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的亦荇耀只冷冷的對張沁說了一句話。

“既然你是小爹爹的朋友,那年齡實際上應該跟小爹爹一樣的吧。假如真是如此的話,我哥哥和你根本就是隔世之人,他對你的情是用錯了人,而你和他也不相稱!”亦荇耀的嘲弄張沁聽得明白,是讓他不要對亦荇言做任何肖想了,兩人年紀上就差一大皆。起先不知道還能糊弄過去,畢竟他現在的身體才十八晨,可如今說開了,意味就完全不同。

是呀,說開了,張沁變心的疑案是弄清楚了,可張沁也喪失了再同亦荇言一起的機會。從安峪城到京城的路上,整日聽亦荇耀的冷嘲熱諷,就算再不愛動腦子,張沁也明白他錯認洛君成的事讓亦荇言誤會他有異心。張沁并非對亦荇言完全沒感覺,可如今他和亦荇言之間隔一條他怎麽都跳不過去的河,換句話說,除非亦荇言過來接他,忽略兩人年齡上的差距。

庸人自擾,明明身體就是十八歲的娃娃,行動言語比娃娃還差勁的人居然老惦記著自己的實際年齡,有用嗎!并不是說他目前活過四十一年,他的心态就是成年人,反之,他這麽多年跟沒長一樣。應該說他還不如他當初二十一歲成熟呢。

亦荇言喜歡的是那個整人被自己呵護在手裏的龍兒,而著個龍兒正是如今的張沁,從裏到外都沒換過人,張沁還有何可擔憂的。正因為張沁的退卻,亦荇耀特意所為,張沁的事被壓下并無人告知亦荇言。遠方的亦荇言仍舊為張沁的變心而傷感,最後轉變态度,看來這兩人的情路坎坷呀。

人逢傷心時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過的比自己好,尤其那個人是害自己白受十八年罪的人。所以,欺負闫靖昊就成為了張沁最大的樂子,誰讓闫靖昊被他欺負還不敢報屈。

某一天闫靖昊興沖沖的找張沁獻寶,封儀周邊小國獻上的貢品,春華仙露,據說可養顏,被亦磬拿了一半給闫靖昊,然後又讓闫靖昊分出一半來想給張沁。這種女人用的東西闫靖昊也當成是寶這點讓張沁大為不屑,提筆寫到:“是不是你家的那兩頭嫌你老了,你才要想盡辦法維持容顏呀。”

張沁的這句話有點毒,可惜傻乎乎的闫靖昊沒看出含帶在其內的嘲諷,說:“不是呀,這又不是我找的,是亦磬拿回來的。反正又喝不死人,不如你也嘗嘗看,說不定會有什麽意外的效果類。”

春華仙露異邦獻了十瓶,亦磬得到五瓶全給闫靖昊了,而闫靖昊分了一瓶給錦兒送過去,拿了兩瓶到張沁這裏。找了兩個小玉盞,闫靖昊打開泥封,倒進玉盞中,頓時花香味彌漫整間屋子,而那液體呈琥珀色透明狀,襯在青色半透明的玉盞中看的甚是誘人。

闫靖昊也不管張沁喝不喝,他先嘗一口,這一嘗可不要緊。因為透著香甜的味道,讓闫靖昊貪戀而不知節制的把整瓶都喝光了,喝完後他才想到他忘了問亦磬一次喝多少。張沁在那東西倒出來的時候就聞出是酒了,見闫靖昊猛灌他只暗笑,寫了張紙遞給闫靖昊:“你不是不喝酒的呢,我記得你喝完酒就變的特別醜,你還灌下一瓶,就等著讓人看你的醜态吧!”

“酒?”闫靖昊含帶著三分醉意的學了一句嘴,可惜在他已經變渾濁的腦袋裏一時半會沒想起來酒是幹嗎的。想當年伶牙俐齒能堵的人說不出話來反駁的張沁同志,目前雖然是個小啞巴,但是習性并未改變多少,寫一樣可以表達意思。

“你真是個繡花枕頭草包肚子的豬,這東西一看就知道是酒了,養顏的護膚品能喝嗎!有這麽大的瓶子嗎!!”張沁寫完後還特意拿起桌上被闫靖昊喝空的瓶子給他看,那瓶子有半尺高三寸寬,就算是香料味濃重,可酒味依然壓不住,偏就闫靖昊沒聞出來。

也不怪他罵闫靖昊,折實在他印象中養顏的東西應該都是抹臉的,比如前世的那些廣告中的東西。而這酒又怎麽可能會有美容效果,怕這其實是亦磬專門弄來想悄悄灌醉闫靖昊後獨自享受用的,偏生這笨蛋就在他這裏喝醉了。

想到亦磬不由的連帶起穆雲桦,再之後張沁就非常奇怪,然後又寫了一張紙給醉眼朦胧的闫靖昊看“悅悅,你是不是察覺到感情危機了?要不怎麽會喝什麽美容養顏的東西,不過你喝那也沒用,就算你再美再好看,光憑借容貌得來的感情維持不了多久,況且你的性子還極壞,真不知道那倆人怎麽容忍你到現在的。”

張沁是真的很為闫靖昊擔憂,理由很簡單,在他看來他這個朋友在目前來說就是一個依仗著自己的皮囊橫行的。一旦容貌衰老或者出現一位比他更年輕更美貌的男子或女子的話,恐怕其地位不保。而闫靖昊在王府從無作為,整天就是混吃等死,哦,不等那倆人……臨幸……

張某同志越想就越替闫靖昊感到悲哀,想在前世的時候那個名喚駱琦悅的人可是有偉大的理想和抱負,雖然大概實現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最起碼他有事做呀。哪象現在,就一個被人養在家裏的觀賞物,除了欣賞和玩弄沒別的作用了。

Advertisement

張沁很顯然直接忽略掉他在王府中居住近十年所看到的三人恩愛的場景,和闫靖昊同志屢屢搗亂而那倆人跟著擦黑的事了。關心則亂呀。

原來神仙都是穿越來的 025-027

25

張沁對闫靖昊的事情很上心,但是他生來就是個嘴巴不饒人的人,溫情的話他是說不出來的。所以就寫出來“你看你現在什麽樣子,不男不不女的,還被倆男人寵幸,小心等你年老色衰的時候沒人要你!”

闫靖昊醉眼朦胧的看看張沁寫的字,半倒在張沁的床上,指著自己說“不會的,只有我不要他們的份,他們才不敢不要我……年老色衰……這到是個問題……”

闫靖昊嘟囔完就想睡,他的酒品很好,喝多了就睡覺。張沁不依,拽著闫靖昊的耳朵給提起來,用寫張紙甩在闫靖昊臉上,闫靖昊是實在想睡覺,可又被張沁鬧得不行,只好強睜著眼睛看張沁寫的什麽東西,一看,呆著了。張沁寫的是“你這頭豬!吃飽了就睡,睡完了就吃,豬還會哼幾聲,還能賣肉吃,你能幹嗎!!!”

闫靖昊終於怒了,掂起枕頭朝地上一摔,說“我就算是頭豬也有人願意養我,我就是沒本事沒能耐,還偏偏亦磬和雲桦倆就愛要我!!你到是比我能耐,那你有本事也去找像雲桦和亦磬一樣的人來寵著你,順著你呀!!”

這純粹是醉話,酒醒後的闫靖昊絕對會指天發誓辯解的,可惜他現在是醉著的。所以,闫靖昊脾氣上來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一走三晃,就這麽歪歪斜斜的離開張沁的屋子,去找他家穆雲桦抱屈去了。獨留下一個被震撼的不輕的張沁,張沁小同志被闫靖昊的話連帶著想起了亦荇言。那是他的痛,他失去的情。

張沁憤恨的抓起所有他能看得到的東西砸在地上,洩恨。闫靖昊有兩個人疼著愛著,他嫉妒為什麽他連一個亦荇言都失去了,火氣沖天的張沁,決定把怨恨都發洩到闫靖昊身上,誰讓闫靖昊是他在這世界上唯一親近的人,朋友是做什麽的,生氣時候用來當沙包出氣的!

不用問闫靖昊肯定是去找穆雲桦訴苦了,因為亦磬不在家。張沁就直接沖向闫靖昊住的院子,還沒到院子就碰到幾個服侍闫靖昊他們的丫頭下人紛紛散出來,看到張沁都來攔阻。張沁全不理會,只管往裏沖,就聽見那幾個丫頭在身後偷偷笑著。

等推開門進了屋,張沁才有點後悔,他為什麽就沒想到穆雲桦能安慰人安慰到床上類。醉得暈頭暈腦的闫靖昊可比往昔熱情的多,再加上受委屈了,行動上多少帶著點撒嬌的意味。這樣的闫靖昊太難得了,以穆雲桦的為人豈能放過,邊聽著闫靖昊叨叨的訴苦,邊大下其手,就這麽上了床。

發現張沁進來,穆雲桦只做了一件事,把闫靖昊的小臉歪到看不見張沁的地方,然後就當著張沁的面和闫靖昊纏綿。這也算是幫闫靖昊小小的回報下張沁吧。張沁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現場真人秀,他已經很多年沒沾過這種東西了。慌不擇路,張沁是逃出闫靖昊的房間的,之後此夜,張沁同志……做春夢了……對象竟然是……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從此以後張沁小同志算是看闫靖昊不順眼了,逮著就刺,通常是把闫靖昊說的啞口無言,最終去找穆雲桦和亦磬哭訴,然後滾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