很真實。

“…嗯。”海棠羞澀的點了點頭,應道。“一刀,我感覺,我真的越來越依賴你了…”

“那你就離不開我了。”一刀嘴角劃過一絲笑意,他翻了個身,把海棠壓在身下。他們四目相接,鼻尖輕抵。看着海棠羞紅的臉頰,他不禁感嘆着:“海棠,你知道嗎,你真的好美…”

海棠羞澀的微低着頭:“只屬于你一個人。”

這一句話,讓一刀心裏有說不出的愉悅。他慢慢的俯下身,覆上了海棠的唇,送上了真真切切的吻。海棠感覺腦袋一片空白,她微怔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享受着他給她的愛。還記得那一次,他們的雙唇微擦而過,那一次的尴尬和驚喜,還在腦海裏重現。但是這一次不同,一刀托着她的後腦,輕撫着她的臉龐。海棠被一刀吻的意亂情迷。一刀撬開海棠的貝齒,探尋着她的香甜,惹得海棠一陣戰栗。感覺到海棠的不适應,他擡起頭,在她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安慰道:“不要怕。”他露出了笑容,海棠也紅着臉微微點了點頭。他又覆上了她的唇,他輾轉反側着吻着,海棠也漸漸開始回應着他。她的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更是給了他自信。他的吻漸漸的變得霸道,開始感覺有點把持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漸漸燃燒,他需要的更多…他輕咬着海棠的唇瓣,一只手滑落到海棠的腰間。海棠被他吻的有點喘不過氣,輕推了他一下。一刀趕緊離開海棠,他坐在一邊,努力平複着自己的心境,不斷的告訴自己,他們還沒有成親,還不可越距…

海棠微微起身,一刀扶着她起來:“對不起,海棠,我忘情了。”他輕撫着海棠有些紅腫的嘴唇,說道。

“不怪你…”海棠靠在他的肩上,一刀攬着她,讓她靠在了他的胸膛。

“一刀'你知道嗎?以前我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是喜歡躲在沒有人的地方靜靜的看月亮。因為這樣會讓我感覺很安全。可是…”她擡起頭,看着一刀。

“以後不要怕,有我在。嗯?”他輕抵着她的額頭。

海棠靠進了他溫暖的懷裏:“現在不同了。我喜歡靠在你的懷裏,這樣會讓我感覺很安全,很踏實。”她擡起手抱着他的結實的腰。

一刀要報父仇

“不要怕,以後都不要怕。”他摟着她的腰,聞着她的體香,承諾着:“海棠,以後有一刀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你不要害怕。”

“嗯,我不怕。”她聽着他的平靜有力的心跳,忍不住說道:“一刀,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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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他動情的撫着她的頭發,又忍不住抱着她。

“答應我,永遠在我身邊,好不好?”海棠擡起頭來看着他,“不要離開我,好嗎?”

“只要你不趕我走,我是不會離開的。放心…”他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除非海棠傻了,才會趕這麽好的一刀走…”海棠呢喃着,困意漸漸襲來,她迷迷糊糊的在一刀的懷裏睡過去。她的雙手從他的腰間滑落下來,吓了一刀一跳,他低頭看看她,還好,只是睡着了。

五天後,正值中午,一刀在水月庵的院子裏練習着刀法。霸刀一起,空中就卷起一股淩厲的刀氣,頓時落葉翻飛。一刀敏捷有力的刀勢在風中變換着。海棠在一旁靜靜的看着。

這個時候,路華侬從正堂裏出來了。感覺着一刀日益精進的刀法,她面露難色。

“伯母,你怎麽了?”海棠發覺路氏的面容有變,以為她有哪裏不舒服,趕緊上前問道。

“哦…”路氏回過神來,安慰的笑了笑:“沒事,海棠,你不要擔心。”她又看了一眼一刀,一刀正在專心的練習着刀法。“海棠啊,我先進去了,你在這裏陪陪一刀。”

“嗯,我知道了,伯母。”海棠點頭應道。

路華侬有些蹒跚的進了屋子裏。

約摸半盞茶的功夫之後,一刀收了刀勢。

“一刀,沒想到你的武功進步這麽多。”海棠上前道。

“只是溫故而知新罷了。”一刀道。幾滴汗水順着他的額頭滾落下來。

“你看你,何必這麽辛苦呢?”海棠幾乎抱怨着掏出手帕,幫他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

一刀看着海棠的舉止,眼裏漸漸流露出一些笑意。海棠立刻臉紅了,她把手帕交到一刀手上,“我…我去廚房了。”她快步走開。

一刀握着留有海棠的溫度的手帕,久久站立着。低眸,輕撫着精致的手帕,心裏漸漸升起暖意。

正堂,路華侬閉着眼睛小聲誦念着佛經,手中的佛珠随着指頭不斷的滾動着。一刀站在她的身後,靜默不語。

“一刀,你還是沒有放棄?”路氏安然的睜開眼睛,沒有回頭。

“娘,爹真的沒有留下刀譜嗎?”一刀皺着眉頭。

“刀譜僅留在你爹的腦海中。你爹已經不在了,刀譜自然無存。”她淡淡的說着。口中繼續念着佛經,閉上了眼睛。

“…娘,對不起。”觸及了母親的傷痛之處,一刀低着頭認錯。父親的死也是他多年以來的傷痛,這麽多年來,他幾乎不得安寝,為的就是查出誰是殺害父親的真兇。

轉身,離開。

海棠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可是到處找都找不到一刀的身影。

“伯母,飯菜已經好了,您先吃吧。我再去看看一刀在哪裏。”海棠擔心伯母餓到,所以臨走前交代着。

“海棠,一刀自從父親死後就變得孤僻,從來沒有人能夠走進他的心裏。伯母知道,一刀他很在乎你。”她看着海棠,随後眸色一沉:“往後在他傷心難過的時候,你也要多加安慰他才是。”

海棠雖然聽不懂為什麽伯母會突然說這樣的一番話,可還是點了點頭:“伯母,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一刀的。”

“好孩子…”路華侬輕輕說道,她低下頭,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靜靜的走回自己的坐蒲之上。又繼續念起了佛經。

離開家之後,一刀就收到了張進酒的消息。三年前,一刀曾給了張進酒五萬兩銀子,要他查出誰是殺害他父親的兇手。如今。也算是有了眉目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張進酒灌了一口酒,醉醺醺的步履趔趄的走向一刀。一刀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棵樹下,看起來已經等了他好久了。

“殺我爹的人到底是誰?”一刀轉過身,語氣冰冷至極。

“這麽多年來,你都沒有放棄過。何苦為了這舊仇而耿耿于懷呢?知道了真兇是誰你又能怎麽樣?”張進酒冷靜了一下,渾然沒有了剛才醉醺醺的樣子。

“殺了人,做了孽,就要還。”他的語氣更加堅決。

“那你做的孽又要誰來還呢?”張進酒問道。

為什麽要這樣對他

一刀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我想,你已經查到了。”他擡起眼眸,看向他。

張進酒又喝了一口酒。他走到一刀面前,從懷裏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一刀的神色一緊,他一手奪過張進酒手裏的匕首。看了又看,氣息也漸漸變得急促。“你要說什麽?”他的眉頭皺了又緊,不可置信的問着。他害怕聽到答案,害怕讓他聽到那個讓他不知所措的答案。

“你執着了這麽多年,不就是想要知道最後的這個結果嗎?”張進酒嚴肅的反問着。他看向一刀:“我拿你的錢財,理應為你辦好事情。這是當年在你父親的被害現場發現的。我已經見過那個店小二了,他現在已經是明仁酒樓的老板。是他親眼看見有一名女子将這把匕首深深的□□了你父親的胸口。”

“你确定你沒有誤查?”一刀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他努力平複着內心。

“如果誤查,那我張進酒就枉得天下第一神探的名頭了。”張進酒負手而立,然後又看向他,目光變得深邃,“你一定要報仇嗎?你能報仇嗎?”他質問着,讓一刀沒有退路。

“你知道?”一刀的手握在刀柄上,腦海裏反反複複的出現着夢中父親慘死的模樣。這麽多年來,他一直勤練武藝,忍受着非比常人的練武痛苦。在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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