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節

到最後一步,但也比之前的互撸更進了一步,簡直毫無節操。他都快後悔死了,自己怎麽這麽沒出息,喝了點酒就跟祁俊滾在一起,這事兒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魏猛惡狠狠地盯着祁俊說:“不許你再提昨晚的事兒!”

祁俊眨巴着眼睛,無比委屈地說:“為什麽不準提?你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還不許我說?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麽?”魏猛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祁俊這麽個大男人居然睜着眼睛說瞎話!

祁俊索性往前一挺胸,擺出一副“你瞧瞧”的造型,控訴道:“你看我身上的這些印子,都是你又親又抓的,如果我反抗的話,你還出手揍我!”

祁俊這麽一說魏猛才注意到,倆人現在還都半裸呢,每人只穿了一條內褲,他趕緊拉過被子披上。

祁俊也過來跟他搶被子,倆人一人搶了一半,共同披着一條被子,坐在床上對視。

魏猛鄙視地說:“祁俊,你可真行,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昨晚上分明是你先……算了,不說了,反正你趕緊把這事兒忘了,老子當時喝醉了,所有事情,概不負責!”

“那不行,”祁俊無賴道,“滋味兒太銷-魂,我想忘也忘不掉!”

三人再交鋒

早晨從房間裏出來時,魏猛難得的長了個心眼,讓祁俊先出去,自己十分鐘以後才出屋,結果好巧不巧的,剛關上門就看見祁俊站在走廊裏跟游子銘說話呢。

也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麽的,魏猛一看到這倆人站一起就頭皮發麻,他正琢磨着能不能裝作沒看見繞道走呢,就聽祁俊熱情地喊他:“小鹿,過來。”

祁俊這麽一喊,游子銘也側過頭看魏猛,那雙細長的眼睛透過鏡片射出陰翳的目光,看得魏猛渾身不自在,就真跟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快點!”祁俊見到魏猛站那不動,還催上了。

魏猛極不情願地走到倆人身邊,立刻感覺到游子銘冷冰冰的目光恨不能在魏猛身上鑿倆窟窿出來。

“小鹿,”祁俊把胳膊親切地搭在魏猛的肩膀上,嘴角含笑地說,“你猜怎麽着?游總剛才跟我商量,看能不能把那四千萬還給我,讓我把你給他送回去,唉喲,笑死我了,游總真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什麽事情都拿錢來開路!”

祁俊的話還沒說完,游子銘的臉色就變了,一陣青一陣白,他咬牙切齒地說:“祁俊,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賴,曲解我的意思不說,還造謠挑撥!”

祁俊把多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魏猛的肩上,懶洋洋地說:“你跟小鹿之間又沒什麽親近的關系,用得着我挑撥嗎?”

游子銘眯起雙眼,“你現在的手段真是越來越下三濫了!”

祁俊眼皮都不擡,“呵呵,游總死不認賬的本事也是越來越純熟!”

“行了,你們倆!”魏猛實在聽不下去了,沉着臉出聲打斷,“我不是你們為了賭氣而争奪的目标!”

氣氛一下子被魏猛的話降到最低,仨人沉默良久,游子銘冷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祁俊再次得意地笑道:“游總,慢走不送,下回再住馬場的話說一聲,用我的VIP卡開頂級房,何必委屈自己住标間呢?”

游子銘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他不知道自己抽了什麽風,鬼迷心竅地非要留在馬場住一晚,即使已經沒有條件好的房間了,他還屈尊降貴地住在标間裏,莫名的,就是想親眼看看祁俊和白鹿是不是真的已經親密到睡在一起的地步了?

當他看到祁俊滿面紅光走出房間,還跟他炫耀昨晚如何如何爽,他的心難受得就像被油煎過!他本來可以嘲笑祁俊好馬不吃回頭草、穿他穿剩下的破鞋,可偏偏話到嘴邊,說出來的卻是讓祁俊別再糾纏白鹿那種鬼話!甚至還被祁俊扭曲成他要把白鹿買回來!

他根本不屑解釋,越解釋就越顯得他在乎白鹿,他怎麽可能在乎白鹿呢?明明已經舍棄的東西!

媽的!游子銘想,我一定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做出這種腦殘的事!

游子銘一走,祁俊就開心地笑了起來。

祁俊滿臉笑意地扭頭,看到魏猛一臉冰冷地看着他,趕緊收斂笑容,“小鹿,你看游子銘多不要臉……”

魏猛一下子甩開祁俊的胳膊,面無表情地道:“我也不是你用來跟游子銘炫耀的工具!”說完,冷冷地看祁俊一眼,大步走開。

祁俊愣了三秒鐘,趕緊追了上去,“不是,小鹿,你誤會了,我剛才是……唉呀,我沒有炫耀的意思,再說你怎麽可能是工具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魏猛皺眉,“別說的這麽惡心!”

祁俊知道魏猛這是生氣了,魏猛這人就這樣,平時什麽都好說話,一生氣就話裏帶刺,而且句句見血。

倆人跟昨天沒走的客人一起吃過早餐後,又客套一番,送走客人,準備回城。

從懷柔騎馬場開回城裏,魏猛一路話都很少,懶得搭理祁俊。

祁俊在旁邊各種搭讪,均無果,他知道自己不誠心實意道歉的話,魏猛肯定會一直不理他的。祁俊發現,只要魏猛一生氣,他就拿魏猛沒轍,最後總是自己先服軟,掏心窩子地跟他把實話說一遍,這才勉強能換個笑臉回來。

這毛病,也不知道啥時候給慣下的。

倆人回到家,把車停到停車場,祁俊就拉住魏猛,“小鹿,我真沒有炫耀的意思,當初我做過一回傻事,就是把你給游子銘了,這麽久以來,我想得很清楚,咱倆的事兒跟外人一點關系沒有,就是咱倆之間的事兒,好就好,不好就不好,我沒必要讓別人知道,早晨那會兒,我是被游子銘氣着了,他憑什麽來摻合咱倆!所以有點得瑟,你就別生氣了,好不?”

祁俊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這輩子能說出這麽獻媚讨好的話來,不過這話反正是說給媳婦兒聽的,認了!

魏猛嘆了口氣,“我說過我跟游子銘不會再有任何瓜葛了,你又何必如此呢?我既然說到,就一定會做到,現在的我不是曾經的那個我了……你也許不會相信,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魏猛心裏亂糟糟的,打開車門下車,徑自上樓進屋。

祁俊坐在車裏,良久,喃語道:“我相信,怎麽會不相信呢,只等你親口告訴我。”

晚上,魏猛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一邊擦頭發一邊往外走,剛進自己的屋,就看見祁俊坐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大秀身材,還笑嘻嘻地看着他。

魏猛一看祁俊那樣子,就知道他想耍賴皮,跑來跟他睡一張床。

魏猛會同意才怪呢!他二話沒說就把祁俊從床上拎起來,往外推。

祁俊不敢反抗、不敢還手、更不敢用力,幹脆手扣着門框耍無賴:“昨兒晚上咱倆弄得不是挺爽的嗎?再弄一次吧!”

魏猛豎起眉毛吼道:“你還敢提昨兒晚上,滾蛋,滾蛋!”

說完就把門用力關上,祁俊連忙把手抽回這才沒壓到手,他委屈地看着眼前的門,嘟囔道:“總憋着不好,也不知道适當釋放釋放!真是古板!”

過了幾天,魏猛把汪鐵和魏彬約了出來,三個人找了一家飯店坐在一起喝了頓酒。

汪鐵顯得有點拘謹和緊張,他把提前準備好的錢裝在一個信封口袋裏,遞給魏猛,“白先生,這是你幫我墊付的住院費,還請你收下。”

魏猛知道汪鐵什麽收入、什麽家底,攢這點錢不容易,本來不想收,可是汪鐵一再堅持,再不收就要急了,他只好暫時收下。

幾次話到嘴邊,魏猛終究還是說不出口,不知道怎麽才能告訴汪鐵,眼前的這個白先生就是他的鐵哥們。

倒是汪鐵,話不少,尤其喝完酒以後,就開始說他當年跟魏猛在軍營裏的事情,後來又說起倆人初到豪爵酒店當保安的事,說着說着,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

魏猛看得出來,鐵子是真心喜歡他啊,可是為啥他以前就沒體會到這一層呢?現在仔細想想,其實很多小細節都能看出來,只是那時候的魏猛一門心思在賺錢供弟弟讀書上,哪會注意自己的鐵哥們有這個心思?

後來,汪鐵喝得有點多,拉住魏彬的手哽咽道:“彬彬,你往後要好好照顧自己,你哥以前最惦記的就是你,我本來想幫着你哥照顧你,直到你大學畢業能一個人生活,可是……唉,這北京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哪哪都是你哥的身影,我幹點什麽都能想到他,一想起他來,我心裏就一抽一抽的疼!”

魏彬聽得也很難受,一直看魏猛。

魏猛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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