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眼睛在想些什麽,打碎她的幻想,“想的美,租金可以便宜些,但不可能免了。”

“好吧。”便宜些也可以。

方晨掏出手機給同學打電話,談好價格後挂了電話。

“收拾行李吧,我現在就幫你搬過去。”

“小表弟,你簡直是我的福星。”郭小漫撲到方晨懷裏,不客氣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下。

方晨嫌棄的擦着臉上的口紅印。

一個多小時後,方晨載着郭小漫送她到新的住址,一套不大的小兩室,幹淨整潔,看樣子定期有人打掃。

剛想着,方晨就說出了她心裏的想法,“我同學可愛幹淨了,有點潔癖,以後你住進來就不用鐘點工來打掃了。”

郭小漫點點頭,推開卧室的門,将衣服一件件挂在衣櫃裏。

整理完行李,走出卧室,見方晨四仰八叉的攤在沙發上,見她出來,懶洋洋的說道,“姐,我幫你搬家,你是不是得請我吃大餐。”

郭小漫無語,這個表弟典型的吃貨,這樣的機會怎麽可能會放過宰她。

任命的拿起錢包,方晨見狀忙從沙發上蹦起來,樂颠颠的跟着郭小漫往外走。

倆人就在小區附近的一家湘菜館吃飯,剛在臨窗的位置坐下,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說話聲。

“我爸媽已經答應我我,找合适的機會跟莊氏聯姻。”

另一個女孩羨慕的說道,“哇,你真幸福,莊氏總裁不僅能力強,而且人也長的帥,也沒有不好的緋聞。”

“那當然,我可是從小盯着他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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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女孩又說了些什麽,郭小漫已經聽不清楚了,她只聽到季家要跟莊家要聯姻了。

方晨自然也認出了季小倩,小聲嘟囔道,“得瑟什麽,一個花瓶而已。”

郭小漫看了眼方晨沒有說話,倆人吃過飯就匆匆離開了。

方晨送郭小漫走到小區門口,欲言又止,最後說道,“姐,你別跟那個女人一般見識,她連你腳趾頭也不如。”

“知道啦,姐沒事,你快回去吧。”郭小漫笑的溫柔。

等方晨走後,郭小漫收起臉上的笑容,走進小區。

回到家後,郭小漫一頭紮進了書房。

那個變态男嫌字體小看的頭暈,那她就将字體改大點。

翌日,九點剛好。

李航敲開辦公室的門,對剛坐下辦公椅的莊惟仁恭敬的說道,“莊總,郭小姐說她将策劃案改好了,拿過來讓您過目。”

莊惟仁一愣,下意識看了眼手表,這麽早?

“讓她進來吧。”

瞥了眼垃圾桶,昨天扔的禮服已經被清潔工清走了。

郭小漫一套剪裁獨特的職業裝走進莊惟仁辦公室,将手裏的文件放到他的面前,“莊總,這是根據您的要求重新改過的方案,請您過目。”

莊惟仁看着眼前的文件,半晌沒動。

總感覺這個女人跟以往有點不一樣。

郭小漫筆直的站在辦公桌前,淡淡的看着腳下,耳朵卻豎的跟雷達一樣聽着動靜。

五分鐘,十分鐘,翻動紙張的聲音依然沒有響起。

擡頭就撞進一雙深邃幽黑的眸子,郭小漫猛的避開男人的目光,提醒道,“請莊總看下文件。”

莊惟仁眼睛沒有離開郭小漫,手指打開文件,随意的瞥了眼,幽黑的眸子往上揚了揚。

字體比上次的大了三個號,就算是高度近視的人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只是這厚度……也比上次厚了兩倍不止。

“太厚了,看的累。”莊惟仁将文件往郭小方向推了推,意思他并不滿意。

郭小漫無語,暗自翻了個白眼,直接打開手機。

“郭小姐,你這份策劃案字太小了,看的我頭暈。”

莊惟仁訝異,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錄音了?!

郭小漫收起手機,淺淡的笑了笑,“莊總,這可是你之前說的,嫌棄字體小看的你頭暈,這會我改大了,你又嫌棄太多了。”

“有問題?”某男臉不紅氣不喘的問道。

013、美人總是薄命

“有問題?”某男臉不紅氣不喘的問道。

“當然有問題。”郭小漫揚了揚手機,“莊總,您現在總不會推翻您之前的說法吧,是你嫌字小,我改大你又嫌棄厚,紙張就這麽大,字體變大自然就厚了,這點常識莊總您應該不用我幫你普及吧。”

莊惟仁盯着厚厚的文件,擡頭,“你嘴皮子挺利索的。”

“我是在講道理。”郭小漫嚴肅的與他對視,“我這本來就是按照你的要求改的,現在你又嫌棄,這是什麽跟什麽嘛?”

莊惟仁見郭小漫越說越義憤填膺,好像他若再把文件退回給她就是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文件放這吧,我看後再說。”

郭小漫松了口氣,挂上标準的職業笑容,“那麻煩莊總了。”說完走出莊惟仁的辦公室。

拉上門,郭小漫就得意的揚了揚小拳頭。

莊惟仁坐在辦公桌後面自然将她的舉動看在眼裏,有些哭笑不得。

回到光華,張儀忙跟進她的辦公室,緊張的問,“怎麽樣?莊總看方案了嘛?”

郭小漫淡淡的看了眼張儀,

這一眼讓張儀無端打了個寒顫,待他仔細看時郭小漫已經恢複了她平時清冷的模樣。

“莊總收下了策劃案。”郭小漫将包放在一邊坐下,打開電腦。

張儀一聽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太好了,我簡直是招了個寶進公司。”越看郭小漫越滿意,人長的漂亮不說,工作能力也強,這個項目他完全沒有操心。

“這只是初步,如果莊總沒看上我們的方案,也是白費。”郭小漫打斷張儀的幻想。

張儀搓着手,讪讪的笑着,一雙小眼睛上下打量郭小漫,即使莊總沒看到策劃案,他也有辦法讓他同意。

“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可以拿下這個項目,你忙我走了。”

看着張儀邁着輕快的步子,郭小漫無語的搖了搖頭。

他倒比她還有把握。

手指有節奏的在桌面上敲打了幾天,忽然頓住。

郭小漫想起昨天跟表弟吃飯時,聽到季小倩說季家要跟莊家聯姻,秀氣的眉毛蹙了蹙。

三天後,郭小漫接到莊惟仁助理李航的電話,說是方案沒有通過。

挂了電話後郭小漫冷笑聲,如果順利通過才見鬼了。

張儀急匆匆走進辦公室,顯然他也得到了消息,“郭小姐,莊氏……”

“我知道。”郭小漫淡淡的打斷張儀的話,已經知道的事沒必要再聽他再重複一次。

張儀一噎。

看着她四平八穩的坐在那,失望,傷心,憤怒,這些情緒統統在她的臉上看不見。

方案沒有通過,她怎麽可以這樣淡定?

張儀卻不淡定了,緊走兩步,站在辦公桌前,“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這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嘛。”郭小漫手指在鍵盤上忙活,頭也不擡的說道。

張儀,“……”

猛的拍了下桌子,“到底誰才是老板。”

“你。”依然清冷的聲音。

張儀有種郭小漫才是老板的錯覺,她怎麽可以這樣的理直氣壯。

好吧,如果不是她,可能光華連策劃案也寄不到莊惟仁的手裏。

雖然莊氏拒絕了,但他還有一招,定能起死回生。

緩了緩口氣,“我知道你盡力了,我也不怪你,或許這個項目與我們無緣,今天晚上有個應酬,你到時跟我一起去。”

說完不給郭小漫拒絕的機會,擡腳走出辦公室。

望着張儀的背影,郭小漫奇怪的擰了擰眉。

他居然不生氣?

看了一眼桌子,輕微的巴掌印還在上面呢,這一掌的力度可不小。

下班時,張儀來叫郭小漫。

郭小漫收拾好東西跟着張儀走出公司。

門口早有司機停好車等候。

張儀笑容親切的親自給郭小漫打開車門。

郭小漫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坐了進去。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看着張儀精明的小眼睛,郭小漫嘴角諷刺的扯了扯,她倒要看看他今天到底想要做什麽。

車子快而穩的行駛在L市街頭,郭小漫扭頭看向窗外,剛巧看到路旁的玉蘭花,嘴唇抿了抿。

風吹過,白色的玉蘭花飄落下來,在地上投下一層白色的花瓣,唯美而凄涼。

猶如她的媽媽的一生,用姨媽的話來說,美人總是薄命。

郭小漫的眸子緊了緊,不,媽媽的薄命是人為的,她一定要讨回公道。

吱的一聲,車子在一這品牌女裝店前停下。

郭小漫疑惑的看向張儀。

“郭小姐,今晚我們見的客戶比較重要,所以得先給你挑件漂亮的衣服。”

郭小漫點了點頭,推開車門下車。

張儀走進店裏,像個爆發戶一樣,沖服務員一揮手,“将你們最貴的衣服拿來。”

服務員雖然有些鄙視這樣的爆發戶,一點內涵也沒有,但面上卻是笑的和氣,畢竟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很快,服務員就将最新款的裙子拿了過來。

張儀要裝大爺,郭小漫自然不客氣,手指在衣服上一一劃過,指着一件淡藍色裙子說道,“就這件吧。”

“小姐,你眼光真好,這件裙子全L市可只有這一件呢。”

張儀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只要今晚計劃成功,哪怕砸多少銀子下去他也不心疼。

郭小漫朝服務員淡淡笑了笑,拿着裙子走進試衣店。

十幾分鐘後,郭小漫走了出來。

頓時,光芒四射。

好像店裏所有的不論是人還是挂着的衣服全都失了顏色,一字肩的款式将郭小漫圓潤的小香肩露了出來,修長的脖子像是上好的瓷器一樣瑩白。

修身的拽地長裙将郭小漫的雙腿襯的筆直而修長,若隐若現的長腿更顯性感妩媚。

店裏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郭小漫的身上。

張儀的一雙小眼睛更是色眯眯的緊盯着她不放。

郭小漫蹙了蹙眉,“就這件吧。”

服務員畢竟訓練有素,立馬回過了神,個個驚嘆着這件衣服簡直是給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對于服務員的恭維,郭小漫回以淡淡一笑。

見張儀還盯着她不放,郭小漫強壓下心裏的不悅,微擰着眉提醒,“張總,我挑好了。”

張儀猛的回過神來,心裏直嘆,兔子不吃窩邊草,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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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這就是郭小姐的待客之道(求收藏)

皇宮夜總會坐落在L市的市中心,也是L市的标志之一,大大的兩個字在天空中閃着耀眼的光芒。

聽說皇宮夜總會本來隸屬于闫氏集團的,但闫家大小姐得罪了陸氏集團夫人,所以這家夜總會被陸氏集團給收購了。

郭小漫從車上下來,擡頭看着金碧輝煌的倆個字,淡淡笑了笑。

姨媽說美人薄命,可陸太太也是美人,她卻是好命,遇上這麽愛她的陸總。

對于陸太太她倒是很好奇呢,可惜……以她現在的身份估計是見不到陸太太的。

如果那個人像陸總對待陸太太一樣,媽媽現在是不是還活着。

唇邊輕輕逸出一聲輕嘆,低不可聞。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那樣的福分的。

“郭小姐,我們進去吧。”張儀見郭小漫傻愣愣的站在那,以為她是被皇宮的氣勢所震懾,得意的說道,“只要你今晚将客人陪好了,有時間我就會帶你來這裏見識。”

郭小漫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是很好奇皇宮,但卻不想張儀帶她來,更何況他嘴裏的見識,準沒好事。

倆人走進皇宮,門童攔住倆人。

張儀忙掏出會員卡陪着笑臉遞給門童,門童接過卡看了一眼遞還給張儀,站在一邊,示意倆人可以進去。

原來皇宮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郭小漫心裏感嘆着。

張儀顯然是這裏的常客,熟門熟路的直接帶着郭小漫上了二樓的包間。

推開包間門,裏面一個人也沒有,郭小漫疑惑的問,“張總,不是說來應酬客人嘛?”

“是我們來早了,再等會。”

郭小漫點點頭,坐在沙發上,安靜的喝着水。

張儀也坐在郭小漫的身邊,倆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張儀起身離開。

郭小漫嘴角揚了揚,端起杯子抿了口水。

十幾分鐘後,包間的門被推開。

進來的不止有張儀,還有……莊惟仁,後面跟了一位年輕的男人,看樣子是他的助理。

“小漫,今晚好好陪莊總喝一杯。”張儀親熱的叫着郭小漫,不停的朝她使眼色。

郭小漫輕蹙了蹙眉,小漫?他還真叫的出口。

包間昏暗的燈光照在男人身上,令他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郭小漫不知道張總是用了什麽辦法将莊惟仁請來的。

雖然看不清楚男人臉上的表情,但郭小漫知道莊惟仁并不情願。

張儀見郭小漫坐在沙發上不動,急的額頭上都冒了一層汗,莊惟仁可是他費了九年二虎之力才請來的,她怎麽可以這樣怠慢。

幹脆上前将郭小漫從沙發上拖起來,朝莊惟仁尴尬的一笑,“小丫頭不懂事,還請莊總不要介意。”

“不介意。”男人輕吐出口。

郭小漫翻了個白眼,看着就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非要說不介意。

都說女人天生會演戲,在她看來,男人演起來也不輸女人。

“莊總,你跟李助理別站着,都坐啊。”張儀忙熱情的招待着。

莊惟仁看了一眼郭小漫,邁着長腿走過來坐下。

李航坐在離門口比較近的位置。

張儀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叫來服務員點了許多酒水。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将酒一字排開。

郭小漫嘴角抽搐,張儀今天是想将莊惟仁灌死嘛。

當服務員準備開酒時,莊惟仁攔住,看向郭小漫,“郭小姐,你來吧。”

服務員很上道,看了一眼郭小漫穿的略顯清涼的衣服,微微欠身離開。

郭小服臉一陣燙,這個服務員不會以為她是幹那行的吧。

該死的男人。

心裏罵歸罵,但還是起身去開酒,誰讓她現在有求于這個男人呢。

希望今天別喝死了,那個項目還沒給她簽字呢。

郭小漫熟練的打開酒,給所有人都倒了一杯,端起自己的杯子,看着莊惟仁,淡淡一笑,“莊總,這杯我來敬您,希望您能認真的看下我們公司的策劃案。”

張儀贊賞的看了眼郭小漫,果然他招了個寶。

莊惟仁輕輕搖晃了下手中的紅酒,淡漠的說道,“今天是出來玩的,不談工作。”

不談……工作?

那她MD跑到這來幹什麽。

郭小漫真想爆粗口,硬生生忍住了。

張儀拉了拉郭小漫的胳膊,示意她不要着急,今天先陪莊惟仁喝高興了,還怕項目通不過嘛。

郭小漫撇撇嘴,坐下來,徑自抿了口酒。

既然他不想談工作,那就喝酒吧。

不一會兒,郭小漫手裏的酒杯就空了,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不緊不慢的輕啜着。

半個小時過去了,包間裏安靜如斯。

如果不是知道這裏是皇宮夜總會,張儀都快以為他身在辦公室裏。

張儀拼命的給郭小漫使眼色,眼睛都快擠壞了,可郭小漫卻沒看見,依然自顧自喝着酒。

莊惟仁也不介意,也自顧自喝着酒,一點也沒有被郭小漫怠慢而生氣的樣子。

最後張儀放棄了。

眼珠轉了轉,看了眼安靜的坐在門邊的李航,是不是他們在這,莊總放不開啊。

哪有在夜總會這麽安靜的樣子,簡直是不正常。

然後張儀又朝李航拼命使眼色,李航看見了,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莊惟仁,然後跟着張儀起身離開。

拉上包間的門,張儀哥倆好的拍拍李航的肩膀,見李航面色淡淡的看着他,忙收回手。

“李助理,你看莊總今晚挺高興的,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了吧。”

李航挑眉,他怎麽沒看出莊總今天高興了,反而情緒有些陰晴不定。

想到什麽,他勾唇笑了笑。

張儀見他笑了,拉着他就朝外走。

李航也沒異議,跟着張儀朝皇宮外面走去。

包間裏,依舊安靜如斯。

莊惟仁不說話,郭小漫也懶的說話,不是說陪喝酒吧,她也陪了。

安靜的包間裏,偶爾只聽到酒杯的碰撞聲,安靜的一根針掉到地上也能聽到聲音。

“這就是郭小姐的待客之道?”男人暗啞的嗓音響起。

又是這性感磁性的聲音,該死的好聽。

郭小漫抿了口酒,“不然呢?我不是在陪你喝酒嘛。”

莊惟仁嘴角抽搐,她這是陪他喝酒嘛,是陪她自己喝酒吧。

而本來已經走了的張儀,在送走李航後又折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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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郭小漫不小心跳坑

張儀走到包間門口,手伸向門把又縮了回來,精明的小眼睛眨了眨,轉身朝外走去。

自從莊惟仁問了那句話後就再也沒有說話,郭小漫自然也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就在郭小漫以為會在這坐一夜的時候,莊惟仁起身拉開包間的門離開了。

麻痹,走前都不打聲招呼,變态+沒素質。

郭小漫這會才有心情打量這間包間,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奢華無比。

難怪名字會叫皇宮,名副其實。

正在這時,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張儀走進來,見只有郭小漫一個人在,臉皮動了動,“郭小姐,莊總呢?”

“走了。”郭小漫端着酒杯抿了口,淡淡的說道。

“走了?”張儀低頭看了眼手裏的醒酒湯,放到郭小漫面前的茶幾上,轉身就走。

郭小漫有些莫名其妙,莊惟仁要走,難道她攔着不讓走?

下班後就被張儀帶來這裏了,晚飯也沒有吃,又喝了這麽多的酒。

郭小漫摸了摸空空的胃,端起面前的醒酒湯喝了下去。

張儀急匆匆從包間出來,在皇宮找了一圈,也沒見到莊惟仁的影子,氣的跺了跺腳。

這下子他的計劃泡湯了。

郭小漫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全身感覺很熱,甚至後背都出了一層的汗。

甚至她可恥的想那個。

郭小漫手心出了一層冷汗,除了回國那天在酒吧喝多了,莫名其妙跟莊惟仁上了床,她并沒有跟別的男人上過床,可現在她卻想了。

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張儀推開包間的門就看到郭小漫坐在沙發上滿臉通紅,猛的看向茶幾上的醒酒湯。

為了能跟莊氏集團搭上線,今晚他特意将莊惟仁約到這。

剛才本來他都打算跟李航一起走的,又怕包間裏的倆人談不攏,就去買了兩碗醒酒湯,并在裏面放了催情的藥。

只要倆人一喝,想不發生關系都不行。

誰知道等他再折回來的時候,莊惟仁居然走了。

而他急的去找人匆匆将醒酒湯放在那,卻不想被郭小漫給喝了。

郭小漫順着張儀的視線也看向那個空碗,臉部扭曲。

就算她再傻,也明白發生什麽事了。

這個畜生,居然這種事也做的出來。

張儀有些心虛,但只是一瞬。

走到郭小漫的面前,只見她本穿着一字肩裙子,原本瑩白的脖子此時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分外誘人。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郭小漫厭惡的瞪了他一眼,狠狠的說道,“滾。”

“小漫,這個藥效很猛的,如果你不跟男人發生關系,你自己是扛不過去的。”說完色眯眯的盯着郭小漫的胸部看。

本來他是不吃窩邊草的,可現在這情景也不怪他。

就算他今天在這吃了她,也是在幫她而不是占她的便宜。

想到這,張儀就更大膽了,幹脆坐到郭小漫的身邊,拉過她的小手在手裏揉捏着,“小漫,乖乖的,一會就舒服了。”

“你給我滾開。”郭小漫甩掉張儀的熊掌,起身就往外跑去。

到嘴邊的鴨子豈會讓她給溜了,張儀拉住郭小漫的一只胳膊,誘惑道,“小漫,你聽我說,這個藥是我剛才特意買的,市面上都沒有的,你只有跟男人上床才能解,不然你會……”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郭小漫狠狠的打斷張儀的話,此時她的全身越來越熱,視線已經模糊,也沒什麽力氣,使勁掙脫,卻怎麽也甩不開張儀抓着她胳膊的手。

來之前她是清楚張儀今天準沒憋好屁,沒想到居然會這樣算計她。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打死她也不會來。

郭小漫掙脫不開,狠狠的咬向自己的下嘴唇,頓時血流了下來,讓她本就紅潤的臉更加性感妖豔。

張儀将郭小漫使勁往沙發方向拖,現在只想将她狠狠的壓在身下蹂躏。

平時他饞的只能看不能碰,如今可以光明正大的碰了,他怎麽可能會放過。

郭小漫使出渾身力氣推開張儀,轉身就朝門口跑。

張儀一時沒注意被郭小漫推的坐到了地上,見她跑了立馬起身追上去。

016、做我的床伴

郭小漫憑着感覺朝門口跑去,手剛摸上門把,腰身就被人從後面抱住。

不用猜,也知道是張儀。

郭小漫想也不想擡起腳,尖尖的高跟鞋子狠狠的踩在男人腳上。

随即殺豬聲嚎起。

張儀放開郭小漫,蹲下身子,雙手抱着腳嚎叫着。

郭小漫忙拉開門朝外跑去,卻一頭撞在肉牆上,硬的跟鐵一樣的胸膛差點将她的鼻子撞歪,神志清醒了一些。

莊惟仁從一間包間出來,正往外走,突然,一個黑影晃過。

“咚”的一聲撞進他的懷裏,将他撞的後退了兩步才站穩。

低頭一看,蹙了蹙眉,沒想到會是她。

女人臉色駝紅,小手緊緊抓着他的衣襟,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救我。”

莊惟仁低頭睨向突然撲到懷裏的女人,身上不正常的體溫顯示她被人下了藥。

“想讓我睡你?”男人清涼的氣息噴在女人身上,很舒服。

郭小漫眼色迷離的看着眼前這個半生不熟的男人,與其找一個不熟的男人睡,不如找個半熟的。

反正回國的那天晚上就跟他睡過了。

小腦袋點了點。

男人淡淡的扯唇,“做我的床伴。”一副不答應随時走人的架勢。

女人頭越來越暈,最終歪在了男人懷裏……

包間裏的張儀痛的哇哇大叫,勢必抓到那個女人今晚大戰三百回合,他今天不吃了她不姓張。

然,拉開包間的門,就看到莊惟仁抱着郭小漫離開的背影。

這是什麽情況?

李航還站在原地,看到從包間出來有些狼狽的張儀,了然的扯了扯嘴角。

張儀有種奸計被戳穿的心虛,幹巴巴的笑了笑,“李助理,你還沒走啊?”

話一出口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如果走了,怎麽會看到這樣的好戲。”李航意有所指的說道。

張儀臉色一僵,忙賠笑臉說道,“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莊總服務啊。”一副做了好事卻不留名的謙虛樣子。

李航看了一眼腳上面一個深深的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朝外走去。

李航走後,張儀再也顧不得形象,忙忍着痛一跳一跳的朝醫院奔去。

安靜的黑色小轎車裏,只聽到女人偶爾的呻吟聲,像是小貓咪一樣。

莊惟仁雙手放在方向盤上,專注的開着車,時不時看一眼副駕駛位上的女人。

女人臉色緋紅,就連耳朵也呈粉紅色,看起來分外誘人。

到現在他都沒明白,剛才怎麽腦子一熱說出讓她做他床伴的話來。

可他卻不後悔。

車子在高檔小區地下車庫停下。

莊惟仁剛解開安全帶,旁邊的女人就撲了過來,甚至脫他的衣服……

郭小漫實在是忍不住了,感覺車子停下,就撲向身邊的男人。

現在有些不管身邊是誰,只要是個雄的都可以。

莊惟仁低頭看着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忙活,有些懵逼。

這些事不該是男人主動的嘛。

何況在地下停車庫……

萬一有人經過,他還沒這麽大方讓別人免費觀看。

“聽話,再忍一會,到家再做。”

郭小漫此時哪管在什麽地方,只要有個地方就行。

小手繼續忙活着,不久莊惟仁的襯衣扣子被她全給解下來了。

解開後小手繼續往下。

莊惟仁猛的抓住她的手,“你再點火我可就在這辦了你了。”

郭小漫全身像是着火了一樣,哪裏聽得進去,小手繼續往下摸。

女人纖細的手指像是小火球一樣,所經之地滾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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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卡的有點**,哈哈

017、強上了莊惟仁

莊惟仁一把抓住女人亂摸的小手,抱着她就朝電梯走去。

此時的郭小漫已經失去了理智,藥效越來越猛,身上一陣一陣滾燙襲來。

在莊惟仁的懷裏不停的扭動着。

莊惟仁感覺他也跟吃藥了一樣,後背被汗水浸濕,好不容易走出電梯,一手緊緊抱着懷裏亂動的女人,一手去按密碼鎖。

嘀的一聲,門打開,一片旖旎……

翌日,外面的太陽像是細碎的金子一樣酒進來,有幾道照在了床上。

床上的人兒靜靜的一動不動,長長的眼睫毛像一排小扇子一樣垂在眼簾,瓷白的臉龐有一半埋在被子裏,睡的正香甜。

房門被輕輕推開,莊惟仁走進來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會,給她掖了掖被角,轉身離開。

郭小漫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剛動了動腳就痛的她龇牙咧嘴。

睜開眼睛就看到陌生的房間,眉心輕蹙。

美眸朝四周掃了掃,簡單的裝飾,大多用的是黑白顏色。

這個房間應該是男人住的。

男人?

郭小漫嘴角狠狠抽了抽,腦中想起昨天的事,從床上彈了起來,雙腿間的疼痛差點讓她摔了下來。

扶着床頭櫃勉強站直,等适應後慢慢挪向門口。

打開門,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客廳的沙發上堆放着她的衣服,但已經沒法穿了,裙子已經破了。

腦中閃現昨晚她的瘋狂,郭小漫美眸暗了暗,不愧是張璧藍的哥哥,一樣的心狠手辣。

郭小漫掃了眼旁邊,一套嶄新的衣服整齊的放在那,甚至還有一套新的內衣。

小臉轟的一下就紅了。

畢竟昨晚是她強上了莊惟仁。

臉紅也只是一瞬,這種事說到底還是女人吃虧。

雖說是她強了他,但享受的可是他,到現在她的雙腿還打顫呢。

該死的男人,昨晚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快速換好衣服,郭小漫甩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

莊氏集團會議室。

一位部門主管正在恭恭敬敬的彙報工作,而坐在首位的男人早已走了神。

昨晚雖然很瘋狂,但卻讓他從未有過的蝕骨銷魂,身下女人的玉體像是上好的瓷器,瑩白透亮,因她喝了藥的關系,白中透着粉紅,像是罂粟花,幾分毒,幾分醉,幾分媚,又透着致命的誘惑。

底下的部門主管已經彙報完工作了,等着莊總的指示,可等了半天,卻見坐在首位的男人一動不動,像是陷入了沉思。

彙報了半個多小時的工作,部門主管早已經站累了,可頭沒發話,他又不敢坐下,只好求救的看向李航。

坐在莊惟仁旁邊的李航不自在的咳了咳,他就知道自從莊總遇到那個女人後就變的不正常了。

現在連開會也走神了,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

手放到桌下,輕輕的碰了碰莊總的腿。

其實他挺想用腳踢他提醒的,可他不敢。

莊惟仁猛的驚醒,恢複神情,似乎剛剛走神的人不是他。

“上個季度的銷售業績有所下滑,扣除相關人員5%的獎金,希望下個季度迎頭趕上。”

部門主管以為頭走神,并沒有聽清他的彙報,以為能躲過去。

沒想到頭雖然有些走神,但該聽的部分一字也沒少聽,有些讷讷的絞着雙手,“好的,莊總。”

李航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換做平時或許莊總不會這麽嚴厲的處置,畢竟業績忽高忽低很正常,可誰讓他撞上莊總今天心情異常呢。

會議結束之後,莊惟仁回到辦公室,推開門看到裏面坐着的人一愣,“爸,媽,你們怎麽來了?”

“哼,我現在要見兒子還得來公司才能見到。”莊青時不滿的瞪了眼兒子,氣哼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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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十一小仙女們都買什麽好東西了,荷子囤了許多面膜,嘎嘎

018、娶媳婦又不是買白菜

葉清秋無奈的看了眼莊青時,明明想兒子,卻偏要做出這樣的态度,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莊惟仁笑了笑,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這段時間有點忙,以後我盡量每周都回家一次,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葉清秋忙拉莊青時,“老公,我餓了。”

莊青時一聽葉清秋說餓了,哪還顧得上罵兒子,忙站起身就走。

莊惟仁朝葉清秋眨眨眼,他這個老媽年紀雖然一大把了,卻有一顆少女心,這都是被他爸給寵出來的。

莊惟仁帶着他們在公司附近一家中餐廳吃飯,走進包間,點了幾個招牌菜,親自給莊青時倒茶。

莊青時臉色這才好了些。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将菜端了上來。

莊青時給葉清秋夾了些菜放到她面前的碟子上,自己卻沒有吃,看向莊惟仁,“惟仁,你年紀也不小了,打算什麽時候娶妻。”

莊惟仁就知道莊青時不會無緣無故跑來找他,原來在這等着他。

伸手揉了揉額頭,“爸,我這段時間挺忙的,等忙完了我就找。”

“你告訴我,你什麽時候不忙?現在幹脆連家也很少回了,是不是等我跟你媽死的那一天,你才會娶媳婦。”

“老頭子,你亂說什麽呢。”葉清秋拉了拉莊青時的袖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這死老頭子,她還沒抱孫子呢,才舍不得死。

莊惟仁頭皮一陣發麻,這老頭,脾氣還是這麽爆,也只有媽媽能降住他。

葉清秋見莊惟仁臉色有些不悅,忙說道,“有什麽事等會再說,先吃飯,兒子忙了一上午了,總不能讓他餓着肚子挨罵。”

“你就慣着他,這樣下去別說孫子了,兒媳婦都看不到。”莊青時打算今天不能再讓莊惟仁糊弄過去。

看了他一眼,嘆口氣,“爸爸也不是逼你,而你今年已經三十一歲了,難道你還要繼續單下去,昨天季翰林跟我打高爾夫,說到兒女的婚事,我感覺你跟季家丫頭挺配的……”

“爸……”莊惟仁忙打斷莊青時的話,苦笑道,“這娶媳婦又不是買白菜,随便挑個就行了。”

“混帳小子,季家丫頭哪點配不上你,居然被你說成爛白菜。”莊青時不給莊惟仁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明天晚上我約了季家人吃飯,你小子必須給我到席,天大的事也要給我推了,不然……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話落,席間靜悄悄的。

葉清秋本想替兒子說幾句話,看到莊青時不容反駁的語氣,也默然。

季家的丫頭她見過幾次,長的還算清秀,名門淑女,配她的兒子也不錯。

她也樂見其成。

莊惟仁本想靠葉清秋給他說幾句好話,把這件事給推了,看她現在跟莊青時站在一條戰線上,頓時頭大。

難道明天真的躲不過去了。

想起季小倩那嬌滴滴的樣,身子抖了抖,這哪是娶媳婦,這是娶祖宗,娶回來還得供着。

一頓飯吃的有些沉悶。

飯後,莊惟仁安排司機送莊青時跟葉清秋回去,回到公司,卻沒有繼續工作的欲望,看了眼時間,抓起車鑰匙就走了。

李航看的直眨眼,他沒看錯吧,總裁居然早退了?!

莊惟仁匆匆回到家裏,打開門,一室的寂靜。

沙發上還散落着郭小漫破碎的衣服,旁邊的新衣服已經不見了,顯然被她穿走了。

推開卧室的門,床上的被子淩亂的團在一起,黑色的床單上有一抹紅,像是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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