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了起來,“別忘了房錢是我掏的,你現在可是穿老子的、吃老子的、住老子的!”

“哦?”祁俊輕笑,“聽起來很像你在包養我。”

“我去!”魏猛鄙視地說,“包養你?除非我眼睛瞎了?有那閑錢老子包養個長腿細腰胸又大的美女好不好!”

“操!”祁俊罵了一句,轉身進衛生間洗澡。

等祁俊洗完出來時,魏猛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祁俊看着魏猛的睡相頓時有一股想揍他的沖動。

魏猛四仰八叉的把一整張床都給占了,一點多餘地方都沒給祁俊留。

祁俊上前一腳踹在魏猛的腰上,魏猛嘟囔一聲,翻個身繼續睡,這才空出一小塊地方。

祁俊盯着嘴角挂着口水的魏猛,看了許久許久,搖搖頭無奈地低喃道:“還真心大,都跟你挑明了我是彎的,竟然睡得這麽死,你究竟是太單純,還是太蠢呢?”

又踢了魏猛一腳,把魏猛踢到一邊,祁俊這才上床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魏猛就醒了,他這些年早就形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雖然重生到白鹿身上,但是這些習慣都還在。

他怕吵醒祁俊,就輕手輕腳地去衛生間洗漱,然後穿好衣服到外面轉了轉,順便買了個煎餅果子和一杯塑料杯的豆漿當做早點。

回來時看見祁俊已經醒了,穿着酒店的睡衣坐在沙發上吸煙。

魏猛放下東西,趕緊去開窗子,“你怎麽剛睡醒就抽煙?也不知道開窗子,早晨空氣多好,你不出去吸收新鮮空氣,待在房間裏吸尼古丁。”

祁俊把煙盒甩給他,“來一根?”

魏猛瞥一眼,“芙蓉王?你哪來的錢買這麽好的煙?”

“打電話叫的,回頭跟房費一起結。”

“你特麽的真會享受!”魏猛這個氣啊,心說自己這簡直就養了一位大爺!

本來魏猛煙瘾不大,都是偶爾抽上一根,但是因為心裏不平衡,也抽出一根點上,狠狠地吸起來,上輩子他從來舍不得抽好煙,這回終于也抽一抽高級的。

這一抽煙不要緊,魏猛發現自己撚着煙的手指居然不受控制地翹了起來,這種手勢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叫——蘭花指!

我靠!

魏猛再次産生淚奔的念頭。

“我買煎餅果子和豆漿了,只買了一份,一會兒我吃,你拿着早餐券去樓下餐廳吃吧。”好不容易刻意調整好蘭花指,魏猛對祁俊說。

倆人開的房間只贈送一張早餐券,魏猛這些年照顧弟弟習慣了,想也沒想就把早餐券讓給祁俊,讓祁俊去吃。

反倒是祁俊眯着眼睛又盯着魏猛看了半天。

祁俊也不客氣,去樓下吃早點,回來時魏猛卻已經出去了,桌子上留下一張紙條,歪扭七八的一行字:“我出去辦點事,晚上回來。”

祁俊看着這行字,慢慢地蹙起眉頭,拿起房間的電話撥了個號碼。

“喂,李秘書,對,是我,你幫我送點東西過來,在我住處的書房的抽屜裏有一份協議,是去年簽署的,上面有白鹿簽名的那份,對,就是以前的那個白鹿先生,盡快給我送到XX路的如家快捷酒店來,另外,再安排人查一下白鹿的行蹤,及時回報給我。”

放下電話前,他又想了想,囑咐道:“這事兒不要讓我父親知道,你應該明白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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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猛本來是想先去科技大學看他弟弟魏彬的,但他想給魏彬拿點錢過去,他在原來的宿舍裏藏了一張銀行卡,裏面是他給自己和魏彬攢的老婆本,那銀行卡藏得隐秘,就算魏彬去收拾過他的“遺物”,也未必能找到。

于是,魏猛就先坐公交車去他生前工作的豪爵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遠遠的就看見他的好哥們汪鐵在大門入口那裏值班呢,二十來天沒見着鐵子,這小子好像瘦了許多,以前圓臉蛋憨憨的,現在看起來竟有點神情失落、沒精打采。

魏猛一激動就想上前打招呼,笑呵呵地走到鐵子對面,因為太高興了,就沒有注意鐵子的臉色變了。

“嗨,鐵……”

魏猛的話還沒說出口,鐵子已經沖過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雙目圓瞪地低吼:“你他媽還敢露面?我兄弟為了救你摔得粉身碎骨,你他媽穿得花枝招展地跑這裏來得瑟!老子真想揍死你丫的!”

魏猛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披的是白鹿的皮,當初他是為了阻止白鹿跳樓才死的,依照鐵子那嫉惡如仇的性格,肯定恨白鹿恨得牙癢癢。

“這個……”魏猛下意識去掰鐵子揪他衣領的手,但是汪鐵一甩,就把魏猛的手甩開了。

這時,另外幾個值班的保安跑了過來,怕汪鐵揍魏猛,紛紛上來拉開汪鐵,“鐵子,別亂來!”

汪鐵這才松開魏猛,指着魏猛的鼻子,狠狠地罵道:“有他媽多遠滾他媽多遠,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卸了你的胳膊腿!”

魏猛這個委屈,有心解釋兩句,其餘幾個拉住汪鐵的保安都給他使眼色,“還不快走?我們鐵哥正在氣頭上,你還真不怕死?”

鐵子的性格魏猛是了解的,真上來脾氣可是真能拼命的主。

魏猛不敢多留,匆匆離開酒店前門,往後門的方向走。

他心裏很不是滋味,這事整的,連鐵子都不認他了,真夠讓人郁悶的。

魏猛從後門進了酒店,直接去往地下二層,他們保安部的宿舍在地下二層,現在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崗上,宿舍裏沒人,他可以偷偷回宿舍取銀行卡。

鑰匙果然還放在門框上面,魏猛翹着腳拿下鑰匙,心中第N次罵白鹿的身體,尼瑪娘也就罷了,個子還矮!

進了宿舍,魏猛看着眼前的一切都那麽熟悉,不由得感慨萬分,真是物是人非啊。

銀行卡被他藏在床底下一塊松動的地板磚下面,其實宿舍裏有櫃子,魏猛沒往櫃子裏放。

小時候家裏窮,為了給弟弟交學費,他把攢下的錢都藏到床底下,養成的習慣一直保留到現在。

順利地拿到銀行卡,魏猛把床下的擺放複原,再看自己原來睡覺的床已經分配給別人了,床上的大紅花被子一看就是鐵子的,原來鐵子搬到他的床上來了。

魏猛本來揣好卡要走,可是突然眼角瞥到一樣東西,鐵子的枕頭底下露出半截內褲來,那個內褲吧看上去還挺眼熟的。

魏猛下意識伸手抽出來一看,頓時愣了。

卧槽,這不是我的內褲嗎?

魏猛納悶兒了,鐵子把自己的內褲放枕頭底下幹嘛?而且還是沒洗過的,他不怕有味兒嗎?難道是因為他死了,鐵子在睹物思人?可是那麽多洗幹淨的衣服他不留着,留條髒兮兮的內褲幹嘛?

魏猛尋思了一會兒也尋思不明白,就想着掀開鐵子的枕頭把內褲塞回去,這一掀枕頭不要緊,魏猛徹底驚呆了。

鐵子的枕頭底下放了好幾條內褲,都是魏猛的,還有三雙襪子,也是魏猛的,那襪子也是沒洗過的,依稀還能聞到味兒呢。

魏猛驚了許久,忽然就感動了,尼瑪鐵子果然是哥們兒,惦記咱惦記到這個份兒上,為了睹物思人連臭襪子都不嫌棄,放到枕頭下枕着!

只是這感動之餘他又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兒,感覺別別扭扭的,具體哪不對勁兒他也想不明白,反正就是感覺別扭。

也沒時間多想,他把內褲塞回去就匆匆鎖門走了。

只不過在N久以後,魏猛不再那麽單純了,想明白汪鐵這詭異的怪癖後,都快要郁悶死了。

沒有最娘,只有更娘

從豪爵酒店的宿舍出來,魏猛想着先去把銀行卡裏的錢取出來,因為畢竟“魏猛”這個人已經死了,銀行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銷戶,他也不知道銀行對于突然死亡人員的賬戶怎麽處理,反正就是想着這筆辛辛苦苦攢下的老婆本得趕緊取出來給魏彬送去。

走路走得心急,魏猛一沒留神過馬路時就闖了紅燈。

最近正抓行人闖紅燈呢,魏猛敢在繁華地帶闖紅燈,一下子被抓了典型,罰款50元。

唉,魏猛這個不情願地掏錢,倒黴時喝涼水都塞牙縫,過馬路都被罰款。

不過好在取錢還算順利,銀行卡沒有注銷也沒挂失,直接從櫃臺就取了。

錢也不多,一共只有三萬塊,是這兩年魏猛的獎金,一分都沒舍得花。

出了銀行,魏猛摸着兜裏的一摞錢,琢磨着怎麽跟魏彬開口說這事兒呢?

想得正入神,就聽身後有車不耐煩地朝他按喇叭,他回頭一看,自己正站在汽車出入口的正中間,連忙歉意地點點頭,走到一邊去。

誰料那輛朝他按喇叭的車并沒有繼續前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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