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小的打工仔,老板不了他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不會暗地裏罵老板小氣的,他也不會腹诽老板嗜好的詭異,更不會暗自祈禱白包子一定要讓老板挫折連連滿頭灰臉,真的,以上那些他真的一個都沒有想過,他以禽獸的人格保證!
“對了老板。”在抱着柏曉舒的秦狩已經一腳踏上了階梯之後,胥璟宗才像是想起了什麽的開口,“你手上那位……你最好看一下他的後腦勺,似乎受傷了。”剛剛那一聲撞擊可謂是撼動人心啊,聽的連他都感覺到疼了。當然了,當時沉浸在偷襲狀态之中的老板估計是沒聽見,真不是什麽好情人啊,白包子,狠狠的甩了老板吧!
才跨了一半的步伐停了下來,秦狩回頭,話語中有着不明顯的遲疑,“你是說,小白鼠的腦袋撞到了?”他怎麽不知道?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口中的小白鼠不僅撞到了腦袋,還撞的不清,畢竟直接被撞暈的程度算得上嚴重了。”小白鼠?從白包子到小白鼠,該說這位被老板看上的可憐人升級的太快嗎?才一天一時,就從沒生命的食物升級為活生生的食物了。——這樣的升級小白鼠筒子是絕對不會高興的啊喂!
“嚴重?!”秦狩的音量微微提高,抱着柏曉舒回頭,把柏曉舒側方在沙發之上,仔細的在他後腦上面輕輕摸索,很快的,就摸到了一個凸起,稍稍用力,昏迷中的柏曉舒就發出了低低的痛呼,讓秦狩覺得有些刺耳。
撥開了黑色的發絲,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出血,秦狩微不可見的暗籲一口氣,心中莫名的郁悶散開了些,他可不想讓這只老鼠這麽快就壞了,畢竟這麽有趣的玩具可是很稀少的。
“老板,需要把姚符澤那家夥叫來嗎?”
“不用了吧。”秦狩總覺得胥璟宗對小老鼠太過于關心了,“只是一個包而已,又沒有出血,休息一下,等明天就好了。”
“老板,據說撞擊很容易引起腦震蕩,更嚴重的甚至顱內出血都可能。”當然,只是剛剛的撞擊的話最多就輕微的腦震蕩而已。
“怎麽可能?只是這樣撞了一下牆而已,小白鼠沒這麽脆弱!”話說的很滿,但秦狩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時,這只小白鼠好像只是撞上了他的胸口就暈過去了,而現在小白鼠撞到了牆壁,怎麽說也要比撞到他的胸口要嚴重很多,真的……會沒事嗎?
胥璟宗是誰啊,認識了秦狩這麽多年,狐朋狗友的,怎麽可能看不出秦狩眼底的不确定呢!笑意從眼中一閃而過,胥璟宗的神色再次恢複了平靜無波,繼續開口,語氣嚴肅而認真。
“人的後腦是很脆弱的,老板,若是真有個意外……”胥璟宗沒有把話說完,只是未盡的話語中包含着的意思在場清醒的兩位都明白,秦狩沉默數秒後開口。
“把符澤叫來。”頓了頓,秦狩面無表情的繼續說了一句話,“要是小白鼠壞了就不好玩了,這麽有趣的玩具,我可還沒玩膩呢!”
“是的,老板,我馬上通知姚符澤。”胥璟宗回答的同樣面無表情,走到一旁打開聯絡器,語言精簡的對着出現在屏幕之中笑嘻嘻的男子直接一句“來老板家。”就斷了聯絡,眼角的餘光似無意的掃過一臉嚴肅正經的秦狩,胥璟宗很确定,他家老板肯定不知道什麽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過,胥璟宗的眼中冒出了真實的驚奇,之前他想的那個一見鐘情二見傾心自然只是玩笑的,自家老板真會這樣的話那還真的會讓他以為世界末日來臨了,不過,盡管達不到一見鐘情的程度,但老板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唔,少年?
姑且稱之為少年吧,畢竟那張臉怎麽看都覺得不滿二十。老板對那少年有着老板自己都沒發現的特別呢,特別的相信特別的親近,還有淡淡的喜歡,當然了,現階段的喜歡估計更多的是對于玩具那樣的喜歡,要知道自家老板對于新出現的玩具總是像處于蜜月期的新婚夫婦如膠似漆恩恩愛愛的,不過,還有小部分是真實的喜歡。
真不知道這少年究竟神奇到何種程度才能夠讓老板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就産生好感,不過也許只是看對眼了吧,胥璟宗有些不負責任的想到,畢竟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無法解釋,感覺尤其飄渺,有的時候一生追逐都是枉然;有的時候,卻只需要短到一瞬的視線相對,心中就能夠劃上抹不平的痕跡,銘刻永遠。
作者有話要說:頭疼,腦子越來越糊了,都不知道寫的啥QAQ~~最近一下子降溫,淺淺果斷的着涼了::>_<::
13
13、所謂強吻 ...
“喲,老板,究竟是什麽東西這麽厲害能夠傷了老板的銅牆鐵壁無恥加厚的皮?說出來讓小的我膜拜一下吧!”偌大的房子內突的響起男子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安靜氣氛,一個三十不到的男子出現在客廳,帥氣的容貌之上濃濃的戲谑,笑嘻嘻的開口調侃着自家老板。
“至今為止老板的皮還是天下無敵,受傷的是老板的私人小老鼠!”胥璟宗推了推眼睛,話語說的是一板一眼的,只是那語氣中的揶揄不可忽視,尤其是私人二字,說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啊,雖然沒有特意的加重語氣來渲染暧昧,但對于足夠了解朋友的姚符澤來說,那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哦呀,老板的私人小老鼠啊~~”一臉恍然的拖長了音調,姚符澤對着秦狩擠眉弄眼的每個正經,“老板你終于也到了這個年紀啊。”
對于胥璟宗和姚符澤這兩個人一搭一唱的調侃,秦狩擡起頭,對着姚符澤笑的一臉燦爛,“看來姚院長最近太閑了呢,需要我為你找些事情來打發時間嗎?”
姚符澤臉色大變,現在就忙的焦頭爛額的沒時間出去找美人了,再忙就真的放松時間都沒有了,那他的人生可真的太悲慘了。“老板你不能這樣挾私報複,這樣做最沒品了!”
“啊呀,姚院長說笑了,我這可是完完全全的為姚院長着想啊,怕閑了姚院長胡思亂想得了臆想症就不好了,醫人者不自醫啊。”敢笑話他?不想要假期了是吧?
“啊哈哈哈~~”對上了秦狩的目光,姚符澤摸頭傻笑着,連忙轉移話題,“老板,病人在哪呢?”他還是識相點吧,誰讓老板最大呢!
“姚符澤你連腦子都被你那些美人榨幹了嗎?兩只眼睛放着純當擺飾!”胥璟宗的話帶着濃濃的諷刺,真不知道姚家爸媽怎麽會這麽有先見之明知道自家兒子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形花心濫交更是業界聞名的沒有責任感之輩,是以取了個完全互補的名字。
完全不在意胥璟宗的嘲諷,姚符澤湊到了胥璟宗身邊,一手搭在了胥璟宗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小胥你真是太古板了,人生在世不就圖個痛快嗎?更何況美人銷魂,等你嘗過了就知道了。”
不客氣的把搭在肩膀上的手拍下去,胥璟宗臉帶嫌棄的撣了撣被姚符澤碰到的衣服,“還是趕緊的去看看病人吧,你也就醫術能拿得出手見人了。”沒看見拖拖拉拉的老板的臉都黑了幾層嗎?
“嗨嗨~~”姚符澤當然知道适可而止這四個字,要不是從秦狩和胥璟宗兩人的神情中了解到老板的那只私人小老鼠肯定沒受什麽重傷,他也不敢這麽在老虎尾巴上拔毛啊。
轉過頭,姚符澤就準備來看看這只讓老板請自己來治病的小老鼠究竟是何方神聖,只是,當視線放在沙發上後,姚符澤呆住了,半晌,緩緩的擡起手揉了揉眼睛,僵硬的轉過腦袋,嘴巴開口。
“小胥,那個……是男的吧?”
胥璟宗撇了姚符澤一眼,那目光,和看白癡無異,“本來就是男的。”
“可是、可是……”激動了起來,姚符澤指手畫腳的比劃着,嘴裏結結巴巴的說不連貫,憋了一口氣,終于成功的把心中的疑惑喊了出來,“原來老板你是同性戀?!”哦,上帝耶稣如來佛祖,無論那個誰,原諒他吧,認識老板這麽多年都不知道老板喜歡的是同性,他這個朋友皆下屬做的太不稱職了。
秦狩頭冒青筋,噗噗噗的跳出無數個十字,璟宗就別說了,畢竟當時他和小白鼠的行為是挺讓人誤會的,可是姚符澤這個家夥究竟從哪裏看出他喜歡這只小白鼠的?!他知道把小白鼠當成玩具而已!秦狩似乎不知道,當一直強調着某一點的時候,就代表着你對這一點其實已經開始存在了懷疑。
“閉上你的嘴,給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