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要求汪鐵趕緊把醫保卡交到住院處去。

汪鐵的醫保卡在酒店宿舍,他想給同事打個電話把卡給送來,魏猛就說:“算了,我過去幫你取一趟吧,這個時間你的同事都值班呢,而且讓酒店知道你被游子銘的保镖給打了,按照規定得給你處罰,為這事兒丢了工作,不值個。”

汪鐵不禁連連感嘆,白鹿真是個好人!自己以前怎麽就覺得他是混球呢?這麽看來,跳樓那事兒還真不能全怨人家,或許人家有什麽苦衷也說不定。不過他怎麽知道酒店有這個規定的?

沒等汪鐵細問,魏猛先走了。

早晨八點多鐘,正是上班高峰期,魏猛在醫院門口等了十多分鐘也打不到車,正想着去坐公交車,一輛黑色奧迪停在他的面前。

祁俊搖下車窗,“上車吧。”

“你還沒走?”魏猛瞪大眼睛,“你開車了?”

“怎麽?我不能開車嗎?趕緊上車,這裏不讓停車。”祁俊催促道。

魏猛打開車門,坐上祁俊的車,左右看看,四處打量,“喲嗬,Q7,挺有錢啊!”

“你別說,我現在還真沒你有錢。” 祁俊發動車子,淡笑道。

魏猛想到之前游子銘說過的話,祁俊跟他父親鬧翻的事情,便順口問道:“祁俊,這麽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究竟是做什麽的?”

“我是精神病啊,長年住在精神病院。”

“你就瞎說八道吧!”

“不然你以為我是做什麽的?”

“開得起奧迪,不是大款就是富二代吧?”

祁俊樂了,“實話跟你說,這車子是用游子銘給我的那四千萬賺來的利息買的。”

“呃……合着這車還是我給你賺來的?”

“嗯,可以這麽說!”

“切!祁俊,就你這張嘴,貧死了!我可聽游子銘說過,你跟你家老爺子鬧翻了,聽他話裏的意思,你八成就是個富二代。”

祁俊撇撇嘴巴,用鄙夷的語氣道:“游子銘才是富二代呢!他的公司全是他老子賺來的,他就是一坐吃山空的主兒!媽的,他還敢在背後議論我的事?我就算沒跟老爺子鬧翻,也不花老爺子一分錢!”

得,看來這兩位是宿敵,游子銘提到祁俊時也是這樣的鄙夷神情。唉,魏猛嘆口氣,真不知道以前的白鹿是怎麽想的,居然攙和到這倆人之間,這倆人一看就知道哪個都不好惹!

“哦,咱們去豪爵酒店,我去給汪鐵拿點東西。”魏猛覺得此時不适合再談游子銘,默默地轉移話題。

“我說白鹿,你跟這個小保安到底怎麽認識的?”祁俊皺眉問。

“你看你,又來了,保安就是保安,哪還分大小?還有人家汪鐵有名字,你別一口一個保安的,多沒禮貌。”

“操!是不是在你的眼裏,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好人,就我一個壞人?”

魏猛極認真地說道:“不是。”沒等祁俊高興,他又補充一句,“游子銘也是壞人。”

“滾蛋,少拿老子跟他比!”

“呵呵……”

“別提他了,你趕緊告訴我,那個保安到底怎麽回事?你什麽時候跟他成哥們兒了?”

魏猛思索片刻,長長地嘆口氣,“祁俊,給我點時間,這事兒我得好好想想怎麽跟你說才能不吓着你。”

祁俊側頭,眯起雙眼瞧了魏猛片刻,緩緩皺眉,心中的疑雲越加凝重。

“可以。”他終是點頭答應。

魏猛見祁俊沒有追問下去,輕松許多,又跟他聊了幾句,內容無非圍繞在祁俊這次去內蒙“散心”的事情上,祁俊給他講了一些沿途見聞,并說那天魏猛給他打電話時他正在跟幾個驢友騎比賽自行車。

魏猛一直向往城市以外的生活,被祁俊這麽一說更是羨慕得不得了。

祁俊就說過些日子還想再出去,如果魏猛感興趣的話可以同行,魏猛連連點頭,欣喜不已。

來到豪爵酒店門口,魏猛指揮着祁俊把車子停好,他下車去保安宿舍取汪鐵的東西,但是祁俊非要跟着一起去宿舍,說自己還沒見過保安的起居環境什麽樣子,想過去瞧瞧。

魏猛不明白一個保安宿舍有個屁好瞧的,可也拗不過祁俊,只好帶他同行。

輕車熟路地從門框上拿下鑰匙,祁俊在一邊揶揄道:“挺熟練啊!看來偷偷摸摸的事兒沒少幹。”

魏猛知道他在開玩笑,嘿嘿一笑,“那是!”

倆人進屋,魏猛一眼認出汪鐵的大紅花被子,直接來到汪鐵床邊。

汪鐵一直有個習慣,就是在枕頭邊放一個小鐵盒,盒子裏放着他的各種證件,什麽醫保卡、身份證、工作證、高中畢業證,甚至還有村支書給開的介紹信。

魏猛打開汪鐵的寶貝小鐵盒,找到醫保卡和醫療藍本,又将小鐵盒放回原位。

再次掀開枕頭的時候,魏猛不可避免地又看到了被汪鐵精心收藏的、屬于魏猛的、沒有洗過的內褲和襪子,整整齊齊地擺成一排,就放在枕頭下面。

站在身後的祁俊樂了,“矮油,這人什麽毛病,枕這麽多東西不嫌硌騰?”

魏猛回頭瞪他一眼,“就你事多!”

魏猛剛要放下枕頭,被祁俊一把拉住,“诶,你等等!”

祁俊湊上前來,盯着內褲和襪子看了半分鐘,暧昧十足地笑起來,“呵呵,看不出來,你這哥們兒還有這愛好!”

魏猛一頭霧水,“你說什麽呢?”

“這內褲和襪子肯定不是他自己的吧?”

“呃,你怎麽看出來的?”

“笑話,誰給自己的內褲用粉紅絲帶綁着?”

魏猛也覺得汪鐵用粉紅絲帶綁着他的內褲和襪子很詭異,但他不知道究竟詭異在什麽地方,就嘟囔道:“這有什麽……”

“白鹿,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祁俊恨不得戳戳魏猛的榆木腦袋,這人怎麽遲鈍到這個程度。

“不明白你說什麽!”魏猛将枕頭放下,拿好東西準備走。

祁俊在身後說:“勸你還是小心點,你這個朋友多半是個變态!”

魏猛最不愛聽祁俊說這些,沒好氣地道:“再變态能有你變态?”

“操!”祁俊恨恨地道,“告訴你吧,他這叫戀物癖,是病!媽的,好心提醒你,你還跟老子來這套!真他媽好心當成驢肝肺!”

“戀物癖?”魏猛哪聽過這麽新鮮的詞,好奇地問,“啥意思?”

“啥意思?”祁俊氣哼哼地道,“白鹿,你真是傻得透氣!這個汪鐵絕對是個嚴重的戀物癖患者,他不知道從哪偷來的內褲,鬧不好還是沒洗過的,放在枕頭底下,每天對着內褲和襪子做性-幻想,聞着上面的味道打飛機!這麽說你懂了嗎?”

魏猛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震驚得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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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俊的話對于魏猛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魏猛怎麽也無法想象,與自己情同手足的鐵哥們兒、好兄弟會對自己抱有那樣不可見人的心思!

如果放在幾個月以前有人對魏猛說這些話,魏猛鐵定不會相信。但是這幾個月來,結識了淩皓、杜少波、游子銘、祁俊這類人,親眼見識過以後,魏猛不得不相信,男人對着男人也是可以産生猥瑣想法,甚至可以XXOO的!

想到這裏,魏猛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動,一件幾乎忘記的事情浮上腦海。

魏猛跟汪鐵相識多年,倆人當兵時候是戰友,同一個班的,魏猛睡在汪鐵的上鋪,按照軍營裏的規矩,上鋪的戰友是要照顧下鋪的。

汪鐵雖然名字裏帶個“鐵”字,可是名不副實,他剛進軍營時身體素質是班裏最孬的,各個訓練項目都墊底,而魏猛恰好是訓練标兵,于是幫助汪鐵進步的任務就落到魏猛的身上。

魏猛是個做事認真的人,無論生活還是訓練,時時刻刻都貫徹着“與汪鐵同志共同進步”的原則,一幫一,一對紅,同吃同睡同訓練,也是在這樣的朝夕相處中,兩人産生了濃厚的戰友情!

有一次野外拉練,為了不讓汪鐵掉隊,魏猛一路陪着汪鐵一起跑,但汪鐵成績不好,不久,兩人就掉隊了。那天的天氣不好,天黑時下起大暴雨,将他們困在山林裏。

入夜,氣溫驟降,兩人身上的衣物被雨淋濕,一時半會幹不了,無奈只好脫光衣服鑽進睡袋裏保暖。

但是山裏氣溫低得出乎意料,過了夜裏十二點,汪鐵有些扛不住了,凍得瑟瑟發抖,魏猛擔心汪鐵被凍壞,就讓汪鐵進他的睡袋,兩人擠在一起。

脫得光溜溜的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就那麽睡了一夜。

其實原本沒什麽,軍營裏都是漢子,此時又是特殊情況,不着寸縷地抱着睡也是無奈之舉,可是令魏猛沒想到的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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