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王府!洛君成暗暗把安寧府的幾個有權有勢的人在腦海中過一遍,等進了客棧的上房,洛君成讓人守在外面,仔細盤問舞蝶。
“說吧,到底怎麽一回事,別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綁走沁兒。”洛君成心裏也焦急,可他更明白不問清楚,急也沒用。舞蝶看洛君成一眼,說:“公子……公子離開你後沒幾天就跟昊公子吵了一架,然後帶著我和舞彩準備回京城……”
張沁離開洛君成後,越想越不舒服,尤其看到闫靖昊和穆雲桦兩個親親我我,他泛酸。怎麽看怎麽不舒服,怎麽想怎麽難受。亦荇言若是還像以前那樣寵著他,疼著他,他跟亦荇言成婚他也沒什麽。可是這近一年來亦荇言都沒給他回過一封信,連捎帶都沒有。明明都已經是陌路人,憑什麽他要把後半生都陪給亦荇言!
亦荇言想做皇帝,他就把自己手裏的錢財和兵權都給亦荇言。當初他辜負了亦荇言,可他也等了亦荇言這麽久,早扯平了。他不是那種人家不愛他,他還要死皮賴臉的跟著人家的那種人。不可否認,亦荇言在他心中的位置很重。可是,他在亦荇言心裏又算什麽。
張沁不平衡了,尤其洛君成在他離開之前故意疏離他,他覺得很不爽!!他對洛君成根本就沒什麽想法,只是覺得這個人跟駱琦悅很像,對他又溫柔體貼,呵護備至。一直被亦荇言寵著,照顧著,換個洛君成,他就理所應當的繼續享受,并沒有多想。
闫靖昊這麽一攪和,張沁開始想了,他跟洛君成算什麽,什麽也不算。他名義上可是亦荇言未過門的,妃子。不知道他身份,洛君成當然會對他好,或許,是喜歡他。張沁同志想到洛君成可能喜歡他,小臉紅了。但是,如果喜歡他,幹嘛不用盡追他!他還沒跟亦荇言成親,絕對是有機會的!!
張沁小同志以現代的理念來理解這件事,想著想著他又一肚子氣。他并不排斥洛君成,可是洛君成居然放棄他!他很生氣。一個亦荇言靠不住,再碰到個洛君成也指望不上!!他看闫靖昊就非常不順眼,憑什麽闫靖昊還一下有倆人疼愛!!
他看闫靖昊不順眼,自然就不想繼續跟闫靖昊一起走了,不是讓他回京城嗎,他回去好了,沒必要跟著闫靖昊瞎逛!張沁頭次提出要回京城,被駁回了,二次,三次都如此,張沁徹底惱了!翻桌子砸板凳,鬧騰。或者是雞蛋裏面挑骨頭,找事。
最後準備偷跑,被憐淆抓了四五次後,闫靖昊和穆雲桦妥協了,想自己回那就回吧。這樣他帶著舞彩和舞蓮兩個朝京城方向走,可是即便他離開了闫靖昊,他還是氣不順,一路上沒少折騰人。再加上他的容貌出衆,又一身錦衣玉帶,不少人打他主意,有為財有為色。可把舞彩和舞蝶還有跟來的幾名暗衛忙壞了,想通知官府派人保護張沁吧,張沁還不樂意。結果,就出事了。
只是這次出事出的很奇怪,頭天傍晚到的安寧府,張沁還沒來得及找事呢,半夜就被人劫走了。舞蓮心有餘悸的對洛君成說:“洛公子,那些人武功很高,帶走公子的那人只用單手,三招就把舞彩打傷。”
“我們跟師父也練了十幾年,雖然沒有麟兒那樣的天分,可也不至於太差。換做對洛公子您,我們還是有自信能過十幾招,但是那人我們卻看不出深淺。”舞蓮雖然真正見過洛君成動武,不過相處的時間長了,多少能猜測出來點。聽到舞蓮的話洛君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照舞蓮這樣說他倒是想起一個人來,那個人非常不好對付,張沁就怎麽撞到那人手裏呢!
“你先別急,舞彩受傷了,你把她接過來先看傷。”洛君成現在也只能先安撫舞彩,心裏盤算自己有幾成把握救張沁。說實在的,他沒把握,他在安寧府的人手也不多,大都是些武功平常的人,根本幫不上忙。嘆口氣,對舞蓮說:“你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你的主子吧,讓他有所準備,晚上我去探探風。”
如果不是牽扯上張沁,洛君成真的不想跟那個人打交道,因為他知道,即便他出面也未必能把張沁要回來。那人親自出手,怕是對張沁有興趣。既然有興趣,就不可能在乎張沁的後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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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虐,心态不好。
原來神仙都是穿越來的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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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成的武功說實在的,還是很不錯,跟穆雲桦比是差點,可在武林中算是佼佼者。說起來他沒有幾個怕的,一是因為他的身份,二就是武功了,對手不多。可安寧府的這位就算一個,如果洛君成沒猜錯的話,張沁恐怕就是落在那人手裏了。
只是,洛君成想不通的是,那人怎麽會親自出手?即便張沁有舞蓮和舞彩保護,也不值得那人親自出面擄人。舞蓮、舞彩的功夫是不錯,但那人手下也并非沒有高手。再說,據舞蓮所講,根本就沒和那人正面交鋒。洛君成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張沁他還得救。無論是沂王的面子,還是張沁本身,他都得被人完好無缺的弄回來。
這邊洛君成想法子救張沁,那邊張沁半夜在客棧中睡得正安穩的時候,被人強行帶走,還又點了睡穴。等他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張沁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原本該放在床頭的小鈴铛。他是個啞巴,自然不能開口叫人。所以他每次醒來的時候都會搖動鈴铛,示意他醒了,舞彩和舞蓮倆好進來服侍他。
摸了半天,張沁沒摸到鈴铛,只好四處張望,看是不是他給扔什麽地方了。看著看著他覺得不對勁,這房間,這裝飾,都不是平常客棧所有的。而床上被褥也不對,不是他原來用的。客棧的房間較小,布置擺設看著挺齊全,卻都是次品。而這間屋子明顯的奢華,床是上好的紅木,被子也是絲錦緞的。
張沁猛的一激靈,他想起來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好像有人進了他睡的屋子,并且二話不說點了他的睡穴,他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張沁有點懊惱,好歹他也學了幾年功夫,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就被人給點了穴,并且帶到這個完全不知道什麽地方的地方。
張沁坐在床上半天,想起來吧,他是光著的。他和闫靖昊一個毛病,喜歡裸睡。舞彩和舞蓮兩個都知道他這毛病,所以不管去哪兒,馬車都帶著被褥,免得外面的太髒。結果他就這麽的被人給光著帶走,還連衣服都沒。張沁又坐了半晌,聽見屋外隐約有人在說話,聲音很輕,他只聽到似乎在說,怎麽還不醒?要不要通禀主人一聲……
原來外面有人候著呀,張沁裹上被子,光著小腳丫下床。看到離他最近的地方有個裝飾用的大花瓶,伸腳一踢,“!當”,花瓶挺結實的,沒碎,只是在地上滾了幾下。屋外的人這下可算聽到動靜了,連忙推門進屋。跑到裏間,就看到張沁小同志黑著臉,裹著被子瞅著他們。
“公子,您醒了,我現在給您拿衣服。”進門的人有倆,一個十六七的小姑娘,長得眉清目秀,看著也挺機靈。還有個十四五歲的小童,正捂著嘴偷笑。被那個丫頭敲了下腦袋,連忙轉身出去。小丫頭則是去準備水盆濕布,讓張沁坐回床上,幫張沁擦臉漱口。
這整個過程張沁沒說一句話,他現在也是偶爾能出兩聲,還不在他控制範圍,他說什麽呀。小丫頭不知道他算是個啞巴,還納悶了,怎麽什麽都不問?小丫頭只好自己先開口,對張沁說:“公子,奴婢叫四燕,您下次直接叫奴婢的名字就成,有什麽吩咐也可以叫奴婢。”
張沁翻個白眼,他要是會說話,幹嗎要去踢花瓶。他倒好,沒一點危機感。主要是他經歷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目前這點小狀況,根本不算什麽。他只考慮一個問題,那人擄走他,幹嗎不把舞彩和舞蓮都帶來,好歹那倆丫頭不用他寫字就明白他要幹嘛,現在換個人,還要重新适應。
四燕說完,發現面前這位小公子一聲不吭,也不敢再說什麽。她覺得這位小公子脾氣挺大的,要不,幹嗎不直接叫人,而是砸東西。四燕幫張沁梳洗完畢,那小童也捧著衣服進來。衣服是夜裏臨時趕制的,虧得張沁起得晚,要不還沒衣服穿呢。
“公子,您是讓我伺候著,還是讓小魚服侍您?”四燕不知道張沁這裏什麽規矩,怕不喜歡女人服侍更衣,便問了下。張沁沒所謂,以前是亦荇言幫他,之後是王府中的侍女,再之後就是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