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上好的點心

“在下和城主……”

“好吧!跟我走!”

安月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恨恨的說道,剛剛修理了那個厚臉皮的女人,才對他稍稍改變了一點點的态度,轉眼又讨人厭起來!

不過,安月不得不暗贊一聲,這個男人除了外面上品以外,那武功更是不同凡響,剛才那一腳看上去沒用多少力道,可竟然将人踢了幾米遠,從屋子的震動來看,恐怕他是擔心房子塌了才故意沒用多少力道,否則,那個女人必死無疑!

備好了浴桶和熱水,安月這才關上門回了自己的屋子,還好那個男人沒有讓人侍浴的癖好,要不然讓她一個孕婦去看美男沐浴圖,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麽笑話呢!

高逸瞅着那木桶,稍稍有些滿意,對剛才飯菜的怨念也稍微淡了一點,剛剛入池,手邊方形的奇怪擺式便引起了注意。

高逸瞅着那木桶,稍稍有些滿意,對剛才飯菜的怨念也稍微淡了一點,剛剛入池,手邊方形的奇怪擺式便引起了注意。

聞了兩下,淡淡的花香有些熟悉,似乎是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吃的嗎?猶豫了兩下,高逸還是将這方塊塞在了嘴中。

有點苦……

黑着臉吐了出來,看來不是吃的……

夜晚,靜的出奇,安月早早的便上床睡起覺來,朦胧之中,突然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響,她向來警惕性高,頓時轉醒過來。

“這是什麽?”一陣清香撲鼻,熟悉的味道讓安月一愣,才想起高逸就住在不遠處的廂房,而這聲音也正是他發出的。

“高公子有窺視女子香閨的癖好?”安月聲音一冷,面無表情的問道。

幽暗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安月的臉上,倔強的小臉粉嘟嘟的十分可愛,不過,那冷冷的面容讓那氣氛瞬間降到零點,高逸傾斜的身子一頓,稍稍窘迫的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瞄了一眼安月那若隐若現的肌膚,道:“在下對孕婦沒什麽興趣,不過是想問問這個東西是什麽。”

安月嘴角一抽,大半夜的闖進來就為了他手中拿的那個肥皂?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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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肥皂怎麽好像少了一角?

将肥皂接過來,纖細的小手劃過那肥皂邊角,心裏突然一樂:這家夥該不會将肥皂當成吃的咬了一口吧?這痕跡摸起來明明就是齒痕嘛!

“好吃嗎?”

安月突然覺得好笑,這人看着挺精明的,可現在怎麽都覺得有些傻裏傻氣……

“苦。”高逸猶豫了兩秒,認真的說道。

“噗——苦?”安月支撐着身子,“哈哈”大笑起來,那難吃的讓人想吐的飯菜沒搞定這個男人,反倒是這一枚香皂将他降住了?

黑暗中的男人漸漸黑了臉,他還從未試過這麽丢人的場面,很想将那正在不知死活笑的正開心的女人就地掐死,不過那手握成拳的片刻突然又改變了主意,那純淨的笑容倒是有幾分可愛,留着“賞玩”應該也不錯……

“笑夠了沒?”過了一會兒,這男人終于失去了耐心,冷冷的問道。

安月心裏一涼,瞬間止住了笑意,臉上讪讪的,心裏不由罵了一句:真是個開不起玩笑的小氣鬼!

“對了,高公子要問什麽來着?”安月明知故問的說道。

高逸的臉上更黑了,不過礙于對“未知事物的好奇”,還是容忍了下來,将那肥皂從安月手中奪了過來,不情不願的說道:“這個、是什麽?”

安月眼睛眯了起來,故意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然後一臉欠揍的說道:“高公子,這個您都不知道?它呀……可是上好的點心,不過呢,是不能直接吃的……對了,你聞聞,這味道不是很香嗎?所以呀,是要配上各種花酒、果酒,在洗浴的時候若是再有兩個美人兒伺候,那樣子嘗起來才是舉世無雙呢!”

男人散發着危險的目光,半信半疑的将肥皂又瞧了兩遍,花酒、果酒的話很好尋來,只是這美人兒就算了……

“你一個大姑娘家的,竟直接開口讓在下找美人伺候,不覺羞恥?”高逸将肥皂揣進了懷裏,竟還沒有想走的意思,将安月從上到下瞅了一眼,雖然隔着被子,但還是讓安月覺得一陣惡寒。

“不好意思呀高公子,我是小婦人不是大姑娘,您該知道婦人都是開過苞的,和那大姑娘可不一樣,所以這伺候人的事哪能不清楚?”說着,安月故意伸出了那雙細嫩的小手,往那男人的胸前一點,接着說道:“不過……奴家沒有丈夫,要是公子不嫌棄……”

“咚!”

安月話未說完,那門如同被風卷起一般晃了兩下,屋中的黑影頓時消失無蹤,安月整理整理床邊的褶皺,心裏得意笑了笑,那個男人一看就是有潔癖的,白天不過是被人噴了幾粒米而已就差點下了殺手,現在她赤裸裸的調戲,還能不走?恐怕以後都不敢在深夜踏進她的房門一步!

高逸出了門,那臉色已經僵硬的如同僵屍一般,不過,陰冷的表情持續片刻突然融化開來,嘴角泛出一絲笑意。

這女人的眼神明明非常純淨,而且那調戲人的動作也生硬的很,雖說當時光線暗淡,但透着微弱的月光,他明顯看到了那女人泛紅了的小臉,若不是那肚子挺在那裏,他絕不會相信她是個嫁了人的小婦人!

知道他不喜歡女人靠近自己,所以故意觸碰自己的逆鱗?

有趣!

同樣的黑夜,華美的閨房之中,主仆二人板着臉聽着黑衣下人的彙報,文靜靜的容貌卻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尖利的指甲扣在桌面之上,劃出了幾道深深的痕跡。

“怎麽會?不是和縣令打通好了嗎?那人怎麽又撤了回來!”女子抑制着心中的憤怒,刻意壓低了聲音問道。

“小姐,何縣令說了,上頭有人突然下了命令,讓雁城的官兵不準接近那個村子,尤其是接觸那位小婦人。”

上頭?詹寧兒咬了咬牙,一個村婦而已,怎會惹得大人物,讓那縣令連她的話都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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