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你用了什麽手段,讓盛宇和我說想要你跟他走?”
懷瑾回來了,破壞了我的美夢。
“啊?”我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秒,他用力一扯,我摔在地上。
“你果然有點本事,既能爬上我的床,也有辦法讓盛宇在意你。”懷瑾因憤怒而變得暴躁,他拿了杯子砸在我身上,還不解氣,揪着我的頭發把我帶到洗手盆狠狠按了下去。
懷瑾,你變得好笨,我要是有本事,你早就愛上我了。
我缺氧,無法呼吸……
懷瑾大發慈悲的讓我透透氣。
此時我看到他眼神中的怒氣與殘暴。
害怕的後退,縮在角落裏。
懷瑾伸出手,掐住了我脖子。
“懷瑾……”
“我喜歡你……”
我怕我死了就沒機會說了……所以我要趕緊說多點,趁還活着。
“我是一直都那麽喜歡你。”
“哪怕你看着我,透過我,只是為了想起另外一個人。”講到這,溫熱的水從眼睛掙脫,滑到臉頰,再到掐住我脖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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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那麽堅強,但是我試圖為了懷瑾變得堅強。懷瑾是個非常敏感還缺乏安全感的人,如果沒有了我,那他內心真的太孤獨了……我要把自己變得無堅不摧,才能攻進他層層防禦。
“你都是我的夢……”
“一個美好得我不想醒來的夢。”
“懷瑾……”
我的眼睛很痛,沒辦法抑制兇猛的淚水,刺痛着我眼球神經。艱難的睜大眼睛,要把懷瑾看得更清楚。
“你……”懷瑾安靜下來,松開手。
“糟糕……我說了不該說的話了……對不起。”我意識到重要性,雙手習慣性的扇自己的臉。什麽時候有了這麽不好的習慣?無所謂,懷瑾不要生我氣就好。
之前的臉就被打紅腫了,現在對着受傷的地方打,無疑是切開傷口,撒了一把鹽。
“對不起懷瑾……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打了,你看看你這什麽賤樣!”懷瑾捉住我的手,用力的握緊,我感覺我手腕的骨頭都要被捏碎。
我頭發還滴着水,胸口悶痛起來。
低頭一看,是燙傷的地方沒有被上藥,起了水泡,然後被懷瑾按在水裏的過程中,沾到了水開始發痛。
“我玩膩你了。”
懷瑾也瞧到我渾身的傷口,被醜陋得移開了臉:“趕緊去死吧。”
死?
懷瑾叫我去死……
我突然哭不出來了。
“懷瑾,你真的是這麽希望的嗎?”
我拉住他的褲腳,不敢相信……
一瞬間仿佛天塌地裂,難以呼吸,頭都眩暈。
“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夠好……懷瑾,對不起,我、我以後不會犯錯了,你能不能不要放棄我……我真的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對不起,對不起……”
“你真髒……難看死了。我希望你死的時候,也不要頂着這張臉。”
懷瑾踢開了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懷瑾,我不再愛你了,你會後悔嗎?”我最後一次問他,是對着他的背影。
他不理我。
也許沒聽到吧。
可是……就算你聽到了,也不會後悔吧。畢竟你早就知道,廢物一樣的我,除了愛你,別無用處。
我吃力的站起身,走到廚房,拿起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對着臉狠狠的劃下去。血一下子湧了出來,染紅了我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十分駭人。
“賤貨……啊!”阿諾原本還想罵我,結果看到我這樣,吓了一跳,大叫起來。
“怎麽了?”
懷瑾真是及時出現,哪裏有阿諾,哪裏就有他。他看了一眼我,愣了一下,随後很快的反應過來。
“對不起……吓到你們了。”我很想給他們一個微笑,不過我覺得我笑起來更可怕,誰叫我臉上血肉模糊了呢。
“我會聽你話的……不會頂着這張臉,再見了,懷瑾。”
我走了出去,沒有人攔我,他們明顯都被吓壞了,張大了嘴巴睜大了眼睛。哈哈,看他們吓壞的表情還真是好笑。
走出了大門,我回頭看了一眼。
懷瑾沒有追出來。
我……這算是解脫了嗎?
我真的要聽懷瑾的話去死嗎。
不……我要違背他一次。
就一次……
我還是想活着。
“就是他了。”
我面前停了一輛車,下來了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把我帶上了車。我沒有反抗,應該說,我能怎麽反抗。
我痛得迷迷糊糊的,靠在車上就睡了過去,希望沒有把他們的車弄髒吧。
在夢裏,懷瑾是有溫度的。
可我一伸手,你還是我觸摸不到的幻影。
無論是在夢裏,還是在現實,你我的距離……是隔着一條峽谷。還是說你故意跑遠,不想讓我追逐你。
我帶着遺憾醒來,睜開眼睛,過了好久才看清楚一切。好熟悉……啊,我想起來了,是商老板的家。
我手指好不容易找回了知覺,動了一下活動筋骨,摸了摸臉,發現被人用繃帶包紮好。
“醒了?”
說話的人是商老板,看到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醜,我決定不理他。
“真是硬氣。”
商老板折磨人的手段非常多。
比懷瑾還要毒辣。
真不愧是活了這麽久的老不死。
他給我注射了不知道什麽東西,讓我體會到了痛入骨髓這四個字是什麽感受。他還封住了我嘴·巴,不讓我叫。張開了我·腿,讓人輪流上·我。
渾身都是做·愛後留下的淤·青和紅·痕,大·腿·間還留着白·色與紅·色混合在一起的液·體,還有人在我身上賣力的抽·動。商老板還用繩子綁住了我的欲·望,死活不解開,讓我憋得難受。
好痛……那個地方一直被貫穿,壓在我身上的人不停的辱罵我,笑話我,說我是一條誰都可以上的賤貨。我感覺要壞掉的了,失去了任何知覺,真的是……太痛了。快停下,不要再進來了,誰來救救我。
煎熬。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折磨着我的神經和我的肉體。
那個死變态還拍照。
“我會發一份給你的小情人夏懷瑾看的。”
原來……懷瑾姓夏。
我叫夏天。
不是懷瑾随便起的名字。
我随他姓……
懷瑾……
夏懷瑾……
“嗚嗚……”我想要叫他不要發,不要讓懷瑾看到這樣的我,我已經夠惡濁醜陋了,請不要把我徹底弄髒。
“哼,敢放竊聽器聯合夏懷瑾那個混蛋來拉我下水?賤·人,你就該□□·死才對。”商老板惡狠狠的扯住我的頭發。
他點開了手機的對話錄像,我看到對方是懷瑾。
懷瑾接通了。
我看到了懷瑾坐在客廳。
懷瑾也看到我。
肮·髒的我。
卑·賤的我。
與人做·愛中的我。
商老板湊了個臉過來,笑得惡心的對懷瑾說:“你的小情人在我這裏被人輪流上着呢,你不打算來救他嗎?”
“這種人這麽髒,救來也是浪費,你報複他的時候記得最後把他弄死啊,我可不想見到這樣的東西。”懷瑾沒有被威脅到,語氣淡然的說完挂了通話。
“看來你也是可憐啊,利用完就丢掉。”
我瞪了商老板一眼。
那不一樣。
懷瑾沒有利用我……
我是自願的……
誰叫我……
這麽愛他呢。
只是這樣的愛,配不上懷瑾。
我靠近他,都怕弄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