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邪鬼鎮鲲鵬

風雷聽他出聲,面色仍是沉靜如水,肅然道:“抱元守一,引靈入經。”又靠洞壁盤坐,手掌掐住風啓洛勁瘦腰身,用力下摁時,腰往上頂。

強硬火熱的硬物侵入之深,前所未有,陌生磨砺,尖銳疼痛交纏襲來。竟叫風啓洛膝蓋一顫,腰身又痛又酸,全然脫力,只得往下坐在風雷腿上。膝蓋緊貼風雷腿外側,顫抖不已。又将額頭抵在肩頭,喘息不已,“太深……”

這聲沙啞抱怨卻令風雷雙眸更暗,只道:“忍着。”

竟全然不管他承受不住,托起腰身時後撤幾寸,摁下之時悍然挺進,每每撞上柔嫩腸襞時都帶來一陣顫抖,愉悅溫熱,潮濕潤澤,那狹窄小口仿若受盡委屈一般,楚楚可憐将鐵硬兇器纏繞住不肯放開。

風啓洛被滾燙硬物連番頂撞,只覺要害之處陣陣抽搐,竟至于要麻痹一般,酥麻失神的熱流盤旋而上。塵根亦是火熱腫脹,在二人腹間輾轉碾壓,更有另一番甘美滋味,前後同時襲來,身軀颠簸,氣息紊亂,就連僅剩幾句低吟亦是支離破碎。

濃烈欲念更催生無窮情潮,洶湧如怒濤一般将風啓洛抛上又扔下。他便任這熱流随靈力一道擴散四肢,竟連被毒素侵害的焦枯經脈亦有若久旱逢甘霖一般,焦土回春,細密傷勢漸漸愈合。

熱融暖意更令他欲罷不能,支起顫抖膝蓋,扶住風雷肩頭,主動沉身,往下一坐。

那幾欲滅頂的快慰愉悅,更令二人悶哼出聲來。風雷見他主動迎合,更是加快腰身擺動,一柄巨槍破開層層糾纏,重重砸在腸襞最深處,猙獰青筋亦是粗魯磨砺細嫩黏膜,叫它紅腫充血,就于快慰之中生出一分鈍痛。

風啓洛環住風雷肩頭,喘息不已,鈍痛消去,快感便生;快感落盡,痛楚又起。如此反複,竟将他催逼至極限。

塵根自衣擺下頂撞風雷側腹,留下道道濡濕水痕,淫靡暧昧,風月無邊。腰身卻是起伏扭轉,百般迎合。白衫滑下,露出肩頭後背,淩亂黑發,散落一身。卻是風骨清絕,宛若玉刻。這令凡俗望之不敢近前的道骨仙風,此刻全化作颠鸾倒鳳的放浪形骸。

風啓洛卻在這狂歡一般放縱時,低聲細碎喚道:“風雷……我、我已……”

風雷對上那少年紫晶閃爍的清亮雙瞳,低沉回應道:“啓洛,忍耐。”

他語調柔和,腰身卻絲毫不見減緩,淩厲攻勢一波緊接一波,頂得風啓洛兩腿時時緊縮,緊貼他身側磨蹭。風雷複又側頭,貼上他因喘息而幹燥的嘴唇,二人鼻息交纏,唇齒碾壓貼合,上下連同,靈力亦是自發運轉,合二為一。

這卻比肉身交合更為刺激情潮洶湧,無邊欲念化作燎原大火,自二人楔合之地擴張至體內體外,無處不情熱,無處不快意,竟連識海之內亦是一片金光大火,叫風啓洛腳趾緊繃,摟緊風雷頸項,親吻得輾轉激烈,津液滋生,喉間嗯嗯啊啊的低吟卻是一聲比一聲更銷魂蝕骨。他終究忍耐不住,下肢緊繃,眼看就要洩精,卻再被風雷捏住熱硬孽根底部,将蓄勢待發的一腔熱情生生逼回,頓時眼角泛淚,順臉頰滑落。

将臨頂峰時被卻遏制,這般難捱滋味,天理難容。風啓洛更是怒氣升騰,狠狠咬破風雷舌尖,紫眸中竟似映出光芒一般,被眼尾緋色一襯,便生出幾分蕩魂勾魄的景致。模糊低語道:“大膽……”

舌尖那點刺痛卻猶如火上澆油,風雷眼睑微斂,冰寒漸消,只道:“承蒙誇獎。”已手指緊扣,幾欲陷入風啓洛腰身肌理之中,低吼一聲,頂磨更添幾分狂暴,進退失據,便添上些肆無忌憚的意味。風啓洛只覺一身骨骼俱被那強橫力道撞得散亂,酸麻疼痛,酥軟熱潮,難以一言蔽之。又急喘細哼得溺水一般,連言辭亦是斷續破碎,幾難成言,“你這……輕、輕些……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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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只顧将手腳攀附在風雷身上,內襞自是火熱綿軟,死死糾纏住那征伐不休的粗暴兇器,仿若雖他進出磨砺化成一灘春水。胯間腫脹塵根更是顆顆滴落,盡皆被衣袍下擺拭去,洇出一汪深色痕跡來。

破碎嗚咽中亦是染上幾分啜泣,“嗚……住手!”

風雷低聲道:“遵命。”仍是腰身擺動,厚重夯擊,絲毫不見輕緩。又扣緊他後腦,舌尖卷纏,叫風啓洛再說不出話來,只能如幼獸一般細哼哀鳴,更換來一通疾風驟雨的沖頂厮磨。

欲念太過濃烈,竟放肆連二人連通循環的靈力亦深厚幾分,将風啓洛受損經脈逐一修補。快慰感太過鮮明,縱使被風雷緊壓根部,塵根卻愈加洪水泛濫,自前端點滴滲出水漬。

酸麻熱脹,鈍痛酥軟,百味交纏,盡數化作愉悅快感自腰身蔓延,無窮欲念攀升滅頂,風啓洛曲腿跪坐,腿根顫抖不休,還欲再咬時,風雷已後撤唇分,松開壓制手指,單只緊扣胯骨,猛力沖撞。

那兇器巨大鮮明,進出軌跡仿若自密合之處清晰傳來,火辣酥麻,風啓洛再忍不住,驚喘幾聲後已弓起後背,沒了手指阻礙,熱液汩汩濺出,将二人衣擺染濕大片,雙眼中更是情熱迷蒙,尚未自絕頂情熱中醒來。

風雷頂磨之勢又更猛烈幾分,任他在滅頂情潮中啜泣哀鳴,收緊下肢,仍是粗暴頂開狹窄通道,狠狠砸進細嫩黏膜包圍之中,連頂數十次,又擠入至最深處方才松了精關,低吼一聲盡數釋出。

風啓洛猶若置身風暴中一片孤葉,被上抛下拽,肆意玩弄。才停得片刻,就覺那蘊含銳金靈力的精元灌入體腔之內,手足全無半絲力氣,只是氣息急促,任風雷重将他按入懷中,眉心相對,紫府應和,丹田之中更湧入強硬庚金之氣,于劇痛之中,卻是漸漸修複那毒素損傷之處。

二人心體相合,靈力濤濤不絕,卻不知山洞之外,亦是風起雲湧。雲層仿若被無形之力吸引而來,彙聚山頭,層巒疊嶂,風聲呼嘯,将日光一同遮蔽。

暗沉雲層之內隐有閃電劃破,緩緩形成一道上闊下尖的漏鬥,便有一道閃電自漏鬥尖直劈山頭。劈裂之聲驟然炸響,那山頭竟塌陷一塊,随即湧出萬丈青金光芒。

光芒之中,隐隐顯出兩條巨影,在上者青面獠牙,白發如焰烈烈翻飛,體型巍峨高大,有若青鬼。在下者卻是一頭青翅泛金的大鵬鳥,正仰頭清鳴,隐然有睥睨萬物之姿。

青鬼只露上肢,鵬鳥亦是只有半身顯現,下肢俱融在一片青光裏,模糊難辨。

一時間雷聲隆隆,風聲蕭蕭,再觀那山頭上風雲變幻、降雷示警之兆,竟是有人結丹了。

姚守真立在仙樹內園之中,眺望南方那片蒼茫青光,那青鬼形狀,赫然便是一頭邪鬼。姚守真神色沉穩,低聲道:“郭華執,随我一道前往查探。”

郭華執如今卻是武将裝扮,一身烏金蟠銀甲,更襯得此人身形偉岸,聞言臉色肅然道:“殿下,園外險惡未知,請容末将查探後禀報。”

姚守真眉頭一皺,道:“那是我恩人,速速啓程。”

郭華執無奈,只得召出飛劍,帶姚守真一同前往。身後護衛亦是遮天蔽日,跟随而去。

那水千寒同部下卻是列隊而入,誰料方才入陣,就見遠方青光盈天,不由心中一動,取出陣盤蔔算。随即動容道:“鐘師兄竟在此地隕落。”

武軒等人亦是喟嘆,鐘術臣其人陰沉寡言,與其餘師兄弟交情淺淡。同水千寒亦不過點頭之交。只是此刻見同門師兄在異國落個身死道消的下場,不免有點兔死狐悲罷了。

風修寧在樂寄廣收門徒,但入其內門者不過十餘人。這些內門弟子之間皆有傳訊符互通有無,故而水千寒亦是持有鐘術臣的傳訊符,如今借來一算,便知曉他隕落之處,距離那青光之地竟不遙遠。

左右要尋那形似師尊的美人,不如前往查看一番。

主意既定,水千寒便率領衆人疾馳而去。

天顯異象,自是引來各方人馬,往那青光底下的山脈彙集。

樂寄仙國,觀星樓中。

風修寧盤坐聚靈陣內,面前一塊白玉陣盤徐徐漂浮轉動。

陣盤內銘刻五行八卦圖,又有數面小旗憑空直立,順陣盤中無形之力游走。

一面玄色小旗卻突兀騰起一團火焰,噼啪燒成灰燼,落在陣盤中震雷之位。

那玄色小旗便是鐘術臣。風修寧微微揚手,召來鐘術臣的本命玉牌,誰料甫一入手,便清脆崩裂,碎成幾塊,更是黯淡無光,救無可救。

這大國師終究沉下臉色,陣盤中卻驟然青光大盛,數面小旗便接二連三,脆響折斷,紛紛倒伏墜落。那白玉陣盤亦是在青光之中發出爆裂之聲,失去依托之力後頹然落地,蛛網般裂紋密布白玉之上,竟是毀了。

風修寧目光微凝,落在那蛛網裂紋上,生門斷為兩截,唯有死門所在,完好無損。這竟是……無人生還的絕境之相。

這元嬰老祖素來心如止水,到了此刻亦是面色陰郁,斂目沉息,過了許久,冷若霜雪的聲音方才在空空蕩蕩樓中回響而起:“來人,備駕進宮。”

那二人急喘漸消,入定神合,風雷靈力卻是驟然急縮,丹田暴漲,竟将金水兩股靈力一同鯨吞虹吸一般,收納而入。風啓洛猝不及防,丹田一空,又被風雷及時推開,方才逃過了被抽幹靈力的下場,跌落在洞中。

他顧不得整理衣衫,坐起身來,卻見風雷單膝着地,發梢亦是漸漸泛白,通身靈壓沸騰,竟在結丹之時,控制不住顯了原形。周身玄青細鱗殘缺零落,傷口血痕觸目驚心,黃玉色雙瞳中映不出風啓洛身影,仰頭怒吼一聲,身形一晃,便往洞外疾行而去。

風啓洛才一邁步,腰身腿腳俱是一軟,竟跌在地上,急忙啞聲喚道:“風雷!”

那邪鬼身形滞了幾息,便青光一閃,失了蹤影。

風啓洛又驚又怒,咬牙強撐站起身來,方才察覺毒素已随二人靈力交合運行,盡數轉移給了風雷。如今卻驟變突生,只怕是邪鬼兇性大發,暴走起來。

正一守在洞口,如今見那邪鬼青影一閃便消失無蹤,更是急得團團打轉,待風啓洛出現時,便奮力一撲,挂在風啓洛素白衣袍的下擺上,細聲道:“那小子被邪鬼本性蒙蔽,若不及時阻止,只怕要惹來禍事!”

風啓洛臉色仍是青白,将他抄起,放入袖中,便往邪鬼遁走方向一路追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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