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全場震驚
白汐趴在金籠內紅衣淩亂、衣領微開,白膩的臉頰脖頸上印着斑駁紅痕,鬼魅綢麗的臉在紅燭炎炎下美得令人上.瘾。
沒有人會想到白汐的演技居然如此驚人,造就的畫面如此的震撼,全場的目光都牢牢的貼在攝像機前,不自覺流露出的癡迷與占有欲像是漲潮的水,蔓延開來。
而這場景所帶來的沖擊力對近在籠外的賀瀾琪更加的強烈。
曾經朝思暮想的烏發美人臣服在他的面前,以一種跪.趴的姿勢向前爬行,粉雕玉琢般的手指抓住了牢欄,手腳無力的挪動起身子,整個人淚眼婆娑的蜷縮着,嬌豔的像是初生的玫瑰,直教人心中發顫,恨不得吞噬他的一切。
明明知道是在演戲,可是看着這樣的白汐,賀瀾琪心中的欲望卻爆裂到了難以控制的程度。
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白汐此時的模樣,這是他的美人,只是他一個人的莺。
人間荒唐市儈,你是世間最美的精怪。
世人皆愛你、迷戀你,絞盡腦汁想在你的腦海中留下半點印象,而你卻只能被我關在籠中,永生永世只做我一個人的莺……你再也不能看見大哥、不能跟在他的身後,從此以後只是我一個人的所有物。
作為交換,我會對你很好很好。只要是你想要,我什麽都可以給你,無論是金錢還是地位,無論是尊嚴還是愛情。
只要你愛我,只要你屬于我。
賀瀾琪偏過身子整個擋在了白汐身前,周圍的攝像頭只能照見他偉岸的背影。
看到此時此景的白汐挑了挑眉,他等得就是這一刻。
機會來了,搞他!
白汐蜷縮起身子靠向了欄杆,窩在賀瀾琪的陰影中,擡起頭望向他,一雙金燦燦的琥珀眸中沁滿了淚水,以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
“瀾琪,我疼。”
猛然聽到自己名字的賀瀾琪一怔,随即便是如夢境成真一般的欣喜。他好像油然生出了一種錯覺。
這不是演戲,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真的變成了自己的莺。
他的莺。
“哪疼?”賀瀾琪情難自已的望向他熔金般的眼眸,其中自然而然對他滿溢而出的依賴,讓賀瀾琪的心尖都跟着發顫。
“這兒——”
白汐從籠中伸出了小腿,紅袍大開,白嫩細膩的肌膚袒.露而出,漸次的伸向賀瀾琪,繃直的腳尖如白薔薇一般純白,凸出的腕骨嬌嫩如花,彎出彩虹似的弧度點上了他的小腿。
“!”如同觸電一般的感受下,賀瀾琪愣怔的看着白汐的一舉一動。
白汐仰頭對他笑了笑,流麗的眼尾勾出動人的潋滟,嬌豔欲滴的臉龐褪去了求饒的唯諾,染上了一絲魅色。
“蕭默,你想要我吧。”
聽見這聲媚叫的賀瀾琪徹底淩亂了,從小便開始演戲、千人千面的他在白汐這聲輕喚中居然出現了長久的恍惚。
劇本裏确實有一章容初誘惑蕭默,準備趁他不備和他同歸于盡的片段。
可是他不确定白汐有沒有看到後面這一部分,就像他不确定此時此刻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實。
但無論是什麽,确實如白汐所說,他想要他!很想要他!!
白汐的腳沒有停,順着男人的小腿一點一點的往上攀.爬,如桃花般的眼眸中盡是水色,對着賀瀾琪直勾勾的目光,笑得愈發的燦爛。
他在賀瀾琪的面前一點一點扯開了他的紅衣,絲滑的綢緞布料順着他白嫩的左肩緩緩下滑,坦露出的半個肩膀雪白稚嫩,牢籠映襯的紅光洩在他的肩頭,美得令人恐懼。
“來嘛,我知道你想要的。”
為什麽還不!亮!小燈燈!
我都演得這麽婊了,我的小燈燈沒有?
賀瀾琪突然擡了擡眉,目光稍顯冷意,欺身一把抓住了他不斷向上磨|蹭的小腿,稍稍加重力道,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片紅痕,如潮水一般的爽.意漫上白汐的身體,他輕聲呢喃出聲:“啊…瀾琪…”
白汐…
他的名字在賀瀾琪的齒間徘徊,像他這樣美如妖孽、似被人特殊訓練過的敏感特質,在古代,一定會被養在某個大人物的身.下過着暗無天日奢侈淫|糜的生活。
生為天生尤物不是你的錯,可身為尤物處處散發魅力、明知自己勾人于無形,卻仍不知收斂,便是你最大的罪惡!
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啊!
望着賀瀾琪頭頂從第一盞頻頻閃爍到最後一盞的小燈燈,白汐渾身都在顫抖,他從未覺得自己與金錢如此近過。
只差最後一擊了。
既然如此,那就送我們親愛的二少爺上天堂吧!
牢籠中的美人匍匐起身子,白嫩如花的手抓住了欄杆,猩.紅的舌.頭充滿暗示性的緩緩舔|上了金色的牢籠,熔金般的琥珀眼眸直視着賀瀾琪,燭火映在少年妖孽的臉上交織成重重魅影,他窩在籠外的那人之下,眼睜睜的看着他無比震驚的神情,以及頭頂上同時亮起的五盞燈。
一百萬到賬!!
啊哈哈哈,沒有人能夠抗拒汐汐的魅力!
完勝!
王導與宋逸面面相觑,衆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能從攝像頭中看見巨大的舞臺中央賀瀾琪微微顫抖的身軀,以及在燭火搖曳、帷幔輕擺中他快速的打開了金籠,鎖芯發出的顫音久久的回蕩在大殿之中。
白汐坐在籠邊,半截白嫩的小腿緊貼着欄杆,絲薄的涼意與殘存的爽.意相互交織重疊,他還沒有從耳邊乒裏乓啷的硬幣快樂聲中回過神來,卻看見賀瀾琪快速的起身,打開了籠子。
“……”我擦!好像玩脫了!
剛剛他在籠內,賀瀾琪在籠外,周圍還有攝像頭,他窩在賀瀾琪的陰影中狂飙演技、極盡谄媚,完美的演繹了一個小碧池勾引人時的媚态,刷爆了賀瀾琪的五盞燈。
可是他喵的這都建立在賀瀾琪夠不着他的基礎上啊!現在他進來了算怎麽一回事啊。
落鎖的聲音猶在耳邊,白汐甚至還沒有起身便對上了賀瀾琪意味不明的灼灼黑眸。
哇嘞,要完!
“瀾…琪…攝像頭…”白汐抿着唇隔空指了指外面,賀瀾琪凝視着他,按了金籠邊的一個按鈕,巨大的酒紅色幕布從彎月般的籠頂傾瀉而下,将整個籠子嚴嚴實實的遮在了其中。
“…”
這回是一定完了!
賀瀾琪大步走到了白汐身邊,掐着他的細腰将他舉了起來,天旋地轉中将他按在了金籠上,又似怕硌着他般将手墊到了他的身後,聲音低啞而磁性。
“這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我!”
“汪汪汪…導…籠子的簾子拉上了…”籠子外坐在攝像機前的宋逸驚呼的站了起來,指着遠處被紅簾嚴嚴實實遮住的金籠。
王導一臉懵逼,可他什麽都不敢動什麽都不敢說啊,雖說他是導演,但賀瀾琪一句話,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汪汪汪…導…籠子在動…再顫動啊啊啊!!!”
宋逸前一聲驚呼應猶在,下一聲更高的喊聲便将前聲拍在了大理石瓷磚上,王導一把捂住了宋逸的嘴,眼神示意同樣震驚的全場們:今天誰都不許動!別說籠子在動,就算大地在動!都不能打擾到賀二少!!
日光于雲層溶解,暗夜爬上蒼穹,涼薄的月光從舞臺圓頂上方穿梭而過,舞臺上幕布中紅燭搖曳如同鬼魅,臺下觀衆席陰翳一片,粉塵在幾條驟亮的光線中纏綿着飄蕩。
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陰暗角落,簡晨曦坐在觀衆席上看着舞臺上顫動的籠子,手中握着手機吱吱作響。
幾聲震動中,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男音:“簡少,據咱們的暗線反應有人問白家公司出售的情況,目前還沒有查出來是誰,只知道那個人應該是輾轉了很多人才問到這件事的。”
“繼續查。”簡晨曦的聲音冰涼如寒刃。
電話那邊吞吐了一下:“可可……可是房産畢竟不在咱們手中,查起來有些…”
聽到簡晨曦短促的幾聲呼吸,電話那邊消了音,恭敬的回道:“是!簡少,我立刻去查!”
電話挂斷,簡晨曦淡藍色的眸子如同深海直視着舞臺上顫動的金籠,嘴角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調笑。
“白汐,是你嗎?現在才想買回來白家公司是不是有點晚啊?”
似又想到了什麽,簡晨曦亮白的指尖輕點過自己粉淡的唇:“不過,我倒真的希望是你,這樣我們的游戲才更有意思。你說是麽,汐汐!”
耳邊兵兵乓乓的硬幣聲持續不斷,被賀瀾琪抱在半空的白汐詫異的睨過他頭頂的燈盞。
五盞全亮,并無閃爍。
【小12什麽情況,你給我設置的硬幣快樂聲壞了嗎?】
【親并沒有,是簡晨曦的燈盞亮了】
【簡晨曦在這附近?他為什麽會亮燈!】
“白汐,你還有時間走神?”耳邊傳來賀瀾琪低沉的音色,白汐片刻回神,對上他黑沉的眼眸,其中蘊含的情緒鋪天蓋地。
“瀾琪…不要…”白汐騰空被賀瀾琪抱起,粉雕玉琢般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紅袍之下兩條白膩的腿無處安放,腰上的手無聲縮緊,熱度順着綢緞傳來。
“不要?你忘了你剛剛做什麽了?我說過的啊,讓你老實一點,你為什麽不聽呢。”
賀瀾琪只用一只手便摟緊了他的腰,使力穩穩得将他的身體架在了牢欄上,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後頸,順着他單薄優雅的脊骨輕撫,迫使他低頭靠近自己。
“…”
媽的,小混蛋!不要再摸了啦,要敏|感死啦!
掙紮中右肩紅袍滑下,露出了一直隐在紅衣下的膏藥貼,看見這一幕的賀瀾琪身形稍稍僵了一瞬,他慢慢的伸手摸了上去,指腹劃過,白汐顫動不已,傷口的疼痛迫使他抿緊了唇。
觀察到白汐的反應,賀瀾琪微蹙眉,生怕弄疼他般一點一點的撕下了膏藥,看見咬痕怔在了當場。
白汐看着愣怔的賀瀾琪舒了一口氣。
本以為他會有所收斂,可下一刻賀瀾琪突然将他擁在了懷中,指腹輕柔的磨.砺上齒印,在白汐顫栗的抖動中吻了上去。
薄唇輕拂在咬.痕上方,聲線低沉微微有些抖:“他…怎麽可以這樣對你…”
我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碰都不舍得碰的人,他居然敢這樣粗暴的對待……大哥怎麽可以…怎麽能…
白汐:“……”
唉,也不能怪你弟弟,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窩在溫熱的懷抱,濕潤的唇輕拂過嫩肩,蠟炬成灰流下紅焰,透過霧蒙蒙的紅幕映照錦賬春宵,白汐伴随着賀瀾琪左肩的親吻細細顫抖着,雙腿發軟中忽然感覺一陣濕滑撫過。
賀瀾琪啓唇,舌.尖将齒印描繪個徹底…
作者有話要說: 白汐:來~跟我一起念~
人間荒唐市儈,不如山中作怪。
若做最美精怪,眼神一定要壞。
沉浮世間百态,今後誰也不愛。
我是氣質小孩,我打最酷的牌。
未來坐擁百萬,戀愛對付着來:)
久等啦,這章發紅包補償,随機挑十名留評的小可愛~
如果能有十名的話(捂臉)
下章好久不見的賀十萬上線,小小修羅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