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只聽得嘶啦一聲,Roy身上的名貴襯衣再次成為了可憐的犧牲品,躺在地上好不委屈。
唔等一等Roy推了推色狼附身的某人。他還不打算再一次平白無故被占便宜呢。
休想!不想跟Roy多廢話,穆斯韶再次堵上他的唇。
只聽得嘶啦一聲,Roy身上的名貴襯衣再次成為了可憐的犧牲品,躺在地上好不委屈。
唔你還真是粗魯嗯放開擡手推了推穆斯韶的肩膀,Roy喘息着,語帶諷刺,讓瑞少爺一個人獨守空房卻在這裏和別的男人糾纏,這樣好麽?唔嗯放開!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嫉妒嗎?嗯?上挑的語氣顯示出幾分危險的意思,穆斯韶的吻已經從唇往下移至Roy曲線優雅的頸項。故意加重力道地吸吮,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數個豔麗的痕跡。
嗯~哈啊該死,你居然敢啊!剛想開口罵這個不知輕重讓他的脖子無法見人的男人,卻不料對方原本在他胸前撩撥的手移至腰線,恰到好處地一捏──敏感處遭到重擊,讓Roy低聲驚呼,推拒的手也瞬間無力落下,本能地去保護受到襲擊的地方,卻恰好被對方制住,壓在頭頂。
你再不閉嘴,恐怕韓紀清明天也別想等到你去開會!語帶威脅地撂下一句話,穆斯韶繼續低頭品嘗許久都沒有碰過的完美盛宴。
躺在他身下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卻如同千年狐妖一般狡猾,難以掌控。只有這樣狠狠地占有,将他吞吃入腹,才能讓他覺得這個人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雖然知道Roy打的算盤,也打算陪他玩這個愛情游戲,此刻穆斯韶卻不能确定自己還有多少耐心,還能夠忍耐多久。
你果然嗯監聽了我的電話,混啊胸前被重重吮吸,Roy倒吸一口氣,還是沒能抑制脫口而出的輕聲尖叫,将他出口的指責堵回口中。
隔着衣物似有若無的摩擦,已經令兩個人都快要按捺不住。
Roy在心裏苦笑──這就是男人的悲哀啊想好不能讓他得逞的,卻最終還是逃不過!
已經這樣了,還要拒絕我?低沉的嗓音帶着惡意,那可惡的手指也折磨人地隔着褲子撫上明顯的腫脹。
染上情欲的鳳眸帶着水氣橫過來一眼,掙開穆斯韶對自己雙手的禁锢,環上他的頸項,面對面坐起身來。
嗯今天哼嗯~便宜你了修長的手指挑開穆斯韶褲子上的拉鏈,毫不意外地觸到呼之欲出的火熱,盈盈握住,Roy不想再為難自己。
被Roy長驅直入地挑逗,穆斯韶的氣息也開始無法維持一開始的平穩。不過難得Roy心甘情願為他服務,他當然不會推辭。順着Roy的姿勢靠後一坐,放手任由Roy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到處點火。
見穆斯韶一臉享受的任人宰割,Roy挑起鳳眸,邪邪一笑,手上的動作驀然加快速度。
呃該死的!驀然受到重擊的穆斯韶狠狠一震,一句咒罵脫口而出,用盡全力好險才沒有當場繳械投降。
真可惜呀被穆斯韶反撲在床上的Roy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一臉的遺憾表情。
真是欠教訓!冷哼一聲,穆斯韶不敢再讓這會咬人的千年妖孽掌握主動權。
嗯~啊哼嗯~Roy當然知道那樣逼迫穆斯韶繳械投降的機會只有一次,失敗了一次就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因此也不再白費力氣,乖乖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散落的深栗色發絲與帶着薄汗的白皙皮膚在藍黑色調的床上随着主人的扭動而分外誘人。
在線條流暢優美的胸前與腰腹處留下不少豔麗的印記之後,穆斯韶終于聽夠了Roy毫不遮掩,放浪形骸的呻吟,重新吻住漂亮的薄唇。
毫不示弱地将舌遞過去與穆斯韶纏鬥,Roy憑着僅剩不多的理智,以修長的指尖撩撥着身上男人胸前的突起,更是悄悄擡起膝蓋,輕輕摩挲着對方胯下的昂揚。
啊!冷不防作怪的腿被擡起架在了對方的肩上,瞬間全身上下最隐秘的地方在男人的目光下一覽無餘。
Roy倒是不會為了這種事情不好意思或者鬧別扭──男人在床上同野獸無異,既然是野獸,又怎麽會有羞恥心。更何況是跟自己所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更是不必遮遮掩掩,不放浪形骸又怎麽能夠得到最大的歡愉?
只不過穆斯韶今晚一直情緒有異,莫名其妙的發火,又顯露出那般可以稱之為無奈的表情,Roy倒是怕對方會一不小心傷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嗯~嘶疼!正在思慮中的Roy冷不丁的被身下傳來的痛楚吓到,這才發現穆斯韶的指尖已經在緩緩探入,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疼?你還知道疼?冷眼看了他一眼,穆斯韶繼續開拓自己的領地,不過動作倒是輕柔了不少。
他是有心想讓Roy吃點苦頭的。不過看他皺着眉喊疼的模樣,不自覺地心軟了。
這一整個晚上,從這個妖孽踏入晚宴起,他就一直提心吊膽。
一晚上妒火和欲火郁結于心,卻在最後差點被白鷹那一槍吓得魂飛魄散。而這個妖孽,竟然還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反過來撩撥他的怒氣,他怎麽能不發火?!
平白無故受了一記冷眼,Roy忍着身下異樣的感覺,咬着牙踢了穆斯韶一腳,冷冷道:我可沒興趣的跟你玩SM!潤滑劑呢?
這間房間從來沒有第二個人進來過,哪裏來的潤滑劑?
聞言Roy挑起眉──從來沒有第二個人進來過?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Roy還是覺得心底驀然升起的欣喜漸漸充斥全身。
惑人的鳳眸帶着情欲逼出的水光橫了穆斯韶一眼,Roy推開男人下了床,朝浴室方向走去,赤裸的背影毫不顧忌地闖入穆斯韶的眸中。
深邃的眸子帶着獅子看着獵物時一般勢在必得的光芒,從上至下掃過那及肩的深栗色發絲,纖細卻并不柔弱的腰肢,渾圓挺翹的臀部,以及線條優美的修長雙腿。
被那火熱的目光盯住,Roy怎麽可能毫無察覺。唇角勾起一絲笑容,不緊不慢地走進浴室。
宇文副總裁,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勾引我麽?
剛跨入浴室大門,身後就貼上來一個火熱的胸膛,随即,濕熱的氣息噴在耳邊,讓Roy的笑容更加放肆。
那麽教父大人接不接受我的勾引呢?拿起洗手臺上的一支乳霜,Roy旋開蓋子遞給身後的男人霧氣彌漫的浴室裏,似有似無地傳出時高時低的呻吟,夾雜着男人的粗喘,一聽就知道浴室裏正在上演的是怎樣一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好戲。
精心點綴了花瓣的偌大的按摩浴缸可憐地被人廢棄在中央,兩條赤裸糾纏的身影映在淋浴房被水汽遮掩的玻璃上。
嗯別~啊一聲驚喘随着男人的低吼,預示着裏頭的激情戲碼暫時宣布告一段落。
雙手扶着牆壁,Roy劇烈地喘息着,想要平複氣息,卻無奈被折騰得狠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如果不是身後的男人支撐着,此刻早就已經滑落在地上了。
穆斯韶自後面環抱着因為脫力而變得虛軟的身子,雙手依舊不懷好意地摩挲着Roy挂滿不知是汗珠還是水珠的白皙胸膛以及腿根處的敏感地帶。
還不快出去輕斥一聲,Roy皺了皺眉,對穆斯韶不懷好意的愛撫與依舊占據着自己身體最深處不肯退出的昂揚而感到不滿。
它還沒滿足,你就要趕它出去?經過情欲的洗禮,穆斯韶原本就低沉好聽的嗓音愈加能夠魅惑人心,就算說着這麽下流的話,也只是讓人覺得面紅耳赤,心跳加快而已。
不過Roy怎麽會是一般人。欲望稍稍得到滿足,理智便立即回籠:這麽難伺候的東西,不如我替教父大人料理了它,以後都不會再麻煩了,好不好?
呵呵~好狠啊低沉的笑聲在Roy耳邊響起,穆斯韶識相地撤回兇器,卻看到先前留在對方體內的東西一沒有了阻礙,就毫不顧忌地沿着線條優美的大腿內側蜿蜒而下,眸中情欲再次加深。
股間的異樣令Roy更加皺緊眉頭,鳳眸斜睨了罪魁禍首一眼,懶得跟他計較,徑自打開水龍頭。
見美人不想理會自己,穆斯韶也只得作罷。反正一個晚上,時間還充裕得很,不急在這一時,如果真惹惱了佳人,那就不好了要我幫忙麽?見Roy在洗到某個部位的時候稍稍遲疑了一下,穆斯韶露出心懷不軌的笑容,貼上Roy的後背,沈聲問道。
雖然是詢問,但是不懷好意的指尖已經探入密所。
毫無防備地被進入,Roy輕吟一聲,修長的手指向後探取握住某人的手腕,冷冷道:我可不想再用這種姿勢被上一次。
Roy是為了拿乳霜充當潤滑劑才進了浴室,沒想到随後跟來的穆斯韶這禽獸竟然就地把他給吃幹抹盡了不得不承認,浴室裏的回聲與水聲會令他們彼此的嗓音更加誘人,氣氛無比熱烈;然而以直立的站姿被擁抱真的很費勁,他不想再同一個晚上嘗試兩次。
穆斯韶拍開搗亂的手,自顧自地以指尖在美人誘人的身體裏來回摩挲,帶起一串無法抑制的呻吟,低沉的嗓音帶着笑意道:放心,接下來我們回床上去。我怎麽舍得累壞了宇文副總裁?話音一落,手指立即抽出,Roy身子一軟,被穆斯韶牢牢攬住,而股間的白濁幾乎都被清理幹淨了。
穆董事長真是得寸進尺啊。Roy語帶諷刺,卻并不阻止穆斯韶将他打橫抱起的動作。一來他的确沒什麽力氣了,二來在這種明顯無法占得優勢的情況下,Roy也不會白費力氣去與精蟲上腦的男人多計較。
穆斯韶也不理會Roy的挖苦,徑自抱着美人回到卧房。
令Roy意外的是,穆斯韶竟然沒有再急着做愛做的事,只是在他唇邊輕吻了一口,就起身披上睡袍,來到吧臺為自己倒了杯Vodka。
要不要喝一點?見Roy看過來,穆斯韶搖了搖杯子,笑着問道。
不必了。Roy回答,也披衣起身,走向吧臺,我還以為,穆董事長意猶未盡呢。怎麽,這麽快就不行了?
我行不行你心裏清楚不是嗎?Roy。終于不再用宇文副總裁這種生疏卻意外的非常暧昧的稱呼,穆斯韶唇角帶着笑意看着Roy走過來,仿佛主人一般找出咖啡豆,徑自準備煮咖啡。
穆斯韶當然不是準備就這樣放過Roy。只不過太過分了的話會引起美人的反抗罷了。而且情事太過密集,未免也太無趣。
更何況,此刻穆斯韶想要的可不僅僅只是Roy那曼妙無比的身子。
穆斯韶覺得自己該死的不得不承認,對Roy的感覺早就超過了一般的範疇,甚至超過了想要占有的決心。他此刻更想得到的,是Roy那顆看似平和,卻極難掌控的心。
帶着酒香的氣息噴在耳邊,Roy覺得自肩胛以上的皮膚全部突然緊縮,微微一顫。
你還真是不客氣啊,Roy。穆斯韶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不介意的話,也幫我煮一杯如何?我還真是想念你煮的咖啡呢。
帶着些許強勢,些許耍賴的意味,穆斯韶的話令Roy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穆斯韶說的卻是真的。話說出口,不由的心裏有些感慨。
兩年的共同生活,在不知不覺之間早就改變了他原本的生活方式。原來兩年的生活當中,兩個人互相适應的到了契合的地步,而他卻是在Roy離開那麽久以後才發覺這件事。
就如同這咖啡,以前的穆斯韶絕對不會執着于這一樣飲品,卻因為Roy的緣故,對這一種飲品竟然也挑剔起來。直到Roy離開了之後,才感覺到,以往會為自己煮上一杯香醇無比的咖啡的人,已經不再屬于他了。
Roy聞言望了穆斯韶一眼,沒有說話,低頭繼續做手頭的事情。
磨豆,煮粉,就算做着這些瑣碎的事情,Roy也一樣優雅得無懈可擊。卧房中瞬時間被咖啡的醇香所浸染。
趁着咖啡在煮的時間,Roy皺着眉揉了揉略有些酸痛的腰肢。腰間立刻纏上一條堅實有力的手臂,恰到好處地揉捏了一陣。同時,不規矩的男人低頭在纖細優美的頸項上烙下幾個印記。
反正都已經不少了,再多上幾個倒也無所謂。Roy有些自暴自棄地任由身後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作怪。
身上稍微舒服了一點,Roy輕哂道:教父大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體貼入微了?
體貼不好麽?穆斯韶低笑着道,何況只對你一個人。
呵~聞言Roy冷笑一聲,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了。
并不為Roy冷淡的态度而惱怒,穆斯韶環住Roy的腰,将懷裏的人轉過來,面對着面,望着那對吸引誘惑了無數人的美麗鳳眸,輕輕在那薄唇上啄了一口,輕笑道:如果讓赫連小姐看到我們這副樣子,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呢?
Roy挑起了眉眼,惑人的鳳眸中泛出冷意:我原本就懷疑像瑞少爺那麽純真的孩子,怎麽會做出那種過分的事情,先在看樣子是教父大人教唆的咯?穆,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那麽不上道了?
Roy當然知道,許瑞去找語薇不可能是穆斯韶指使的,只不過聽穆斯韶這麽說,心裏生氣罷了。何況,穆斯韶整個晚上都在報複似的用許瑞來刺激他,這讓Roy尤其不爽。那孩子雖然無辜,但他也覺得自己對那孩子的耐心和忍讓已經宣告用罄了。
如果說先前這個許瑞直接對他說出請你徹底離開穆斯韶這種話Roy只是一笑而過甚至佩服他的勇氣;那麽現在對方這種可以稱之為挑撥離間的行為已經引起了他的反感與厭惡。
在他眼裏,許瑞的行為可以說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幼稚。但這也并不表示他會因為這孩子的單蠢而容許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損害自己的利益。
想必穆斯韶也會覺得這只并不如想象中聽話的小貓在背後搞得那些小動作如同貓爪撓在身上不疼不癢,可時間久了也是會厭的。趁此機會提醒一下教父大人,也是應該。
聞言穆斯韶果然危險地眯起雙眸,似乎思考了些什麽,片刻又低頭,面帶笑容地吻了吻Roy,不懷好意地道:醋味真大啊,Roy想要他消失,何必這麽拐彎抹角的?
雖然早就察覺到那個許瑞和Roy相處的時候總是顯露出敵意,而Roy也從來都對許瑞沒有過好臉色。但是Roy這麽明确的表現出不滿還是頭一次,怎能不叫窺見美人心的教父大人歡喜有佳呢。
教父大人的枕邊人,與我有什麽關系?我只是希望不想我的未婚妻再聽到些有的沒的。教父大人也該管好自己的情人,不是麽?
呵呵溫熱的吻帶着笑意印在Roy的臉頰上,那笑聲中得逞的意味讓人覺得萬分欠修理。
Roy擡手往後給了穆斯韶一肘子,出其不意的襲擊令穆斯韶捂着腹部倒退了一步,還有精神笑着道:還生氣?出手可真狠啊我的咖啡呢?
咖啡機已經停止工作,Roy回過身,不想再去理會那個臉上挂着勝利笑容的無恥男人,繼續未完的工作。
有沒有Brandy?忽然,Roy問道。
穆斯韶不解,卻也不問,伸手拿了瓶白蘭地開了封遞給他。
倒了一匙的白蘭地,拿起一旁的火柴點燃,幽藍色的火苗在銀色調匙上躍然跳動,最終熄滅在金色的醇香咖啡之中。
Royal,拿破侖最喜愛的咖啡。将咖啡放在穆斯韶面前,Roy道。
穆斯韶端起咖啡杯,淺啜一小口。
醇香的Tahiti,加上高度而口味濃厚的白蘭地的味道,燃燒的感覺從舌尖順着喉管,直至腹中,漫延至全身。
只是一小口,已經讓他渾身發熱發燙。
深邃的眸子掃了Roy一眼,穆斯韶又啜了一口,附身吻上那微揚的薄唇。
滾燙的醇香液體順着兩人交纏的唇舌,香氣在口腔中彌漫開來。
嗯唔
很美味,寶貝兒。得空贊了一句,不等Roy回話,穆斯韶再度堵住對方的唇。這比咖啡還要美味的東西,讓他在烈酒的刺激之下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品嘗吞噬。
擁吻自吧臺一直到了床邊,直到兩人都氣喘不已才肯放過對方的唇。
那麽烈的酒,是在向我暗示什麽嗎?難道要我酒後亂性?穆斯韶邊咬齧着Roy的耳垂,一手還探到他身下,忽輕忽重地刺激着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Roy輕蹙着眉,沒有力氣反駁穆斯韶的調笑。最脆弱的地方被對方掌控,讓他除了癱在床上喘息別無他法。
沒想到一杯Royal竟然有可以媲美于春藥的功效?還是教父大人本來就欲火焚身?
嗯哼唔你還真是得寸進尺啊!扣住穆斯韶作怪的手,Roy被情欲逼出淚水的鳳眸帶着嗔怒橫了穆斯韶一眼。
不舒服?穆斯韶手上停了一下,眼見Roy臉上一瞬間露出難受的神色,邪邪一笑,還是太舒服了?
穆斯韶太了解Roy的身體──這大概是兩年共同生活中他對Roy唯一的深度了解了。不過這份了解眼下讓Roy吃了大虧,如果再任其發展,恐怕他明天真的不用想要出現在韓氏的董事會上了。
思及此,Roy勉強按捺了身體的的渴求,擡手抵住穆斯韶的肩膀:舒不舒服,教父大人不如自己嘗試一下?話音剛落,就突然翻身,一瞬間上下換位,Roy的膝蓋正抵住穆斯韶身下,充滿情色意味的摩挲着。
鷹眸中閃過有趣,只不過被對方抵住命脈,不敢再多嘴,生怕這妖孽生氣起來,自己就命根子不保。
見穆斯韶任命的樣子,Roy勾起唇角。附身吻上對方的唇。
修長的手指也并不閑着,一路往下滑過漂亮的胸肌,結實卻不誇張的腹肌,最後握住那張牙舞爪的禍根,忽輕忽重地撫弄。
啧你的技巧越來越好了咬牙克制丢臉的喘息,穆斯韶嘴硬道。
還不止這些呢,教父大人Roy冷冷一笑,放開手中的兇器,往下滑至穆斯韶身後的禁地。
在認識穆斯韶之前,Roy并不是沒有和男人交往過,而這以前還真是沒有可疑和穆斯韶相媲美的男人,讓他能夠心甘情願做下面的那一個。不過他今天倒是很想嘗嘗亞洲黑道教父的滋味。雖然他不認為穆斯韶會乖乖任他擺布,不過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禁地遭襲,穆斯韶心中警鈴大作,快速伸手制止了對方的動作,深邃的眸子眯起來,看着對方帶着挑釁意味的目光。
想做什麽呢,寶貝兒?拉下Roy的頸項,啃咬着他的耳垂,穆斯韶威脅似的問道。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Roy在穆斯韶唇上問了一下,鳳眸中露出惡意,掙開穆斯韶的手,手指繼續深入,想要探索從未被任何人侵占過的領地。
我看你是欠教訓!冷喝一聲,穆斯韶憑借身手的優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将那千年妖孽壓在身下,毫不憐惜地長驅直入。剛剛還覺得心疼,但是Roy這番舉動讓穆斯韶憋了一晚上的怒氣再也憋不住了。
沒有想到穆斯韶會突然發狠,雖然有先前的潤滑,但這樣強行的進入還是令Roy忍不住呼痛。一擡手,照着施暴者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該死的!這一拳打得不輕,穆斯韶低吼一聲,扣住Roy的雙手,讓他不得動彈。
混混蛋!啊穆穆斯韶!停下,嗯啊混嗯哈啊!使勁地掙紮也掙不開黑道教父下了狠心的禁锢,好像強迫一般的性愛讓Roy憤怒萬分,只能擡起腿,狠踢穆斯韶的腰側,卻只能換來對方更肆虐的進出。
屈辱的方式令Roy又氣又痛,沒有料到穆斯韶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可悲的是男人的身體只記歡愉不記痛,被這樣對待,依然在暴虐中達到高潮。
Shit!又是一記重拳,穆斯韶被打得偏過臉去。回轉過來,唇角滲出一絲殷紅的血跡,鷹眸中一片陰霾。
冷哼一聲,穆斯韶披衣下床,深深看了Roy一眼,就頭也不回地離開卧室。
Roy還依稀聽到門外古諺驚訝的呼聲。
支起身,Roy冷冷盯着卧房大門的方向,鳳眸中陰晴不定。
穆,你未免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