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整理衣衫,只是用目光把柏曉舒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邊,慢慢的浮現出滿意的神色,嘴角勾起了笑容,起身,一手摟住了柏曉舒的腰,另一只手在柏曉舒的臉上慢慢的摸着。“既然你打擾了我的性質,那就以身抵債吧,你可比剛剛那女人優多了。”
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突然摟住的柏曉舒完全的僵硬了,這這這……他這是被調戲了?!還是比一位張的比女人還秀氣的男人調戲了?!哦,蒼天啊,大地啊,如來佛祖聖母瑪麗亞,無論是誰都可以,告訴他,這個世界究竟被扭曲成什麽樣了,為什麽身為一個男人他總是被同性看上?
“這皮膚……啧啧,沒想到是個寶呢!來,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以後就跟着我南袍輝,保證你穿金戴銀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男男男炮灰?!ORZ,柏曉舒被雷了個魂不附體,被摸到的地方更是一顆顆雞皮疙瘩狂起,惡心死了,也許秦狩這一點上面說的不錯,最起碼他對秦狩的觸碰沒有感到任何的惡心,而這個人,他現在很想直接用消毒液洗澡,白癡病毒太可怕了!
“怎麽了寶貝?害羞了嗎?真是可愛的小東西。”見柏曉舒沒有說話,南袍輝愈發的放肆了,本來只是偶然的興致,沒想到還會碰上這麽一個寶貝,雖然長相只及得上清秀可愛,但那肌膚,摸上去簡直爽呆了,讓他忍不住想要在那嬌嫩的身體之上留下一個個痕跡了,放在腰間的手開始揉捏起來,順着腰線逐漸向下……
嚴重的顫抖了下,柏曉舒驚吓過度的叫了一聲,猛的用力推開南袍輝,拔腿就跑,“姚姚姚符澤——”救命嗷嗷~~
而一路淚奔的柏曉舒沒有發現,被他推開的南袍輝在聽見他的那聲呼救聲擅自做主的當成了他央求負責的羞怯,摸了摸下巴,狀似邪魅的笑了出來,這可愛的小東西真是單純呢,只是摸摸就要負責,不過,那銷魂蝕骨的觸感,如果能夠把這個小可愛和秦狩一網打盡……回去調查一下這位小可愛吧。
一口氣竄出去了老遠柏曉舒才停下來抓住樹幹穩住身子,不等喘氣直接撥通了他記得最熟悉的號碼,很快的,面前的空氣之中出現了秦狩的視頻通話,沒有等秦狩開口,柏曉舒帶着驚吓後扭曲了的腔調開口。
“秦狩,為什麽我不知道姚符澤那家夥負責的醫院裏居然還設有神經病專區?!!”
“曉舒,先別急,你先喘會兒氣再開口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情。”
順着秦狩的話,柏曉舒等氣息稍微平靜之後重新開口,因為惡心感的顫抖讓他的語調聽上去像是哭泣,“我剛剛在醫院裏面碰見了一個神經病,他說他叫男炮灰,突然就抱着我亂摸一通還說什麽要我跟着他,還惡心兮兮叫我寶貝,秦狩,那個神經病好可怕,惡心死了……”
“什麽?!”這下子氣急敗壞的人換成秦狩了,“姚符澤那家夥什麽時候瞞着我在醫院設立神經病專區的?!曉舒你等着,我找姚符澤幫你讨個說法……等等,你說那個神經病叫什麽?”
“男炮灰。”對于這個名字柏曉舒也是有一大堆的意見,“秦狩你說這人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炮灰命嗎還直接叫男炮灰,不過到也是名副其實的,和你一樣。”
“……”咔嚓咔嚓,名為秦狩的某禽獸慢慢的結成了冰雕。
“秦狩?秦狩?!”柏曉舒奇怪的看着突然就定格的畫面叫了兩聲,怎麽了嗎,為什麽秦狩突然間就僵硬的像座石像?“秦狩!”
再次加大的叫聲終于讓畫面慢慢的轉動了,只是依舊僵硬,柏曉舒想,如果秦狩是金屬做成的那是此刻他可以清晰的聽見機械轉動的聲音了,“秦狩,你那邊出什麽事情了嗎?”
“曉舒……”慢吞吞的叫着曉舒的名字,秦狩的口氣幽幽目光更加幽幽,“難道在你眼裏我就和南袍輝那種貨色一樣嗎?”
“哈?”被秦狩的話搞的滿頭霧水,柏曉舒很給面子的給出了一個提高了音量的疑問詞,“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了?”再怎麽說他也不會把秦狩當成那種神經病好不好?
“就剛剛。”慢悠悠的看了曉舒一眼,秦狩給曉舒留下一張側臉描寫,詳細的刻畫着他的難受,成功的讓曉舒的後腦勺刷刷的留下三條粗粗的黑線,這人越來越詭異了。
“剛剛?剛剛我……啊,是剛剛!”說到一半曉舒終于想起了自己随口說的話語,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句話啊,哭笑不得的情緒浮現,曉舒帶着三分無奈的開口解釋,“我說一樣是說人如其名這一塊。”
“曉舒的意思是……我很禽獸?”就如同變臉技術一樣,剛剛的幽怨瞬間就不見了蹤影,眯着眼換上了危險的微笑,陰陰的,奸詐的,名副其實的大灰狼的微笑。
“……”沉默着看着秦狩半晌,曉舒突的擡起頭望天,悠悠的來了一句感慨,“啊,今天天氣不錯。”
嗷嗷,他怎麽會說到這方面去呢?明知道秦狩這家夥總是逮着機會就變本加厲的調戲他,現在說他禽獸不正是讓他愈發的放肆嗎?這個話題如果不打斷,不用猜他的可以知道秦狩要說的話,比如“曉舒都這麽說了我不禽獸一下怎麽對得起曉舒對我的了解?”這類的,柏曉舒內牛滿面,他還是搬出去吧吧吧吧……
“是不錯,晴空萬裏微風徐徐,不過這和我的問題有關系嗎?”想搬出去?也不問問他同不同意!
“啊——”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滿臉恍然的叫了一聲,曉舒對着秦狩急匆匆的開口,“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去找澤呢,秦狩,先再見了,拜~~”
說完,不等秦狩再說什麽,柏曉舒就斷了對話視頻,然後看着電話半晌,直至确定秦狩不會打來才大大的松了口氣,轉頭看向他面前的三條通道,無力的側頭靠在牆上,院長室究竟在哪裏嗷——
等內心的哀嚎過去,柏曉舒重整待發,對着三條通道嚴陣以待,然後,從口袋中取出硬幣朝着空中抛去,視線随着硬幣移動,向上,然後向下,直到硬幣被一只手握住,那只手很漂亮,手指修長膚色白皙,指甲都修剪的很整齊。
“曉舒,終于找到你了!”
熟悉的聲音讓柏曉舒生怕再次遇見某個腦袋不正常的人的不安消散,如同見到老鄉一般淚汪汪的擡起頭,猛地撲過去激動的握住了姚符澤的手。
“姚符澤,我終于找到你了!”
被柏曉舒的激動行為吓了一跳,姚符澤愣了愣,怎、怎麽了?明明是他找遍了整棟醫院只差掘地三尺累的半死,怎麽好像反而他的錯呢?不過盡管如此嘀咕着,姚符澤還是連忙開口安撫,這可是秦狩的寶貝小老鼠啊,傷到哪裏的話他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曉舒,是不是受欺負了?來,告訴我,我幫你搞定!”
“姚符澤……”微微的昂起了臉,黑亮的眼中滿是委屈,“為什麽你的醫院會這麽大?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你的辦公室,明明我是按照人家給的路線走的啊,可是怎麽找都找不到,就像個迷宮一樣,還碰見了個神經病,惡心死我了,我……”
“神經病?”從柏曉舒的話中挑出了重點內容,姚符澤提出了他的疑問,他不記得他的醫院有這類服務啊。
“是啊,那個人看上去人模狗樣的但腦子有問題,說什麽讓我跟着他穿金戴銀的還一臉自大就差沒直接寫上老子天下第一,有病!我幹嘛要跟着他啊,有手有腳的我自己能養活自己,還穿金戴銀呢,一聽就知道是暴發戶,澤,你說是不是?……澤?”怎麽了?一臉呆愣愣的樣子。
“曉舒……”
“什麽?”
“你剛剛說……你被人調戲了?!!!”
被姚符澤的高分貝刺的耳朵疼,柏曉舒連忙捂住了耳朵一臉不滿,“哦,姚符澤,你幹嘛突然叫的這麽響?!”
“柏曉舒,你被人調戲了啊調戲了!居然還一臉沒事樣的在這裏抱怨什麽我叫的響?”姚符澤真的很想抓住眼前這個滿臉懵懂的人的雙肩狠狠的搖個一百遍啊一百遍,他究竟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很顯然,柏曉舒不知道,看他那不以為然的表情就知道了。
姚符澤撫額嘆息,老板不是說已經說開了曉舒也明白了嗎?為什麽還是那麽遲鈍?“曉舒,你有沒有想過秦狩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怎麽樣?”
“能怎麽樣?”剛剛他說的時候秦狩也沒怎麽樣啊,“不就是臉色黑了那麽一點點,眼睛眯了那麽一點點,笑的陰險了那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