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番外《也許有一天》⑥

清風、花香、鳥語……

深深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氣,暮南熠慢慢睜開雙眼,目光穿過繞着牽牛花的籬笆,直往遠處幽地而去,再緩緩上升,順着起伏的山體,爬上那暈着光圈的落日。

落日時分,雲霞滿天,光影交疊,濃重的血色遍灑山谷,為郁郁蒼蒼的山林染上一層薄薄的暖色。院子旁不遠處的小溪潺潺流動,拐彎處因擊打在亂石之上,飛濺而出的水滴折射了光線,五顏六色,無比瑰麗。

直視着山頭偏斜的紅日,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院中,不知怎的,那寬闊偉岸的背影竟有幾分寂寥和茫然。

“大哥。”

樂器奏響般悅耳動聽的嗓音,從背後傳來,暮南熠怔楞,過了幾瞬,才緩緩扭頭朝後看去,這一看頓時臉色微變,口氣也沉了下來:“怎麽穿成這樣?”

面前的青年散着長發,之前的月白色長衫換做了一件淡藍色的輕薄浴衣,繁複的花朵仿佛活的枝蔓一般,夾着銀線蜿蜒在衣衫之上,腰間的腰帶松松垮垮系了,沿着那大敞的衣襟,可以從光滑白皙的胸膛一路看到精實的小腹,估計離得再近點,那該露的不該露的都一覽無餘,半披在身上的衣物便真的只成了裝飾。

巫情莫名奇妙地低下頭檢查了全身:“這樣穿不可以嗎?”說罷,眨巴着一雙鳳眼湊到暮南熠跟前。

“……”暮南熠收回視線,不再言語,三下五除二,解下自己外衫,遞到巫情面前,“這沒有外人,不必注意你的風度。”

“哈。”接過還帶着體溫的衣衫,巫情挑挑眉,裹到自己身上,對于眼前人口裏的幾絲不悅直接忽略,“剛那件髒了。”

“哦。”做兄長的輕瞥他一眼,便轉回頭,繼續盯着遠方,态度十分冷淡。

“大哥……還在生氣?”巫情笑着晃到他的面前,擋住對方的視線。

那一抹笑容實在礙眼,冷峻的男人皺了皺眉,輕哼一聲。

“啊呀呀,是我不對啦。喏,賠罪之禮。”巫情從身後拿出個東西,遞到暮南熠跟前,言語間頗為自得,“還是熱的呢,大哥,嘗嘗?”

烤得酥黃的點心,在小盤上排成一個花型,加上本身層次分明的花瓣狀外形,看上去十分可口。

“你不喜歡吃甜的,我就少放了點豆沙,多灑了點芝麻,味道和父親做得大差不差……知道你喜歡吃,我一次做了好多,夠吃好幾頓。”

獻寶似的語氣,亮晶晶盯過來的雙眼,讓暮南熠心房慢慢軟了下來。就說他這麽久幹嘛去了,原來是去廚房搗鼓這個了……瞄了幾眼小盤上的點心,他低嘆口氣,知道這悶氣是生不下去。從小時候開始,不論眼前這人惹了多大的事闖了多嚴重的禍,在持續不懈的可憐攻勢下,率先認輸的都是他。

“這麽大塊,你想噎死我麽?”暮南熠沉下臉來,口氣比之前卻軟了不少。

“嘻嘻……”知道對方算原諒自己了,巫情彎起眉眼,笑得十分開心,說了句等等就跑回屋子裏,然後再跑回來時,手上多了把小刀和茶具。将點心和茶具放到院子角落的竹桌之上,巫情拉着暮南熠分坐兩端,十分殷勤地親自給兄長滿了水、将點心切成小塊推到他面前。

幽靜的山林,落日徐徐沉入山頭之後,殘留的夕陽穿越林間,投射出飄渺恍惚的光線,襯着空曠凄清的鳥鳴,更顯谷中靜谧、冷情。天色漸漸暗降下來,夏日的暑氣被掠過的涼風退散的一幹二淨,只剩院中桌上,缭繞的茶霧,在這黃昏時分,增添幾分暖意。

兩人面對面而坐,然而視線卻并不相着。暮南熠捧着茶盞,慢慢吃着點心,目光落在院外之景上。巫情勾着唇角翹着二郎腿,喋喋不休地念着這段時日游歷江南所見所聞。哪家花樓的姑娘腰最細,哪家客棧的菜最香,哪個江湖盛名的俠客其實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也不管人理不理自己,一個人說得十分高興。

暮南熠已經習慣這種賠罪道歉時附帶的滔滔不絕,直到巫情持續不斷深入詳細地向他描述一個紅顏知己讓人銷魂的床上功夫時,一直未變的面色愈來愈黑,在內容長久的焦灼在那女人身上不去之時,他終于“砰”的一聲将茶盞落到了桌子之上。

“你既然如此喜歡那個女子,大哥便做主幫你将她娶了如何?你放心,父親和爹爹那邊,交予我去,身份門戶,都不是大問題。”

暮南熠抿着嘴,臉色十分難看。

“喜歡可不一定要娶回門。”巫情撇撇嘴。

“哦?我看你對她的身體很是滿意呢。做個妾什麽的,不是剛好。”

“對她的身體滿意也不代表我就要讓她做我小妾啊。”巫情起身湊到暮南熠面前,眨眨眼,壓低聲調,“俗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哈哈……這美人鄉裏的各種樂趣,可不是大哥你想得如此單一乏味。”

他笑得暧昧,指尖還十分不規矩的滑上暮南熠的臉龐,在那堅毅利落的線條上輕輕描摹。自十四歲就将千夜宮其紅纓的一個心腹手下拐上床,短短幾年間,和巫情有過關系的男男女女不下百人。就算巫烨後來将人送到玄京附近的普安寺讓他帶發修行,這看人先看适合不适合上床的性子也沒有收斂一些。而按理說這并非第一次聽到類似話語的暮南熠早該自發地左耳進右耳出,今天卻一反常态的,在想到屋內另一人時,陡然漫出幾分不悅和古怪的情緒,堵在心間。

“那雷昊呢?他……也是這衆多美人中的一個?”暮南熠直直朝他看來,薄唇忽然吐出一句話。

手指的動作瞬間停了停,巫情笑容一僵,半晌,才突兀地笑出聲來,以此來掩蓋之前猝不及防下的毫無答案。

“你對他十分在意。”暮南熠仿佛陳述什麽事實一般,語氣十分肯定,眼神灼灼,不放過一絲一毫巫情臉上的不對勁。卻不知他自己的聲音,是多麽苦澀而又充滿酸楚,“他……便是你最後選擇的人?”

巫情嘴角依然挂着笑,卻半天都說不出話。深埋的心思這樣被人清楚明晰的道出來,有種隐私被挖掘、秘密被看穿後,無所遁形的恐懼感和無力感。然而他發現自己一句否定的話都說不出來。他确确實實對雷昊十分在意,确确實實舍不下丢不掉那驕傲的男人,确确實實在茫茫人海中,堅定無悔的牽了他的手。

古怪的沉默在兩人間散開,暮南熠看着巫情的模樣,胸口的疼痛讓他咬緊了牙關,用盡全部力量,才沒有将那句話大吼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是他?!為什麽……不是我……

什麽時候,這份感情開始變質?也許是從巫烨南嘯桓将那美麗的小男孩帶回來的第一眼?也許是表面逞強半夜卻因一個鬼故事睡不着覺最後鑽到他被窩的那一晚?也許是幾千個日日夜夜的陪伴相處孕育了情愫?……呵,情愛本無錯,只可惜太遲太晚!才剛剛被人察覺,便要遭受無情的抹去。

“……大哥……你沒事吧?”

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關切的詢問,暮南熠卻突然生出一股疲累之感,一把将那停留在自己臉上的手打下去,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只留下巫情愣愣待着,半晌,才無奈地扯動嘴角。

——

客房之內,端着銅盆推門而進的青兒,聽到腳步聲回首而望,便看到一人從走廊向這邊走進。

“少爺。”躬身行禮,得來巫情的揮手示意。

“給我,你先退下。”

“是。”

巫情拿過銅盆,轉身進了房內,原本躺在床上的人聽得聲響,低聲吩咐:“東西放下,我自己來,你出去罷。”

然而平日十分善解人意的小厮今日卻将他的話置若罔聞,又繼續往進走來。

“青兒!”雷昊不悅出聲,聲音瞬間冷厲起來。

“是我。”巫情将清水放下,坐到床沿,小心揭開被子,俯下身來,伸手在那圓鼓鼓的肚子上撫摸,“怎麽樣了?”

“若是他不踢我,會更好。”雷昊皺着眉,勉力撐着牆壁,慢慢從床上坐起。從剛才回來,肚中的家夥就沒有停過,雷昊只覺的快要被他把肚子攪翻了。好不容易安靜了會,他想要睡會覺,卻沒料到剛一閉眼就又開始了。整個下午,雷昊被他折磨得筋疲力盡,連話都不想說了。

“中午你吃得太少了,現在再吃點東西?”巫情幫着雷昊坐起,一手摟着他的後腰,一手拈了塊菊花酥,送到雷昊口邊,“讓兒子嘗到他父親親手做的美食,他肯定就會感動到喜極而泣,消停下來了。”

雷昊靠在他懷裏搖頭,曾經意氣風發的英俊面容上現在滿是疲倦和困乏:“你怎麽知道是兒子,不是女兒?”

“我聽人說男孩喜歡待在右邊,你瞧,肚子左邊明顯鼓得比較大,肯定是這小子的腳丫,踢得我的寶貝肚子疼。”一邊說一邊用胳膊将人摟得更緊,嘴巴也不安分的四處啃咬。

“……巫情你放開!我沒力氣跟你鬧……”

剛剛坐起的人又被面朝上壓倒,靈活的舌頭在脖頸間游竄,再加上那不停地在肚子上打轉畫圈的手,雷昊抓着床單,半天只能任人宰割。

“我有力氣就好了。”巫情笑嘻嘻嘀咕着,在啃咬了好一會,直到男人脖子上再次多出了一堆吻痕後才拉開兩人距離。

單薄的裏衣早在剛才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扯開了系帶,坦露出衣料下的蜜色的結實軀體。高聳的腹部周圍,有着一道道淡紅色的波浪狀花紋。而除此之外,在這炎熱的夏季,雷昊裏衣下,胸前還橫着裹了厚厚一層布條。

察覺到巫情的目光落在胸前,雷昊強作鎮定:“又不是沒見過,看什麽看!”

“看一百一千一萬遍都不夠~”巫情手指來到布條之上,摸索到胸側,解開打在那裏的結,然後半扶起人,一圈圈将之扯了開來。

白布之上,幾處淡色的污跡落入雷昊眼裏,男人臉上一紅,默默別過頭去,然而卻在下一刻,身子一顫,喉間洩出一聲呻吟:“啊……”

修長的手指玩弄着男人的乳頭,聽到雷昊的低吟,巫情更是張開整個手掌,五指稍稍用力,抓起原本堅硬,現今卻柔軟鼓漲的胸肌。

“……夠了!”雷昊強忍胸上不适,撐起身來,從巫情魔爪下掙脫出來,指了指一邊放着的布巾,口氣頗為不善的兇狠道,“趕快擦完!我累了!”

懷孕已經八個月,洗澡什麽的尤為要注意。不适合盆浴,每日便只能湊合着用水擦洗擦洗。要不是肚子太大,視線受阻,雷昊才不會讓這個随時随地都會發情的家夥趁機大吃豆腐!

“真是不熱情啊……”巫情哀怨地感嘆,懶懶地下床拿過布巾扔進盆裏浸濕絞了,便開始服侍雷昊擦身。

窗外完全暗了下來,房內只點了一盞小燈,昏暗的燭火投映在雷昊赤裸的上身,勾勒出那及其優美的弧線。寬闊的肩膀是成年男子的寬度和厚度,大臂小臂的肌肉結實而不突兀,健康的蜜色,是在陽光之下,被汗水浸透潤冶煉出的最完美的顏色,緊致柔韌的手感,更是讓人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濕潤的布巾滑過脖頸,又繞回前方,沿着胸部一寸寸向下,另一只手緊跟其後,溫柔地撫摸而過。胳膊被擡起,溫熱的水液擦過腋下,随後順着手臂攀延向上。雷昊輕閉雙眼,享受着巫情的服務,身體也十分配合,布巾來到哪處,哪處便送上前去。這種事情做得多了,雷昊便習以為常,就連對巫雙手偶爾的不規矩,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布巾被扔進銅盆裏,巫情解下雷昊的襯褲。此時男人已倚靠在牆壁之上,剛剛擦完的胳膊還習慣性地擡起,雙腿随意地分開,一副全身放松的模樣。

絞出布巾覆上雷昊的肚子,草草抹了一遍後,巫情看了一眼雷昊,見他依然閉着眼睛,一手便探上他的亵褲。

“……你往哪裏……”

雷昊惱怒地擡頭,手下意識的去抓,卻被人閃過,而就這一個空當,他全身上下僅有的一件遮體之物便被人扯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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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也硬了。”巫情一手握上那已然擡頭的東西,眼簾微垂,對着雷昊,笑得十分魅惑。

“你!”雷昊才喊出一個字,後米娜的話就卡在喉間出不來了。巫情在歡場浸淫已久,床上功夫端是了得,小小手藝同樣也是爐火純青。該碰哪裏,不該碰哪裏,再加上對雷昊身體的了解,寥寥幾下就撩撥出男人的欲望。

“乖,我們把這個脫掉……”巫情松開手中的器物,轉而拉起卡在雷昊大腿上的裘褲,頭昏腦脹的人下意識地用手撐起身子,擡起腰臀配合,那最後一件裘褲就順利地褪到了腳下。

“寶貝,表現得真好……”巫情将渾身光裸的人摟到懷裏,贊賞性的伸出舌頭輕舔了下那顏色愈加深重的乳粒,随後又拿過毛巾,湊到雷昊耳邊低聲輕道非,“我們繼續清洗……放心,我會将你從裏到外,都弄得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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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雷昊一手頂着牆壁,散亂的黑發沾了不知是汗水還是清水,粘在他的脖子和後背上,無法抑制的輕哼出聲,他有些兇狠地盯着再次開始擦洗的巫情,心裏已将這人不知淩遲了多少刀。

連續幾日趕路,疲累加上懷孕,一路上,雷昊根本沒有纾解過這身體的生理欲望。眼下被人這樣挑逗,卻偏偏礙于早先拒絕的态度不能開口要求,而更可惡的是,那讨人厭的家夥就像算準似的,每一次的力道不輕不重,不像擦洗,而根本就是借着那名義光明正大的在四處點火……

點火也就算了,偏偏這人,看起來沒有一絲幫忙滅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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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使力,布巾被攪緊,小小的水流順着前胸滑下,流過男人圓滾的腹部。巫情勾着唇角,蹲在雷昊雙腿之間,白色的布巾輕輕蹭過黑密的草叢,在感覺到男人身體的微顫後,又惡意地一手向上拉起柱體,一手用布巾細致溫柔的擦拭着下面兩側的囊袋。如此反複,花樣不斷,雷昊的喘息越來越大,暗啞低沉的呻吟也止不住的斷斷續續溢出,就在眼看着快要攀上頂峰時,巫情眼中,一股情緒一閃而過,用手拉開布巾,飛快的在硬氣的昂然上來回纏了幾圈,然後兩邊使力,松散的縫隙被抽緊,随着一聲慘烈的痛呼,一個結實的結打在了雷昊分身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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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情!你做什麽?!”

雷昊攤在床上,雙眼水霧彌漫,高.潮被外力硬生生壓下絕對不是件讓人愉快的事,更何況那力度和狠勁根本不留一絲情面,直痛得雷昊臉色都變了。

“管住不聽話的家夥。”巫情走出去闩了門,又回來用屋內另一盆情水洗了手,扯下自己身上的浴衣,将雷昊拖回床上,不知從哪摸出條繩子,反扣着男人雙手将人綁了。

“你莫名其妙發什麽瘋?!”雷昊半跪在床上,雙手緊縛,他試着掙了掙,卻只是讓繩子更深入肉裏。

“只是小小懲罰。”巫情頭也不太,聲音有幾分寒意,強硬的分開男人雙腿後,手指便摸了上去。

雷昊眼中浮出幾絲不敢置信,着急地嘶啞開口,低沉的男聲裏竟有幾分懼怕:“不行!會傷了孩子!巫情,住手!”

“我知道!”巫情從後一把扣住雷昊的腰,制止了男人的掙紮,“我不進去。”

“今天,我檢驗檢驗我的技術……看看,就這樣,你能不能射出來?”

“檢驗個屁!你給我滾下去!”雷昊氣得眼前一陣發黑,若不是顧及着肚子,他早就一腳踢了過去。

“嘴巴不要這麽毒……”巫情貼上他的後背,用手将他的頭扭過,不容抗拒地用唇覆了上來。

這一個吻十分激烈。兩人就像在戰場上邪路相逢的敵人,誰也不退後,誰也不認輸。巫情的舌頭要進去,雷昊就咬緊牙關不松口。你來我往僵持半天,巫情扶在他腦後手發狠用力,這才破關而入。

然而裏面又是一場惡戰。你來我走,你追我逃。就算纏上了繞緊了,雷昊也偏不讓巫情舒服,使了勁的不配合。簡單一個吻,硬生生将兩人弄得氣喘籲籲,臨到最後,兩人你瞪我我瞪你,完全一副仇人相見的模樣。

“……你比我還生氣?哈?”良久,巫情盯着男人憋了勁的臉,不禁失笑。

“我不該生氣?”雷昊冷笑一聲,表情陰沉,“把這都給我解開!”

“不要!”不假思索地答道,巫情拒絕,手掌沿着雷昊的脊背從上滑到下,笑容裏含上幾分危險的氣息,“說了是懲罰,就不能免除。”

“你還說你沒發瘋?”雷昊半跪着,身後還貼着另一個人的軀體,這個姿勢讓他不堪重負,就連之前安靜下來的肚子也開始隐約的痛起來,也因此,擰起雙眉的人口氣十分不悅。

“我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才對吧!”巫情聽他這樣說,不知想起什麽,臉上神情一變,眼神一沉,原本逡巡在後背上的手來到雷昊前胸,狠狠用力一捏,男人頓時痛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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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噬着雷昊的脖頸,巫情眼神愈加深沉,手下的胸部不是過去熟悉的緊實小無非,取而代之的是松軟柔韌,摸上那挺立的朱果,再輕輕一掐,身下男人低哼出聲的同時,些許黏黏的汁液從乳頭處分泌而出。

将手指塞入雷昊的口中,巫情低笑出聲,卻不是愉悅,而是陰冷和爆發前的征兆:“雷昊……你乳汁的味道……不錯吧……”

“呵,明明都有了我的孩子,為什麽還是不好好管教你的身體……我知道他很美,比我好看太多太多,不過我勸你死心,你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機會的。”

“咳……你……你在說些什麽……”艱難的別過頭吐出巫情的手指,雷昊用手撐在前方,只覺得腰快斷了……而最讓他心驚的是那緊貼在自己後庭的巨物,愈發的堅硬和火熱……

“嗯?還裝傻?”巫情咬着他的耳朵,狠狠掐向另一顆乳頭。“你不是看上我父親了麽?怎麽,敢作敢為的雷右使,還會扮傻裝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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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雷昊頓時楞住了。看……上他父親?……這都什麽和什麽……他是對那人有好感,是好奇過為什麽那樣溫柔的人會養出巫情這種古怪的性子,并且假想過幾十年後自己和巫情的相處情景是否會和那兩人一般平淡幸福……卻萬萬沒有一絲想要和巫情父親進一步發展的念頭……

他媽的……他總算知道這場無端之災是怎麽來了!

“看上你父親?!你他媽胡說什麽?!”一腳将人踹到一邊,內心的憤怒勃然噴發,雷昊一拳朝巫情打去,只恨不得将那人打個四腳朝天才能解恨。

一把将來襲的兇器握住,巫情嘴角依然上揚,眼裏卻一樣是惱怒和憤恨,只是雷昊的來自外來的言語刺激,他的卻是來自腦海中不停回放的片段:“沒有看上他你臉紅個什麽勁?”

“我……”雷昊咬着牙,否定也不是,承認也不是,只因巫情所說确是事實。但是……但是……臉紅等同于看上麽?!這是哪門子的狗屁邏輯?!

“我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低吼着,雷昊又一拳砸到床上,然後頭也不回地刷的站起,扯了衣架上外衣,就大步往外走。

他現在十分生氣,無緣無故被人懷疑的感受很不好受,連帶着胸口也憋了什麽,讓他幾乎窒息。咬着牙握着拳,即使肚子疼得要死,他也絕不回頭!

混蛋!真他媽的混蛋!就算他真的喜歡上什麽人,跟他巫情又有何關?!他算得上哪根蔥,憑什麽懷疑他?!憑什麽指責他?!

可惡!

眼前視野全黑時,雷昊只來得及對那人罵出一聲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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