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要不要去坐坐?

這幾天時雨都沒工作,之前每次睡到早上十點多都是是因為前一晚跟許硯生做過了累得很,昨天晚上沒做,所以早上時雨是跟許硯生一塊兒起來的。

許硯生還有點意外:“不再睡會兒了?”

時雨搖搖頭:“不睡了,那個,我……”他撸了把自己的頭發:“我今天得回家了,昨天接了個稿子,甲方爸爸急着要,我周末就得給人家出圖。”

許硯生點點頭:“行,一會兒就走嗎?”

時雨想了想:“我跟你一起出門吧,我還要去吃早飯。”

“好。”

但是許硯生時間來不及,沒跟時雨一起吃,自己買了塊兒三明治帶走了,時雨自己去吃包子和粥。

這次的圖稍稍有點難度,中午去找許硯生貼完藥之後,他在家坐了一下午才有點頭緒,一畫就畫到晚上十二點多,畫着改着,把線稿完成了。

他這幾天身心很放松,對自己畫出來的東西也挺滿意。

前兩天剛挨了頓罰,又跟許硯生說了好多話,他從心裏覺得輕松,并且心情愉悅。

只是沒想到次日起來上了色之後給甲方交圖人家不滿意,他還得改改。

時雨最煩這種甲方,發了圖不滿意,又不說哪裏不滿意,只說差點意思,讓他改改,他也不知道改哪裏,幹脆暫時不管了,準備叫外賣吃飯。

時雨還在糾結要吃什麽,他這貼着藥好多都不能吃,清淡的也就那麽些,這幾天都吃全乎了,看了半天,正想着要不再喝碗粥算了,門就被敲響。

時雨有點意外,但是一般而言除了父母也沒人會過來了。喻言

時媽媽帶了個保溫盒,說是阿姨做的飯給他送來,進門之後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眼,詢問道:“我前兩天來過一次,敲門半天沒人應,我自己輸密碼進來了,你都不在,還等了你一個多小時呢。”

時雨多少有點心虛,前幾天他不在,應該就是在許硯生家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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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啊?”時雨臨時抱佛腳地把沙發上面幾件髒衣服收拾了扔進洗衣機。

時媽媽涼涼道:“我上次來都看見了,我也懶得給你收拾,你自己願意把房子弄得跟豬窩似的我也沒辦法。”

時雨幹笑:“嘿嘿,我定期收拾呢。”

時媽媽才不信他的鬼話:“你吃完飯就收拾,我看着,收拾幹淨了我再走。”

“不行啊媽,我一會兒得出去一趟。”時雨自己開了飯盒準備吃飯:“你吃了沒啊?”

“吃過了。”時媽媽奇怪道:“你以前恨不得扒在床上哪都不去,現在怎麽還天天往出跑了?”

時雨解釋:“醫生說我腸道濕熱,虛火旺盛,所以老是上火,需要調理身體。”他說着撩了下自己的衣服,給老媽看着肚臍一周隐隐約約的紅暈道:“天天去醫院,醫生給我貼藥呢。”

“你這都過敏了,怎麽還貼啊?”時媽媽蹙眉看時雨的肚子,十分不贊同。

“不是過敏,藥貼不好撕,每次撕掉都會這樣,不疼不癢的,沒事。”時雨呼嚕呼嚕扒拉着飯:“但是我很快就回來,你在家等我會兒。”

時媽媽看他也不是為了逃脫收拾家裏的任務,勉強答應了,等着時雨回來。

時雨直接打車去了醫院,給許硯生打電話時他飯還沒吃完。

“那我在你辦公室等,行麽?”

許硯生應了一聲:“行,我馬上就好。”

時雨在辦公室等了十來分鐘許硯生就回來了,他讓開位置給他坐:“你吃的啥啊?”

“米飯。”許硯生坐下,戴上眼鏡,拿酒精濕巾擦了擦手:“今天怎麽這麽早?吃過飯了?”

“吃過了,我媽今天給我送飯了,所以來得早,要是等外賣就還得一陣兒時間。”時雨自覺地搭上手腕在脈枕上:“不過她不知道我在貼藥,還給我帶的螃蟹,我沒吃。”

許硯生一笑,應了一聲“嗯”,凝神給他號脈,暫時不跟他聊天了,把完脈又看了看他的舌頭,這才道:“我似乎沒見你喝過飲料。”

“嗯,我一般不喝,覺得不解渴。”

“這幾天貼藥了,還覺得口幹嗎?”

“好多了,但是我還是喝水多。”

“嗯,調理有效果,這個禮拜貼完先緩上半個月,後面再來看看,有什麽需要調理的地方再繼續貼吧。”許硯生收了脈枕,在電腦上給他開藥:“也就剩三天時間了,一次性給你開完,明天之後就不用來了,自己在家弄好一貼就行。”

時雨一愣:“啊?可是……我真不知道怎麽弄啊。”

“一會兒過來我教你。”

時雨去取藥的路上還在想,突然就剝奪了他每天都能見到帥醫生的權利,這每天得靠什麽洗眼睛啊?

取完藥回到辦公室,許硯生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眼鏡卸了捏了捏鼻梁,看上去挺累的樣子。

時雨輕手輕腳過去,問:“你昨天沒休息好啊?”

許硯生睜開眼坐直了,接過他手裏的藥,打趣道:“是啊,獨守空房,睡得不舒服。”

時雨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一時間還有點臉熱,磕巴了一下才道:“你,你跟我睡能踏實點兒啊?”

許硯生給他貼好藥,笑了一聲,手順着他肚子往上摸,隔着衣料捏了捏他的乳頭,指腹繞着乳暈劃了一圈,修剪平整的指甲撥弄着乳尖。

衣服料子再好相對于乳頭這種敏感的地方而言也是粗糙的,有點疼,但更多的是刺激和爽快,時雨驀地承受一波快感沖擊,覺得瞬間小腹一緊,熱流全朝着下半身而去了。

“嗯……”時雨哼了一聲,不自覺的弓了弓腰。

“你這裏也挺敏感的……”許硯生帶着笑意調戲他,聲音輕輕的,往人耳朵裏鑽。

時雨臉熱,嘟嘟囔囔道:“幹這種事你就不累了?”

“當然。”許硯生站起身,帶着時雨的腰往自己跟前摁了一下,指腹依舊在他左乳上揉摁,輕輕挑逗着他已經立起來的乳尖,低聲道:“你對我誘惑很大啊……”

時雨的耳朵邊上就是他一呼一吸間噴灑出的鼻息,又熱又癢。

“你今天,幾點下班?”時雨在他指頭的刺激下眼睛都有點濕了,微喘着氣問他。

許硯生另一手下去揉了揉他的屁股:“還是老樣子,八九點吧,怎麽?還要來接我?”

“我,嗯……一會兒回去要收拾房子了,你……你那個,晚上,要不要去坐坐?”

許硯生一笑,擡起手掌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好啊。”

這兩巴掌可不是輕輕的,打上來是有點疼的,聲音在房子裏還回蕩了一會兒。

時雨的臉徹底熟了,沒用什麽力氣地推拒了兩下:“這,這是醫院,你個老流氓。”

許硯生點到即止,不折騰他了,卻還要再打趣一句:“不喜歡你別起反應啊,乳頭都立起來了。”

時雨氣得咬牙,招呼沒打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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