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經過了好幾天的連續趕路,五人終于到了熱鬧的縣城,住進了舒适的客棧,就各自忙去了,而餘浩和白穎很不負責任的将所有的事情都扔給沈墨理和林淼淼了,然後他們拍拍屁股潇灑去了。

喧鬧的街道,車水馬龍,小販的叫賣熱鬧之聲響徹雲霄,各古建築猶如清晰的畫卷渲染在壁畫上,一藍衣少年和一粉衣少女行走在路徑上,少年俊俏少女天真可愛,郎才女貌登對的很啊,只是那藍衣少年臉上流露出不的耐煩表情将這一幅羨煞他人的才子佳人精美壁卷破壞殆盡。

沈墨理蹙着秀氣的眉,看着走在前面的林淼淼,很不耐煩的說:“喂,我說你出來幹嘛還拉着我啊?”

林淼淼停下腳步,轉身對沈墨理說:“我一個妙齡少女在街上閑逛的,起碼要有個保镖保護我啊,如果碰到什麽好色之徒,你起碼可以幫我擋一陣啊。”

“你放心,就你……”沈墨理掃射了林淼淼的胸部,“沒把你當男的就好了。”

“你……”林淼淼氣的惱羞成怒,哼了一聲,說:“起碼比某些人好,長得不男不女的。”

沈墨理的臉瞬間閃過陰霾,捏緊手中皮鞭,直視林淼淼,林淼淼見沈墨理表情兇狠,膽怯了一下,咬了下着唇,對沈墨理大聲喊道:“兇什麽啊!?是你先說我的。”

沈墨理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陰狠的對林淼淼說道:“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我不男不女,我就剁掉你舌頭!”說完,就獨自往前走去。

林淼淼朝沈墨理的背影哼了一聲,繼續在街道上逛了起來。

他們這次出來是準備要買趕路要吃的糧食和辦一些零碎的瑣事。

路過陶瓷店鋪,林淼淼專挑一些大個笨重的陶瓷碗和鍋的,付了銀子,扔給沈墨理;路過米行,林淼淼專挑一些精細的大米,扔給沈墨理,拍拍手,走人;路過糕點鋪,林淼淼挑了幾樣美味可口的糕點打包,扔給沈墨理,咬着滑嫩糕點,扭着屁股走掉;路過胭脂水粉店鋪,林淼淼剛想走進這家名叫柳凝齋的胭脂水粉店鋪,“你夠了吧,”就被沈墨理給攔住了。

只見沈墨理左手陶瓷碗和鍋右手大米,脖子挂着糕點,那摸樣滑稽的很,而沈墨理整個臉的黑黑的,好像誰欠了他幾百兩白花花的銀子似得。

林淼淼哼了一聲,不理會沈墨理,轉了個身就往對面的藥鋪走去了,沈墨理舒了口氣,終于抓完餘浩的胃藥就可以回客棧休息了。

“掌櫃的,抓藥,”林淼淼掏出藥方遞給掌櫃的。

沈墨理提着東西站在藥鋪門口,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流,正出神,驀然,他的眼角餘光看見一抹黑衣閃過,他睜大眼睛,朝那抹黑衣喊道:“等等!!”

然後,轉身跑到林淼淼面前将懷裏的東西都給了林淼淼,急急的說:“你先走,不用等我,”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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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淼淼抱着一堆貴重(?)的物品,朝沈墨理的背影喊道:“喂!!你幹什麽去?!”

林淼淼付了藥錢,提着東西追了出去。

沈墨理繞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漫過一片喧嚣,緊緊的跟随着那一抹黑衣,剛想跑上前去攔住那黑衣男子,只見黑衣男子拐過牆角,走進一華麗的閣樓裏了。

沈墨理擡頭看着這間造型華麗,從樓頂上垂挂着五顏六色的絲帶徐徐飄蕩,閣樓前挂着一牌匾,上面寫着滿香閣,沈墨理毫不猶豫的擡腳走了進去。

後面追随而來的林淼淼看見沈墨理走進了,這裏拐角的一座漂亮的閣樓裏,就想走進去,卻被閣樓前站着幾個穿着暴露的美豔姑娘給攔住了。

“這位姑娘這裏不是你能進的,快走吧,”一位穿紅衣姑娘燕語莺聲說道。

林淼淼見有人攔着自己,就對着這幾個穿着暴露的美豔姑娘說:“我是來找人的,為什麽不讓我進去?!”

“姑娘,這裏是煙花場所,你還是走吧。”

“什麽煙花啊!?你們走開,讓我進去!”

“姑娘,這裏是女子不能進來的,你還走吧!”

林淼淼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躲躲腳,就走了。

沈墨理不緩不急跟随着那黑衣男子的後頭,那黑衣男子走過一片各色軟玉溫香,穿過一扇扇精致的廂房,走過拐角處,走進另外一條走廊。

沈墨理見黑衣男子過了拐角,就急忙跟上,踏着紅毯,剛要過拐角,一晃猛烈的風勁襲來,沈墨理躲閃不及時,被人壓制在牆壁,單手被扣住喉結,另一只手扣住沈墨理的雙手,那人武功高出沈墨理許多,沈墨理被壓在牆上無法動彈。

一股冷香襲面而來,沈墨理擡頭看着眼前男子,微顫着唇瓣,吐出兩字:“是你?!”

黑衣男子俊美異常,但面部冰冷,鳳眼寒星冷射,一身黑衣更加顯得他冷峻如冰,他身上淡淡冷香氣息不停的鑽進沈墨理的鼻腔,兩人目光相觸。

黑衣男子面無表情的道:“你是誰?誰派你來跟蹤我的?!”

沈墨理看着黑衣男子,笑吟吟的說:“我終于找到你了!”

如果黑衣男子現在沒有扣住沈墨理的話,不難保證沈墨理會不會立刻撲上去給這個黑衣男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認識我?”黑衣男子狐疑的問道,但他還是沒有松開扣住沈墨理喉結的手和壓制着沈墨理的手。

“你先松開我,”沈墨理心裏有點難過,這個黑衣男子沒有認出他來,但他還是微笑着叫黑衣男子先放開他。

黑衣男子見沈墨理不像是要殺他之人,就放開壓制沈墨理的手,但還是扣着沈墨理的喉結。

沈墨理見黑衣男子還扣着他的喉結,心在想,他還沒認住自己嗎?沈墨理嘆口氣,伸手從懷中掏出個玉佩,舉到黑衣男子面前,問:“這個是你的吧?”

那玉佩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般在走廊間挂着燈籠照耀下,晶瑩剔透,而上面的黎字卻顯得模糊不清。

黑衣男子看見這塊玉佩,原本鳳眼中那冰冷的目光閃過一絲波瀾,黑衣男子看着眼前被自己壓住的沈墨理,停頓了幾秒,面部如冰的表情,凜冽的吐出幾個字:“不是我的,”黑衣男子松開了扣着沈墨理的喉結,轉身離開。

冷冽的字眼傳入沈墨理的耳中,沈墨理的心驀地緊縮,眼瞳擴大,他舉着玉佩的手突然感覺有點酸痛,沈墨理看着黑衣男子想要離開的背影,啞着嗓音,說道:“那天明明就是你!”

黑衣男子背影一僵,漠然離開。

沈墨理看着黑衣男子的背影,心中溢滿苦澀,垂下手,松開抓着玉佩的手,玉佩垂直落下掉在嫣紅的地毯,沈墨理看着黑衣男子消失的背影,臉色黯淡的轉身緩步的離開。

豔紅的地毯上只留下孤零零的玉佩躺在那裏,像在宣示着自己被遺棄的事實。

一雙鞋突然出現在玉佩旁邊,鞋主人伸出細長的手撿起玉佩,将玉佩緊緊的握在手中,望着遠去的藍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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