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烈日當空的正午,朦胧的陽光透過窗棂,暖烘烘的照射在舒适的床上,細細碎碎的光斑照在床上。
床上趴着一人正在嗜睡,點點斑駁的陽光打在男子白皙光滑脊背上,有點枯黃的黑發披散在男子背肩上,在陽光的絢麗下發着金色的光芒。
白穎正端着托盤開門走了進來的,一眼就看到還趴在床上睡覺的餘浩,微微一笑滿臉的溫柔,看來昨晚真的累到他了,白穎心裏想到。
白穎将托盤放在圓桌上,他走到床前,将滑直餘浩腰際的被子往上移了移,隔絕了在餘浩脊背上閃閃爍爍跳動的陽光,看着眼前還在睡覺,嘴角泛着可疑液體的餘浩,白穎漆黑的眸如水般湧動,眼中溺愛看着餘浩,伸手擦點餘浩嘴角的口水。
白穎慵懶的靠坐在床沿,看着睡夢中的餘浩,像看不膩似的看了很久,直至床上的人才發出“唔”的一聲,白穎的面部才有新的表情,餘浩咂巴咂巴着嘴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迷茫了好一陣後,才有了意識,擡頭就看見白穎坐在床頭看着自己,餘浩打着哈欠,伸手揉揉睡眼懵送的眼睛,問:“幾點了?”
“午時了”
“哦,這麽遲了,”餘浩撐床想爬起來,突然,下部隐秘處傳來絲絲疼痛,使得餘浩臉蛋一僵,立馬昨晚所發生的所以事情全都充斥着餘浩的腦袋,包括後來他自己那一股股的□沖至頭頂,忘情的呻|吟的事情。
餘浩慢慢的回想起來,他的臉包括耳朵,刷的染上一層胭紅。
白穎看着餘浩僵硬着身體和緋紅的臉頰,愉悅的勾笑出了聲,餘浩立馬飛去個白眼,白穎才停止笑意,蹂躏了一會餘浩的發絲,微笑着開口道:“別想了,肚子餓了吧,”說完,白穎就起身走到圓桌前将飯菜端到餘浩面前,餘浩看着盤子裏的魚片粥和黑乎乎的湯藥,餘浩看着粥和藥,他胃裏就泛酸,餘浩咬着嘴唇,說:“我可不可以兩樣都不要吃啊?!”
“你說呢,嗯?”白穎輕輕的發出一個鼻音,吓餘浩立馬端起魚片粥,勺着勺子,往嘴裏塞。
白穎噙着笑意,微笑着看着餘浩努力刨粥。
經過那次在禁地水池的事後,餘浩和白穎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比以前更愛膩在一起,沒事就在房裏做着高難度的運動,累的餘浩腰都直不起來了,每次餘浩說不能再做啦,再做老命都要沒啦,這時白穎詭異的一笑,套用了餘浩經常說的話,多運動,有助身心健康,餘浩就這樣很沒骨氣的被白穎給一次又一次的壓倒了,他可憐的小菊花啊!
話說時間過得可真快,在餘浩和白穎混吃等死的糜爛生活下,時間匆匆的連個屁都沒留下的走了,一下子就跳到了唐家堡堡主唐霖的大婚日子,這段時間唐家堡的仆人是最忙碌的,他們高效率的将唐家堡布置的煥然一新,唐家堡到處都貼着喜字窗花。
連日來,唐家堡的客人絡繹不絕,唐家堡在江湖上地位不可小看,各江湖各大門派都已經派人來了參加唐家堡堡主唐霖的大婚,甚至連東暮皇室也有人秘密來參加此次的婚禮,聽說與唐家堡上一任堡主有着不菲的交情。
在這熱鬧喜慶的氣氛裏,要數最不高興的就是沈墨理了,他在門口蹲了好幾天了,還是沒有看見那個黑衣男子,這使他連續好幾天都有點沮喪。
餘浩倚靠在白穎的懷中,看着蹲在石階處的沈墨理,無奈的只能幹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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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幽,墨色的天空布滿了滿天繁星,滿天星辰眯着眼,帶着冷清的微光窺察着人間。
唐家堡的後院,有一座靈泉湖,是唐家堡的一大特色,湖中央還有一座涼亭,是夏季乘涼的好去處。
靈泉湖邊站立着一穿白袍的男子,黑綢緞似得長發被輕風吹拂,微暗的月光逗留在他身上,使他渾身散發着銀白瑩光,白袍男子冰肌瑩徹的手中拿着占星羅盤,他擡頭凝望蒼穹,凝視許久,胭脂般紅潤唇微勾,負手收起了占星羅盤。
唐家堡後院的靈泉湖種滿了荷花,由于是夏季,大片的淡粉色荷花在慘綠的荷葉襯托下嬌豔欲滴,在靈泉湖湖中央的涼亭在滿湖的荷花簇擁下,顯得朦胧而富有詩意。
溫潤如玉的眉目掃視了一眼涼亭,見那裏已有一人站立在那賞荷,就轉身想走。
“你也是來賞荷的嗎?”那涼亭裏的人,早已感覺白穎站在湖岸上許久,見白穎想走,就問道。
白穎聽到涼亭裏人問道,停了一下腳步,随後回答道,不是,然後又邁開腳步。
“一起來賞荷吧,一個人着實無聊”
白穎停住了腳步,轉身,踏上石板,走向湖中央的涼亭。
涼亭上站立着一高挑秀雅的男子,身穿一攏月牙色的絲綢長袍,一襲黑發用翡翠色玉簪子束住,面如冠玉,溫文爾雅,但他面色微暗,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心中的煩心之事破壞了他的整體面貌。
那高挑男子見緩緩走來的白穎,細細打量了下,心中感嘆,好一溫和男子,精美的五官要比自己還要英俊上幾分,渾身散發的氣質靈逸非凡,絲絲溫潤中帶點魅惑之态,他那雙如墨的瞳眸深處,似一片古井無波,淡漠如一彎深不見底的深潭,像能攝人魂魄似的,不可多看。
兩人碰面,互相微微點頭,算打過招呼,沉默半許,唐霖朝白穎供了一下手,問道:“在下唐霖,不知閣下怎麽稱呼?”高挑男子就是現任唐家堡堡主唐霖。
“白穎”
唐霖點頭,道:“閣下可稱呼我為唐霖,在下可否稱閣下為白兄?”
“恩”白穎點頭應道。
唐霖又問道:“白兄是否是參加明日在下的婚宴?”
“恩”
唐霖微微一笑,沒在乎白穎的淡漠,接着問:“白兄不知屬哪一門派?”
“神風谷”
唐霖細想了一下,抱有歉意的回答:“不好意思,在下才疏學淺,實在不知白兄的門派。”
白穎淡笑,表沒事。
兩人站在涼亭吹着冷風,看着滿湖飄着幽香的荷花,冷風卷起荷瓣帶進涼亭,寂靜無語,靜靜流淌的水聲,空氣中一片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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