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章節

還真是美貌,可那氣質絕不是他們可以比拟的。再看看他們莊主,一副有苦不敢言的樣子,就明白了,怕是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而那個,絕非好惹的。現在的秦之寒覺得更苦了,罵誰不好,罵他都沒問題,可是怎麽能罵闫靖昊呢。

“啪”秦之寒賞了那個男孩子一巴掌,說:“看你曾伺候過我的面上,你去收拾包袱走吧。”

“秦莊主就這麽放他走嗎!”憐淆可不會饒那孩子,哪怕是無心的。闫靖昊笑了笑,說:“讓他走,對一個孩子刁難什麽。秦莊主,你可過分了,我原本就是以色事人,他不過是說了句實話,你卻太薄情了。”

秦之寒心想,要不是知道闫靖昊的手段,他哪會打人。打那孩子一巴掌不過是為了讓闫靖昊不再挑理,結果闫靖昊把矛頭對向他。說:“這樣吧,給我報一下你們山莊內有多少銀子,還有你的那些商鋪什麽的每年都能收入多少,我看著幫你散點出去。”

不僅遣散他的男寵,還要散盡他的家産,太過分了。好在銀子沒了,可以賺,美人沒了也沒關系,再找。秦之寒擡頭看到鳳亦亭,眼睛一亮,對闫靖昊說:“亦亭是我山莊管事的,我有多少財産讓他報給您。”

“管事的?不是你的男寵嗎??”闫靖昊意味深長的沖著秦之寒笑,秦之寒肯定得點頭說:“這幾年我的商鋪什麽的都是亦亭打理,并非我的男寵。不過,挂個虛名而已。”

“您應該能看出來,他也就一般姿色,我這裏的人哪個不比他耐看,我又怎麽會要他當男寵。”秦之寒為了保住鳳亦亭,使勁的說賴話。鳳亦亭臉色微微變了下,随即恢複正常,平靜的對闫靖昊說:“晚輩确實幫秦莊主打理財務,他名下有……”

鳳亦亭把秦之寒都有點什麽産業,每年收入多少,在山莊中可用的錢財又有多少,一一向闫靖昊說明。他說話條理分明,簡單卻不混亂。就闫靖昊這種聽到數字就頭大的人,能聽明白。果然是個人才,闫靖昊瞅著鳳亦亭心裏打主意。等鳳亦亭全說完了,闫靖昊對秦之寒說:“既然他不是你的男寵,那就送給我當管家吧,我們王府正缺位管家。”

“你姓鳳?我家有個孩子叫龍兒,那我以後叫你鳳兒……不太好聽,這樣叫太女氣,不如叫你小鳳凰吧。你原本也是人中龍鳳凰,這樣叫你,不屈就你。”闫靖昊根本就不等秦之寒答應,直接跟鳳亦亭套近乎。鳳亦亭別過頭瞅瞅秦之寒,小鳳凰兒,秦之寒和他親熱的時候就這麽叫他的。

“不,君子,君子不奪人所好,亦亭是我的,管家……”秦之寒腦袋一發熱,沖上去想把鳳亦亭拉回來,他,看不得鳳亦亭那哀傷的眼神。可他也不敢表現出他對鳳亦亭的在意,他怕闫靖昊會整的更狠。他這舉動已經出賣他了,闫靖昊晃晃腦袋對秦之寒說:“沒事,反正你也要跟我一同回京城的,順便去探望探望你的兩個爹,還有你爺爺。”

“我會把龍兒的事跟你爺爺說的,他可是最疼龍兒了。”闫靖昊直接落井下石,秦之寒臉都白了。他,真的不知道那是龍兒呀,要知道的話,打死他,他都不敢。

“師父,昊公子。”舞蝶是聽說有人進了山莊,正在前廳鬧騰,連忙趕來的。她和孟岩倆傷的都不輕,這時候正互相攙扶著呢。看到憐淆和闫靖昊,舞蝶非常開心,也顧不得身上的傷,朝憐淆跑過去。憐淆的臉色卻變得很是難看,這才幾天沒見就一身傷,那小臉都不可避免的纏著白布。

由於奔跑的動作過於激烈,牽動了身上的是傷口,舞蝶痛了臉都扭曲了。憐淆趕緊過去扶住舞蝶,舞蝶看到憐淆,忍不住掉下眼淚,對憐淆說:“師父……師父……對不起,我沒保護好小公子,他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蝶兒,沒事的,龍兒命大,死不了。”闫靖昊看到舞蝶滿臉淚痕,便出聲安撫她。他來到這裏後一直沒問張沁的事,因為他堅信張沁不會有事的,禍害活百年嘛。張沁那也算是個小禍害,他當初遇到多少次危險,不還活得好好的。

“蝶兒,你身上的傷是誰打的!”憐淆冷著臉問舞蝶,舞蝶擡手指向秦之寒,說:“就他,他知道我是沂王府的人後,還準備殺人滅口。還有那位鳳公子,他幫我們救小公子,可是差點被這個人給掐死!!”

“他真不是東西,鳳公子答應幫忙時候向洛公子提出的條件就是,不追究他擄走小公子的事,可他竟然對鳳公子下毒手!!”舞蝶對秦之寒可謂是苦大仇深,別以為這幾天找大夫看傷就能彌補得了。大廳中的男寵和下人們聽到舞蝶說他們是沂王府的人,臉色都變得慘白。無怪會這麽猖狂,原來是沂王府的人,而他們莊主這次,碰到不好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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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神仙都是穿越來的 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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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那些男寵也沒人鬧了,他們莊主惹了這麽大的禍事,沒牽連到他們已經很不錯了。他們都知道秦之寒弄了個孩子回來,還有人半夜來搶那個孩子,現在下落不明,一直派人在找。那些曾經打傷過舞蝶和孟岩的人,都慌了,別到最後把帳算他們頭上呀。

好在冤有頭債有主,闫靖昊就盯著秦之寒了。舞蝶也只和秦之寒不對頭,沒準備找別人的事兒。孟岩就更不用說了,他以舞蝶為中心。闫靖昊看看鳳亦亭,說:“怎麽好的一個孩子,以誠心待人,卻換得狼心狗肺。還是跟我吧,實在不行的話,龍兒大婚的時候把你也算上,一龍一鳳,和我們家小言挺配對的。”

闫靖昊絕對是說笑,鳳亦亭卻惶恐的跪下,那個張沁是晏宛的皇子,而與其婚配的人,只有封儀的那位太子。他鳳亦亭即使是玩笑,也承受不起。鳳亦亭低著頭,對闫靖昊說:“亦亭身份低微,承蒙公子看得過眼,可亦亭如今只想回鄉下侍奉母親的亡魂。”

“這孩子真夠懂事的,看著也順眼,還是留在我身邊吧。”闫靖昊讓錦兒把鳳亦亭攙扶起來,他不可能放走鳳亦亭的,他還要用鳳亦亭整秦之寒呢。他一口一個孩子,讓不知情的人都感到奇怪。闫靖昊把眼光掃向秦之寒的那些男寵,說:“給他們每人千金,再給置辦幾十畝良田,這樣即便錢花完了,也有能活命的東西。”

“這山莊我看不順眼,把值錢的東西搬出去,燒了吧。”闫靖昊安排完男寵又開始打秦之寒山莊的主意,秦之寒此時已經麻木了,燒就燒吧。好在鳳亦亭報賬的時候,很多暗帳沒說出來,而他的錢可不只是放在山莊中的。鳳亦亭還是心疼他,給他留了不少底。

“公子,您等找到龍兒再燒,要不我們現在住哪兒。”憐淆笑眯眯的阻止闫靖昊,燒,沒問題,等她把秦之寒打傷舞蝶和舞彩的帳算完再說!提到張沁,闫靖昊看眼秦之寒,說:“你找了幾天都沒找到人?”

“還沒有,後山的範圍太大,也不知道他們能跑哪兒。”秦之寒連忙回答。闫靖昊敲敲一旁的茶幾,對秦之寒說:“不管怎麽樣,哪怕你把山倒個個兒,人是必須找到的。找不到的話,你十條命都不夠賠一個龍兒的。”

闫靖昊不是看輕秦之寒,也不是厚此薄彼,而是張沁的身份實在太特殊了。不僅僅是闫靖昊前世的朋友,最重要的是,晏宛的皇子。張沁出事了,他要如何跟楚潇寒和龍彥楓交代。

洛君成帶著張沁跑哪兒了?不遠,馬匹暴斃後,就靠兩條腿,真的跑不遠。他背著張沁,也看不清方向,只知道朝山裏跑。這樣的話,雖然他一時半會出不了山,可相對的,也安全點。只要能熬到沂王府來人,就沒事了。洛君成跑了一夜,找了個看著還算隐蔽的洞穴藏進去。

張沁的病還沒完全好,他不能過於冒險。等他把張沁放下來的時候,發現張沁又燒開了。可他手頭沒有藥,而他也不懂醫術。只能憑借著小時候被人伺候的經驗照看張沁,用被子把張沁捂個嚴實。撕破衣服,跑到有水的地方侵濕,帶回來,一遍一遍的幫張沁擦拭出汗的額頭。

洛君成從小到大還沒這樣伺候過人,跑了一夜他也筋疲力盡,最後就那麽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倒在張沁身上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天又快黑了,洛君成正想出去弄點吃的,卻發現有在山谷中尋覓。人還不少,明顯是萬柳山莊的人。洛君成這能繼續等待,因為有人巡山,他連火都不敢燒。

他是練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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