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75章
高速路上,接到尚秋媛的電話。
“你沒在家?”開口第一句話齊貝就知道此刻尚秋媛在哪!
“我要去Y市辦點事,現在在路上,”齊貝直截了當的道。
尚秋媛不是一般人,更何況兩個人認識這麽多年,聽到齊貝這麽說,就立馬知道了她的意思,“好,到了休息地點第一時間回複我。”
“你以前也是做別人保镖?”高速路上只要風馳而過的車,和一路的燈光。
聽到這話,齊貝腦中的弦立即繃緊,她的簡歷上有填,難道他忘記了?也對,誰有空閑去記住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沒有。”
“那以前做什麽工作?”
齊貝側頭,她老板何時變的這麽八卦,連她一個小職員都不放過……
“畢業後,一直在家,讀書期間做過廚師,”齊貝說的小心翼翼,但是有條不紊。
“我看你跆拳道學的不錯。”
齊貝偷瞄了張銘宇好幾眼,“跟一個姐姐學的……”
“這是你的第一份正式工作?”
“嗯。”
“南越不愧為高校,能培養出像你這麽優秀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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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貝手指一抖,“因為出了車禍,家裏窮,所以中途退了學……”
“幸好你沒有去做廚師,”張銘宇淺笑道。
嗯?什麽意思?他問這些的目的……老板的腦回路也太清奇了,齊貝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
到了Y市,張銘宇有了第一次的坎坷經歷,第二次學聰明了,打開後備箱,什麽都準備了。
兩人到了酒店,一人一間房。
齊貝打通尚秋媛的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怎麽樣?”齊貝開口就問。
“沒什麽進展,她太有警覺性了,說幾句話,晾了我們十幾天。”
“你們,你說黎都?”
“嗯,他聯系不上你。”
“你确定還要從苗甜作為切入口嗎?”
“我們正在想其他辦法,這個黎都,放心嗎?”
齊貝斟酌了許久,“他性格倒是變了許多,只要不是重要的機密,可以讓他幫你,畢竟水太深,他身在其中,知道怎麽跟他們周旋。”
“嗯,我明白!你呢,為什麽又跑去Y市了,你是不是搬家了?”
“嗯。”
“搬哪去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以後見我,不能去我的住所了。”
“為什麽。”
“你忘了,我是保镖,”齊貝坐在沙發上,雙腿翹于桌面。
電話那頭傳出一聲嗤笑,“我知道啊。”
“我住在老板隔壁。”
“隔壁?你說的隔壁是共用客廳嗎?”
“嗯。”
“怎麽突然就搬過去了。”
“尚隊長,你管的有點多了。”
“好,我不管你,看來以後我沒法借住你家了。”
“嗯。”
“你作為東家,是不是該給我安排住處。”
“你看我是有錢的人嗎?每個月都靠你救濟。”
“哎,只聽過一入豪門深似海,沒想到你這樣的窮光蛋,也能讓我陷進去無法自拔。”
齊貝冷淡的眸子扯動了一絲笑意,“謝謝你了尚隊長,從下個月起,我可以自力更生了。”
“真的?”
“嗯,錢你不用再彙過去了。”
“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尚秋媛笑道。
“你先住着吧,到時候搬進去人了我再給你安排其他住處。”
叩叩……
“有人來了,不說了。”
齊貝挂斷電話,走到門口,門口的貓眼裏并沒有看到門外的人。
敲錯門了?
齊貝剛回頭沒走幾步,門外又傳來了聲音。
齊貝再次走到門口,依舊沒人。
這次,她索性不走了。
很快,她抓住敲門的元兇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他站在門口拍打着門,然後又跑走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跑了過來。
齊貝打開門,與小男孩上下對視着。
小男孩驚恐的看着她。
“不許再拍我門了,知道嗎?”齊貝冷冷的說道。
小男孩看着齊貝嚴肅的表情,哇的一聲哭了,然後從一間房門走出來一個打扮時尚的中年婦女。
女人小跑上前抱住小孩,“寶貝,你沒事吧。”
“你幹嘛吼我孩子啊?”女人安慰了好一會兒,孩子還是一直哭,她将怒氣發洩到在場的齊貝。
“小孩亂跑出來,你們不管的嗎?”齊貝語氣冷凝。
“你這是什麽語氣,小孩頑皮,你可以耐心說教啊!他還是只是一個孩子,”女人騰的站起身,也不管孩子是不是還在哭。
“我沒打他,沒罵他,你帶回去好好說教吧!”齊貝說完就退後一步關上門。
門被一把推開。
齊貝探出頭,眼神冷清。
“你跟我把話說清楚,你的意思是我沒管教好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女人推着門,一臉狠厲。不多時又走過一個男人,對方将衣袖向上撸上去。
齊貝不再理會女人的話。
“你說話啊。”
“怎麽回事,”走過來的男人站在女人身邊。
女人指着齊貝,“她……”
“你好,請問發生什麽事了,”張銘宇出現在門口,他就住在隔壁,應該是聽到聲音出來看的。
“這個人,吼我的小孩,”女人看到張銘宇先是一愣,然後指着齊貝責怪道,“孩子才多大啊,你就是這麽為人的嗎?”
“怎麽回事?”張銘宇眼神略過女人問齊貝。
“沒事。”
“我兒子哭成這樣,你還說沒事,”女人臉的肉都在顫抖。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背,眼神淩厲的看着齊貝和張銘宇一句話也不說。
“這位女士,請你不要激動,她跟你孩子無冤無仇的,為什麽要吼他。”張銘宇問。
“怎麽了?”這時,保安也過來。
“調一下監控,”張銘宇對保安說道。
保安趕緊對着對講機說了情況。
張銘宇推開門。
女人以為張銘宇是要幫自己,她退後一步蹲下身去安撫還在抽泣的小男孩。
再擡頭時,就看到張銘宇站在了齊貝身旁。
“怎麽回事?”張銘宇低頭問齊貝。
“他一直敲門,我讓他不要敲,他就哭了,”齊貝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內心卻有一絲無奈。
保安說了情況後,請當事人下去看。
“我不去,我要她向我的孩子道歉,”女人白了保安一眼。
“小孩天性頑皮,她既然是正常的說教,何來罪過?”張銘宇問道。
“我知道了,你們是一夥的,你肯定向着她了,”女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大家都是讀書人,您可以問問您先生,她這樣說是否對。”
女人卻推開男人,“你是什麽意思,說我沒家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